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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一身黑胄铠甲,她的温柔和偶尔的撒娇只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花儿,你刚才那样死缠着我,我就知道你是想要极了!”说到这里,她睁大了眼睛看向她,漂亮的眸子里,像是流动着某种东西:“可是今天,咱们就先歇一歇,我累极了,抱不动你了!”
提到这个‘抱’字,花容月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刚才这个混蛋将他死死地按在玉石砌成的壁面上,那样狠狠地撞着他,而且还逼着他配合她将他的腰掐的都快血青了;本以为她这样做了就会满足,谁知她更变本加厉,用他身上的稠衣绑住她的手踝,拴在一旁的木柱上,又是一通蹂躏和死缠,他痛的都快要叫出来,但是看她爽快的模样又不忍心打断她的雅兴,好不容易在痛快中寻到了一点乐趣,谁知她却满足了,就这样丢下他难过的在那里翻来覆去,因为体内的那股东西出不来也憋得浑身冒汗;最后还是他开口求着要她来帮他,她才眨着使坏的眼睛一边又将他折磨了一顿,一边才让他好不容易度过了那似痛苦到了极点,却又因为释放而畅快到了顶峰的颤栗享受。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对男女之事过于重口味了些,明明是爱他爱的惨,却又每次忍不住将他弄得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肯罢手,然后又让他在极致中为她着迷,为她泥足深陷。
周颜等了半天都没见花容月在说什么,抬头看他的时候,却看这家伙一脸痛苦并着快乐似乎在出神,有些不悦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邪劲儿,一把扯下他遮羞的东西,看着那挺翘的孽物,伸出手毫不留情的狠狠的一扇,花容月顿时痛苦的尖叫出声,连鼻翼两侧都渗出了汗。
她又想出什么怪招来玩他了吗?
花容月看着他痛苦的脸色,却发现他的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点兴奋,咯咯咯的笑了几声,却发现那孽物似乎比刚才涨的更厉害了,骇然睁大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花儿,原来你喜欢这样被对待呀!”
花容月简直快要哭了,他明明痛的差点用头去撞墙,可这家伙居然还以为他很喜欢这样?不过,经过刚才那一巴掌,虽然当时是疼的深入骨髓,但事后,那种爽快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周颜看着他水滴滴的眼神,刚才一身的疲惫顿时烟消云散,一把就将花容月按压在地上,拿起他刚才遮羞的衣物东西,盖在他头上遮住他所有目所能及的地方;然后看着那让她兴奋到了极点的东西,伸出手指,又是弹又是轻轻的扇打,就看她下一次重手,那被遮住所有感官的小东西就在衣物下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闷哼出声,随着那手臂和修长双腿的抖动,终于再一次被周颜将他带入到了前所未有过的高峰。
当周颜将她的小松鼠从衣物下解救出来的那一刻,就看她的小心肝眼神涣散,嘴唇嫣红的张启着,喃喃中,动情的喊着她的名字,那声声句句,当真是爱到了极点,但也同时娇嗔到了极点。
“花儿喜欢这样,对吗?”
花容月面对着眼睛亮晶晶的她,差点没哭出来,他该怎么回答呢?不喜欢?可是明明就是很舒服啊,喜欢?天哪!她再这样玩下去,纵然他的身子骨很不错,也会被玩趴下去的那一天!
“颜郎!”花容月娇滴滴的喊着她。
周颜凑近到他面前,欢喜的低下头在他轻启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最爱的深吻:“你说!”
