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注意到他的尾音带着一抹上扬的调笑之意,我忍不住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长发,摇了摇头试图抹灭刚才不小心露出的畏惧。
他的动作越发露骨,缓缓地抚摸着,却始终没有太过急切。
我虽想避过他的侵略却耐不住他的热情,推就到一半的手在他熟悉的亲吻之中自然而然地揽上了他的脖颈,注意到他眸中突然暗沉的眸光,我微微一笑,奉上了自己的双唇。
被翻红浪,在剧烈的疼痛之中我带着报复意味地狠狠扯了一下他的长发,看着他皱着眉头,却又满含着宠溺的目光中,再一次地成为了他的女人。
大婚过后的第二天,我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也不想动,腰酸背疼,轻轻移动一下腿便觉得某个不能启齿的地方几乎酸楚得让人脸红,。
我只能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在我身旁,一脸香甜,俊美温和的男人,这家伙肯定沉浸在美梦之中吧。
这样想着,我不由得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抬手拍在他的俊脸之上。。
他被我扰了清梦之后,便有些迷糊地挣开了眼,似乎还没彻底清醒的样子,略带着迷茫地眨了眨眼,看着我下意识地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低声问道:“梓童,你怎……”话问到一半,他便好似终于清醒了一样自动地在我羞愤欲绝的目光下吞下了接下来的话语。
他虽不说话了,但是目光中却带着男人饕餮之后的特有的满足,眼中的流光几乎让我恨不得狠狠地揪下他的长发。
“混蛋……快带我梳洗……”我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明明是满含着怒意的话语,却在我虚弱的声音之下硬生生变成了娇嗔,这声音一出,我不由得更想把面前这男人脸上得意的笑容揉吧揉吧捏成团。
勉强抬起手却只抓到了他的长发,狠狠朝下一拉,郑吉的脑袋随之一动,他一向淡定温和的脸上难得带上了一抹呆愣。
他看到我拧着他的头发一副绝对跟你没完的表情,只能无奈地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了一个吻,便起身披上了衣服出了内殿,听着动静似乎吩咐了侍女们准备洗浴用品。
他回到内殿的时候,我正在凭借自己的努力想要坐起身子来,虽然全身上下叫嚣着要罢工的肌肉们实在不给力,但是在这男人促黠的目光中我还非要自己起来不可。
他见我一脸羞窘谢绝帮忙的姿态,几乎笑出声来,在我最终企图用眼神杀死他的目光之下,终于看不下去了。
郑吉伸手轻轻穿过我的腋下,弯着眸子一脸轻松地便将我抬起,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婴儿一样。
虽然对他采用的姿势有些不满,但是在移动的过程中感受到某个地方流出的液体,我真的恨不得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掉算了。。
在男人不安好心地“帮助”下,我花费了将近一个半时辰才把自己打理好,原本酸痛的身体更是几乎要罢了工。
最后在我决绝的目光威胁之下,郑吉似乎也终于良心发现,眸色一如既往的沉静,却在扔给我一个明亮的笑容之后,便匆匆地离开了后宫。那个背影怎么看都有落荒而逃的嫌疑。
下了床走动了一阵子,我便感觉好多了,想着郑吉大约是在忙万古族的事情,或许会忙得忘了自己的身体便吩咐了侍女定时给他送饭过去。
在年轻的侍女满含着善意调笑的目光下,我略带凶悍地加了一句:“若是他没有时间吃,你便跟他说这是我的意思,他不吃,后果自负。”
侍女捂唇轻笑了一声,微微颔首应下了。
万古与北齐不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宫务要处理,而且现在郑吉只有我一个王后,并不存在其他莺莺燕燕在身边,连前任王后都还在暗牢里不知生死,我就更没有什么事情做了。
我见宫中实在无趣便轻手轻脚地摸出了王宫,跑到山间去寻彩雀想找她继续谈谈心,顺便看看庞朗那个呆小子究竟有行动了没。
没想到当我踏进彩雀的山洞之时,却听见了两个人的声音,看见那边两个拉拉扯扯,面色焦急,大声争辩着什么的年轻人们,我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促狭的笑容。
知道庞朗这小子行动力不错,却没想到这家伙手脚这么快,看起来是接到了我的短笺,便立刻披星戴月地赶了过来吧。
不想打断两人的争辩我我抱着膝盖躲在洞口闲闲地数着天边飘过的云彩,大约数到第二十三朵的时候,两人已经差不多解决了问题,再没有大嗓门的声音从洞内传出来,只有窃窃私语、低声倾诉,两人似乎是在互诉着对对方的思念,。
虽然知道这两个久别重逢,但是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彩雀呢,他们既然已经说开了,接受了对方的与众不同,自然来日方长。
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洞中的寂静,彩雀猛然间一抬头,看见站在洞口的是笑得眉眼弯弯、满脸调笑的我,下意识地推开了庞朗,向我奔来,连珠带炮地问道:“姐姐,你怎么出来了?郑大哥居然会放你出来?”
