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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没,饭马上就好了。可以吃饭了,呵呵、呵呵呵……”
待两人傻笑着关上门,花筱涵撂下书。支着头,侧脸望向窗外。
从这里角度只能看见一小块湖水,黑压压的。空气中浮着雨前的泥土腥气。
要回去吗?其实在羽墨非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后,花筱涵就已经不怪他了。只是他们隐藏天灵之畔的事,对她而言也算是个不小的打击。毕竟她曾经想过千万种要回去的法子。
可是……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羽笑啊,无论怎么样也该让你看看这个世界对不对?
胡乱想着,烤兔扑鼻的香气勾起了肚里的馋虫。
羽墨非端上来了一整只,烤的金黄,油光灿灿。让人闻之食欲大作,看之口水连连。
花筱涵摩拳擦掌,伸手就欲抓。谁知垫脚凳在这关键时刻成了障碍。因为已经有九个月了,笨重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眼瞅着就要崴到,羽墨非一个箭步将她稳住。自己的脚却被那凳子卡住了。
‘咔’一声脆响,听得花筱涵都觉得疼。羽墨非将她按到椅子上,面色都没变一下。
“碰着没有?”
明明知道她不过是晃了一下,可就是忍不住担心。
花筱涵摇摇头,“你的脚?”
“没事,锅里还有个青菜,我去端来。你乖乖坐着。”
羽墨非将那凳子挪的老远,一切无常的出了屋。
直到拐下楼梯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了靴子,狠狠揉着肿起的脚踝。
看着花筱涵他连眼都不敢眨,真怕她会随时消失不见。
“在羽笑没有出生前,我是不会走的。”
淡淡的声音赫然在背后响起,羽墨非连忙把靴子往脚上套。17R96。
“别动!”
花筱涵身子不便,却毅然坐到他身边。手中拿着个瓷瓶,往手心里倒了些药水,对着他肿起的脚踝狠狠挫揉。
羽墨非疼的冷汗涔涔,心里却甜的如蜜。
“没事的。”
“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推下去。”
“那我自己来吧?啊——!”花筱涵猝不及防使了狠劲,疼的羽墨非倒抽一口气叫出声。16648928
“老实点。”
“花儿,疼。”
“活该!”
“我这里疼。”说着不怕死的拉起她的手,抵着自己的胸口。
花筱涵上去就是狠狠一把,唇边挂着解气的笑容。
“还疼吗?”
“不疼了。”
“原来是皮痒犯贱了,还要来吗?”
羽墨非又指指自己的唇,“这里疼。”
花筱涵刚要抬手,羽墨非就倾过身,薄唇压上了她的唇。
花筱涵张嘴就咬,羽墨非也不反抗,细细的吮着她的下唇瓣。花筱涵松了口,他的舌|头就趁机勾上她的舌。大掌抵上她的后脑,让她无从逃避。
尽管胸前又捶又掐又拧,但整个身体都已泡进了蜜罐里。内心的喜悦不断的嘶吼着。
修鱼彻端着汤,静静的靠在一楼拐角。指尖的温度从滚烫渐渐变得温热。
气喘吁吁,依依不舍。
两人分开时,花筱涵怒视着羽墨非,其实眼中已没了怒气。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薄唇抿着。
羽墨非伸手捂住她的眼,低沉的嗓音让花筱涵心中的愤泄的更多了。
“花儿,谢谢。”
“连娘子都不叫了?”
“可以吗?”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甚至忘记了脚上的伤,就那么大刺刺站了起来。凤眼里带着小孩子得到糖果时流露出的惊奇和开心。
“难道你要休了我吗?”
羽墨非摇着头,蹲下身在花筱涵眉心印了个吻。此刻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
花筱涵捧着他的脸,深深凝望着他。
这些天,她胖了,这两个傻男人却瘦了。不是她狠心,而是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羽墨非,即便你对我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恨你。我自己都觉得好傻,好愚蠢。明明该离开你。可是一想到看不见你,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你。我就觉得好像天都要塌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你?”