“虽然我很喜欢,但一定要答应我,别经常这么玩!好疼啊!”说完,花容月就娇娇的靠到她的身前,那模样,当真是要人怜惜的紧。
周颜自然知道这么个玩法会让他受罪不少,只不过刚才他用心不专,她这才想要对他少施惩戒的,只是没想到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眼下看他有这样眼巴巴的求着她,周颜也是乐的答应,利落的点了个头。
……
待夜色深静,早春的深夜轻轻细细的挂着清凉的风时,就听见一声细微到像是虫鸣般的声音,从城北的树林里隐秘发出。
这种声音,是来自于江湖秘传的无柳之声,听说就像是风儿刮过柳叶时发出的声响一样,普通人是无论如何也听不见的,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听得出来。
而就在这声音在京城上空传开的时候,本来缩在周颜怀里浅眠的花容月瞬时睁开眼,清亮的眼瞳中,一闪而逝几许疲惫,接着在他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撩开帘子,借着窗外的皎月翻出一件黑色的衣衫套在身上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周颜,便推开窗户,跃身而出。
城北树林中,已经冒出轻轻小小树芽的树枝上依然挂着晶莹的白霜,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春季,但到了晚上依然是清冷料峭,大年已经过去好几天,空气中似乎还能闻见淡淡的鞭炮味,趁着这满头的姣白之光,一个黑色的身影,淡然而从容的站在松软的的土地上。
待花容月飞驰电掣般的出现在那人身后时,金色的面具在一个转身时,出现在月光之下。
花容月看着那金色面具,似乎早就很熟悉了:“怎么样?查出来了吗?”面具被无声无息的拿下,却露出一张极为艳丽的容颜,尤其是在这忽明忽暗的夜色中,显得更为妖冶魅人:“查出来了,只是,你猜猜究竟是谁?”说话之人看着花容月的脸颊,像是逗趣般的,一哂而笑。
花容月显然没那么大的耐心,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凤倾城,你闹够了哦!我房中的安神香点的不重,万一颜郎醒过来发现我不在,到时候会有很大的麻烦!”
那拿着黄金面具的人正是凤倾城,却看她随意的抛弃金色的面具在空中,然后连看都不看,只是伸出手,就牢牢的将面具接住,脸上依然带着诡异的笑:“谁要你不放重一点?以前咱俩这样密会,你可是会毫不留情的下重手的!”
“你——!颜郎身上有伤,安神香中的桂子会缓解伤口的愈合时间,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呦!这么心疼你媳妇呀!”
花容月知道没法跟这臭女人交谈,摆手就走,但在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对着凤倾城邪气的一笑:“我这就去收拾高威去!”
“喂!站住!”凤倾城终于急了:“不带你这么要挟人的,要知道我告诉你不就得了,用不着这么卑鄙吧!”
花容月看着瞪着他的凤倾城:“那你现在赶快说!”
凤倾城心有不甘,本来是还想逗逗他的,没想到这死小孩儿越来越难控制:“来了个大人物!”
花容月瞬时睁大眼:“谁?”
“沈奇峰,就是夏如君!”
“夏——北夏帝?!”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会亲自前来?而且,来的这般快!
凤倾城欣赏般的看着花容月那副见了鬼的模样,笑嘻嘻的幸灾乐祸:“还有更劲爆的,你要不要知道?”
“说!”连夏如君都来了,难不成还有比这更让他难以置信的吗?!
凤倾城嘴角带着坏笑,摇头晃脑的走到花容月跟前,看着他僵冷的脸色,娉婷一笑:“周颜自幼跟随一个道士游荡于民间,据我所知那名道士还是个世外高人,当年北夏帝突然驾崩,还未来得及立下皇储,当时以箫贵妃生下的大皇子夏如辰和当时的皇后生下的二皇子夏如君展开了激烈的皇储之争,皇后背景强大,又是正宫之主,硬是击退箫贵妃和一帮敢谋逆的朝臣,辅佐了夏如君为新任新皇;夏如君自小就先天不足,和周颜自小身体孱弱就有着莫名的相似,所以,当时还是太傅的陆谦也就是现在的北夏国师亲自寻来了那名道士,将夏如君交给他抚养照顾了一年有余;也就是说,周颜比你先见过夏如君,他们两个才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你明白吗?”
‘青梅竹马’?!
