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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帮子人把那贵公子围堵在墙角明显是没安好心的。
雪姝有些犹豫,今儿颜坡忙的见不着人,只让小三子捎话让她来‘春雨楼’接活。说是早已接洽商量好的,只让她来拿订金就可。她如今吃不准被逼到那张他们特定的桌子旁的主仆二人是委托人,还是迫不得已。她眸光环视四周,见周围坐着的都是天朝本国人,看着三皇子调戏那主仆二人,个个面生愤怒,但却是敢怒不敢言。虽然姬无夜把云朝国降服了打趴下了,可云朝的余威还是令国人心悸,要知道曾经有多少天朝同胞曾丧命在他们的凶狠残暴之下。
雪姝正踌躇,突然一缕温和的视线向她投来。她急忙转头,就看到那贵公子正目光柔弱却奇亮无比地看着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却突然令雪姝心潮澎湃。那样信任而温暖的目光,不过初次相遇萍水相逢,却一如家人那般亲切自然。让雪姝觉得她再不能无动于衷。
于是,她垂下头仿若没看见那群放浪的人沉沉地走过去。
他们此刻正调戏的正起劲。
“哟,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本皇子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是世间尤物啊!瞧这嫣红的樱桃小嘴,本皇子真想一口含住。没想,他竟还生的一双罕见的碧眸,啧啧,真是难得。瞧这弱不禁风的柳姿小腰,不知道抱上床会是怎样的感受……”
“爷,别在这里馋涎欲滴,赶快抱回去享受享受不就知道了?”其他人一起起哄。
那面色凶煞满眼淫欲的三皇子顿时淫笑两声,“说的是,来啊,小美人,跟爷回去享清福,爷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定会好好地疼你。”说着,他就急不可耐地伸出狼爪。
“把你的臭爪子拿开。”面前的小侍急忙手一挥把三皇子的狼爪打掉,没想下一刻,凶残暴虐的三皇子瞬间就攫住了他的手,一使劲,那小侍顿时疼的额角冒汗。
“哼,敢跟爷横,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重。”三皇子凶残地说着,眼见小侍那一条胳膊就要废了,雪姝腿一踢,一张椅子顿时就向三皇子的后脊梁砸去。
脑后生风,他倒机灵,急忙放开小侍一个扭腰就抓住了那飞来的椅子。其他人都脸色一变,急忙拉开架式凶神恶煞地瞪着雪姝。
“哼,原来是个丑八怪!滚一边去,别搅了爷的好事。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丑八怪一般见识。”三皇子挥手丢掉椅子横着雪姝道。
他虽然长的不算丢人,但那满脸横肉蒜鼻子小眼真是与天下第一美人秦碧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地下,若不是猜到他的真实身份,雪姝根本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五大三粗满身淫邪之气的人竟是云朝尊贵的皇三子。不过,灭国之将怎还敢言勇?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还敢在这里撒野。
于是,雪姝冷哼一声,晃着膀子又迈进一步,“可惜,诸位大爷占了我的桌子,本木爷的脾气也不好,我劝你们赶紧滚,若不然,爷的脾气上来,止不定哪个倒霉鬼就该倒霉了!”雪姝抱着肩挑着眉一副轻蔑至极的样子说。
“木爷,他们太过份了,一上来抢了我们的桌子不说,还打了店小二,如今又在咱们国都犯淫邪,真是岂有此理!”旁边愤怒的宾客识出了雪姝顿时大胆地说,没想三皇子脸一横,嘴一撇,瞪着牛眼顿时威胁地朝他们挥了挥拳头。
而他身旁的侍卫斜着眼极度不屑地慢慢走过来围上了雪姝。他们故意把拳头握的嘎嘣响,有的转动了下脖子,就发出一阵卡吧卡吧的声音,青衫单袍下,一身肌肉结实突起,强壮如牛。
