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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炮声响,燕世子走到程嫣嫣面前,深深一揖,接着腰一弯,一下子拦腰抱起了程嫣嫣。原本新郎是在背着新娘的,没想燕世子直接抱起了嫣嫣,屋里的丫环婆子一阵促狭大笑,这样欢畅的场面,也让程夫人满心一笑,她这个女婿,真把嫣嫣护在了心坎上。她也应感到欣慰。
来到花轿前,燕世子直接抱着程嫣嫣两人一块上了花轿,原来他骑来的高头大马直接让喜倌给牵着,街上众人看着燕世子没脸没皮的,都不由哄笑。
花轿抬起,程嫣嫣一把揭了头上的盖头,两人四目相对不由都笑了。
“嫣儿,你今儿真美。”燕世子由衷地说。
“就你嘴碎。”程嫣嫣一嗤他。
“先亲一个。”望着嫣嫣的娇嗔,燕世子心火火地跳,话未落就倏地吻住了嫣嫣的嘴。嫣嫣呼吸一窒,便也由着他。
街上看热闹的百姓早把街道给堵了,迎亲的队伍走的特别慢,花轿里的那个吻也就进行的特别长。随后,嫣嫣一把推开他,“不要把我的妆都弄花了。”她的口红被他吃了可怎么办?
“即便什么都不用,我的嫣嫣也是世上最美的新娘子。”
嫣嫣却羞不可抑,直接拿手指头戳了他的脸,“贫嘴。”
燕世子笑笑,把怀里的玉人儿抱的更紧。
“府里都准备好了吗?”片刻,程嫣嫣轻不可闻地问。
燕世子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放心吧!有太子妃在,不会出大问题。”
程嫣嫣轻轻一叹,“太子妃也真不容易,拖着笨身子,还要为我们操心……”
“嫣儿,对不起。”
程嫣嫣本是感慨一句,没想燕世子却沉沉地说了声对不起。本想给她一个最美最隆重的婚礼,没想这也要被人拿来算计。他心有愧欠。
程嫣嫣敏感体察到了他的歉疚,不由身子一挺,“我喜欢这挑战。”
燕世子闻言一怔,随后看着爱妻那精光闪烁的漂亮大眼睛,顿时咧嘴就笑了。他就是爱她凡事信心十足毫不畏惧的样子,带着点英气,微微的倔强,却更是爱煞人。
燕世子笑着头一伸又吻住她,他希望洞房花烛她不要太倔强就好。
到了烈王府,礼炮齐鸣,燕世子抱着程嫣嫣跨过火盆就欢天喜地进了府。烈王府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新娘子入了府,管家却带着人把大把大把的喜糖喜饼红包一下子撒向府门外,府门外看热闹的百姓顿时一哄而上,那拥护不堪,既热闹又喧嚣的气氛简直无法描述。
慕容飘冷冷看着,不知这欢畅还能维持多久?他阴毒地想着,转身就进了烈王府。
第一百六十一章 嫣嫣大婚
更新时间:2013912 23:03:33 本章字数:4101
今天的烈王府可谓是济济一堂,皇家难得有喜事,所以能来的都来了,不能来的也削尖脑袋往里挤进来了,烈王府里简直人满为患。1但那喜庆的气氛也着实浓烈,欢声笑语,礼炮齐鸣,只是雪姝没想到,燕世子拜堂的时候,外公和外婆竟然也来了。
外公和外婆是穿着便服来的,众人扑嘞嘞跪了一地,外公满面红光显得非常高兴,一挥手便让众人起身,他便由烈王陪着到内堂休息。
拜堂的时候,嫣嫣是坐着木轮椅的,她不能跪,只能鞠躬。礼毕,新娘子被欢天喜地送进新房,雪姝透过人群寻找着慕容飘,见他正稳稳地坐在喜宴上举止得体地与其他官员寒暄着,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雪姝对孟珏冉递了个眼神就向嫣嫣的新房走去。
孟珏冉目送着雪姝离去,继续低头幽然地饮着茶,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失忆了,动不动就会狂性大发,所以谁都不敢上前与他寒暄。他独做一隅,倒也逍遥自在。只是一双冰眸时不时地扫着众人,幽深而犀利。
雪姝刚冲进新房,就看到一屋子的贵夫人小姐丫环婆子的一大堆正拥挤在新房里对着燕世子起哄,要他揭新娘子的盖头。燕世子站在床边含情脉脉地手拿着喜称一下子揭开了程嫣嫣的盖头,一张娇美的玉颜含羞带俏地瞟了燕世子一眼,让燕世子刹那就惊呆了。
众人都促狭地大笑,在后面推着他,燕世子一屁股傻傻地坐在嫣嫣的身边,笑不拢嘴。有婆子端来子孙饽饽,程嫣嫣含羞吃过,味道恐怕不怎么样,她皱了皱眉,婆子立马问,“生不生?”
