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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照着,果真应了那句,”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得过首饰的诱惑!“
王静香和小石头此时正一人站在小窗的一边看着屋子里,在看到金簪的瞬间,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口型交谈了一下。就慢慢的沿着小路走了出来,只觉得刚从阴影那出来看到阳光,是那样的白晃晃,那样的刺眼。
“静香,我看这件事还是告诉大河叔吧?我们两个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很可能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我们诬陷他们的。”小石头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两个人对上廖波一家有点吃亏,更何况这东西只是他们两个知道,又不可能直接去搜他们的东西,那可就结死仇了。
点头,不过心里还是不甘,再想到廖波一家收拾的包袱时,王静香眼睛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既然,你们想溜走,那么我们又怎么能不成全你们呢?
回到家,王静香将王大河拉到院子里,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和小石头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他,看他捏的咔咔响的拳头,还有那副恨不得立刻找廖波一家算账的表情,心里为自己的娘感到高兴,在这个有点钱就能纳妾的年代,自己的娘是找到了一个可以终身依靠,一心以待的男人。
”爹,我看他们要趁黑跑路,干脆等天擦黑我们就到离爷爷家最近的那个山头那等着他们,那条路可是进山的主路,就算他们改变主意换个山头逃跑,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倒是我们定要把这个理由给想好了,免得到时说我们神机妙算,知道他们逃跑一般,那也太打眼了!”
虽然想立刻将那不要脸的廖波一家收拾掉,可自己的女儿说得也对,万事将就拿证据,要不然他们被偷了不说,理亏的还是他们。
“好,听我家乖女儿的。今天我就要让那不要脸的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王大河家不是好惹的,偷东西不说居然还把你娘给打伤了,真是不可饶恕。”
看来,娘是自己爹的逆鳞,估计这下廖波一家有得受了!
王静香奸笑两声,小声的叮嘱道:“爹,到时可要把德寿叔和铁锤叔给喊着,免得他们趁乱跑了。至于我和石头哥就不去了,那毕竟是石头哥的堂伯父,我不想他难堪!”
不想他难堪?王大河有点纠结了。上次村长还问过他是不是准备将小石头留给静香,他点了头,可这时候听自家闺女为小石头考虑,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
不过,小石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嫁给小石头自己还能天天看着,就冲着点,这一点小小的不舒服自己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在纠结,煎熬的等待中,天上的夕阳总算发挥了它最后一点余热,带着瑰丽的彩霞投奔了夜幕,让一轮上弦月挂在了天空中,柔柔的撒着银白的光。
果真是夜凉如水,这天气跟白日比较起来,真是说不出来的舒坦,除了蚊虫有点多,还真没其他好嫌弃的。
“大河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未卜先知不来了!”啪的一声打掉巴在自己脸上的蚊子,王铁锤龇牙咧嘴的揉揉自己的脸颊,悄声嘀咕。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完话的王铁锤就看到四个身影正就着月光偷偷摸摸的从往王家老宅那边走了过来,其中南哥比较高的人背着大包袱,再矮一点的背着个小包袱,最后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拿的小身影,看样子就是山子的弟弟了!
“来了!”这里面脑子最好使的何德寿朝王大河和王铁锤小声了说了一句,然后就假装喝了酒一般,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树影里,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并偷偷地将怀里揣着的小酒壶给拿出来喝了一口,然后再心疼的将酒壶里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闻,果真是扑鼻的酒气啊!
“咦,这不是廖家大兄弟么?这么晚了,你去哪?该不是闻着酒香来的吧?”歪扭的身形就快站不稳,可就在每次都要倒下去的时候又奇迹般地站了起来,何德寿酒意朦胧的双眼,迷糊的看着廖波,伸手就想攀扯住他。
“走,廖大哥,我们去再喝一大坛子,大河哥和铁锤还说我喝醉了,你说我这个样子像是喝醉的吗?”
廖波闻着那扑鼻的酒气,正想把何德寿推到一边,却发现何德寿的手跟个钳子一般,紧紧的钳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只得心里暗暗叫苦。
“你干什么?快放开山子爹!”廖波家的见自家男人被拉住了,立刻几个大步走了过来,想把何德寿的手给扯开。
瞧着婆娘拉扯人的时候,另外一只手都护着自己背上的包袱,说不定那个梳妆匣子就收在那里,何德寿刚刚还酒意朦胧的双眼在地垂下来时,精光一闪,仿佛被她的力气一带,身子歪斜的转了个圈,然后双手挥舞着,瞅准时机将她背上的包袱一勾,就跟实在是稳不住了一般,大力的将包袱给扯了开来,身子也顺势躺在了地上。
“哇,我说大嫂子,你这是和大兄弟私奔吗?瞧这家伙带的还挺齐全!”
说着说着,仿佛被摔清醒点了一般,装作没有看到廖波眼里的凶狠,继续语嫣不清的嘟嘟嚷嚷,“咦,这不是大河哥给嫂子买的梳妆匣子吗?怎么廖家大嫂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廖波家的正想去拖那个梳妆匣子,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吓,伸出的手也一缩,结果看到何德寿那醉酒的样子,又毫无顾忌的准备伸手去抢,“关你什么事?真是猫尿给灌多了!快给我!”
仿佛小孩子一般,何德寿委屈的瘪嘴,然后将梳妆匣子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给,我偏偏要看看你们这镇上人家有些什么首饰!”