秦昭武站在众人身后抱着肩一副看好戏的得意表情,一双鼠眼顿时闪过噬血的光芒。
二楼其他的宾客一看这架子,急忙都站起来躲到楼梯口,他们并没有大呼大叫,反而眼神坚定,似乎都对雪姝充满信心。要知道她这两月在京城可是如雷贯耳。
那个贵公子一直紧张地看着她,此刻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峰,似乎是在担心她。
敞开的窗口一丝清凉的秋风吹过,雪姝突然在原地消失不见。
几个侍卫的突袭而来的重拳骤然挥在一块,杀猪般痛叫声响起,雪姝从房梁旋身而下一脚点在一个侍卫的头另一脚就狠狠地向着另一个侍卫的面腭扫去,一口鲜血,几颗门牙,那五大三粗的侍卫顿时嚎叫着蹲下去了。其他侍卫见状,再不敢小觑,拼了命挥臂而来。雪姝身轻如燕,从不与他们正面攻击,她灵巧地身姿,锋锐的攻击,哪怕只是随意一脚也要在一个刁钻的角度踢到对方最薄弱的要害,几息之下,那十多个五大三粗的侍卫都哀号着躺下了,只剩下三皇子瞪着牛眼一副不能置信的模样。
店小二听到声音踏着楼梯跑上来,一看那场面,窃喜,“木爷,真是好样的!”他大受鼓舞,最重要,雪姝教训了这一帮子人竟连个茶盏都没损坏。“木爷,我们老板说了,今日的‘女儿红’让你免费喝个痛快。”那小二竟然嘻嘻笑着说完转身哼着小曲就下了楼,仿若对雪姝,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雪姝眼挑着三皇子下巴壳一抬极度轻蔑地说,“你,还要打吗?”
三皇子极难看的脸,没理会雪姝,却凶神恶煞地一脚就踢在一个躺在地上的侍卫的后腰,“还躺在这里做什么?赶快跟爷滚。”说着,他竟孬种般跨过来气势汹汹地先溜。
走到雪姝身侧,看似漫不经心,却突然扭腰照着雪姝的脸就恶毒地挥出一拳。雪姝倏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拳,脸都没转,可三皇子的拳头硬是再没精进一分,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比拼力气,雪姝也不惧他。只是躺在地上的那些侍卫见状,竟然小人地抽出匕首就向雪姝刺来。
“小心。”那贵公子急忙惊呼一声,声音也若女子般清脆如泉水叮咚。
雪姝气息一促,正要变招,不想斜侧里突然伸出一只脚猛地就把那侍卫狠狠地踢飞撞到墙上,紧接着,三皇子也惨嚎一声遭了殃,捂着肚子就倒下了。
雪姝回头,见姬无夜正象魔神怒气沉沉地瞪着三皇子,“秦昭武,狗还改不了吃屎是吗?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耍横,上次在云朝果然把你揍轻了。”说着,他落井下石又狠狠跺出一脚,正中秦昭武鼻梁,这一下,杀猪般的声音再也捂不住了,秦昭武鼻破血流门牙掉,顿时惨不忍睹。
雪姝轻叹一声。
“来人,把这几个人给我押进京畿大牢。”身后,姬无夜森冷地说。
“姐……姐夫……不,瑞王殿下,请……请手下留情。”秦昭武一看姬无夜来真的了,不由利索地爬起来恭着手满脸血糊糊地向着姬无夜点头哈腰,雪姝鄙视地转过头。
“滚!”姬无夜怒吼一声。
秦昭武连滚带爬地滚下楼梯。
片刻,整个二楼隐入安静。
雪姝扭头,见不知何时,二楼除了他们就已经再无其他人。
“让燕世子受惊,实则是无夜的过错,请燕世子见谅。”突然,姬无夜竟软着口语微有恭敬地向着那个贵公子赔礼道歉。
雪姝惊诧,倏地转过头,眼见这个男生女相如花似玉的贵公子竟然就是孟公国烈王殿下的独子孟轲,字燕,人称燕世子,雪姝不由低头沉思。
“今日多亏这位公子相救,燕,感激不尽。”燕世子对着姬无夜点点头,突然就向着雪姝弯腰行了大礼。
雪姝回神,“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哟,木爷,你可不能走,你今日可是大英雄,把云朝那群狼狗给修理了,我们老板说了,上好‘女儿红’让你喝个够。”两肋夹着两大坛子女儿红的店小二正急火火蹿上楼,此时仔细一看,他的眼窝紫红一片正肿的象熊猫,看来方才是他被三皇子欺负吃亏了。见雪姝要走,他急忙阻拦。而雪姝一闻到那浓郁的酒香,突然就走不动了。
