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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老子要亲自揍他一顿。”
赵括领着刘秀和王宣匆匆离开,鸟语花香的园子里瞬时就剩下周颜和岳凌天两个人。
“岳凌天,你说会不会是花容月搞的鬼?季海我了解他,虽然性子不羁,可也知道事情轻重,在这里他不敢胡来,更不会这样几天不见人影消失不见。”周颜迫切的看着岳凌天,似乎就像一个急于求真的孩子;只要他一个点头和一个肯定,就能给她救赎一样。
岳凌天拉过周颜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宽慰:“你放心,花容月虽然来了北夏,可他不敢随意造次;毕竟这里不是大周,若是他敢伤了季海,我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北夏。”
听着他的话,周颜只感觉他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实现一样;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要人信服的气魄,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对方那颗浮躁的心平缓下来。
看周颜平静下来,岳凌天紧拉着她的手却一直迟迟不松开,只是那样攥着,珍惜疼爱的攥着,失而复得般的攥着!
……
只是,直到三个多月后,周颜在一个深夜里生产,整个云城都沉浸在一片灯火之中时,季海还是没有被找到,几乎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迹可查。
春晖园中,一片灯火辉煌;听到宫外传信周颜今夜生产的消息时,激动的从皇宫龙床上跳下来的夏如君身上至今还只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里衣,身上披了一件纯黄色的披风,整个人心急火燎的听着紧闭的房门里一声一声传出周颜歇斯力竭的喊叫声时,心里紧张的几乎快要揪起来。
伺候在夏如君身侧的公公看着皇上攥紧了拳头不停地搓着、拧巴着,着急心慌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生怕这夜深露重的伤了龙体,想上前劝阻皇上加一件衣服,就算是不加衣服,也最起码穿戴整齐了再说的时候,夏如君紧张的一把揪起贴身公公的领口,睁着充血的眸子,声音颤抖的喝问:“为什么还生不出来?为什么她叫的那么凄惨?是不是出事了?太医呢?稳婆呢?朕要进去,朕要进去看看。”
贴身公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上,吓得心肝胆肺都快要碎了,忙颤颤巍巍的回答:“皇上,皇上你别着急,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喊几声、叫几下孩子就出来了;现在几乎整个太医院里的太医都在这儿,还有宫里最好的接生嬷嬷要在这里,您千万别着急,等会儿大皇子就会来见皇上你了。”
夏如君放眼过去,看着紧闭的房门外,那跪了三排的太医,哪里也不敢去的守在门口,而里面,李新正在帮着忙,还有稳婆嬷嬷在,他的确不能太着急;阿颜虽然身子虚,孩子几度差点保不住,可是李新说了,这个孩子坚强有韧劲,在母亲的肚子里待足了月才出来的,母子不会出问题,都不会出问题。
夏如君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好几次想要冲进去瞧瞧,可都被拦了下来;倒是把他急的跟自己生了孩子一样,诺大的院子里都是他乱转的影子。
就在满园火光,一片灯火通明的时候,就看远处天边,一层金边缓缓加重,就像女子描眉一般,由浅变深、由淡变浓;紧跟着,金边扩散,在千呼万唤中,一轮冉冉上身的金乌从地平线上跃出来,顿时,天地一片金光灿灿,照亮了各家各处,驱散了黑暗浓雾。
就与此同时,喊叫了一晚上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破涕一声孩提哭喊声,是那么嘹亮、充满生命和活力,紧跟着,就看见一个宫女欢天喜地的打开紧闭了一晚上的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如君和跪了一晚上等候差遣的太医们,开心喜色的欢说道:“恭喜皇上,是个皇子!是个白白胖胖的大皇子。”
