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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蛮宝贝眼里,这等同于默认。
“他不要我,我也要嫁给他。”
本该是满含深情的表白,可听在耳里却让人感觉寒意森森。夙夜好想告诉她,这孩子见不得光。一旦说出来,她就会被送去宗庙。受尽非人的折磨。
“小姐休息一会吧,路还远着呢。”
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竟会让这小小的血肉之躯,这般顽强。
***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花筱涵已经等的花都谢了。
耐心消磨殆尽,开始扬言要找男宠。
“小花啊,寂寞难耐想出墙了?”
“是呀是呀,小墨墨,要不要姐姐疼疼你?”
葱白的指尖挑起紫墨的下巴,灵动的眸子蕴满了温柔的笑意。
紫墨喉结滑动,姑娘美是美,只可惜皮相下有副黑心肝。
他扬起坏笑,水蛇般的长臂勾上花筱涵的腰。
“姐姐,你想怎么疼人家呢?”
话音刚落,只觉领子一紧,身体一轻。整个人成抛物线状,一头雾水的被丢上树杈。
眨巴眨巴眼,抬起脑袋一看。
艾玛,少儿不宜!
此刻,羽墨非感觉怀中的香软已经让他的身心都酥了。紧紧抱着,闻着日思夜想的幽香。薄唇在她耳边厮磨。
“娘子,我回来了。”
花筱涵面无表情,手脚僵着。
“娘子,为夫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但还是感觉无法表达出内心的感受。那种思念,犹如血液里藏着的绵针,游遍全身,侵入骨髓。心脏跳着,就无法克制。
花筱涵依旧面无表情,手脚僵硬。
“娘子,看见为夫你怎么不开心?”
羽墨非双手扳着她的肩,凤眸柔的好似要将她融化在绵绵的目光中。
忽地,花筱涵眨眨眼。视线终于定格在他带着沧桑的脸上。
一秒、两秒、三秒……
就当羽墨非沉不住气时,花筱涵绕开他的手臂。
像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窜进了他的怀。
“相公!”
吧唧吧唧,抱着啃了两口。扳着他的脑袋,左瞧瞧,右看看。
“还好,完璧归赵了。”
羽墨非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心间甜甜的,暖暖的。
有人惦记着,等着,盼着,真好!
“娘子放心,为夫刀枪不入,遇鬼杀鬼遇神杀神。所向披靡。”
花筱涵撅起嘴,狠狠抱上他的脖子,紧紧搂着。
过了良久,扭着身子下了地。
可谓是六月天如孩子的脸,上一刻柔情蜜意,恨不得酸掉大牙。这一刻毫无预兆的抡起拳头,不留余力的打向羽墨非的小腹。
羽墨非吃痛捂住腹部,一脸惊诧。
谁知花筱涵的第二拳接踵而来,躲是不躲?躲了晚上不让进门怎么办?
正想生生挨下,可不想接近他的瞬间,胳膊肘又狠狠捶向了他的肩胛。
疼的羽墨非倒抽凉气,凉汗直冒。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告诉就走。”
“我说了……”在花筱涵怒视的眼神里消失了下半句。
“就算你说了,为什么不给我写信?”
“写了……”在花筱涵更愤怒的眼神里夭折。
“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羽墨非垂头,做认错状。
“你倒是说话啊?”花筱涵挑眉叉腰,活像个要吃人的母老虎。筱线要把一。
树上倒挂着的紫墨,翻身起来做好看戏。
谁知道花筱涵脸色又是一变。
皱的像个包子,瞬间眸中就盈满了泪水,手指绞着衣摆。
“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羽墨非半天没反应过来,抬眼看了看,确定说这话的是花筱涵才应了声。
“谁?谁敢欺负我家娘子大人?”
紫墨耳朵竖着,一听情况不妙。脚底抹油,立即欲逃跑。
“紫墨咯,他刚才还占人家便宜。”
擦,这女人真狠。这几天他都快被八光了好不好?还好意思说他占她便宜。真是无良加缺德。
只可惜现在想跑已太晚,羽墨非瞬间就移到他身边。狡猾一笑,搂上他纤细的腰。看似温柔的摸了几把,其实紫墨已经疼的龇牙咧嘴。
“你刚才是哪只手占了我家娘子便宜啊?”
