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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防止北夏的进攻,要知道北夏的三百里海域,那可是天堑,无人能敌;再加上当年那北夏公主夏风华又是好手段,硬是将北夏的水军训练的天下少有敌手。
可多年来北夏一直按兵不动,一副和平安康的模样,所以更是不需要淮南军时常提防,故而军务慢慢怠慢了下来;现如今昭光帝再次提起淮南军,却是这样的恨铁不成钢,言语之间皆是不满淮南军的战绩,甚至隐约中,似乎还有要将来依仗周颜打下北夏一般。
若是攻北夏,那淮南军一定会首当其中,商槐恐怕不是天子的中意之选,细看朝堂上下,似乎也只有周颜这样的沙场悍将才能代为统领。
难道,天子是有隐隐将淮南军交托给周颜的意思吗?周颜已经将西北军笼络的跟自己的军队一样强悍,难道连这最后一支水军也要被他占领了去吗?
想到这里,商太傅就抓耳挠腮起来,他现在已经算是彻底和周家父子闹起来了,如果在这个时候连他手中最有利的一张王牌也要被这对父子占去,恐怕在朝堂之上他再也没有能力和他们一教高下,这样商家,恐怕是要彻底的没落了。
商太傅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吓唬自己,整个人走的像个乌龟似的,慢慢的、失魂落魄的朝着前面蠕动。
花容月靠在大殿外的一处红柱子上,老远就看见商太傅脸色灰败、脑门上冒着冷汗的在大太阳底下走着。
在看清周围已经没什么人的时候,扬起手臂,高喊了一声站出来:“商太傅,请等等!”
商太傅正心有惴惴,听见身前的呼唤,抬起无神的眼睛就朝着前方看去,见是花容月走上来,就做着样子,忍着满腔的怒怨,恭敬道:“原来是镇国公,不知叫老夫所为何事?”
花容月皮笑肉不笑,圈住商太傅的脖子就拉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一改先才的的咄咄相逼,热络道:“太傅今日在大殿上一腔义正言辞,当真是正惊四座,让本国公受益良多哇!”
商太傅自然知道花容月在这里等他可不是为了奉承他这几句话,先才在大殿上,两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就差手里拿刀子捅对方,眼下又是这样别扭隔阂的站在一起,瞧上去更替有多怪异;只是商太傅是只老狐狸,就算是再不喜欢花容月,也不会太表现出来,毕竟这小子现如今出人头地,已经不比当年了。
而且,他可还记恨着在大殿上所受大的侮辱呢!
商太傅一掀眼角,装作苦口婆心的说道:“国公与将军是夫妻,将军常年打仗在外不懂官场之道,国公你从小身处京城,这里面的歪歪扭扭自然是见得不少;既然成为夫妻就要互相补给,许多事情还需你在身边多多提点将军才是!庇护手下不是错事,只是明知是错却故意为之,却是大错特错!”说这句话的时候,商太傅刻意咬狠了某些字眼,故意刺激着花容月,瞧着这小子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花容月面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揣着,可这心里却将这不要脸的奸臣骂了个遍:“太傅说的有理,本国公自会从旁好好提点;只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紧跟着,就看花容月直起腰背,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瞥视着这欺负他‘男人’的老混蛋:“只是天下人都知道,我家那口子的心思就像树梢上的马蜂窝,有多少个窟窿随便找个人来数一数就一清二楚;但是太傅你可就不好说了,这心眼就想泥里的蚂蚁窝,埋得深、藏得严,是谁都猜不透个一二;日子久了,谁当真是为大周的将来尽职尽责自然会大白天下;你说是不是啊?商太傅?”
商太傅脸色不悦,警惕的看着花容月那炸眼的笑:“镇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你老人家,以后想使什么坏点子尽管朝着我花容月来;欺负一个舞刀弄棒的算什么英雄好汉,你祖爷爷我从小是怎么混大的你知道吗?老子耍着鬼点子整人的时候你还是个芝麻绿豆大的的小官呢;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他妈瞧不起断袖是不是?!”