夏如君只感觉腿上一软,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在晕厥过去的时候,被众人手忙脚乱的扶着;开心鼓舞的太医们各个窜着脑袋恭喜道贺,说不完的吉祥话层层卷来;夏如君开心的就像一个傻子,长笑不止,笑的连眼角的泪花都快要跌下来。
……
岳府中
在花厅里坐了一夜,不言不语的岳凌天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在汇报了情况后,一直紧攥的拳头,折磨了一夜的心脏终于缓缓地松开;却看那本是完好的掌心,早已血迹斑斑,想必是昨夜太过紧张和害怕,指甲扎进了肉里而不自知,现在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顿时感觉到全所未有的疲惫和劳累不堪。
精致深邃的五官,带着不知是喜是悲的表情,嘴角明明是上扬着的,可那眼底,却溢出了滚滚的热泪:“孩子?……儿子?!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086:家有混世魔王
更新时间:2013112 17:50:16 本章字数:6438
两年后
夏日的午后,虽已过了正午,但阳光仍旧毒辣,透过层层树叶的金色光线轻轻浅浅的打在地上,印出斑驳的影子。爱萋'
春晖园中,一片景色秀好;只是如此迷人景致,却无人敢以分享;院落中的青石阶小路上,站满了一脸着急担忧的奴才,小香穿着一身粉红娇嫩长裙站在最前面,双手合十做出着急祈求状,不断地踮起脚探着头朝着那半开半掩的书房里窥探。
金玉雕饰,贵气奢华的书房中,周颜一身戎装铠甲,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个金玉冠高高束在头顶,冠口上,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昭告了其不菲的身份和地位;相较于两年前的锋芒毕露,此刻早已为人母的她宛若一把将要出鞘的宝剑,锋芒暗藏,韬光养晦到要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可就是这样一个以强横之姿统管着北夏战斗力最强悍的水军总都督,说一句话让手下无不胆战心惊的战场骁将,此刻却是被那站在下面,个子小小,一身锦绣华服穿的歪歪扭扭的小屁孩气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
就看那站在下面低着头的小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睛低垂,眼角挑起,虽然年纪尚小五官还未长开,但不难看出长大之后定是个祸水祸国的倾城之态,只是如此粉雕玉琢的小人,此刻却极为狼狈,头发有些凌乱,一张粉嫩嫩、俏生生,小小年纪就迷煞了云城无数贵妇小姐的精致小脸上,此时一个眼睛青着,嘴角乌着,因为疼痛而丝丝抽着冷气,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着嘴角,晶亮的眼睛虽然带着怯怕可眼角处藏着的那份倔强却更显得乍眼。
“周心,我要你好生待在家里面,不许出去惹是生非,你偷跑出去也就罢了,居然敢跟兵部侍郎的公子在街上打起架来;好小子,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周颜显然是气极了,拍着桌子就站起来,那副铁面硬冷的模样纵然是她手底下的亲信看见了都会胆寒,可那小小的人却只是缩了缩脖子,巴巴的睁大了本来就亮晶晶的眼睛,倔倔的模样,扁着粉嘟嘟的小嘴唇就不服气:“娘亲,我不是故意找那小子的麻烦,是那小子不知死活找我的晦气;小爷男子汉大丈夫,岂是会被那断奶没两天的奶娃娃欺负了去!”
周颜气极了,反倒是冷着脸色冷冷的笑:“你说人家是没断奶两天,你又断奶几天?还敢自称小爷,你是谁的爷?我的爷吗?”
周心看出娘亲这是动了真怒,人小鬼大的孩子是个滑头鬼,不敢硬碰硬,一双眼睛细长明亮,一脸讨好的笑:“娘亲,孩儿怎敢自称是您的爷呢?!孩儿打人是不对,可我这件事做的就没错;是兵部侍郎家的小崽子无状,他欺负我,我又是个带把的,不能任由别人欺负;再说他也把我打伤了,皇帝干爹说了,在北夏谁也不能动我一下,我没因为这件事去找干爹告状,就算是他命大福大。”
“果然是夏如君把你惯成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混样。”周颜从桌子后面绕上来,站在周心面前,指着这小子的鼻尖:“你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兵部侍郎家的小子固然无礼,可却是你先动手打的人,不管你有天大的理由和委屈,先打人就是你的错;你把人家的鼻梁都打塌了,牙齿也打掉了好几颗,马上给我道歉去,听见没有!”
