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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正要掀了那纱帘去教训杨子洧,却被及时赶来的郦墨给制止住了。
“大爷是要在慕岚楼闹事吗?怎么着也要顾念一下,看看我的面子吧。”郦墨低眉诚恳道。叶浣音用余光打量了一番突如其来的郦墨。一身素雅的竹青色衣裙罩着玉骨冰肌,垂首燕尾形的发髻衬得那张脸更加绝美。眉眼间,因身处环境,染上了点妖娆。
“郦墨姑娘说得是,是我鲁莽了,鲁莽了!嘿嘿。”看着心念的佳人在侧,大汉的怒气一下子就平息了,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盯着郦墨□在外的光滑皮肤。
“打扰公子了,郦墨代这位大爷替您赔罪。”郦墨福了福身子,见里头的杨子洧在说话间又纠缠于身下女子去了,眼神黯然下来,便带着大汉出了房间,并小心关好房门。
大汉见里头的男女只专注于翻云覆雨,想来是没空听去什么了,便也不想拂了郦墨的面子。只不过多嘴问了一句:“郦墨姑娘,慕岚楼什么时候又来新人?光听声音就知道不错呀。”
“青楼里面,新人来旧人去的很正常。郦墨还有事,就先告退了。”郦墨随意搪塞了句就退下了。
大汉贪恋地盯着郦墨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之后他也不再逗留,回房间复命去了。
“大人,您放心好了,隔壁正火热着呢,不会有问题的。”这一回的声音明显小了些。
“哼,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按我们王爷一贯的做法,就算我好心求情也保不了你这条贱命。”长者站起身厉声警告,先离开了房间。
大汉见长者离开了房间,立马就变了嘴脸,小声嘀咕着:“奶奶的,有什么可神气的,老子早晚掀了你!”
这边的叶浣音和杨子洧暗暗松了口气,听见隔壁这样讨论,想必是一时半会儿不会作疑了。杨子洧刚想起身撩开纱帘,却被叶浣音猛然拉下,脑袋埋进她暗香袭人的肩窝里。只觉得碰触之间柔滑异常,激起心中阵阵涟漪。
女子娇媚的求饶声和男子激动的低吼声继续响起。过了片刻,才怏怏作罢,仿佛是疲劳至极的了。
杨子洧再次抬头,果然看见门上留了个不起眼的小洞。不愧是只老狐狸,到底是多留了个心眼。
叶浣音猛然推开杨子洧,坐起身,将微褪的衣衫拢好。幸而一直以来都习惯用白布将胸前的柔软裹起来,否则冲刚才两人那般靠近的姿势,完全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她又用湖蓝的发带将自己散开的长发束了起来,这才下了床。
杨子洧不声不响地看着叶浣音做完这一切,突地冒出了一句:“浣音一举一动可真像女子,不知道刚才那些媚人功夫是从何学来的?”
“我不过是文弱了些,长相怕是随了娘亲的。至于刚才那些——”叶浣音停顿了一下,继续镇定自若地解释,“长年随师父住在山野之中,师父怕我适应不了,就嘱咐我定要先了解各路人情世故。所以早在见到少爷的前一个月我就到达紫琅了。那些,是无意中学到的。我也不是迂腐之人,自然也会来青楼这种地方风流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章的肉就是个虚晃子
不过写起来还是有些羞射
阡途也够有诚意的了,大家多多收藏吧
后天要跟同学去旅游了
看来得先存草稿了
、第十一章。痛楚
杨子洧轻抚刚触及娇嫩肌肤的唇瓣嗤笑一声,附和道:“哦,原来是男人的通病造就的。但不知浣音的师父是哪位高人呢?”
