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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宁安终究还是信了,无奈的道:“哦,那给本宫倒一杯水吧,本宫渴了。”
不能接盖头,不能吃东西,那喝水总行了吧。
想想,这成亲还真是找罪受,什么都不能做。宁安活这么久,就没有受过这样的罪,想起来真的是岂有此理。
“回公主。水也不能喝,也会影响洞房的。”正尧又捏着鼻子道。
听到正尧那娘声娘气的声音,宁安立即来气,发着脾气道:“什么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要不要人活的!该死的呆子李正尧,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些什么!”
却见宁安又是跺脚,又是起身甩手的,看来被这个该死的洞房给折腾的有些忍受不住了。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方才我看见驸马爷到后门去了,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的。”正尧捏着鼻子继续说道。
“什么???后门???”宁安顿时改了语气,似乎这个后门有着很深远的意义一样,顿时让她面色大变,略带微怒的道:“他去后门做什么?”
“不……不清楚。好像……好像是有人……”
未等正尧把话说完,宁安顿时跳起来,道:“这个该死的呆子李正尧!一定是去见某个女人去了,有了一欼?还想有第二次,没门!”
说完,宁安立即就要将盖头揭开来,冲向房门口。
正尧见状,一把将宁安给抱住,然后道:“公主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这孤男寡女的。不如咱们今天就……”
“啊——你是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突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而且还是从背后将自己抱住,同时还将自己头顶的盖头仅仅的盖下来,宁安顿时大声叫道。
宁安的第一直觉就是有人破门而入。想要进行非礼!
“嘿嘿,别跑啊。今晚洞房花烛,公主反正都要献身,不如就给我好了,来吧……”
正尧淫笑一声,一把将宁安给环抱在怀中,紧紧地将宁安给锁住,让她不得动弹。
听到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宁安心中大急。然而手脚被锁住,不能进行大的挣扎,只得破口大叫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你这样做是死罪!”
“死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知道,你可是倾国倾城的公主,就算是死了,我也值了。哈哈哈!”
说完,正尧一把将宁安按在了床上,同时立即伸手将宁安的外衣给解了下来。
“你……你住手,再乱来我……我要叫了!”宁安也是慌乱了,她现在被正尧压在身下,同时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就要钻进自己的衣内,顿时让她有些惊慌失措。
正尧淫笑一声,道:“哈哈,叫?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说完,正尧的手再进入了一分,只见他已经感到只要揭开那一层衣带,就可以触摸到宁安那一只小白兔……
“住手——”宁安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力,一手将正尧的手给夹住,然后又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死给你看!”
“别……你别乱来,我只想要你,不要你的命。”正尧顿时怔了一下,看来自己这次玩大了。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我这辈子只属于我的驸马。你若再不走,待我的驸马回来,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宁安带着无尽的愤怒说道。
虽然此刻宁安依旧被正尧给压在身下,但是正尧可以感觉得到宁安此刻一定是咬着舌头的,宁安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人,不会拿死来开玩笑。
正尧道:“你的那个驸马值得你为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吗?”
此刻,正尧抬起了他那压着宁安的身子,收回了那一只伸进宁安衣内的右手。
“值!”
宁安想也没想立即脆声说道,或许此刻她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正尧已经抬起了身子,她此刻已经恢复自由了。
“为什么?”正尧有些激动的问道。
正尧从来不敢想象宁安会如此直接如此不有考虑的便说为自己付出一切都值,而这一刻,正尧的内心顿时触动了一番,如同两个玻璃杯碰触了一下那般。
静了,只剩下一团急促的呼吸声。
“因为我爱他就如他爱我一样,我相俼?我的驸马也会对我如此。”
简单,明了,直接。
而这一句说出来时,正尧再次悸动了,心灵深处突然有种莫名的莫名的酸楚瞬间涌上来,就像是一处猛然决堤的河流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洪水直来,让人无法阻拦,无法控制。
“公主……”正尧终于用回了自己的声音。
一时的好玩心性正尧却不知道竟然会得到如此令自己感动的结果,一种你就是我的一切的感觉油然而生。
“驸马?是你么?”
突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宁安如同找到救星一样,立即柔声说道。同时一把揭开了头上的盖头,也不管吉利不吉利了。
“是我,公主。”
在宁安揭开盖头那一刻,正尧那一双深情的眼睛立即便看了过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柔情,充满的爱意,更充满了感动。
“驸马……”
“公主,我爱你。”正尧淡淡的吐出了一句,伸开双手,缓缓地往宁安靠过去。
“驸马……去死吧!”
“啪!”
就在正尧将要把嘴贴到宁安的小口上时,却听一个耳光声顿时响起,同时宁安冲着正尧就是一吼:“好你个呆子李正尧,竟然敢耍我!”
