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正主出来,曾梧忻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就要开打。
眼前这个着装雍容华贵的男人,想必与佟离和落零的死都脱不了关系。曾梧忻想着定要为她们出口气。
可曾梧忻小瞧了云启肃。
身为云皇宫最有潜力、云战最为器重的皇子,云启肃的武功自是不弱。
轻敌的后果就是,曾梧忻还没与云启肃对上几招,就被他给击倒在地。一口鲜血上涌至喉腔,憋不回去,她直接吐了出来。
曾梧忻吃痛的爬起来,拭去嘴角的血迹,再次与云启肃对上。这次她不敢再大意,将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对手。
云启肃本不想同眼前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交手,可她自己冲上来就作势对他来上一拳,他又岂会傻傻的站在那任由她打。
云启肃无心应战,这次出来对付赫连沐,是为了保住云琰,被逼无奈才来的,现在他更不想残害无辜。这女人,貌似对他有所误会,也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一上来就拳脚并用的招呼他。
曾梧忻发狠的同云启肃动真格,招招都是致命的。
曾梧忻一个女的,论体力自是比不上云启肃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更何况她现在是个孕妇,武功也削弱了好几成。这样一追一躲的,都快把她体力给耗尽了。
云启肃也累了,不想同曾梧忻再闹下去,直接朝她的腹部踢去,想要断了她继续纠缠的念头。
看在曾梧忻一介女流的份上,云启肃那一脚并不是很重。对于平日里的曾梧忻来说确实如此,可对现在的她来说,那一脚绝对不轻。
曾梧忻重重的摔在地上,被云启肃踹中的腹部顿时疼痛不已,强烈的疼痛感让她整个腹部都揪在了一起。
曾梧忻明显感觉到有东西正剥离她的身体,下?体的湿润感让她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的孩子,她那还不满三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曾梧忻疯了,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忍着痛爬起来,继续不要命的冲向云启肃那个杀人凶手。
已经要转身离去的云启肃毫无防备的被曾梧忻击中了一掌,整个人向前颤去,差点撞上了门框。
云启肃是想放过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疯女人,曾梧忻的不识抬举硬生生的激怒了他。
既然她存心找死,那他成全她。
云启肃再次抬脚向曾梧忻踹去,将她踹飞至几米开外。
看着曾梧忻还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的向他走过来,云启肃这时才发现她的异样。
虽然天已漆黑成一片,但借助酒楼里面那微弱的光,云启肃还是看到了曾梧忻那条羽白色的长裙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而且还是在下?体处。
云启肃尽管没经历过这种事,但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大概猜测到这是什么情况。
云启肃没想再闹下去,再继续,真要闹出人命了。那姑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即便对他有恨,也不能自取灭亡啊!
云启肃哪知道,曾梧忻这会已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所以才这么固执的忍痛站起来要继续和他打。
云启肃让人去喊梅币庭,让梅币庭把人给领走,趁早治伤去。估计梅币庭和这姑娘多多少少打过照面。
云启肃自知无意中又酿成了大祸,连夜带人回了宫中。那日得知手底下的人误杀了落零,他就不该从皇宫里出来。不该去关心事情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梅币庭赶来时,曾梧忻还在一步步的伛偻前行,等他走到她身边时,她无力的再次摔倒在地。
然而,从头到尾,曾梧忻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她只是失了魂,目光呆滞的挣扎爬起。梅币庭看到曾梧忻长裙上那抹触目惊心的红,立马弯腰抱起她,冲向纳兰坊。
早早在床上歇着的赫连沐,被曾梧忻一事惊动,连外衣都顾不得披上,全身心的投入去救治曾梧忻。
席晨和佟笙赶来时,赫连沐和曾梧忻仍被关在房间里,他们只看见一盆盆的血水往外送。
梅币庭大致同二人描述了下曾梧忻的情况,不知她为何突然发狂,一个人跑去找云启肃报仇。
席晨听了,对佟笙闷头就是一拳。
“阿忻去告诉你怀孕一事,你都对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不要命的去胡乱找人报仇?”席晨抓起地上的佟笙,右手死死的掐住佟笙的脖子,势要将佟笙这个负心汉给掐死。
幸好郁涟乔及时拉住席晨,不然,佟笙怕真是要被席晨给弄死了。现在屋里的阿忻如何了,还无从得知,沐儿正在尽力施救,他不想他们二人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佟笙双目无神的傻在那里,什么怀孕?什么报仇?这些他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想起刚刚那一盆盆婢女们从屋里端出来的血水,佟笙泪水止不住的流。
他的忻儿!他们的孩子!他都混蛋成什么样了,将那时满心忐忑的她往外推,造就了现如今无法挽回的局面。
终于房门开了,赫连沐出来了,但却是摇着头,丧气的开口:“人没事了,但孩子没了。怀孕初期,胎儿本就不稳定,是小产的高危时期。再加上她孕期腹部严重受创,恐怕以后都无法再生育。”
这个消息,对在场的每个人来说都是晴天霹雳。楼然跟萧舞更是倒吸了一口气。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自己是一个无法生育、无法替男方传宗接代的不完整的女人。
佟笙听了就想冲进去,但却被赫连沐叫停。“大乔,拦住他。”
赫连沐对佟笙只能说抱歉,这是曾梧忻的吩咐,赫连沐也只能遵从病人的意愿。
赫连沐转而对一脸内疚的席晨说道:“席晨,你进去吧,她有事找你。还有,她现在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最好让她好好在这静养一段日子,等身体好点,再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她的精神状态以后也会是个问题。”
席晨点头附和,他一定不要让阿忻再接触佟笙了。
佟笙心好痛,忻儿宁愿见席晨,也不愿让他进去,她对他肯定是失望透顶了。
当柳无烟游荡回洛杨酒楼时,就听人在那谈论曾梧忻在酒楼门口大闹一事。柳无烟没见着曾梧忻,只见门口那地上留着一滩已干涸的血迹,她便追来了纳兰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无烟看到佟笙颓废的坐在地上抹泪,就知道曾梧忻伤得不轻。她倚靠在走廊的柱子上,自言自语道:“曾梧忻那个女人,脑子没问题吧?佟笙不就抱了我一下,就给气成那样,要死要活的。”
“又是你干的?”
