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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时,从外面钻进了一个精瘦的汉子,那汉子一拱手说道:“小人杨五,问天师安!回天师的话,最近这附近是有一些人鬼鬼祟祟,为首的男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因为此人相貌奇特,所以小人特意留意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天师要找的人?”
李默然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哪里还顾上许多?当下急切的问道:“此人如今在哪?”
“回天师,在离此地不愿的张府中!”
“前面带路,包围张府!”
“喏!”
大队人马的行动早就惊动了百姓,百姓们纷纷议论,以往一直亲民和善的新太守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了?
然而李默然却没有顾忌这些,这一次他真是火大发了。
一脚踹开了大门,在一众亲兵的护卫下,李默然大步走了进去,大喝道:“有没有活人,给老子滚出来!我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只要你们放了宓儿,我保证让你们活着出南郑!”
“呵呵,李大人何必着急啊!不知小人有没有幸能请大人喝杯水酒呢?”一个刀疤脸男子笑着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大汉,推搡着一个被绳子困住的女人,正是甄宓。
“呵呵,是吗?放了我夫人,一切好说!”李默然看到甄宓虽然双眼通红,但却衣裾整齐,身上没伤,这才放下心来。
为首的大汉一挥手,身后的两个大汉就放开了甄宓,甄宓踉踉跄跄的扑向李默然,看到这一幕,李默然打起精神,手扶剑柄。
谁知道这群人刷的什么花招?万一在甄宓扑过来的时候背后放箭,自己岂不是要哭死?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什么都没做。
甄宓扑到了李默然的怀里,摘下了口中的粗布,当场就放生大哭起来。
李默然连忙低声安慰,大汉在一旁看了一会的热闹,这才开口淡淡的说道:“好了,李大人,贵夫人呢,我们只是请来做做客,不过,我们可不敢有失礼的地方,如今完璧归赵!”
“我等自知是走不出汉中了,就算走出了南郑,大人也会围剿我等吧!不过,我们此来不为别的,只是来给大人带句话!”
“什么话?是谁让你们带的?”
“呵呵,这个人,大人一定认识,他就是我们家公子,袁谭公子,公子让我给你带句话‘夺妻之仇,来日必报!’”说完,拔出腰间朴刀,摸了自己的脖子。
后面几个大汉也拔出了刀剑,就此自裁了。
“居然是袁谭!”李默然脸色狰狞,没想到袁谭的爪子已经伸到这了。
当然,这其实是李默然想多了,袁谭手再长,也伸不到汉中,这次也不过就是几个家伙自己闹出来的一个意外中的意外。
但李默然拥着已经平静下来的甄宓回到家后,其余三女都冲了过来,一把将李默然推到了一边,四女抱在一起埋头痛哭···
经过了几天的休息,甄宓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李默然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甄宓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侵犯,这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过他和贾老爷子都认为是因为袁谭下过命令,不许伤害甄宓的原因。
不过,经过这么一次事件后,甄宓却不敢在外出了,可她又不像文姬一样,一本书就能在那看一天的主,于是李默然趁机提出要外出游猎,想借此机会带甄宓出去玩玩。
不过这个提议却被四女一致否决了。
因为红玉如今依然怀了四个多月了,实在不宜剧烈运动。
唧唧喳喳的商讨了半天,最后几女终于决定…出去逛街!
李默然不幸的又被抓了壮丁,不过这次李默然可是做足了准备,四下里到处都是暗探。
贾老爷子则是在一边低声的和李默然汇报情况。
“城中一共有五家与这次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已经叫人秘密处理掉了,查封了三家店铺,还扫清了一些流民和游侠闲汉。”
“五斗米教目前已经和暗部融合在一起了,如今我们的眼线更密,也更多了,绝对不会在发生这类的事件了。”
“另外,士元那边传来消息,湘潭,湘乡,邵陵等地都已收复,如今我军已有两万之众。黄老爷子正带人准备收复攸县。现在的张羡已是强弩之末,只不过,如今尚不是好时机,因此没有收复长沙。”
“刘表对于刘琦很满意,已经封了刘琦大公子为长沙太守,这次蔡氏估计也没机会在施展阴谋诡计了。”
“哦,那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派人暗杀刘琦,或是想办法弄死刘表?”李默然好奇的问道。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如果真的这样,那我们就占据了大义,无论是出兵讨伐或是占据荆州,就都有了最好的说辞了。”
“另外,据线报传来的消息,据说华山一地发现黄巾贼,据山为寨,肆意掳掠周围的州县。”
“哦?还有这样的事?呵呵,正好我这兵将不足,他们就送上门来了啊!老爷子,给士元送去书俼?让他把甘宁徐庶调回来,让张任老爷子和甘宁一起去围剿,务必要吃下这块肥肉!”
“喏!”
“夫君!你在那边干什么呢?快过来看看这块布漂不漂亮?···”
李默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抱着一大匹的布苦着脸蹭了过去···
不提李默然如何愁眉苦脸的陪着老婆们逛街,单说刘表。
自从二儿子被吓疯后,这个原本丰神俊朗的老人就迅速的衰老了下去,每日里更是无心理事,江夏黄祖几次传来急报,也是置之不理。
蔡氏暗中给刘琦下绊子,刘表不是全然不知情,可是他也没有制止,在他看来,自己终究会作古,可自己的续弦夫人还年轻,更间蔡瑁乃是荆州重臣,不管他们如何为难刘琦,只要在自己去后,能够专心辅佐刘琦就好了。
可是蔡氏最近又变本加厉了,当然,这次,刘表却是不知道了。
因为他病了,病的很厉害,只能趴在床上每日里喝汤药。
请遍了荆州名医,可却从不见好转,蔡氏每日里亲自服侍他盥洗喝药。
这天晚上,刘表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也清醒多了,就努力的坐起身子,开口唤道:“来人!来人!”
