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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它就那样,吃饱了睡,睡着了谁也懒得搭理,你就消消气,姐你赶过来还未吃饭吧,来人最好的在来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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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襄铃城都乱了起来,一万身穿盔甲的士兵冲进了襄铃城,威远侯直接率军来到郡守府,却发现郡守府空无一人,气的威远侯手骨紧握着,手骨间发出咯咯声响,一双森冷的星眸中迸射出嗜冷的寒芒,冰冷的说,“该死的姑苏兴山,你以为你逃跑就能没事了吗?来人给我一把火烧了郡守府。”
站在郡守府大厅之内,威远侯周身冷如寒冰一般,手中拿着北辰凰的画像沉沉说,“其余人将整个襄铃城封锁起来,一家一家盘查过去,一定要把画像之人给本候找出来。”
“是侯爷。”
正当北辰静吃的真欢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声,威远侯找上门来,一万精兵将整个天香楼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姑苏诗月急忙顺着窗户往外看去,心猛地一抽,沉声说,“威远侯找到这里来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姐,这个味道不错,只可惜比京都的差了一些。”两人丝毫没在意底下骚乱的场面依旧平静如水一般吃着饭。
北辰静一双绝美的凤眸淡淡转动着,“见过胆子小的,没见过你这么胆子小的,不就一个威远侯,就把你吓成这样,弟你怎么收了这么一个丫鬟,以后出去怕是要丢了我们的脸。”
北辰凰看了眼姑苏诗月,勾唇说,“璞玉尚需雕琢,何况是人,见识多了也就自然了。”
姑苏诗月手骨紧紧看着北辰静,她虽容貌稍逊了她一些,但是也是聪慧之人,自然能听出北辰静对她有些敌意,拐着弯来挤兑她。
索性也坐了下来,他们沉得住气,为何她就沉不住气呢,她就跟北辰静耗上了,她就要做一个让她刮目相看之人。
天香楼楼下,威远侯一手按在佩剑之上,阴沉着脸,许掌柜反而一脸的镇定自若,沉声说,“威远侯,你难道不知道天香楼乃宣帝御赐酒楼,今晚你带如此之多的兵包围我天香楼,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掌柜,不要以为你们天香楼仗着宣帝就可以包庇逃犯,这个人你见过吧,本候现在怀疑你天香楼窝藏逃犯,许掌柜你是不是也该给本候一个解释。”威远侯一把将画像摊了开来冷冷说道。
许掌柜冷笑一声,“我天香楼打开门做生意,如果威远侯是来吃饭的欢迎,如果借名来闹事那休怪许某不能同意让你进去。”
威远侯明显也忌讳天香楼,就在这时北辰凰走到了窗户前,翻身坐在了屋瓦之上,正面对下去就是威远侯,声音清冷如冰,“你是在找我吗?”
古晨猛地看向北辰凰,恨不能起来活剐了他,厉声喊道,“父亲,就是他,就是他,你快把他抓起来千刀万剐了。”
就在这时北辰凰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绝美的女子,一双绝美的凤眸幽冷的转动着,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清冷的说,“弟,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千刀万剐了,不如我们就发发善心成全了他,未免有人说我们不厚道。”
“嘶~”所有人听的真真切切不由得纷纷倒抽几口冷气,这姑娘生的美丽却是个傻子不成吗?古晨说的可是将北辰凰千刀万剐,可她反过来说古晨自己想千刀万剐,这不是贻笑大方,就连站在窗口的姑苏诗月不禁寒颤起来,心中更是替他们担心起来。
北辰凰风轻云淡的说,“姐之话真是弟之所想。”伸手摸着猫儿的头说道,“猫儿等下你悠着点,声音轻了我就不饶你。”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北辰凰在疯话时,在他肩头的猫儿突然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一声声惨叫声,将众人震惊的长大了嘴,所有人看到一幕今世难忘的血腥场面。
只见一道电光闪过,古晨整个人被抛飞在了半空之中,每一次落下伴随着惨叫声又飞了起来,一道道血染士兵的盔甲之上,古晨撕心裂肺的喊道,“父亲,救我,孩儿不想死。”这一刻古晨怕了,彻底的怕了,他不想死。
一块薄薄的血肉落在了威远侯的手中,此刻他的心好似被万千针扎似的难受,看着他晨儿身上掉下来的血肉,一双星眸都快滴出血来,手骨紧紧握着死盯着北辰凰喊道,“住手,你们快给我住手。”
姑苏诗月双手捂着小嘴,惊世憾俗的看着半空发生的一幕,谁也没想到人畜无害的小猫竟然如此凶悍,她强忍心中呕吐的冲动,手骨更是紧紧的握着,她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
北辰静一手缱绻着飘逸的青丝,勾唇冷笑说,“不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想杀别人你就必须比别人强,不然光动嘴巴就像他这样任人鱼肉,我说老头你现在赶紧派你的人去义庄选副上好的棺材,晚了义庄关门可就什么都晚了。”
威远侯惊恐的看着屋檐之上谈笑风生的两人,嘶喊说道,“魔鬼,你是魔鬼,来给我给放箭。”
北辰凰一双深邃的星眸骤然一凝,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凝,冰冷切骨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你们是陛下的兵还是他威远侯的兵,你们要敢放一箭,那么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你们将会为你的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北辰凰的话犹如梦魅一般萦绕在众人的脑海之中,手中满张的弓箭不由得颤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生生落在了威远侯的跟前,看着触目惊心的一幕,“晨儿……”
谷晨全身血肉模糊的落在他的眼前,长大着嘴巴,那双惊恐到极点的双眸死死看着威远侯,让威远侯只觉心口一痛,一口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手骨紧紧嵌入手中之中,“晨儿你放心,父亲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会用他们的首级来祭祀的亡魂。”
猫儿身上不染半点血迹一道电光闪过一出现在北辰凰的肩头,爬着直接睡了过去,好似刚才一幕不是他导演出来一般。