“今日我便借花献佛就敬木爷三大碗以表谢意如何?”突然,燕世子清泉般好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雪姝扭头看他,见他正笑的唇红齿白,一脸真诚,那美若天仙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无法推却。
真是的,男人长这么美干什么,简直是招灾惹祸。
雪姝看着他轻一点头,就洒脱地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燕世子急忙从店小二肋下取了一坛子酒,看他美若冠玉弱不禁风的样子,提酒的动作倒还相当豪迈,看来也是同道中人。
“瑞王殿下一起来吧!今日有劳,若不是你,那狼崽子还真没人敢收拾。”随后,燕世子笑着招呼着姬无夜道。
不亏是生在皇室之家,解了困,就变得八面玲珑了。
姬无夜幽幽的黑目扫了雪姝一眼,没说话,沉沉地走来一屁股坐在雪姝身旁。
燕世子娴熟地为大家倒上酒,“今日多谢二位,燕感激不尽,先干为敬。”说着,他倒不示弱,一仰脖子杯到酒干。
雪姝唇角一歪,端起碗也一饮而尽。
浓郁无穷的‘女儿红’,真是好酒,甘烈醇厚,果然痛快。
随后,雪姝也不管燕世子,直接提着酒坛子一连为自己斟了好几碗,碗碗饮尽,片刻,她乌黑的眸子就象映着映山红,带着了几分薄醉,却妩媚至极。
此刻的她,即便丑陋无比,但那影射的高华清贵,让燕世子看着都不觉有些沉迷。
当雪姝的手又伸向那酒坛子时,姬无夜比她更快地伸出手按住那酒坛子,没看她,只皱着眉说,“不要再喝了,‘女儿红’虽然甘绵,但也是有后劲的,喝多伤身。”沉沉地撂下这句话,姬无夜就提过了酒坛子独饮。
虽然姬无夜黑着脸象门神,但话语中却无不关切。
燕世子美目琉璃梭着他俩,眼一眯,一丝高深莫测的浅笑,如狐狡猾。
雪姝一直低着头,见没酒喝,她更受不了那沉甸甸的关切,顿时站起来,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喂,木爷。”燕世子急忙站起来高叫一声。
姬无夜凶狠地仰头灌下一口酒,却无言阻拦。
走进窄巷,阴凉的风一吹,雪姝顿时清醒了几分。她根本就没醉,这点酒还醉不倒她。她只是不想再看到他。
“木爷果然与众不同。”身后,突然响起那清泉般好听的声音。
雪姝脚步一顿,缓缓转身回头。
果然,阴暗的窄巷里,燕世子那风华绝代的容貌瞬间象太阳一般照亮了整个小巷,他目光碧透地看着雪姝,笑着唇红齿白,一脸真诚。一手挥着折扇漫不经心地打在另一只手心,闲庭信步,掌控一切高贵不能逼视的样子,突然让雪姝觉得方才‘春雨楼’那一架她是不是多此一举?这燕世子此刻给她的感觉绝不是在‘春雨楼’被那群混蛋欺负的通红脖子粗的窘迫样,若不说这人会装,那就是太莫测高深,把所有人都骗了。
雪姝觉得有意思,她顿时也扯动了下唇角,算是笑了,“燕世子可还有事?”
“当然有事,今日我可是特意在那里等木爷。”
雪姝眉一皱,“难道燕世子就是……”
“没错,之前与颜先生交涉过了,这是五百金,请木爷收下。人找到之后,还有五百金酬谢。”说着,燕世子走过来脸色郑重地把一叠银票交到雪姝手上。
“不知燕世子要找的是何人?”既然是公干,那她也没必要多心,雪姝收好银票就认真地问。
“是我妹妹,晴郡主,在来天朝的路上就私自跑了。这是舍妹的画像,请木爷过目一下。”说着,燕世子就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递到雪姝手上。
雪姝展天一看,画上的女子单纯可爱,秀气俊美,倒与燕世子有着十分的相似,不亏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雪姝勾唇一笑。
燕世子看着她又缓缓道,“在来天朝的路上,也不知她听哪个碎嘴子说,要把她嫁给天朝皇子以和亲,她不愿,就绞尽脑汁带着个小丫头逃了。据我的人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