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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即将开始上演。
翩翩坐到床上,手伸到身后,在没有人看见的被子底下紧紧握住夏倾城的手。
这样,她就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演好这场戏了。
夫君,请给我力量!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到。
只见那张淡然有所思的面容忽地一振,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惊呼道。“哎哟——,哎哟——,好疼啊!”
声音是越来越大,手握得死紧,心中不知不觉中掺杂着紧张。
“声音再大点,表情再痛苦一点。”姜娘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翩翩点了一下头,声音又往上扬了扬。“哎哟——哎哟——痛死我的,救命啊——”
虽然她自己觉得这叫喊声有些夸张,可姜娘说了,这戏她是演的越夸张,那就显得越逼真。
看到这里,董宣总算是明白姜娘的心思了。
自己相依为命那么多年的老伴,她的想法,他若是到现在也还不明白,那就太失职了。
“秦白、夜无痕、笑狐狸,还傻站着干嘛,该干嘛的就干嘛。”董宣出声唤醒在呆愣中的笑弦歌等人。
“哦!”三人在瞬间惊醒。
不过一时间,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啥。
这样的场面,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这姜娘也是,也不早点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害的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董宣看见他们那样,只能摇头叹气,本想说他们几句,可听到脚步声已经行至门口,只得快速走到床边,抓起翩翩的手就开始给她把脉。
“哎哟——”翩翩也听到来人已经开始进房,这痛苦地叫声叫得也就越发的痛彻心扉。
直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有演戏的天赋的。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急死我了!”姜娘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咦!”董宣握在翩翩脉门上的手几不可见地移动了一下,面色一怔。
姜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在一旁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老婆子,你小声点,别吵,让我好好的给她把把脉。”董宣抬头严肃地对姜娘说道。
话落,又低下头去,再次专注地为翩翩认真地把脉。
董宣因他太过认真的神色骇了一大跳。
但也只是瞬间的,只见她很快地自呆愣中回神。“你让我小声点,我怎么能小声呢?你看她痛成这样,我心里怎能不急?!”
还真没想到她家这老头子演起戏来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差点连她也被他给蒙骗了。
“哎哟,痛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表情太过认真,翩翩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也演得更又那么回事。
董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们能不能都安静点,让我好好地给她把脉。”
他的认真看在翩翩和姜娘的眼中反倒是认为他演戏演得无比逼真,而他们应该更好的配合。是以,两人不但没有停止的征兆,反而越演越激烈。
不过一时间,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啥。
这样的场面,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这姜娘也是,也不早点把事情给他们说清楚,害的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
董宣看见他们那样,只能摇头叹气,本想说他们几句,可听到脚步声已经行至门口,只得快速走到床边,抓起翩翩的手就开始给她把脉。
“哎哟——”翩翩也听到来人已经开始进房,这痛苦地叫声叫得也就越发的痛彻心扉。
直到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原来也是有演戏的天赋的。
“老头子,这可怎么办?急死我了!”姜娘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咦!”董宣握在翩翩脉门上的手几不可见地移动了一下,面色一怔。
姜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在一旁着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
“老婆子,你小声点,别吵,让我好好的给她把把脉。”董宣抬头严肃地对姜娘说道。
董宣因他太过认真的神色骇了一大跳。
但也只是瞬间的,只见她很快地自呆愣中回神。“你让我小声点,我怎么能小声呢?你看她痛成这样,我心里怎能不急?!”
还真没想到她家这老头子演起戏来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差点连她也被他给蒙骗了。
“哎哟,痛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表情太过认真,翩翩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也演得更又那么回事。
董宣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你们能不能都安静点,让我好好地给她把脉。”
紫凝和琳儿带着侍卫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凌乱的一幕。只见笑弦歌三人一脸无措地站立在床前,而董宣是一脸的无语,姜娘则急得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第二百六十九章 以为是滑脉
“这,我、、、、、、我不是这意思。”见她急了,那侍卫长离开解释,意图让她别那么激动。
紫凝听她这么一说,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急了。特别是琳儿在她的身侧拉了一下她的衣袖,她更是后悔了。
“老婆子,你过来,扶着她躺下,方便我给她把脉。”被他们这一吵闹,董宣的心中有些不快。
“好。”姜娘走过去扶着翩翩在夏倾城的身边躺下。
心想:这老头子还做得真有那么回事,这本来就是糊弄人的,那就顺便检查一下就好了,何必如此较真。
董宣很是专注的为翩翩把脉,发现指下有如滑珠滚动,一时间心头大喜。
“这脉象、、、、、、”董宣双眼闪闪生辉,看着翩翩。
翩翩见他神情有异,知道他必然有事要说,听得也就异常的专注。
很可惜,他才说了三个字,这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师傅,有什么不对吗?”翩翩心中有些发急。
该不会是她体内的毒有什么问题吧?!
