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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半岛鹰与龙的搏击-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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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而那些被刺过字和打过指印的朝、中战俘仍有被特务胁迫拒绝回家以至带走的可能。因此,要从朝、中战俘中隔开或孤立特务分子,这在遣返委员会管理战俘的情况下,是根本无法办到的,只有将战俘移交给对方保护,然后才能办到。”

以后战俘遣返的实际情况,完全证实了周恩来的这一断言。
在这个问题上,不能不说,中朝方面的地位是比较被动的。美国人认为这次终于难倒了中国人一把,国防部副部长罗伯特﹒洛维特在记者招待会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付得意的脸孔来:

“联合国拒绝遣返战俘,从军事上来说,也是适当的,因为很多战俘是由‘联合国军’宣传人员劝导而背叛的,因此,如果再强迫他们遣返,我们便会失掉信用,也将损害联合国心理战争方面的努力”。

洛维特一语道破了天机,读者只需将其话中的“劝导”二字改为“胁迫”,即可明了这些丑恶的自由女神像下所谓“人权卫士”的卑劣程度。现代中国青年更应该了解美国在推行所谓的“人权”、“民主”战略的背后究竟包含着什么样的险恶用心,以及具体采用了何种手段。笔者介绍两本好书,建议有兴趣的读者,特别是那些没事整天在网上发牢骚的网友,可以去读一下,它们是精妙的警世之作,足以经受历史的考验而流传后世:

一、《中华复兴与世界未来》,何新著,四川人民出版社(成都盐道街3号)出版发行,书号为:ISBN 7 – 220 – 03301  XD﹒544,1996年9月第一版。(何新,著名政论家、经济学家、世界战略分析家、文化历史学者。)
二、《历史的风 ——中国学者论苏联解体和对苏联历史的评价》,李慎明、吴恩远、王立强等编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书号为:ISBN 7 – 01 – 006167 – 2,2007年6月第一版。(李慎明: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



第十一节“文明与野蛮之间的较量”06


1953年4月20日,伤病战俘的遣返工作在板门店开始。
在南区(即“联合国军”接收区),上午9时,首先到达的是朝方伤病战俘。战俘们一路高唱着“金日成将军之歌”,振臂高呼口号,他们在美军的军车上开始扔掉美军发给的一切物品 ——军服、水壶、饭盒、皮鞋等物。西方作家曾描述道:

“车队经过后,停战后的遣返工作中最令人难以忘怀的事情之一是:延伸了几英里、空荡荡的公路上铺满了被扔掉的士兵工作服和靴子。”

当他们到达会场区中心时,每个归来的人民军战士身上只剩一条短裤,但头上都带有一顶自制的人民军军帽,他们又从军帽里取出秘藏的布片,拼出朝中国旗及“朝、中友谊万岁”的标语来。
然而,当志愿军伤病战俘回到会场区时,却见不到那种激昂的情景。开始时,我方迎接人员感到不解。后来,到休息帐篷里探视他们时,只见他们哭成一团,纷纷脱去上衣,露出刺字,控诉遭受的残酷迫害时,我方工作人员才明白:志愿军被俘人员比人民军被俘人员受到更大的摧残。
英国战俘彼得﹒劳雷于1951年被俘后患了急性肺炎,生命垂危,第一战俘营医生黄远发现后立即实施紧急抢救,使他脱离了危险。在将要告别战俘营时,彼得﹒劳雷含着眼泪告诉我方工作人员:

“中国人民是我的朋友,我再也不同他们打仗了!”
(《板门店谈判见证录》,郭维敬著,大象出版社出版,2008年11月第一版。)

