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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燕当然不需要人来教,所以你手中的字据定是你们自己伪造的,恐怕文燕失踪也是你们一手导演的。”
纳兰文涛再次将矛头指向了谷倾芸,除了这样,纳兰文涛真想不出,纳兰文燕为什么早不被人抓走,迟不被人抓走,偏偏写下字据后就被人抓走,这里面必定有内情。
谷倾芸妖娆一笑,好看的眼睑微微扇动着好似一对姿态优美的蝴蝶在偏偏起舞一般,“雪兰,你将字据摊开让纳兰侯爷好好瞧瞧,是否是我们伪造的,纳兰侯爷该不会连自己女儿的字迹都不认识吧?”
雪兰应声将字据摊开,清晰无比的字犹如利剑一般直戳向纳兰文涛,落笔出赤然还有他女儿文燕的血手印,这一下纳兰文涛愣在了原地,一双放空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字据上的字。
嘴中不停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把字据给我。”说着说着纳兰文涛竟上前想要再次去抢夺这字据。
雪兰早已有了防备,收手一个漂亮的转身躲了过去,一脸鄙视的看着纳兰文涛,嗤笑说,“想不到堂堂的纳兰侯爷竟也会做出这掉身份的事,难道纳兰侯爷认为这还不是纳兰小姐的亲笔?”
文燕的字从小由他一手教成,岂会不认识,因为她的字很少在外人面前写,他几乎可以确定没有人可以一下就能模仿出来,这真是她所立的字据。
见着纳兰文涛没有反应,谷倾芸转身对着北辰轩说,“为了让纳兰侯爷确定是纳兰小姐的字迹,芸儿还有请宣王派人去侯爷府一趟,取来纳兰小姐以前写过的字,一对比就知道是否是她所写了。”
北辰轩唇角扬着微微的笑容,丫头,你可能折腾人,难道你还想要整个纳兰侯府给你赔罪不成?
“来人。”
人群中立马走出一个穿着王府便衣的府卫,单膝跪地,“王爷。”
“你速速去一趟纳兰侯爷,取来纳兰文燕的墨宝字迹。”说着北辰轩丢出一块金牌给那府卫。
纳兰文涛现在撞头的心都有了,女儿啊女儿,你怎么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啊,你这不是要毁了整个纳兰侯府吗!
一来一去就得好去近两个时辰,那文燕岂不更危险了,纳兰文涛一伸手,咬着牙吐出,“宣王不用去了,那的确是小女的字迹。”
待纳兰文涛话音一落,周围的所有人,包括北辰浩都不由得倒吸几口冷气,没想到这谷倾芸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雁过拔毛,小小的一件事竟然要坑纳兰侯府一千万两银子,看来就算他是王爷,以后也要小心点她才是,指不定哪时轮到他被坑了。
谷倾芸撩拨着肩头散落的青丝,一脸轻笑着说,“侯爷早该承认了,那纳兰侯爷准备何时付清这笔银子呢?”
纳兰文涛脸黑的可怕,比之包公都黑,手骨紧了紧,“既然本侯爷说过会赔偿就一定赔偿,但是现在本侯爷心系小女安危,可否先宽限几日?”
你这个老不死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够精的,万一纳兰文燕回来,一口咬定说这事是她逼着她做的,那她一千万两岂不打水漂了,只有抓在手上才是自己的,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勾唇一笑,“纳兰侯爷只需派个账房和我交接下就行了,这点我还是相信纳兰侯爷的,不知纳兰侯爷意下如何?”
“随你,现在本侯可以走了吧?”纳兰文涛咬着牙说。
谷倾芸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依旧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灿烂,“纳兰侯爷随时都可以走,在这里,我祝愿侯爷早日救出纳兰小姐,来日我定当登门拜访。”
纳兰文涛恶狠狠的一甩袖,直接带着那护卫直奔侯府而去,他就算在怀疑是谷倾芸,现在他势单力薄,再纠缠下去,文燕就多一份危险,手骨紧紧的握的出血,这口气他纳兰文涛绝不会这么容易咽下,将军府,你给本侯等着。
北辰轩淡淡地看着谷倾芸,“既然事情已了解,本王也先行告退了,如果纳兰侯爷不愿赔偿三小姐银子,尽管来宣王府找本王。”
谷倾芸心里一热,忙福了一礼,“那芸儿就多谢宣王了。”
北辰轩和北辰浩也离开了,周围的人群觉得没戏看了也都离开了。
谷倾芸见着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事情了,对着游天旭道了一个别,直接领着雪兰去了趟汇天钱庄兑换了小额银票打道回府了。
这一天天香楼注定开不了张了,索性游天旭直接让天香楼休业一天,而他人也回了二楼,他倒要试试,三小姐调的酒究竟有独特之处,看着依旧徐徐燃烧着的冰火两重天。
游天旭轻轻端起酒杯轻酌了一口,第一个感觉就这酒竟然如此之烈,再次举杯一饮而尽,入腹一阵凉丝丝的清爽感觉,骤然间他的身变成了一个火炉一般,整个脸也通红起来。
张口一道火焰从口中喷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千杯不醉的他竟然一杯酒醉。
“砰”的一声,游天旭幡然躺在地上犹如死猪般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醉竟然整整醉了他三天,从此他再也轻易喝三小姐调的酒了,因为她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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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十一章步步疑团(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4820 0:12:22 本章字数:4875
纳兰文涛风急火燎的回了侯府,让护卫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清清楚楚地说了一边,并让人描绘了那人的具体长相就满京都开始找寻起来,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之极,绑走他女儿的人好似在人间蒸发一般,竟然没一个人看到他们的踪影。
找了一圈回到侯府的纳兰文涛一脸深沉地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眉头皱的都可以拧成一根麻绳了,文燕,你快告诉父亲你在哪里。
这时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中年美妇哭伤着脸从里屋出来,“侯爷,文燕她找到没?”