“啊!”不知道何时站至她后方的赫连沐,吓得柳无烟一阵尖叫,“什么我害的?是佟笙自己不知会我一声就强行抱住我的。幸好当初我喜欢他时没被他看上,简直臭男人一个。我早就遇上比佟笙好很多的男人了,他自以为是的轻薄我,我还不喜欢呢!”
“好男人?”赫连沐用冷冰冰的态度,不屑的朝柳无烟讽刺道,“世上多的是好男人,就看谁配谁!但是好男人给你,就是浪费!”
“你……”柳无烟被赫连沐气得说不出话来。赫连沐凭什么这么说她,曾梧忻的事,那是那傻女人咎由自取,关她什么事?
赫连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人。
这样干练霸气、不再整日想着佟离和落零而死气沉沉的赫连沐,让郁涟乔至少还放心点。
而郁涟乔并不知赫连沐人前虽已是基本与正常人无异,但一到晚上,夜深人静,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还是会默默的哭泣,不惊动任何人。
赫连沐之所以白天看起来还算是个正常人,那是因为得深知落零并没有真正死了。她派郁涟乔去查探过,落零暂时成了一个昏睡着的活死人,呼吸也极其微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香消玉殒。她白天就是在不断的在想办法,想办法怎么去医治一个活死人,脑子里的想法定期的在动物身上做试验,她发誓一定要治好落零。
柳无烟好奇多事的去纳兰坊转了一圈,又口无遮拦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佟笙那个混蛋就是因为她把曾梧忻害成那样的。
柳无烟自封高傲的回酒楼去,纳兰坊不欢迎她,她还不稀罕他们欢迎。
有了自以为是的爱恋,柳无烟成了十足的小女人。午饭过后,打听到安遇在酒楼,她便兴高采烈的去找安遇,多日不见,她想安遇定还是那么的迷人。
柳无烟其实知晓安遇并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年轻,但她不在乎,她就是无可救药的迷恋他。以前对佟笙的那种单方面的渴望,全都移架到安遇身上了。谁叫安遇是除了她哥以外,第一个对她有求必应的男人。
柳无烟没想到又是这么巧碰上梅币庭,还是在安遇的房门口。
没有人告诉过柳无烟,有关梅币庭和安遇之间的关系,不过柳无烟也不傻。好几次她来找安遇都碰到了梅币庭,他们两个是一伙的这是毋庸置疑的。
梅币庭从楼然口中得知,他们暂时不教训柳无烟,只是因为看在柳无极的面子上,让她再逍遥几日。一旦他们找到了证据,证明佟离的事真与她有关系,到时他们绝不手软。
在梅币庭的眼里,柳无烟就是一只山鸡,却硬是要装成高高在上的凤凰,这让梅币庭很是反感。
“柳无烟,收起你这副恶心的嘴脸。”梅币庭对着面前眼高于顶的柳无烟沉声郑重道,“你就是根搅屎棍,把所有人都搅的不得安宁,却还总是自以为是的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别忘了你自己的处境!就凭你也想同赫连沐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
梅币庭那点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就连早与他们分道扬镳的柳无烟也不例外。
柳无烟话音刚落,梅币庭就“啪”的一耳光扇过去,打得柳无烟白嫩的脸蛋立马红肿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同我说话?我要是不想你活,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是梅币庭第一次打女人,也是梅币庭第一次气得扇别人耳光。柳无烟的嚣张实在太让人讨厌了,梅币庭索性不拿她当女人看,“你以为屋里那个人会在乎你这颗无足轻重的棋子?”
柳无烟无视梅币庭的威胁,捂着肿痛的脸颊,忿忿不平道:“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打你?”梅币庭不屑一顾的笑了,“蠢货……就凭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柳无烟被梅币庭阴险的笑给吓得直往后退去,这个男人平日里板着张臭脸不声不响的,这会笑起来比板着脸要吓人的多了。
“以后最好少在他们面前出现。”梅币庭警告完柳无烟,就与她擦肩而过,快步离去。他不想再面对这个恶心的女人。
今日碰上梅币庭,并被他那般侮辱,柳无烟自认倒霉。她是来找安遇的,犯不着现在跟他计较。这一耳光,她记下了,等她日后风光了,一定会加倍奉还。
柳无烟捂着被打的脸,推开安遇的房门,看到桌边静坐的男人,她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安遇看到柳无烟推门进来,还是捂着脸的,问都懒得问那是怎么了。
方才柳无烟和梅币庭在走廊上的争吵,安遇模糊的有听到一些,他们的事情,他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只关心刚得以相认的女儿萧舞的状况。
“前些日子不是还说喜欢我的吗?怎么?我不去找你几天,就又去勾三搭四找男人谈情去了?”安遇满脸嫌弃的望着柳无烟。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柳无烟一听,还以为安遇是因为她去找佟笙而吃味了,有点小得意的放下捂脸的纤纤玉手,朝安遇走过去。
柳无烟巧笑倩兮的婀娜前行,却被安遇的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蠢女人”给怔住了。
“不要以为什么男人都是你能随便肖想的。”安遇站起来,恶狠狠的背对柳无烟一字一顿道。
太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