商太傅一把年纪,算得上是位极人臣;没想到今日先是被天子当众奚落一番,接着又被这花容月这样指着鼻子骂;顿时一张老脸气的红的反青、青中带紫;一口气没喘上来,硬是憋得差点厥过去。
看见老东西气得不轻,花容月倒不惊慌,只是拍了拍手,道:“你晕呐!你给我晕个看看!只要你敢晕,本国公就敢不喊人救你,你信吗?”
商太傅绝对相信这只小畜生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扶着墙站稳,颤抖着手指道:“你……好你个……你……”
“你什么?行了吧老太傅!撑着一口气再活上几年,我还有一大堆的馊主意等着想再跟你斗斗法呢!”
说完,花容月就拍拍一身高贵的一品大员的朝服大步流星的朝着乾清门走去,丝毫不管身后商太傅越来越青的脸色和越来越翻白的眼神!
老东西!敢跟他玩?敢当着他的面儿这样欺负他的女人?他动动嘴皮子就能让老混蛋去找先皇下棋去!
周颜正坐在马车里闭门养神,突然察觉一道亮光照进来,接着一暗,然后整个人就被一双手臂有力的抱紧在怀中。
那股熟悉的香甜味,瞬时就像毒药一样钻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本就有些木讷的心顿时鲜活起来。
她紧绷的嘴角终于带了淡淡的笑,手里的手臂从他的腰腹间攀过去,轻轻收力,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抱了个满怀,然后放心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许久之后,这才说了一句话:“今天,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原本紧抱着周颜的花容月眼瞳闪烁了一下,然后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那你,是喜欢今天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周颜看着他状似认真的模样,先是怔了怔,不过是小半个月不见,他似乎比以前更加好看了些,眉宇之间没有了刚认识的那股青葱无邪的模样,却是多了男人该有的沉重和稳实。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周颜只是顺着他带着的帽冠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上,两个人就这样亲昵的挨着,鼻息之间的气流相互传递:“只要是我的花儿,不管是现在的模样还是以前的模样,我都会喜欢的!”
花容月顿时眼睛发亮,看着近在咫尺的周颜,像是听见了这世上最好听的话一样,开心的哈哈大笑几声后,居然探出头去,主动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那股熟悉的味道就这样在两个人中间传开着。
……
与此同时
京郊悦来客栈
沈奇峰在西区一身风尘后,悠闲地端着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浅尝截止,极为享受的眯着眼。
忽然听见窗栏处,几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呼啦啦的响着。
铁翼反应最快,先一步打开窗子,却看见是一只信鸽在窗栏附近盘旋,忙抬起右臂,信鸽得到指令迅速飞来落定。
乳白的信鸽咕咕咕的叫着,豆豆般的眼睛充满精神气的眨动着,一旁的后羽看见,就从盘子里掏出一些谷子洒到窗栏处,信鸽看着谷子,拍拍翅膀欢喜的飞到谷子旁,又是一边咕咕咕的叫着,一边低着头猛啄。
铁翼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一个小竹筒,打开看见一个卷起来的小纸条,展开纸条认真细读两遍后,忙快步走到沈奇峰面前:“公子,是国师来信!”
沈奇峰放下杯盏:“说!”
“朝中大臣多日未见公子谋面已有躁动不稳之象,更有不少朝臣将自家闺女送到太后面前‘尽孝’;国师问公子什么时候回朝!”铁翼一字不漏的复数道。
沈奇峰单手撑在脸侧,漂亮的凤眸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沉思:“朝堂上的事国师他自己会料理好,什么朝臣躁动不稳,我看是师父他老人家催着要朕回去,这才哄骗朕;至于在太后身边‘尽孝’的女子,着内官看着赏赐些东西打发了便是,小事一桩还拿来糊弄人。”
铁翼钦佩的看着面前最雄韬大略的年轻天子,嘴角挂着笑,道:“国师是在着急,国不可一日无君,公子出来这么久也是该回去了;还有公子已是大婚之龄,我朝不知有多少女子暗中钦慕公子伟岸神姿,后宫硬是百花竞放,美不可言的地方,不应该这样常年空着!”