“师父行事乖张,捉摸不透,不愿手下弟子透露其身份。还望少爷见谅。”提到师父,叶浣音的眼神柔和了不少。过去十五载的光阴,恐怕也只剩下个师父和师弟给予过她真心的温暖与关怀了吧。娘亲和哥哥早早逝去,只在生命中留下了难以忘怀的遗憾;那个名义上的大哥叶琦,不是同一个娘亲且从小叶浣音就不爱与人交往,终究是生分了;至于叶沧海,十年未见,那仅存的一点亲情也被时间磨去了。
杨子洧敛去情绪认同地点点头:“的确是呢,那就不提了。”
“与其关心我的师父是谁,不如还请少爷注意一下自己的处境吧。”叶浣音一语中的,将话又扯到正题上去。
杨子洧索性仰躺下去,自顾自地就开始絮叨了起来,语调怅然:“朕与大哥瑾欢都属母后所生,而三弟生母梨妃早逝,寄养在母后膝下。从小我们四人朝夕相处,一起读书玩耍。只不过后来,父皇选中朕做储君,身份出现改变加上事务繁忙,就少了许多相处的时间。除了瑾欢,大家似乎都和朕疏远了呢。”
见杨子洧连在外的称呼都不知顾及了,叶浣音想,他是真的讲到了无奈处。“皇上多虑了,两位王爷毕竟骨子里都流着与您相同的血。”话虽如此,但叶浣音很明白,若是受了那位至尊椅子的诱惑,纵然是同胞兄弟,争个你死我活也是在所不惜。
“是吗?朕也希望如此。”杨子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两人正相对无言,玉指叩门声倒是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叶浣音瞧着杨子洧悠闲地躺在床上完全没要起来的意思,认命地走到门前开了门,是郦墨。
“郦墨姑娘有什么事吗?”叶浣音见郦墨不时瞧向杨子洧,便移开身子让郦墨得以进门。
杨子洧依旧未起,等待着郦墨的下文。
“主子,三王爷府上的小厮说王爷请你去府上一趟。”郦墨低垂着头,缓缓回禀。只见佳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也自成一道撩人的风景。
“嗯。”杨子洧应下之后,就起身与叶浣音一同去杨致歆府上,期间再没多看郦墨一眼。自然他也觉察不到郦墨眼底隐含的情意。
杨瑾欢窝在杨致歆怀里眼圈红红,肩膀还因为抽噎而一抖一抖。见到这个阵仗,杨子洧就大概猜到自家妹妹是又在闹小脾气了,还哭诉到她三哥这儿来,也不怕麻烦。
杨致歆是很乐意对杨瑾欢冷嘲热讽的,可是迎上她那张哭花了的笑脸,杨致歆也没辙了,只好巴巴遣了人去请罪魁祸首。
“朕的小瑾欢啊,这又是怎么了?”杨子洧用着讨好的语气问道,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哼!”杨瑾欢将小脸扭过去,却悄悄瞄了叶浣音一眼,一点都没有关心之意,心下更下委屈,语气不佳,“怎么,皇帝哥哥和叶公子还有空过来看我啊,不是正醉在美人怀里抽不出身吗?”
“哎,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家瑾欢呢?”杨致歆顺口哄到,心里却将杨子洧骂了千万遍。他身上可是萍水姑姑新做的衣袍,用的是上好的面料,结果现在沾满了咸咸的泪水,难看死了。
“郦墨姑娘却是要比公主胜上一筹。”叶浣音的话如同平地一声雷,将原本有和缓的局面拉入更深的僵局。
“叶浣音你是说本公主比不上一个青楼女子!”杨瑾欢被激得一下子跳出杨致歆的怀抱,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浣音,眼中带着痛楚。果真少女情怀是一首略带忧伤的诗作。
“就冲公主无理取闹的本事,比起郦墨姑娘的温婉,你觉得谁更胜一筹?”叶浣音可没耐性去哄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只会一针见血说出别人的不当之处。而且她也需要用这种恶劣的态度去疏远她。
杨瑾欢哑然,她想她知道被自己心恋的人羞辱的感觉了,的确,很不好受呢。
她不言,杨致歆却不依:“叶浣音,你的话说得未免过了些吧。”
杨子洧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又觉得自己横插一脚,帮谁也不是。
“浣音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公主不爱听,浣音赔罪就是。”说着,叶浣音猝不及防地跪下,倒真像个卑躬屈膝的奴才。
“你这是做什么!”杨子洧怒吼,便想将叶浣音拉起身。为这种事跪,不值当。
杨瑾欢怔怔,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控制不住,狠狠地掉下来砸在自个儿心上。“你原来是这样看我?枉我……”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叶浣音不再多看,转身便走,再不管后头是何光景。快走到府门口时,却陡然撞上一人,正是萍水。
萍水被撞得后退了几步,叶浣音歉然,走近扶稳了她:“姑娘,在下无意。”
萍水听声是一个男子,慌忙挣开手抬起头,眼中闪过惊愕,久久说不出话来。叶浣音觉得有些蹊跷,她之前可从未见过这个女子。
“姑娘?”叶浣音又轻唤了一声。
萍水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依旧晃不开眼,喃喃问道:“你是?”