章节目录 128。 争夺,结局三
更新时间:2013822 0:14:04 本章字数:7559
“羽墨非,即便你对我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a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恨你。我自己都觉得好傻,好愚蠢。明明该离开你。可是一想到看不见你,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你。我就觉得好像天都要塌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离开你?”
他反手覆上她的手,纠缠上她的眼神。
“那就不要离开。”
“你不是说让我离开你,回到我的世界去吗?”
“是我不好,这一次我想通了,想明白了。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不可以,你必须和我一样贪心才行。我要你,也要羽笑。所以,如果你选择了颜落为你选的路,就算留下了羽笑,我也不会因此妥协。”
聪明如她,狡猾如她。一切看得透彻,总是一语击中他的软肋。
羽墨非拉下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
“所以就算留下了羽笑,你还是会走的?”
他多希望老天能够睁一只闭一只眼,就算是给他一次侥幸的机会也好。可奈何他家娘子太敏锐,他的一句话,她便能猜出她所有的意图。
“那是一定的,所以说我要你也要羽笑。如果你和我一样贪心,就该想别的办法。”
她这是在逼他,羽墨非虽不是一个同心情泛滥的人,但是他的软肋就在于义。尤其是对于救过他命的人。
偏偏萧三爷就是其中之一,所以羽墨非对他的承诺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食言。可他也知道,一旦和颜落发生了关系,有了孩子。萧家有后了,他就会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阿颜是钻了牛角尖。”
“羽墨非,都一年了。再怎么逃避总该要面对解决。”
“好。”大掌轻轻覆上她的肚子,颜落这次用羽笑威胁他。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可是他不能说,既然她要羽笑也要他。那就让他贪心几天。
***
三人吃了饭,花筱涵支着脑袋看着羽墨非和修鱼彻。
眼神轮流轰炸,左看右望,时而皱眉,时而沉思,时而撇嘴。
“筱涵,今天的菜不合口味?”
“娘子,要喝水吗?”
继续看,随后狠狠叹了口气。
“你俩会接生吗?”
两人面面相觑,垂头,为难,同时叹气。
“你俩这表情是忘了?”
两人面带愧色,不敢多言。
花筱涵往后一靠,无奈的抚上肚皮。
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怨:“羽笑啊,你看你这两个不负责任的爹爹。你说娘亲是不是该再给你找一个聪明点的后爹呢?”
羽墨非‘噌’的弹起身,立即去打包行李。
修鱼彻谄笑,立即奔出屋去清理另一条出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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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叶城。
七嫂热心如初,温叔正给花筱涵把着脉。
羽墨非和修鱼彻都捏着拳,神色异常紧张。
两天前,两人刚带花筱涵出了天灵之畔,还未走十里路。花筱涵就叫唤肚子疼。霎间便让两个铁血男儿白了脸。
一路上轮流将她抱着,马儿赶得飞快。终于赶到了这边出口最近的迦叶。
还好羽墨非这边的据点还在,一刻都不敢耽误奔到了七嫂这。
温叔一看,便立即请了产婆。
从那一刻开始,两人的心就揪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花筱涵,无论七嫂怎么赶都不出去。
“爷,夫人这次怕真是要生了。你们二位还是出去吧,要不这屋里也站不开啊。”
阵阵疼痛,让花筱涵已经失去了理智。
她狠狠抓着床单,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额上的汗水已经湿了头发,整个人陷入了狂躁。
“羽墨非你个王八蛋,凭什么你的种要让我疼?呜呜~”
羽墨非攥着拳,骨节捏的几欲迸裂,脸色煞白。
凤眼中满是血丝,薄唇微微发颤。头疼,心疼,浑身都在疼。
修鱼彻感觉腿脚都在发软,按理说这孩子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他不该紧张啊。
可此刻他觉得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要出世了一般,一口气提在嗓眼。连想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啊!羽墨非我不生了,呜呜,不生了~”
羽墨非想要上前一步,想要捉住花筱涵的手,想要告诉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娘子。可腿肚子已经抽了筋,昨天崴到的脚踝,现在更是疼的叫嚣。
干哑的嗓子,张口磨不出一个音节。
“爷,您就出去吧。您在这夫人疼,您也疼。”
修鱼彻见一个产婆端着一盆血水从窗边走来,‘噗通’瘫坐在地。眼睛都直了,脑中只剩下豆腐渣。
七嫂干笑两声,实在弄不清状况。
这夫人肚子里到底是爷的种,还是这位帅公子的?