纳兰文涛沉沉的摇摇头默不作声,整个纳兰侯府一下变成了低气压带,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美妇闪烁这一双阴冷的双眸,恶狠狠的说,“侯爷,定是那谷倾芸派人绑走了文燕,我们应该派兵将将军府踏平了,看她还敢不敢不把文燕交出来。”
纳兰文涛本就有气,他何尝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如今的谷倾芸就是他去了怕也得不到半点好处,她的厉害纳兰文涛算是见识过了,再则他私调禁卫军的事情怕是已经被辰帝知道了,不知道又会以什么样的罪名对他。
星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甩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低沉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你以为禁卫军是我们家的,想调就调,那谷倾芸如今已经不是傻子了,她背后有柏王、宣王和浩王,除非拿出实质性的证据,不然你还嫌本侯丢脸丢的还不够吗?”
那美妇一手捂着被扇的脸哭的更加的凄惨,眼泪不争气的吧啦吧啦的流下来,冲着纳兰文涛吼,“你竟然敢打我,你有本事找别人撒气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纳兰文涛整个人阴沉了下来,猛地一拍桌子起身,一双森冷的星眸盯着那美妇,“还不是你把文燕惯坏了,要是你严厉点如今事情会搞成这样吗,文燕会无辜被人掳了去吗?”
“如今文燕出了事,你就把所有责任推卸到我什么身上,你敢说你就惯。”
两夫妻眼见着就要斗嘴,还没找到纳兰文燕窝里就先闹腾起来,浑然不知道一只无形的手真悄悄向他们靠近着。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都给我老太婆闭嘴,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找到我的孙女要紧。”走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双手不住的颤动着,眼里明显含着水雾。
纳兰文燕可是纳兰侯府的掌上明珠,如今被人掳了去,谁的心情都不好受,但是又能怎样呢,她怪得了谁呢?
老太太坐在堂上,深沉的双眸看向纳兰文涛,“涛儿,你这趟出去有没发现什么线索?”
纳兰文涛摇摇头,“母亲,孩儿已经问了守门的门将和四下打听根本就没人发现那三人的踪迹。”
老太太跺了跺拐杖,“你难道就不会张贴告示重金寻人吗?”
“是啊,侯爷,老祖宗说的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所要还是先找到文燕再说,相信重赏之下必能找到文燕。”
纳兰文涛蹙了蹙眉,现在怕是也只能这个方法了,“那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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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王府
北辰柏一回到府里就让人去调查那三人是何身份,只是没想到另一个消息让他不由的星眉紧蹙起来。
纳兰文燕在回府的路上被那三人掳了去,还将纳兰造司当场击毙,一双原本幽暗的星眸愈加的深沉起来,双手背负着来回在厅内踱着步,这几天事情接连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无影之中让他感觉即将会发生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的导火线都是因谷倾芸回来而起,难道真是冲着谷倾芸而来,不然萍水相逢的他们又如何跟纳兰文燕结了仇,不仅肆无忌怠地杀了纳兰造司和郭泰斯,还掳了纳兰文涛最疼爱的纳兰文燕,冥冥中好似在警告着他们,谷倾芸不是你们可以惹的,惹的下场就会和他们一般。
谷倾芸失踪他派出的人手不下几千,但最后依旧让她安然回了来,这其中定然发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北辰柏低沉着说,“那三人依旧没消息吗?”
“没有,他们好似就没出现过一般,自天香楼出来他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纳兰文燕如何被劫走也只是那护卫自己说的而已,是否真是那三人所为,属下不曾查获任何线索。”
北辰柏阴骜着脸,一双星眸闪烁着无尽的电芒,这可能是敌人的疑兵之计,天香楼屹立京都多年,未曾出现这般情况,但从今日发生之事来看,他隐约觉得游天旭有些不正常,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了。
事情是纳兰文燕挑起的,谷倾芸应该事先没有想过会这样,而中途出现的那三人明显也跟谷倾芸不认识,跟游天旭也不认识,但是那人最后走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话里透着很重的敌意,好似是故意激他,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究竟来北辰国有何目的,难道也是为了谷倾芸而来不成?
一切的事情好似被一根无形的锁链牵扯在一起,但是他竟发现不了锁链的两端究竟被谁牵引着。
北辰柏手骨紧紧的握着,发出咯咯作响,森冷的说,“不管你是谁,敢和本王作对,本王定会将你揪出来,看你如何遁形。”
北辰柏沉沉吸了口气,“继续派人查,一定要给本王查出他们究竟是何人?”
“是王爷。”
北辰柏一挥手,“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那人鞠了一躬背朝后倒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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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谷倾芸微闭着凤眸养着神,同样在想着这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谷倾芸虽不知道他们三人是何人,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三个人对自己并没有敌意,她似乎从未见过这三人,为什么他们好像很熟悉自己一般,这是让谷倾芸最为搞不懂的一件事。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了,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她为何要费那么多脑细胞来探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对自己无害的,管他天王老子。
雪兰见着小姐秀眉微微蹙了蹙,疑惑的问,“小姐你在想什么事情?”
谷倾芸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明显有些凝重,摇摇头淡淡一笑,“没什么,你这丫头今天表现不错,以后多注意遇事要沉稳些,只是喝瓶百果酿都会晕倒,以后要还这样,出去不要让人知道你是我谷倾芸的丫鬟,你丢得起那人,我可丢不起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