“冤枉冤枉,我哪敢占那姑奶奶便宜。”
“呜呜,相公你看。他在拐着弯说我老了。”
姑娘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明明是被你调|戏好吗?别说叫你姑奶奶,叫你祖宗你都敢应声。这会装什么纯良白兔?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我消失,地方腾给你们夫妻行不行?”
紫墨可怜巴巴,看着羽墨非,得不到应声。又看向花筱涵。
花筱涵破涕而笑,“相公,放紫墨走吧。要不心里要怪咱们以多欺少啦。”
羽墨非松开手,不再看紫墨。拖着花筱涵的手,就往温泉那边走。
花筱涵回过头,对着紫墨做了个鬼脸。紫墨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心里憋屈的恨不得将花筱涵骨头拆了,撒点辣椒面嚼巴嚼巴当下酒菜。
“相公,你要去哪?”
“泡澡。”
“是去那个温泉吗?”
“恩。”
花筱涵拖着步子,不肯再移动一步。面露难色。
“相公,回房洗嘛。”
羽墨非挑眉,花筱涵垂头。
她才不要告诉他,那天被紫墨损了几句。她就往温泉里倒了一盆洗脚水。
“娘子是不是做了什么?”
“哪有,我这么乖。”
越说小脸越红,干脆钻到羽墨非怀里。
“走嘛走嘛,回房嘛。”
酥软的声音,刻意的撒娇。听起来却没有一丝做作。反而挠的羽墨非心里痒痒的。
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起,阔步朝房间走去。
***
净房,水汽氤氲。
大大的双人木桶里,羽墨非叠着手臂一脸餍足的趴在桶沿上。
花筱涵面如桃花,眉梢眼底都藏着娇羞。一下一下给他擦着背。
手上的帕子每触到一处伤口,便小心翼翼的避开。
虽然已经结痂,但花筱涵还是觉得好疼。
“事情都解决了吗?”
独处的时候,总是很轻松。身心都完全的放松,无论是发呆还是睡觉,都让人感到安心。
“恩,快了。”
“那以后咱们都在灼海了吗?”
“你喜欢哪里,咱们便去哪。”
“哪里可以又有钱赚,又不会受伤呢?”
羽墨非转过身,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抬手将她揽进怀。
“这里。”
花筱涵嗤笑。
“得了吧,你瞧这满身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卖蜂窝煤的呢!”
抚上她光洁的后背,虽然门外还有太多棘手的事在等着。可拥着她这一刻,就必须要站稳。给她依靠,为她遮风避雨。至于那些凶险,是她完全没有必要了解的。
“羽墨白成亲了。”
花筱涵一惊,钻出他的怀,望着他急急问道:“是和宝贝吗?”
“和白寨的郡主,贺兰曦儿。”
花筱涵立即从桶里站了起来,一脸愤慨。
“那宝贝怎么办?孩子怎么办?”
就知道她会着急,可若现在不告诉她,怕日后她知道会责怪。
“我派人去打听了,小蛮不在睿王府。怕是跟着去了。”
花筱涵已按耐不住,急着就要往外窜。
“你去了也于事无补。交给我好不好?”
“羽墨非,宝贝是我妹妹。若不是我,她不会去接近羽墨白的。若她有什么事,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傻瓜,我知道。我会把她平平安安带回来的。”
花筱涵扑进他怀里,在他颈窝蹭着。
“相公,谢谢你。”
羽墨非满是无奈,这小家伙只有为了别人的事才肯嘴软。平日里想让她说句软话,简直是天方夜谭。
刚泡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软绵绵的。禁欲三个月的羽墨非,心间又燃起了燎原大火。
“娘子,谢我是不是可以用行动表示?”