“韩公子,您可就别跟着添乱了。先出去好不好?”
女人家生孩子,本来丈夫都不该在场。可此刻却杵着两个男人。这像是什么话?
修鱼彻张开嘴,目光呆滞。一口气憋在心里,像是要窒息般。
七嫂实在看不过眼,便拖着他就往走。
她膀大腰圈,常年做饼。手上有的是力气,拖走修鱼彻一点都不费力。
修鱼彻便就在地上蹭着,直到被拖出门扔进院里。
愣了好一会,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寒风一吹,才发觉竟出了一身汗。
“我说韩公子,我家夫人生孩子。您紧张什么劲?”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七嫂这种女人更是对这种事别有兴趣。
修鱼彻挠挠头,吞了吞口水。脸上浮起红云。
是啊,羽墨非的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他瞎操什么心?
可看在七嫂眼里,这却别有一番深意。
“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公子的?”
不等修鱼彻回答,门开了,羽墨非游魂般被温叔拽了出来。
“主子爷,您还是在外面透透气吧。这生孩子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
羽墨非面部表情颇为诡异,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紧张亦或者是愤怒。
温叔叹气摇摇头,在七嫂好奇的眼神中,捋着胡须,无奈道:“主子爷刚在里面打晕了一个产婆。”
修鱼彻咧开嘴,面上是在嘲笑羽墨非,实则是庆幸。若刚才他也在里面,那肯定不止晕了一个产婆。
花筱涵的嚎叫声,透过门缝。丝丝缕缕的传出,羽墨非的身体开始颤抖。
泣血的红眸无焦距的盯着前方,本还笑着的七嫂立即脚底抹油。温叔赶紧进了屋子,将门闩上。
修鱼彻故作淡定,上前拍着他的肩。
“没事的,我爹说我娘生我的时候折腾了一夜呢。”
羽墨非抬臂挥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又一声凄厉的惨叫,羽墨非痛苦的半弯着腰。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怎么了?”
修鱼彻此时已经慢慢平复了心情,虽然花筱涵的喊叫声听的他胆战心惊。但羽墨非惨白的面色,如害大病的模样不由的分散了他一部分注意力。
“修鱼彻,花儿她一定很疼很疼!!”
短短一句话,好像耗费了羽墨非很大的力气。脸上那痛苦的模样,就好似他也在经历一场大战。
“别,别说了。”
不说还好,羽墨非这么一说。那窒息的感觉又缠了上来。
修鱼彻面皮绷得紧紧的,一手扶着羽墨非,一面艰难的移开步子。
两人刚在院中的石凳上坐定,花筱涵的连声尖叫。让两人同时站起身,身子绷得笔直。双目中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紧接着,产婆接二连三端出一盆又一盆血水。那鲜红的腥气,刺激着羽墨非的每一根神经。不等他承受。
“羽墨非!”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让他下意识抬脚就欲往前冲。可那肿着的脚踝在这时作了怪,‘咔’又是一声。他呆滞的跌在地上,捂着小腹。
“喂,你干嘛?”
修鱼彻抬脚踢了踢他,腿肚子又开始打颤抽筋。
羽墨非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肚、子、疼。”
七嫂本藏在隔壁屋子避难,一听羽墨非的话,一口水喷了出来。
这一个个老爷们,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