嫣嫣不明所以,直接点点头,“是生的。”子孙饽饽当然是煮的半生不熟的,这样才会让新娘子心甘情愿说生。
众人一听顿时哄笑,嫣嫣明白过来一下子红了脸。
燕世子看着乐,本来那饽饽他是不能吃的,没想他抢过碗三下两下就把碗里的子孙饽饽一口气吃下去了,“嗯,我和你一起生。”
他说罢,整个屋子瞬间又笑翻了。
嫣嫣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雪姝在旁边看着也笑起来,可她始终不敢放松警惕,眼光时不时地瞟着众人,丝毫不敢放松,心一直是提着的。
喝过交杯酒,燕世子就被叫到前庭去向宾客敬酒,剩下的时间就是由丫环婆子们为新娘子脱下喜服卸下凤冠,换上轻便的衣裙,让她稍做休息。里屋留下的人有随嫁而来的吴妈妈,烈王府的婆子,还有皇后娘娘从宫里带来闹喜房的麽麽。众位贵妇人和小姐们喜闹的都不愿离去,便走到外间坐着与烈王妃说话。1大家尽拣好听的说,惹得烈王妃笑声不断。
雪姝坐在一旁喝茶,目光扫着众人,耳朵却支愣着听着里面的动静。
突然,“啊”的一声响,里面便传来吴妈妈一声惊慌尖叫,紧接着帘子被打开,一个烈王府伺侯的婆子满脸慌张地跑出来,“烈王妃,您快来看看吧……”
雪姝淡淡地放下茶盏,心道一声,来了。
烈王妃一下子站起来,早先听见里面的动静她就变了脸,表面却故做镇定,“大喜的日子,冒冒失失干什么!”烈王妃斜了那婆子一眼。
那婆子明显也是见过世面的,随后便郑定下来,对着烈王妃一俯身,“王妃教训的是,今儿是喜日子,是老奴冒失了。”
烈王妃此时才慢慢站起来,转身笑着对大家说,“请大家在外面坐着喝茶,我去里间看看,肯定是嫣儿还不适应……”说着,她快步走到里间。
雪姝目光溜着大家却并没有起身跟进去,而其他贵夫人和小姐们明显都好奇起来,也不顾仪态伸长了脖子往里瞧,其实那珍珠帘子根本也遮不住里面的一切。
只见一个宫里的麽麽怀里抱着程嫣嫣换下的喜服,手里拿着一枚簪子正对着烈王妃指指点点,一副义正严词的样子,烈王妃身子一摇晃,趔趄地后退两步一下子虚弱地跌坐到椅子上,脸色苍白难看。
外间的贵夫人小姐们一下子都站起来走到帘子旁,浑然忘了太子妃还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里面隐隐的谈话透出来,让大家闻言都变了色。
“烈王妃,这事可非同小可,燕世子妃居心叵测,老身我可不敢隐瞒,我要去向皇后娘娘禀告。”说话的正是抱着喜服拿着簪子的那个麽麽,雪姝认得,她就是外婆身边的掌事刘麽麽。
烈王妃听闻,却突地从椅子上滑下来不顾尊贵‘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刘麽麽的面前,脸上哀求,并扯着刘麽麽的裙子,“刘麽麽,嫣儿还是个孩子,断不会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望刘麽麽看在丞相府和烈王府的份上,暂且不要声张,待我先去禀告皇上和皇后娘娘再做定夺好不好?”烈王妃明显是想把此事先压下去,由她先去禀报,影响会小很多。
但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故意要闹大,怎会让她先去禀报?