“我不去!小爷打人是有错,可是既然有错就应该交到大理寺里治罪,要三司会审、干爹决断了才能判我的罪;娘亲这是滥用司法,冤枉儿子。”小屁孩人小鬼大,明明只是个两岁的年纪,可这小脑袋里不知道成天装了些什么东西,出口说来居然句句占理,甚至还指教出她的不对来。
周颜快要被这亲身儿子气死了:“你还敢要三司会审?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周心一听这话,顿时傲劲儿十足、精气神无比鼓动张扬,那副嚣张劲儿,简直能把天捅出一个大窟窿:“小爷我是北夏天子的干儿子,众人口中的‘大皇子’,北夏水军总提督周颜的亲生儿子,名满云城,震惊北夏王朝的混世魔王——周心、周小爷是也!”周心说着,还挺起小小的胸膛,鼓鼓的在心口上狠狠的拍了几下,当真是拽的要人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
周颜知道这小子顽劣,可没想到现在已经恶劣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想到以前在大周的时候,见识过的那些名满风流的纨绔子弟,生怕自己的儿子将来也会变成这样,一时气急攻心,想也不想扬起手,作势就要朝着那嚣张的小子呼巴掌。
周心没想到娘亲真的会揍他,吓得抱着脑袋蹿的跟只兔子似的就往门外面跑,一边跑着还一边呼喊着救命:“小香姨娘,大狗子,快去找岳凌天来救小爷;救命啊——娘亲要杀了我!”
早就候在外面,为这位小主子担心的心脏都快要麻痹的小香和众人一听见这话,都吓得脸色煞白,紧张哆嗦的赶紧朝着书房奔,欲要救出那心肝宝贝肉;而在那屋里乱窜拼死逃命的小人也在这时候猛地打开门,一溜风的迈着小短腿儿往外跑,两拨人撞在一起,一拨心肝宝贝的喊着要救,一个子里哇啦的嚷着救命;本来安静的连一阵风都没有的小园顿时炸开了锅。
岳凌天得到消息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周颜连一副都没来得及换下,正满院子追着那调皮的小子喊打,小香等人想要上去阻拦,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眼看这那白生生的小家伙就要被打着的时候,他立刻飞身前来,一把就将差点跌倒的小家伙一把抱进怀里,然后一手护着他的腰一手护着他的头,堪堪险险的躲过了周颜的那一巴掌。
周心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看见岳凌天,那就跟将死之人看见生命之光一样,开心的张牙舞爪,连脸上和身上的伤痛都忘记了;一张小脸,笑的灿烂明媚,当真是粉嫩到了极点,漂亮的就像从观音画像里蹦跶出来的小金童。
小家伙刚从虎口脱险,眼下又开始狂起来了,一下就抱着岳凌天的头,看着面前这迷煞了不知多少少女芳心的俊脸,下手一点也不留情,上手就去戳:“岳凌天,你怎么才来?娘亲要打我,快帮我说好话去。”
岳凌天当真是喜欢极了这小家伙,笑嘻嘻的任由他对着自己胡作非为:“你怎么又招惹你娘了?”说完,岳凌天就看着几步之外的周颜,灿烂的笑容,如旭阳一般:“孩子都被你打怕了,明明自己也是心疼得厉害,还真下的去手?”
周颜就知道这小子有恃无恐,就是仗着岳凌天等人的宠爱:“你不问问他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岳凌天一脸灿笑,抱着小家伙就不撒手,任由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捧着那白白嫩嫩的小脸颊,细细的看了几眼,皱了眉:“跟谁打架了?怎么伤的这么惨?”
小家伙皱皱鼻子,道:“还不是王懂那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