“叶府二公子叶浣音,姑娘认得我?”
“没有,只是觉着叶公子和奴婢认得的一位故人相似罢了。”萍水摆摆手,再规规矩矩地行了行礼,又想起一事,“叶公子可是取笑奴婢了,奴婢是个丧夫的老妇,怎配称黄花姑娘呢?”
叶浣音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萍水的那双手和脸上的皱纹,淡淡地说着:“哦,是吗?是浣音考虑不周了。”
见后头杨子洧他们没有追来,叶浣音就和萍水打个招呼,径自回叶府去了。而萍水却追随着叶浣音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叹道:“叶浣音,你的出现会不会是个祸端呢?”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一章字数少了是不是?
还要很不幸地说
会停更,因为明天出发
如果宾馆有网的话,会更的吧
、第十二章。孽情
说来也怪,听了那日叶浣音的冷言冷语,杨瑾欢非但没有放弃,事后反而觉得是自己将任性的一面显露在叶浣音面前,才让他不喜。
于是云陌国向来自由自在无心烦恼的小公主开始学着安安静静地呆在闺房里绣花。这让叶浣音的耳根子清静了不少,不过事情接踵而至。
楼兰的队伍很快就要到达紫琅了,在杨子洧和叶浣音的商量之下,即日起,叶浣音将在宫中吃住。
叶沧海向叶浣音交待着在宫中应该注意的事项,叶琦也在一旁听着。叶浣音只是默默应下,并无多话。叶沧海看出叶浣音的不耐,就适时地让她出门去了。
叶浣音径自出门上了马车,却听得叶琦唤她,便掀开车帘探出头问道:“有事吗?”
“到了宫中,一切留心。”叶琦抬眸望她,关心道。
叶浣音不解于叶琦突如其来的殷切,想是这个所谓的大哥有求于她吧。“你确定是要说这些吗?”叶浣音冷冷道。
“难怪爹常夸你聪颖,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图。”叶琦自嘲一笑,尔后从宽大的衣袖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泛着亮光的血红玉佩交给叶浣音,“到了宫中,你自会明白该给谁。”
叶浣音眼神复杂地端视着自己的大哥,终是讥笑一声,接过握在手心。“知道了。”
马车飞驰着往皇宫方向而去,叶琦伫立原地,默默眺望,风吹起他褶皱的衣角,浑然不知。不晓得,看的是远去的马车,还是最终的方向。
到了宫里,就有引路的公公带着她去住处,一路上又是饱览了皇家气势宏伟的建筑风景。只是再华美,也比不得外头的海阔天空。
路上又恰巧遇见了安妃,又是那一身清冷的青衣。这一回安兮琪到不是淡淡打声招呼就匆匆走人,反倒是有点专门候着她的感觉。
“叶公子天资聪慧,最近在宫中可是有所耳闻了呢。”安兮琪嫣然巧笑,一旁的桃月倒是难得见自家主子展露笑颜的。
“安妃娘娘过奖了。”叶浣音谦虚道,也将引路的公公打发在不远处。
“我实在很好奇能取代远近闻名的才子叶琦的人有多大能耐呢。”
“比起浣音,恐怕安妃更关心我大哥如何吧。”叶浣音不客气地讽刺,她想,她知道叶琦想把血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