彼得﹒劳雷的一颗心是真诚的,三十年后,他曾不远万里四次专程由英国来到我国福建省的泉州市,来探望在战俘营中结下深厚友情的挚友黄远医生,并和他在一起吃饺子,共赏中秋月,幸福地度过了亲如兄弟的难忘时光。
1953年8月1日,朝鲜停战中立国监察委员会成立,5日,交战双方开始交换坚持遣返的战俘。
北区(朝中接收区)与南区(“联合国军”接收区)的差别十分明显。朝中接收区采取明显的开放政策,各国记者可以自由自在地随意采访。他们可以在记者帐篷内与战俘随意谈话,也可以到联合红十字会小组帐篷内,听取已经遣返的战俘们向人道主义团体进行血泪控诉;甚至可以不受任何阻碍地到接收人员的军方帐篷,或者登上运送战俘的卡车找任何战俘交谈。
而“联合国军”接收区则完全是另外一副场景。美方不敢让记者采访遣返回来的战俘,各国记者们被严禁接近战俘,记者们只能站在搭好的台子上从远处观望。安全军官警告战俘们不得“帮助共产党宣传”,不得“谈受到良好待遇的话”。甚至连联合红十字会小组的朝、中方代表都受到严格限制和阻挠。一句常听到的话就是:“你们(或你)不应待在这里!”
美军被俘人员中军衔最高的是美第24师师长威廉﹒迪安少将。在战俘营中,迪安可以进行体育锻炼,可以给亲属写俼?他还在战俘营中写了一本名为《在朝鲜被俘历险记》的书。
9月5日,迪安少将被遣返回国。遣返前的一夜,遣返委员会的朝中方有关领导和几位工作人员设便宴为他饯行。席间,迪安少将连连举杯,感慨万千,他紧紧地拉着中国代表和朝鲜代表的手,由衷地说:
“愿美国和朝鲜和中国永不再战!”
感慨万千的迪安还说了这样一段耐人寻味的话:

“我认为历史在中国是重复的,一个一个国家都曾想吞下中国,但都没有吞下,不仅10年、100年是这样,1000年、10000年以后也还是这样。任何企图征服中国的国家最终都被中国赶跑了,丢尽了脸面,有的甚至被中国同化了。这个国家了不得,碰不得……”

在遣返会场,迪安少将告诉前来采访的记者:

“我受到和善而周到的照顾,吃的很好,住的很舒服,穿的很暖和。我愿对我受到的照顾表示由衷的感谢。”
“我被俘时估计是130磅,被俘后为180磅。”
“我感到美国越早离开这个地方越好,征服朝鲜像是一个没有希望完成的任务,没有希望实现的使命,没有希望达到的目标。”

仍然有记者向迪安少将提出“假如”“打到中国”的问题,迪安的回答是:“我们就像蒋介石一样,不可能获得这个战争的胜利……”
后来,“联合国军”第二任总司令李奇微在他的回忆录中也不得不承认:

“我们后来体会到,中国人是坚强而又凶狠的斗士,他们常常不顾伤亡地发起攻击。但是,我们发现,较之朝鲜人,他们是更加文明的敌人。有很多次,他们同俘虏分享仅有的一点食物,对待俘虏采取友善的态度。”

我方被俘人员中军衔最高的是180师政治部主任吴成德。1953年8月14日,美方宣布志愿军被俘人员已经遣送完毕。在我方点名要人之后,美方才于9月6日将吴成德等138人遣返。我方谈判代表团领导,志愿军政治部主任杜平等人前往遣返会场区迎接。后来,杜平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

“吴成德当时实际年龄不过三十几岁,可是由于美方非人的虐待,头发脱落了一半,脚上穿一双补丁摞补丁的解放鞋。在敌人长期秘密囚禁期间,他坚决拒绝穿敌人的皮靴,始终穿着这双祖国的鞋子。美、蒋特务曾在单独关押他的牢房里安装了两个高音喇叭,每天在喇叭里喊叫:‘吴成德快交代。’弄得他白天黑夜不得安睼?受尽了折磨。孙振冠等人也是面色憔悴,骨瘦如柴。”