“额……”
正尧一阵无语,这下当真是玩大了。
有道是:
宫中一案引祸端,出谷回京解疑难。
智辨真凶功成日,御前驸马娶宁安。
【第六集完】
【第七集 陕西之行】
第一章 清晨冯保入府来
正尧与宁安的洞房花烛夜在一番打闹之中度过,充满了欢笑与泪水。
第二日夫妻二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基本的礼俗,与李乘风敬敬茶,李乘风也乐得高兴,将前些时日发生的那一场不愉快之事已然忘得一干二净。好歹自己的儿媳是公主,不论是对方的身份,还是人品,宁安都足以令李乘风十分满意。
早茶过后,自然而然的便是进宫见嘉靖,沈贵妃。公主出阁,第二日是需要回家探望的。
一早进宫,自然免不了一番嘘寒问暖,弄得沈贵妃也是哭哭啼啼,似乎之前宁安失踪一个月后回来也不见她如此的动容伤心过。或许可以这么理解:喜极而泣。
正尧与嘉靖两个男人倒是不存在那些,在一番行礼过后,正尧便跟着嘉靖往御书房走了去。
“正尧啊,现在你也成了朕的驸马了,以后朝堂上的事情,朕可是要让你帮朕多分担一点哦。”来到御书房之中,嘉靖笑着说道,随即便坐了下来,同时示意正尧也坐下。
正尧不客气,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半个儿子,相对来说,与嘉靖的关系就更近了一步,较之以往的君臣关系也更好了一分。
坐下后。正尧抿嘴一笑道:“嗯。父皇有命,臣婿定当尽心竭力。只是当下有一事臣婿想让父皇应允。”
“哦?到底何事?”嘉靖问道。
正尧道:“臣婿的结拜大哥张诚先前发来秘密信函,说在西安查到了一些有关前四任西安知府的线索,但是查着查着便突然断了,同时还发现仿佛在背后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为此,臣婿深深为大哥感到担心,所以,臣婿想提前去陕西一趟,支援一下。希望尽快能够破了这西安之谜。”
正尧老早就想着去西安,看张诚和梁玉发来的密函,情势不容乐观,若是不赶紧动身。恐怕张诚等人会遇到危险,到时候就晚了。
毕竟前四任知府死的莫名其妙,其中必定有隐情,虽说张诚与梁玉二人安然抵达西安,但保不齐对方只不过是想请君入瓮,一旦张诚梁玉二人涉足调查之前的那些案件,说不定就会引火上身,而想要确保安全,那自然是不现实的。
“西安之谜……”说到这里,嘉靖不禁一声叹息。
过往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一幕。一连四任西安知府都会莫名其妙的死亼?虽然表面上看去都是意外,但是没有道理会如此的巧,即便是昏昏庸庸的嘉靖,他也会觉得蹊跷,他也会因此而感到懊恼。事不过三,显然这件事嘉靖已经放在了心上。
沉吟片刻之后,嘉靖便道:“嗯,既然有线索,那就一定要认真查下去。这样吧。今天腊月十一,待过完年,你与公主婚满一月之后,朕便封你做钦差,去西安彻查此事。”
“一切谨遵父皇旨意!”正尧脆声答道。
时间飞快流逝。没过多久,只知道正尧与嘉靖二人又探讨了一些朝中琐事。关于严嵩,关于陆炳,关于靖王,无所不谈。不知不觉地已然艳阳高照,来到正午时分,该吃午饭了。
这一欼?正尧没有拒绝,于是便与嘉靖沈贵妃宁安三人同桌共饮,在外人看来,倒是一家和睦,羡煞旁人。待一顿丰盛的没有吃上几个菜就饱了的午宴过后,正尧又与沈贵妃拉了一下家常,还别说,正尧与那些女人们聊天也有一手,把人逗得乐呵呵的,想不笑都难。
沈贵妃自然对正尧是满心欢喜,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正尧好好管好宁安这个调皮捣蛋鬼,眼下宁安再不是往日那个公主,而是嫁做人妇的李府少奶奶。
不过现在正尧进宫也方便了许多,以前进一次宫至少得走半个时辰。而现在的驸马府距离皇宫也不算太远,属于京城繁华地段,占地面积也大,颇有皇家威严。这不,今晨进宫,也就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回到驸马府之后,李乘风与袁凤鸣也都不在,估计是找老朋友邹岑去了,正尧与宁安也不管他们,便回房做他们昨天晚上没有尽兴的事情,至于小曦则是一整天也不见其踪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晃悠了。
对于正尧来说,他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似乎来到这里就没有怎么省心过,一直都处于神经绷紧的状态。好不容易因与严皓发生争执把腿脚给弄断了,歇息了一段时间,结果立马又参加科举考试。完后接着又是武科举,坠山谷,破案子,一件又一件的案子,这让他感到很疲惫很疲惫。
虽说正尧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一旦他停下来之后,整个人便就全身瘫软在了床上。宁安看着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正尧,嘴里则是泛着极度的不满,关键时刻,这丫的难道不行?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时分,似乎正尧已经很久没有睡的如此的沉,如此的祥和过。而宁安也没有打搅他的意思,竟然一早起来拉着小曦叫其教自己刺绣什么的,倒是让小曦一阵好笑。
之前宁安就绣过一张锦绣图给安南王子莫茂洽当做礼物,上面所绣的内容也是粗糙之极,也就莫茂洽这等粗人才会不计较的收下来。为此,正尧也好笑了一阵,不曾想到,宁安今番又要准备刺绣,或许当一个人遇到自己另一半的时候,都会做出与以往不同的事情来吧,而且还是好事。
“公……公主!”
就在正尧刚刚起床,宁安正在学刺绣的时候,却见冯保急匆匆的跑进了驸马府来,冲着大厅门口大声喊叫道。
小曦耳朵最灵,听到喊声便立即过去,随即将冯保带了进来。
冯保见道宁安和正尧后,立即躬身道:“奴才参加公主,参加御前驸马。”
“免了吧,冯公公如此着急来我驸马府所谓何事?”正尧此刻表现的跟真男人一样,立即走到宁安面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