刘麽麽冷哼一声,抱紧怀里的喜服,身子一侧,就甩开了烈王妃,烈王妃猝不及防一下子匍匐在地。
“母妃……”程嫣嫣两眼含泪再不能忍受烈王妃对这等下人低三下四,从床上摔下来拖着双腿就向烈王妃爬去。
烈王妃一看,急忙抱住嫣嫣,“傻孩子,不怕,有母妃在,断不会让你受委屈。这不是你的错,这里面明显有人要算计我们,丞相府和烈王府忠心可昭日月,皇上英明,定会明断。”
“哼,烈王妃,这九尾凤簪和九凤翱翔可是实证,容不得你抵赖。这明显是丞相府和烈王府串通一气要谋反……”
外间的众人一听,顿时都倒抽一口气。
雪姝也阴着脸重重放下茶盏,这刘麽麽还真是口无遮拦,一个低贱的麽麽竟然敢口出狂言对皇族口口声声判下谋反之罪,到底是谁给她的胆?
那刘麽麽挑着帘子就走出来。
外间的贵夫人小姐一下子都吓的向两边退去,刘麽麽倨傲地冷哼一声跨步就走。
“慢着,刘麽麽,何事让您老这般大惊小怪的?”突然雪姝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人忽视的威严,刘麽麽一下子顿住步。
回头,对上雪姝冰锋雪亮的眼睛,刘麽麽心头一虚。方才对着烈王妃那昂扬冷傲的气势一下子软下来,她低头急忙走到雪姝面前扑通跪下,“老身见过太子妃殿下,给太子妃请安。”
雪姝如今的身份可是了得,不仅参与朝政,还掌管后宫一切事宜,刘麽麽见到她,就如同见到了未来的皇后,她本能地又回归了奴性,低着头不敢看雪姝,却把怀里的喜服抱紧了。
雪姝冷笑一声,“刘麽麽这是干什么?大喜的日子,你却抱着燕世子妃的喜服往外跑……”
“太子妃殿下你是不知道,这燕世子妃简直胆大包天,你看……”说着,刘麽麽便把紧紧握在手中的九尾凤簪和喜服亮给雪姝看,“这凤簪可是九尾,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佩戴的,如今燕世子妃竟敢佩戴,简直不可饶恕。还有这喜服,竟绣着九凤翱翔,简直大逆不道。”
“哦,是吗?我仔细瞧瞧。”说着,雪姝不等刘麽麽回神,手一快就抓过了那支凤簪,也不见她怎样看,却握着站了起来,俯身就去瞧刘麽麽手里拿着喜服,并且似是不信还伸手摸了摸。随后,雪姝轻叹一声就直起了身,“果然如此,刘麽麽你做的对,赶快去禀告皇上和皇后娘娘吧!”说着,便把手里的凤簪塞到刘麽麽手里。
刘麽麽急忙应着站起来,如释重负。方才太子妃叫住她,她非常心虚,宫里人谁不知道太子妃的精明?况且,她与程嫣嫣走的这么近,她以为她定会阻拦此事,没想……
刘麽麽抱着喜服一溜烟就跑远了,那样子仿若敢不能一步就跨到皇上皇后的面前。
雪姝却只看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
回头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贵夫人小姐们,雪姝直接一声,“大家都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到前庭去看热闹……”
众人一听,方才也早就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此刻经雪姝一提醒,谁还敢留在这里呀!都忙不叠地跑走了。
外间除了雪姝刹那走的一个都不剩,方才还喧闹的新房一下子冷寂下来,雪姝看向内间,看到烈王妃正抱着程嫣嫣垂泪。雪姝抽了下鼻子,嫣嫣心可真硬,看婆婆哭的那么伤心,她愣是没表现出任何心软。
雪姝挑开帘子跨进去,眼睛不看烈王妃,却直接挑向了吴妈妈,“来人,把这屋里的丫环婆子都给我看守起来。”
雪姝突然冷烈一声,屋里的丫环婆子都变了色,特别是吴妈妈急忙走向雪姝,“太子妃殿下,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可是无辜的呀!”
“无辜?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动手脚?什么九尾凤簪,我看止不定是有人陷害……”雪姝撇撇嘴仿若不信地道。
“这错不了,老身我看得清清楚楚,确是九尾凤簪没错。”吴妈妈上前一步肯定地说。
她越是这般肯定,雪姝脸上的笑容就越大,“吴妈妈就这么肯定?那方才吴妈妈可是仔细数清楚了?说不定是你花眼了。”
“老身没数也知道错不了。”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