由于吴成德不肯屈服,在停战协定签字的当晚,国民党特务还企图强使我方其他被俘人员将吴成德勒死在他被囚禁的一个小铁丝网围场里,但没有得逞。
在二十一世纪的伊拉克战争后,世界媒体不断披露了美军虐待战俘的事实:美国女兵把赤身裸体的男俘当狗牵,让赤身裸体的俘虏叠罗汉,鞭打、水刑……,种种残酷的手段不一而足。联系到这一事实,人们对于美军当年虐待朝中被俘人员就不会感到吃惊了,世界人民也会更加清醒地认识到美国人所谓文明、民主的虚伪性和两面性。
9月6日,交战双方直接遣返的战俘交换完毕后,双方转入了处理“不直接遣返战俘”的程序。所谓“不直接遣返战俘”,就是“拒绝遣返”的战俘。在军事分界线附近,双方都设立了“不直接遣返”战俘营,军事分界线以北的战俘营称为“北营”,分界线以南的战俘营称为“南营”。
按预定程序,这些战俘营由中立国印度部队接箼?并由双方代表团对其进行为期九十天的解释,此后仍不愿遣返的战俘再由政治会议处理,或由中立国将其变成平民,去他们申请去的地方。
中朝方面的解释工作,比原先预想的要困难得多。 ——早在将“不直接遣返战俘”移交中立国之前,台湾和韩国的特务机关就已对战俘营实行了严密的控制。美军心理作战部东京分部的海恩森上校还对控制战俘营的特务和叛徒们声称:

“你们到了非军事区以后,如果能保证没有一个人回到共产党那边去,就是给美国争了面子!你们可以采取任何行动找印度人的麻烦,他们是不敢找你们的麻烦的。共产党代表向你们解释时,你们要骂就骂,要打就打,尽量控制战俘少说话,只说要到台湾去。”

当时任台湾国民党当局驻韩国“大使”的王东原亲自通过“国防二厅”的特务头子陈建中的特务组织,指挥了这场所谓的“反共义士争夺战”。后来王东原曾于1988年在台湾的《传记文学》第1期上发表了名为“反共义士争夺战纪实”的回忆,其中详细说明了早在停战前夕台湾特务机关就派陈建中到南韩建立了对战俘的“指导小组”,策划反遣返。他们通过混入战俘营的特务和叛徒们在“南营”内实行每五人互相监督和负责不动摇的“连环保”。在“解释”正式开始前,美军军官们还装扮成“共军解释人员”,让特务们组织进行了两个多月的模拟训练。进入中立区后,“指导小组”又“用暗语指示各营之行动”。
如果那个战俘流露出想回国的意思,立刻就会被剖腹、活埋、焚尸灭迹。
53年10月2日,志愿军战俘张子龙拒绝参加反共游行,拒绝呼喊辱骂自己领袖的口号,在遭受毒打时对战俘们高喊:“毛主席万岁!同志们坚决回到祖国去!”
特务们一拥而上,先狠狠抽了张子龙一顿耳光,然后把他吊在帐篷杆上毒打,用皮鞭整整抽了六个小时。随后,特务们又将张子龙倒吊起来,用木棒猛击他的头部,用火烧他的肚子,用铁钉钉在他的头上,用刀子扎进他的太阳穴…… 
“他还没有死,他还没有死!割掉他的生殖器!”特务们疯狂地叫喊着。
鲜血染红了大地,张子龙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喃喃地骂着敌人,特务们冲上去挖出了他的心脏,又掏出他的肝脏分尸。国民党特务陈福生把张子龙的心扔到锅里煮,并威胁战俘们:“每人都吃一片,谁不吃就是同情张子龙,就是想回大陆,就是和他同样的下场……”
这就是骇人听闻的“张子龙事件”。
印度兵当即抓住了七名凶手。经审讯,证实这中间除具有战俘身份的叛徒外,还有国民党特务。同时,印度兵们还从“南营”中搜出了特务电台和密码。
“南营”虽然已由印度看守部队看管,而且刚开始时也摆出了“中立”的架子,对那些在战俘营中胡作非为的歹徒,甚至还开枪放倒过几个,但美国大佬一瞪眼,印度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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