我闻言不由得瞪了她一眼,轻声反驳道:“我可不需要他的允许才能出门!那又不是监狱,我想出来,自然就出来了。”说着说着,我的底气却越来越不足,想到午饭时候若是那男人找不到我,可能会露出的表情,我忍不住背后汗毛一竖,下意识地干笑了两声。
彩雀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强撑之意,笑了笑却并没有在庞朗面前拆我的台,反而牵过庞朗的手走到我面前,语气认真地介绍到:“姐姐,你也知道他是谁了,我就不多说了。只是,从今往后,上天下地,我都要与他一道了。”
我打量着看到我还略带几分怯意的庞朗,余光注意到彩雀有些紧张的目光,忍不住轻笑出声,“雀儿,你姐姐我又不会吃了这家伙,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话音未落,我转头盯着庞朗,沉声说道:“我的妹妹彩雀,虽然修炼时间不短,但是心思纯良,天真不知世事,你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庞朗听了我的话,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原本还带着一丝稚嫩的英俊脸庞好似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一般,看着彩雀的眼眸中满满都是柔情。
“若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自然有千百种方法教训你。”说着,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看的庞朗忙不迭再次狠狠点了点头,朗声承诺到:“是!”。
彩雀看见庞朗的表现,不由得捂嘴轻笑,有些木楞的庞朗却看着她,眼中盛满宠溺之意。
看见这一人一妖的反应,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伸手丢给庞朗一枚幻境符,其中复刻了我所知道的人类修炼之法,让他身临其境感受一番,估计就能学会了吧。
“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丢下这一句话,没管扶着突然昏迷的庞朗起先焦急,听了我的话之后投给我一束带着感激意味目光的彩雀。
在知道了庞朗的昏迷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之后,彩雀便松了手任由庞朗砰地一声砸在山洞中,我有些黑线地看着拍拍手一身轻松的彩雀,决定直接进入正题:“彩雀,你知道血月之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彩雀见我满脸严肃,语气沉郁,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沉吟了一番,有些犹豫地回答道:“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青夫人说过,凡是失了妖灵的,在血月之日都会历经劫数,绝大多数的妖都会面临魂飞魄散的结局。”
我之前在狐族的时候,曾经偷溜出去查过一番典籍,对血月的说法却只找到了寥寥几句语焉不详的描述,与彩雀说的几乎相同。
血月是我的大劫,如今灵丹将成,也不知道血月之日,是否能逃过天道的制
、081 画皮无悔之很久很久
彩雀对没能给我更多的信息有些歉意,但是在听到地上男人似乎快要从幻境中醒来,发出了轻轻的□声便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好几眼。
我见她满含着担忧的神情也只好暂时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打算,反正估计再问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扔给她一个带着调笑意味的笑容,挥手隐去了身形接着就匆匆地离开了山洞。
等我急赶慢赶地回到万古王宫的时候,郑吉早已穿着一身朝服,安然地坐在含光殿中等我。
虽然他仍然是一副温和淡定的表像,但是他周身环绕的低气压显示着本人不怎么愉快的心情。
我提着裙摆看到他的一瞬间,便有些犹豫这要不要直接跑进去讨饶,就在我踌躇的当下,他微微抬头便看见了我,眸中略有的暗沉之意随即便化为了一抹流光。
他起身快步走过来,伸手拉过还在门口彷徨的我,笑容莫名带着一股寒意,在我耳边低声轻喃道:“你居然还有力气乱跑,看来我昨晚的确不够‘努力’呢。”
我被他的话吓得后背一凉,一身冷汗都冒出来,我连忙抬头露出了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轻声安抚着估计处理完政事回来就没找到我炸了毛的男人。
“我去找彩雀是去问一些重要的事情啦,不是乱跑……真的……”看着他逐渐带着压迫的的眼眸,我不由得有些心虚,他凑近了继续低声询问道:“那你是去问什么呀?”语气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意味。
虽然面前这个男人好像已经放松了一般,但是我却知道这恰恰是他十分在意的表现,只能乖乖地把血月之劫的事情认真地跟他讲了一遍。
在他难得略带惶恐的眼眸中低声承诺着自己并不会有事,“我灵丹将成,血月应该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你不要太担心了。”说着我抚上他略带冷意的手掌,努力想要驱逐他的不安。
我与他说了一会话,一起用了午餐,就在我以为他会离开后宫去处理事情的时候,却发现郑吉一脸惬意地躺在贵妃榻上一副赖着就不走了的样子。
见我一脸惊讶地站在一边盯着他,满眼不解,他随即璀然一笑,拍了拍身边空出了一大片的地方,挑了挑眉示意我快上来。
“你不是新王吗?……”怎么会这么闲,未尽的话语在他陡然间眯起的眼眸中默默地被我咽了回去,我脱了鞋袜,爬上了贵妃榻窝进了他的怀中。
听着耳边悠悠叹息声,和一下一下熟悉的,带着安全感的心跳声,我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直到一封纸笺式神扑哧扑哧飞来的声音戳破了殿中的寂静,我才猛然间清醒过来,推了推满脸不悦地瞪着可怜的式神的男人,夺过他手上的信笺一看,我心中不免一沉。
彩雀跟我说她随着庞朗回去中原接他的师姐过来,现在那里的情况很不好,异族大军已然压境,若不交出李静公主作为交换,可能就会掀起战事。
王英为了李静领了兵马大元帅的职就为了替她阻挡异族大军的铁蹄,但是现在情况却不容乐观。
郑吉见我读了信却愁眉不展,立刻伸手接过了纸笺一目十行地看完,随即便皱了皱眉,轻声呵斥道:“彩雀真是胡闹!这个时候中原是随意能踏足的地方吗?”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一抹恼怒,听他的话显然是早就知道了中原那边的窘境。
我不由得心中一窒,沉声问道:“你早就知道李静他们的情况很危险,却没有告诉我?”
他闻言露出一抹苦笑,神色仍旧是沉静而带着深意,语气淡淡地说道:“你现在的身体不容有失,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执意要做什么,该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去中原的,死了这条心吧。”说着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伸手捏了捏手中纸笺,随即松开让早已化成粉末的纸笺随风飘散,脸上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最是心软,但是这一次,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