花筱涵感觉到顶在小腹上的热源,小脸通红。
“刚才不是……”
羽墨非面露委屈。
“可是为夫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娘子了,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想的不行。”
边说边大掌乱移,趁机揩油。
怎奈何木桶地方有限,只是稍稍一动,水花四溅。
花筱涵腿下发虚,又觉得那样的姿势太羞人。总是不大配合。
羽墨非便让她圈着自己的腰身,环着自己的脖子。火热不肯退出城池,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每走一步,花筱涵就忍不住颤栗。背后的水珠在身上滑着,痒痒的。胸前的柔|软在他精壮的胸前磨着,酥酥的。下|身被他撑着,一种奇异的感觉。似兴奋,又似激荡,总之那奇妙的感觉无法形容。
“宝贝,冷吗?”
花筱涵将头埋在他胸口,生怕一张口便泄露自己的心声。
两人切合的倒在床上,将数月的思念全部化作这一刻的温存。
抵死的缠绵,刻在心里,揉进骨血里。
***
直到第二日清晨,两人才从疲惫中转醒。
花筱涵饿得肚子咕咕叫,羽墨非也是前心贴后心。
为了赶路,他不眠不休数日,见到她的第一时间。便忘了劳累,忘了饥饿。总之那一刻眼里只剩下她。
“娘子,为夫去给你弄吃的。”
花筱涵闷恩一声,手脚都酸酸软软。
羽墨非刚欲下地,藕臂就缠上腰间。
“不要,让紫墨去。”
羽墨非宠溺笑道:“娘子真是训人好手,连紫墨这顽劣性子都被磨平了。不如以后帮为夫打理一下黑市。”
他深知花筱涵与一般娇小姐不同,她是有梦想,有抱负的女子。一颗七窍玲珑心,藏着各种绝妙的点子。若一直将她放在府里,恐怕会折断她的翅膀。让她渐渐枯萎。
花筱涵微眯的睡眼陡然睁大,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贩卖各种消息的地方。怎么,有没有兴趣?”
“好啊好啊,这可是相当于中情局啊。这活我喜欢!”
看着她神采奕奕,眉眼飞扬的模样。羽墨非也从心底感到开心,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娘子这样很危险哦。”
花筱涵一低头,才发现就这样赤条条的坐起来,玲珑的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遮掩。
可认输怎是恢复汉纸性格花筱涵的作风。她挺起腰,昂起头。
“哼,又不是没见过。”
羽墨非一个饿狼扑食,花筱涵立即软下声。
“相公,人家错了,人家好饿哦。”
“为夫现在也很饿。”
“啊,不要!”
春色无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
折腾完,饭吃到嘴里已是半晌。
一桌子人,暧昧的看着他俩,眼神歼诈的让花筱涵忍不住想炸毛。
可那么多人……
“卓兄,是不是该回煞鬼门了?”
卓龙赶紧埋头扒饭。
“陆青,最近很闲吗?”
陆青连忙给卓仙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假装吃的很香。
“紫墨。”
啥也不用说了,我吃吃吃还不行吗?一碗完了,再吃一碗!16606022
看着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陆离。羽墨非没有多说什么,凤眼沉了沉。给花筱涵夹了一些她爱吃的菜。
花筱涵心中暗笑,相公真特么威武!
饭后,厅里只剩下羽墨非和花筱涵,陆离三人。
按理说,以往吃晚饭陆离绝不会干坐着,早就去忙了。可今个气定神闲,喝着茶。那一举一动,简直比羽墨非还牛气。
“烈风兄,这温泉山庄住的可还舒服?”
陆离放下茶盏,脸上浮起笑意。
“果然瞒不住贤弟。这里一应俱全,比我那府里不知好多少。爷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两人同时站起,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亲热的拥抱了一下,拍着对方的后背。
花筱涵目瞪口呆,看着两人半天惊讶出声。
“你不是陆离?”
“在下拓跋烈风,承蒙弟妹照顾。”
花筱涵满脸囧色。她可是不少调|戏陆离啊,不对是拓跋烈风。
谁让他那天把她丢下马车,为了报复,她可是暗中欺负他了很久。
“不谢,不谢。你们聊着。”
说罢,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拓跋烈风咧嘴笑道:“难怪贤弟爱不释手,这花筱涵确实不一样。”
“墨非眼光一向好的很,倒是烈风兄这次玩的是哪一出?”
“此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