廖波一家阻拦不及,就见那支显眼的金簪在这明亮的月光下,露出金灿灿的光,然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后面传来的王大河和王铁锤的声音。
“德寿,德寿,你跑到哪里去了?喝不了那么多,干嘛硬撑呀!真是的,这还要我和铁锤出来找你!”
听到声音的何德寿狡猾一笑,而廖波一家却同时哀叹,“这下可糟了!怎么就那么凑巧,那么倒霉呢!”
063 瘟瘟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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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嫂子的金簪吗?不是说被贼人给偷了吗?咋今天又好运气的看到了呢?”王铁锤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动声色的和王大河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让廖波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
王大河气得胸膛起伏,一张黝黑的脸在月光下都气得紫涨,双拳更是捏得咔咔作响,那骨节的声音让廖波一家不寒而栗,尤其是那廖波和山子,更是觉得那声音响在了自己的心田,有种绝望慢慢的弥漫,犹如被大雾遮住了前路。
“这个,这个是我们捡的!” 廖波家的神色极不自然,支支吾吾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对上王大河的眼,一句话也说得底气不足。
“捡的?!那还真是好运气!不过,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要到哪去呢?”王铁锤冷笑,王大河则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就算如此还是将火气带了出来。
“可不是吗?这都人赃并获了,居然还能睁眼说瞎话,果真是不同凡响的。。。。。。厚脸皮啊!简直是城墙都不带拐弯的!” 何德寿这时身形灵动的将身子坐直,痞痞的笑着,跟憨厚的五官怎么看怎么不相符,而且刚才醉意朦胧的眼睛此时更是清凉,根本没有一点喝醉的感觉。
“你,你装醉!”到底是年纪小,山子失吼出声,满眼都是怒火。tmd;这个一把年纪的男人居然敢骗他们!
而廖山则暗叫糟糕,这何德寿可是个精明人物,不好糊弄的。照这情形,自己一家人估计是被人设计,瓮中捉鳖了!
“哎哟,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呢?我们这不是被瘟疫给吓破了胆吗?所以。才会趁乱。。。。。。趁乱跑吗?”
说完,还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精明的眼睛却露出老实的神色,要是被陌生人看到肯定会以为他就是一个吓破胆的老实人。
“静香娘是不是被你给打的?”王大河不耐烦这些弯弯绕绕。直接提着拳头走到了廖波的前面。
“你,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打静香娘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廖波一边后退,一边摇着手朝后退。这王大河的身子健壮,那力气可不是盖得,估计一拳铁定能让自己给鼻青脸肿,看不出个人模样。
“到底是不是你?!”王大河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拳打了上去。这个廖波,不但老是找小石头的麻烦,惦记人家爹娘留下的财产还不够,还想用小石头的人继续给他换银子。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压榨人的人!
廖波被打得踉跄的朝后退了几步,正想换个方向朝庄稼田里面跑,就看到坐在地上的何德寿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满是兴味和示威。
廖波家的正想撒泼大喊。可那声惊呼在看到何德寿手中的梳妆匣子和自家男人掉在地上的包袱皮时,卡在了喉咙中,偃旗息鼓。
这要是把王家村的人喊来了,不是更丢脸,更势单力薄了吗?在这王家村,他们可是外姓人,又没和谁有过命的交情。谁会帮他们呀!
山子一脸不忿,双拳更是紧握,却在对上王铁锤示威性摇晃着的拳头时,乖巧的握着拳站到了一边,只是那眸子中的怒火可是杠杠滴呀!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遥想当年自己是怎么打遍青林镇青林街啊!
“大河兄弟,你真是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捡的。更没有打过静香娘,要知道这东西是你们家的我早就给你们送回去了,哪里还有今天的误会啊!”廖波被这一拳打的是鼻血横流,更是没有了脾气,一边护着自己的脸一边讷讷的说着。
“哼。不知道?这上面可是刻着个菊字的,你不是一直以你识字为荣么?难道换个地方就不认识了?”王大河几步走到何德寿的面前,将他手里的梳妆匣子打开,见金簪和银簪都在里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是对廖波一家更大的怒火。
廖波心虚的躲闪着他的目光,都怪那个黄脸婆,偷到梳妆匣子后就一直捏在手里,要不自己怎么也会看到这个明显的记号啊!
不过,廖波还是死不承认的逞强说道,“这王家村里带菊字的女人可不少,再说谁会去打听你家媳妇的名字啊!既然是你家的,你拿回去就是了,犯得着打人吗?”
王铁锤冷笑,“犯得着打人吗?你说呢?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大河哥讲理,这村里带菊字又能买得起金簪的可就我嫂子一个,你打伤她还不承认?干脆我们到村长那走一趟算了,偷了东西不算,再还没有确诊感染瘟疫之前居然想偷跑?你该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靠瘟疫来乱我们大宁朝吧?”
“就是,我瞧着周县丞也是个有本事的,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的,这弄不好又是大功一件啊!”何德寿随声附和,一副为他们考虑的样子,只是那神情完全是幸灾乐祸,巴不得雪上加霜。
“你,你们别血口喷人!”山子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恨恨的将包袱朝地上一扔,用手擦了擦鼻子,“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吗!来呀,我奉陪!”
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山子的血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哟,倒是个有血性的!真是可惜了!”王铁锤随意的说着,一拳就朝山子挥来,然后打在了廖波的脸上,“可惜,你爹不是个有骨气的!”
廖波唔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半天没有动弹。而廖波家的一看急了,忙忙的跑过去,再也顾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