花容月从来没觉得自己会对这个词产生如此大的厌恶和痛恨之感!
想到在山谷中,他目睹着夏如君像个跟屁虫似的缠在周颜的身后,口口声声的说着他们认识,那幕场景,就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只化作老农将他们的消息传递给季海他们来寻找,也不肯亲自露面的真正原因。
他的女人,在比遇见他之前遇到过更厉害的人物,而那个人显然对她还存了别样的心思,这要他如何不气到发狂、吃醋到差点把自己的理智都烧干净了!
看着花容月难看的脸色,凤倾城开心的比骑了高威还要兴奋一百倍;要知道这小子,自小就是一副死人脸,外人看他永远都是一副纨绔风流样儿,其实谁又知道,另一面的他,冷静自持到连老国公都无法真正揣测到他心里的真正意图;能在他的脸上看见如此精彩的表情,简直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
凤倾城用胳膊肘碰这个似乎被冰冻了的男人:“喂,别想瞒着我,其实你前段时间故意不见客,其实是偷偷地跑去跟踪周颜的送亲队伍了吧;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跟她差不多时间回来,可是过了几天你就灰溜溜的,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跑回来,成天臭着张脸,自己不爽也不让别人爽,其实你是无意之间撞见了周颜和夏如君在一起了,对不对?”
花容月几乎把拳头攥的梆梆响,“凤倾城,我不介意现在这里跟你打一架!”
凤倾城看他是真的恼了,这家伙发起疯来绝对不是人,她立马识相的选择退出:“嘿嘿!别生气嘛!就算是夏如君对周颜有所图谋,周颜的心里不是只装着娇滴滴的你嘛!咱们的镇国公可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又是个床上娇羞无限的极品小受,不管是大将军怎么拧着玩儿也是粉嫩嫩的配合着,如此听话如此销魂的劲儿,可不是把咱们的定北大将军迷得神魂颠倒吗?”
“凤、倾、城!”花容月一字一顿的喊着她的名字,已经腾起杀气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骇。
凤倾城见自己真的玩过火了,忙戴上面具朝着后面跳了一大步,很没骨气的指着一个方向,道:“夏如君他们现在正下榻在悦来客栈天子一号房,他身边有五位亲随,各个都是顶尖的功夫,虽然我对你的身手很有把握,但你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实在是忍不住想去打架也行,我会给你筹备上最好的金疮药和止痛散,再不济,薄棺一樽我也是可以买的起的!”
说完,凤倾城就像逃命似的一溜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花容月怒瞪着她消失的方向,宁静的眉心,冰霜似的脸颊,原来这张撩人精美的脸颊,原来也可以露出如此骇然霸气的神采来。凤倾城猜的一点也没错,他的确是要去会会那个夏如君,不光是为了周颜,更是为了大周!
066:被发现
更新时间:2013112 17:49:28 本章字数:3550
此时,周颜因为长途奔波劳累再加上被花容月在香炉中放了安眠香整个人睡的昏昏沉沉、死静不起。爱萋'
初春的夜晚,虽然没有冬日那样刮骨的寒冷,却也是如剪刀拂面,吹得人脸红扑扑的。
这几日一直消失的季海踏着一地银色从守卫还算宽松的后墙处翻进郡王府的偏院,因周颜的府邸他们时常来玩所以早就将这院子摸得熟悉,七拐八拐,竟也能避开连夜守卫的兵卒和下人,如夜猫般矫健的身姿很快就出现在了周颜常住的正院正房前。
夜色透静,季海站在门口左顾右盼了几番,确定附近真的没人时,这才摊开手掌,‘啪啪啪’的在房门上拍了几声!
周颜素来睡觉就很浅,只是现如今情况特殊,季海站在门前拍了几声后,居然硬是没把她叫醒。
季海常年跟随在周颜身边,自然知道老大是一听见动静就会醒来的人;可是拍了几声门,却听里面没动静,难道是谁死了?
季海贴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