北辰凰轻摸着猫儿,戏虐的看着威远侯,“老头,你想拿你这幅老骨头来杀我们?我劝你回家抹干净脖子自刎算了,不要大晚上的出来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姑苏诗月被北辰凰风趣的话逗得一下抿嘴笑了出来,却气的威远侯脸色发青,与之僵尸脸差不多。
威远侯厉声说,“还不快放箭,不放本候今天第一个要了他的命,谁要杀了他们我赏黄金千两。”
北辰静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威远侯,勾唇邪冷说道,“比钱是吗,你们谁要杀了这个老头,我赏他黄金万两,以后这老头的位子就由他做了。”
威远侯疯狂的笑出声来,“是吗,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就连宣帝见了本候也要给本候三份薄面,我看你们谁敢?”一剑指着所以的侍卫。
就在他话音落间一声冰冷的声音响彻而起,“我敢。”一道森冷的剑芒从人群中闪出,一剑抹在了威远侯的脖子上,嗜冷的看着威远侯,“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威远侯按着脖子连退几步,最终倒了下去,又一个悲催的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没想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等到这个可以血刃仇人的机会了,他走上前直接将威远侯的首级割下转身就欲朝外走去,所有士兵一下子竟不知道怎么办,纷纷退了开去。
就在这时北辰静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嘴角勾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双手亲拍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他心中猛地一惊,此人武功高出他太多,不由得退后一步沉沉说,“夏天爵。”
“你做的很好,机会永远给敢于冒险之人,以后威远侯就是你了。”
夏天爵自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我不是为了钱财,更不是为了什么侯爵,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没事我可以走了吗?”
北辰静没想到她阴差阳错间竟然让他报了杀父之仇,凤眉微微一挑轻笑说,“可是我北辰静说出的话从来没有收回之理,这个威远侯你不当也得当,当也得当。”
北辰凰飞身来到夏天爵身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举在手中说,“见金牌如君亲临,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看着北辰凰手中的金牌所有人哪还敢有反抗急忙跪倒在地,“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楼上的姑苏诗月这一刻才知道原来他是皇帝的人,难怪如此胸有成竹,但看他们轻描淡写间将威远侯两父子解决了,让她险些脑袋当机,感觉都想在做梦一般。
“夏天爵听旨。”
“草民在。”夏天爵跪倒在地说。
“我北辰凰以北辰国太子之名今日册封你为威远侯,执掌两郡安定,你可有信心?”
夏天爵好似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一般,眼眸中盈满了泪水,叩谢说,“臣定当不负圣望。”
姑苏诗月这时听到北辰凰的真实身份,心中一颤,都有些害怕起来了,她居然打劫了当今太子,手骨一紧,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继续留在这里就是对她生命的不负责任。
就在这时夜空中响起一声鹤叫声,北辰静凤眸一转,直接凌空飞起,笑喊道,“父皇,母后,你们怎么也来了?”
三人缓缓落了下来,北辰轩一身皇者之气迸射而出,北辰凰笑说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北辰轩星眸一凝,眸光扫向了夏天爵和躺在地上没了头的威远侯,沉沉说,“凰儿,父皇是不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
北辰静抢先说道,“是啊,那个威远侯太过可恶居然想致静儿和弟于此地……”说的更是添油加醋尽显魔女本色,让周围的人不由的连打几个寒颤。
北辰轩点点头,“你就是夏天爵?”
“草民正是。”
“以后你就是威远侯,可不要辜负了凰儿对你一番期望。”
夏天爵心中一喜拱手道,“臣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太子期望。”
就在这时外面又一阵骚乱,原来是姑苏兴山搬救兵去了,姑苏兴山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臣襄铃郡郡守姑苏兴山救驾来迟,恳请陛下责罚。”
“姑苏爱卿起来吧。”
夏天爵带着军队离去,自后的善后事不用他说他也知道该如何做,姑苏诗月刚要偷偷抽身而去,不料一个身影挡了她的去路,淡冷的声音响起,“本太子的丫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姑苏诗月脸色一变,打了哈哈,“我能去哪,屋里觉得闷,出来走动走动。”
谷倾芸缓缓走了过来,像是看儿媳一样看着姑苏诗月,“凰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北辰静急忙上前拉着谷倾芸的手笑说道,“母后,我们进去说,这事我全知道。”
谷倾芸含着笑,“好,母后倒要听听这事怎么一回事。”
姑苏诗月不由自主的心慌了起来,要是被皇后知道她打劫太子的事,恐怕第一个杀头的怕就是她和她的全家了,这才好不容易出了狼口,她可不想再入虎穴。北辰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附耳在姑苏诗月耳畔轻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丫鬟,没我允许不准乱跑,不然连累的可不就你一人了,还有你的家人。”
姑苏诗月一双好看的凤眸凌乱的眨动着,一颗小心肝更是不由自主的噗通噗通直跳着,“你……。”可是北辰凰已经走了进去。
北辰静将事情经过告知了他们,他们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倒是他们误解,看来孙子又抱不成了,看着北辰凰笑说道,“凰儿这次不回来也不事先告知母后,现在也玩够了是不是该随母后回宫去了。”
玩够,他才开始玩,偌大的北辰国他还没去好好转悠过,此刻是断然不能回去的,侧眸对视了一眼北辰静,突然北辰凰一下捂着肚子说道,“母后,儿臣定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