沈奇峰听着铁翼的唠叨,讨厌的瞪了他一眼:“烦死了,比师父那老头还要会念叨人,快出去,朕不想见到你!”
“皇——上!”铁翼无奈,头上挂着黑线喊着他的主子。
“嗯?你叫我什么?”
“公子!属下这是为了你好!”铁翼的双肩都垮下来了,上战场浴血杀敌他都没觉得会比伺候这位主子一天来的辛苦。
沈奇峰摆摆手,抱着身边的抱枕就蹭蹭蹭,歪着脑袋懒懒的靠在上面,又是那句话:“朕的表姐都没嫁出去,朕着急娶妻做什么;再说,朕现在不是也在努力着追未来的妻子吗?”
说到这里,沈奇峰就舒服的窝在抱枕上,眯着眼睛嘴角挂着稚气的笑,那模样,就跟发懒晒太阳的懒猫似的,伸伸爪子,舔舔嘴唇,满意的唔唔唔的叫着。
北夏,自几百年前诸侯争霸开始,就以傲然的姿态盘踞在岭南以北、虞山以南,仅靠三百里海域为天险屏障,护得河山百年来无人敢犯、国泰民安;在北夏有一个风俗,一国之君纵然身份高贵,可与他匹配的女子也可出自于民间,只要此女子才德兼备、贤惠聪颖,便能赢得北夏百姓的拥戴和爱护。
现任北夏帝夏如君弱冠年纪,自幼登基为皇,天资聪颖过人,容貌清隽如月,身姿神勇如风;听说当年北夏帝出巡京外,凡是见过他相貌的女子无不为他芳心砰动,暗怀情愫;自此民间便流传一句民谣:嫁人当嫁夏如君,娶妻当娶夏倾城。
……
周颜回到家,就被花容月领着去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番,两人许久未见,纵然一路奔波疲累不堪,还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
热气氤氲的池水内,哗啦哗啦的响着潺潺的水声,偶尔中间还夹杂着几声难以抑制的嘤咛和畅快时发出的低吼;阵阵淫靡之音和相思之情,像是被点燃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周颜身上草草的挂了一件披挂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池里爬出来的时候,早就累的手脚发软的花容月也手脚并用的从池水里光溜溜的爬上来,随便找了件遮挡的物件挂在小腹处,然后拿下屏风上的绒巾,跪在周颜的身侧便细细的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周颜这次在外面吃了苦,再加上回来又在朝堂上与那帮家伙暗斗了一番,心下纵然她精力旺盛也蔫了不少;只是看着那跪在她面前贴心为她擦拭头发的爱人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念一动,便滚进他的怀里,蹭着他光裸的胸口,用鼻尖挑逗般的按压着他敏感粉嫩的茱萸:“花儿,是不是我许久没动你,你想得厉害了?”
花容月本就一脸桃花瓣的粉嫩,双眼像是被水洗过了一样,亮晶晶中还带着还未来得及退下去的情潮:“颜郎为何要这般说?”
周颜坏坏的一笑,用手轻轻地探到他的身下,就那么一抓,就让那个为她擦拭头发的人瞬时猛地一吸气粉嫩的脸颊瞬时涨红了一片:“你看?它还是立着的!”
“颜——郎,你——”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爆了,这个女人,总是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再一次腾起了浓烈的旖旎,周颜知道他这是又动了情,忙松开那使坏的手,充满歉意的舔了舔他敏感战栗的胸口,讨好般的口吻像只刚被捡回来的小兽,褪去了那一身黑胄铠甲,她的温柔和偶尔的撒娇只会在他面前显露出来。
“花儿,你刚才那样死缠着我,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