话说董宣,本来经过一番仔细地把脉,他发现翩翩的居然是滑脉,心中大喜,正准备将这好消息告诉她,可没想,他才正要说,却发现指下的脉象突然之间又恢复了正常。
这,莫非是他之前把错了脉?
他再一次专注地为翩翩再把了一次脉,发现脉象无异,丝毫没有滑脉的征兆。
这让董宣原本激荡起伏的心有些气馁。
“老头子?怎么了?”姜娘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翩翩,你告诉师傅。你之前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若说是滑脉,以翩翩的医术,不可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状而引起注意的。
“不对劲的地方?”翩翩凝眉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没有啊!”
她误以为董宣提起的异样是关于她体内毒素的问题。
“那估计是我弄错了。”一场欢喜一场空。
董宣因为错以为翩翩是滑脉,误以为她怀孕的事情心中不舒坦起来。
他还以为自己就要做师公了呢?没想是白高兴了一场。
“董老,这翩翩姑娘到底是什么病啊?”那侍卫长见董宣脸色很是难看,错以为是翩翩的病情很严重,心中担忧得不行,双手无意识地相互搓着。
董宣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吩咐道。“秦白,你先将门给关上。”
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只这一会儿的功夫,董宣在心中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心情起伏。
“何以要将门给关上?”那侍卫长一听,十分不解。
这门要是给关上了,那等会儿摄政王来了可怎么进来?
“她染有恶疾,不能受凉。”董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莫非,在你的眼中,别人的性命就那么的不重要?”
那侍卫长因他的质问一时间哑口无言,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我不是这意思。”
他因为董宣的瞪视心中打着突。
他这不就是问问吗?这董老怎的说话这么不讲理。
不过说实在的,在他冰冷的瞪视下,他心中还真有些发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既然不是这个一地,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董宣霸道地下令。
“呃!这、、、、、、”他被董宣身上流露出的霸气吓得不敢反驳。
秦白正要将门给关上,却被一股阻力所当。他停下来一看,只见是两个侍卫正在门外抵着门,不许他关上。而站在中间那个尊贵非凡的男人正是玉寒天。
“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问话的人并非站在正中间的玉寒天,而是他身后的玉寒宣。
“哦,这是、、、、、、”秦白裂了裂自己的白牙,转动了一下脑袋,说道。“是我们家王妃病了,不能受风寒,所以董老让我关上门呢!”
话方落,他就懊恼地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他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摄政王哪有怎么样?也不关他们的事啊,他又不是沁月国人,更不是他们的手下,没道理他们问什么,他就得回答什么啊!
还真是被玉寒天身上那尊贵的气质给迷惑了。
玉寒天丝毫没有看到站在眼前之人脸上的懊恼!当他听到秦白说翩翩病了的时候,脑袋根本还来不及思考,脚像是有意识一般,一个大跨步迈进了房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进门就问道。
“回皇上,属下也不清楚。”那侍卫长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这么看来,摄政王会这么重视这位翩翩姑娘,或许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交情。只怕这真正要他们保护好她的是眼前他们最为敬重的一国之君,沁月国的最高统治者。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中就无比庆幸。
好在早些时候,他对这翩翩姑娘说的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得罪了这尊大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玉寒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往董宣,带着些许恭敬。“董老,不知道翩翩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没有出言责备,可那隐约中透露出的怒气还是把那侍卫长吓得不轻。
“呼——”他在心中吐了一口气,提着自己那颗被吓破了的胆往后退了一步,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皇上就是皇上,单凭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就足够吓唬人的。
“现在还不清楚。”董宣皱着眉回答。
“不清楚?”玉寒天心中不行。
他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没看见我还在给她检查吗?”董宣完全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变得低声下起,反而是有些冷淡地看着他,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玉寒天急切的神情忽地冷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一时间,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侍卫长看了看董宣,又看了看玉寒天,最后将目光转向站在玉寒天身旁的玉寒宣,在他一个无声的眼神示意下,他很快地就明白过来。
“董老,你刚才检查了那么半天,不是已经检查好了吗?”他心中对这个武功高强的长者是畏惧的。可只要一想到这里站着的还有自己国家的两位最高领导者和那么多他们的人,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我有说我检查好了吗?”董宣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怪责他的多嘴。
“董老,我们这也是关心翩翩姑娘,还忘你老体谅。”不待玉寒天开口,他身侧的玉寒宣就率先说道。
特度很是诚恳。
“老头子!”姜娘瞪了他一眼。
董宣知道她是责怪自己不配合,深怕他打乱了她们的计划,只得不情不愿地说道。“估计是内体的问题。”
“内体的问题?”玉寒宣挑了一下眉头。“何为内体的问题。”
“这一时半会儿我也给你买说不清楚。”董宣假意露出一脸的为难。
“还望董老大致上说一下。我们这里带来的也有御医,若董老有任何吩咐的,可以吩咐他。”玉寒天说道。
他话一落,身后就走出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
他对董宣恭敬地行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