他知道,自己这是回光返照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在外面打盹的蔡氏迷迷糊糊的听见呼唤,连忙起身走进卧室,看见刘表自己坐了起来,欣喜的说道:“老爷,你好点了吗?”
刘表摇了摇头,叹息道:“为夫怕是不行了,你速速去唤来承彦,还有,速速派人给琦儿报俼?让他火速回来!”
蔡氏有点不情不愿,却没有拒绝,盈盈的福了一礼,转身下去了。
不多时,黄承彦就跟在蔡氏身后来到内室,看到自己的老连襟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心里一痛,连忙安慰道:“老哥哥快快躺下,莫要忧心国事,早日康复才是正理!”
刘表却长长的叹了口气,对蔡氏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和承彦说。”
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事,不过,蔡氏还是乖巧的下去了,不过,蔡氏还是很不甘心,想了一下,连忙叫过一个下人,低声耳语了几句,那小厮连忙应声去了。
不多时,蔡瑁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刚要开口,却被蔡氏制止了,回挥退了小厮丫鬟,蔡氏拉着蔡瑁走到僻静的地方,这才开口说道:“哥哥,大事不好了!”
第十二回 搜剿黄巾
“哥哥,大事不好了!”蔡氏焦急的说道。
“小妹,莫慌!有哥哥在你怕什么?”蔡瑁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是啊!哥哥,我家老头子恐怕···快不行了啊!”
“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蔡瑁厉声喝道。
“今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间听见有声音,就起来看看,发现老头子他自己坐了起来,妾身还以为他的病好了,结果他却叫我把黄承彦叫了过来,还让妾身给刘琦送个信,让他赶紧回来,你说,他是不是···?”
蔡瑁沉吟了一会才说道:“看来便是如此了!我们还需早作准备了!”
“那哥哥,还要派人给刘琦送信吗?”蔡氏担忧的问道。
“我的傻妹妹啊!给那个臭小子报信,那不是引狼入室吗?如今老头子快玩完了,我们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谋划一番,到时候还怕···”
“可是,如今那刘琦和汉中那边关系甚密,万一他到时候以这个为借口,出兵征讨,我们该怎么办?”
“哼哼···,刘琦小儿不来则已,来,我比让他有来无回,再说,这是我们荆州的家事,何关他汉中甚么事?”
暗室之中,兄妹俩窃窃私语,暗中谋划···
李默然此时不知道荆州的刘表不久于人世,他只知道自己正准备搜剿的这些华山上的黄巾里面,有个不得了的家伙。
没错,就是后来给关羽牵马提蹬的那个周仓。
既然有周仓,那估计裴元绍也在了,于是,李默然问道:“周仓身边,有没有裴元绍?”
贾老爷子一愣,仔细想了想,又拿起急报看了看,这才说道:“没有,张老将军的军报上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没有么?”李默然疑惑的说道,自己的记忆不会错啊,以前玩三国群英和三国志的时候,都有裴元绍这个人啊!
当然李默然并不知道,三国演义中的裴元绍,是罗老爷子虚构的···
好奇之下,李默然一拉老爷子,说道:“老爷子,给我准备五百人马,我要亲自过去看看!”
贾诩捋着胡须无奈的说道:“只是一伙不成气候的山贼罢了!子鱼何须亲自前往?”
“老爷子,这次不一样!”李默然拿起一个梨子咔呲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如今我们这里虽然不缺谋士,可是能够领兵打仗的呢?除了张任,黄忠,甘宁,李索之外,还有何人可用?这个周仓虽然难成气候,却可以做个先锋,当年黄巾之乱,他立下的功劳也是不小呢!”
“没想到子鱼竟然也知道他?”老爷子差异的问道,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赞成你亲自去,若果真要去,你还是自己想想该怎么和蝉儿她们交代吧!”
因为以前在许昌还有甄宓的事情,现在四女每每听到李默然要亲自出征都是一脸你敢走我们就自杀的表情,而且晚上还不让他进屋睡觉···
第三天,在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之后,李默然终于摆平了四个古灵精怪的老婆们,带着五百亲兵亲自赶赴青泥隘口。
因为怕走漏风声,让那些黄巾贼们跑掉,张任他们早早的等在了青泥隘口,打算一战毕竟全功。
刚刚来到隘口,李默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样?可曾打探清楚,那华山之上,都有哪些贼首?有没有裴元绍?”
张任抱拳一礼,沉声说道:“回主公,已经派人出去打探了,确认山上没有一个叫做裴元绍的人,不过,倒是有一个叫裴曲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主公要找的人!”
“裴曲?”李默然沉吟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管是不是,都要看一看才知道!还有那个周仓,务必要生擒!”
“喏!”
“元直,想好破敌之策了吗?”
“回主公,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自己跳入陷阱了!”徐庶呵呵笑道。
“哦?不知道元直这次用的是什么方法啊?”李默然对于徐庶的才华是很清楚的,对付一个周仓估计还是绰绰有余的。
“呵呵,主公不是常说:天机不可泄露吗?庶已备下万全之策,就等鱼儿咬钩了,至于究竟是什么办法···呵呵,主公马上就会知道了!”
“好你个徐元直,还学会和我打哑谜了!”李默然笑骂道。
然而徐庶只是笑而不语,张任也是露出开怀的微笑,看得出来,他和徐庶相处的很是融洽。
“好好好!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是吧!徐元直,先说好,我要活的周仓,不然,哼哼···”
徐庶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