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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到了那一刻,都会情不自禁,不能自拔吧。
不多时,花清月尴尬的穿好了衣物,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和衣角都整理了一下,这时,才起身去开门。而正尧依旧躺在床上装病。
不装病难道装死?要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一人没病,那别人会怎样想?而且就算有病,估计也有人会胡思乱想才是。只不过,这样想的都是些深受岛国动作片影响的“影迷”朋友吧!
“夏叔叔,你回来啦!”拉开门之后,花清月一副没事样的看着夏友功说道。
夏友功一看开门的是花清月,随即又往床头上看去,只见正尧还在装睼?双眼紧闭,夏友功便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道:“正尧病了?这孩子,一定是昨天下暴雨给淋湿了身子,感染到了风寒。”
“嗯嗯,昨天李大哥来到这里之后便躺下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花清月故作担心的说道。
没醒?方才还龙精虎猛的差点就将自己就地正法,那也叫没醒?不过是花清月为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编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吧。
夏友功对花清月的话从来都不会怀疑,因为在他看来,花清月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从来都不会说话,这次也一定不会。
于是轻轻拍了拍花清月的肩膀,然后关心的道:“好啦,都怪叔叔不好,昨天陪玉阳去一个朋友家喝酒,结果遇上暴雨就没有回来,不然的话,你也不用熬夜陪伴正尧那么辛苦。你先去歇息下吧,待会儿出来吃早餐即可。”
现在时辰还早,天大亮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天气原因。听夏友功说完,花清月也不多言,怕说多错多,于是便点点头,然后低着头往屋外走去。
花清月离去,夏友功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正尧,看着正尧那双眼微睁,似睡非睡的样子,又看见那床单上还留着一颗粉色的纽扣,夏友功不由地浅浅一笑,无奈的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已经心知肚明,了然于胸。
或许,对于方才屋子里的一幕春光他已经可以预想得到,或许对于他这个过来人来说,这些已经不消多想已经能够知晓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第二十三章 宸妃宫又生事端
睡了一夜,早上又发生了那样激情的一幕,正尧再有什么病也都已然痊愈。
更何况,只是偶感风寒,只要出出汗,运动运动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所以,在花清月离开屋子不久,正尧便“终于”醒了过来,见一旁“竟然”是夏友功,于是立即起身问了一声好。而夏友功则是关切的嘘寒问暖了一番之后,便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正尧,让正尧浑然不自在。
继续这么下去,以夏友功那种一切都明了的精明,很容易提及方才发生的事情,继而问一些敏感的问题,这可是正尧最难面对的。无奈之下,正尧只好借口肚子饿起床出屋,简单的吃过早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威远镖行。
正尧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花清月,而花清月也显得十分尴尬,两人突然之间就像是成了陌路人一样,直到正尧走的那一刻,花清月都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正尧离去的背影。
一路小跑,回到蜀州会馆已经是辰时末期(早上九点),柳彦已经不在蜀州会馆,定然又是到翰林院做事去了。
不过正尧刚一回到会馆,准备洗一个热水澼?然后换一身衣装再进宫查案的,却见邹岑着急的找到自己,并舀出了一张纸。
“这是昨天夜里子时左右小曦姑娘见你不在,留给你的,叫你看了之后务必立即进宫,有要事相商。”说完。邹岑便将那一张纸递给了正尧。
正尧点头,然后接过那一张纸,道:“多谢邹叔叔。”
随即,正尧便将那对折了三次的白纸给打了开来。认真的看上面的内容:
“李大人,公主已经李贵妃一案的幕后真凶给揪了出来,明日一早,便会交由皇上查办。不过小曦觉得公主有点太心急,怕误了大事,往李大人见到此信即刻赶到宫中,务必在公主犯下大错之前阻止一切的发生!
——小曦字。”
看完信上内容之后,正尧顿时一阵色变。口中怒喃一声:这个蛮婆,就会冲动!
不过正尧也开始自责,自己昨日若不是在韩府多留了一些日子,就不会遇到暴雨天。不遇到暴雨天就不会去威远镖行,不去威远镖行就不会在那里昏睡了一个晚上,不昏睡一个晚上,就可以早点回来看见这封信,早点看见这封信的话。说不定宁安还不至于擅自做主去揪出真凶。
如果真的是李贵妃一案的真凶,那倒无所谓,但是若是不是,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不仅嘉靖不高兴,更有可能打草惊蛇。从此以后想要再找到什么证据线索,那自然比登天还难了。
此刻的正尧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宁安正自鸣得意的样子对着她那所谓真凶耀武扬威的呼呼呵呵。试图在嘉靖面前大显自己的聪明才能。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可能真的如正尧所担心的一样,宁安根本就找错了方向。
“邹叔叔,正尧先进宫去一趟,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晚饭就别等我了。”说着,正尧一把将信纸揉成一团,然后捏在手中,澡也不准备洗,径直又往屋外跑去。
看着正尧离去的身影,邹岑不禁一阵感慨:“哎,年轻就是好,东跑西跑忙里忙外,多潇洒。”
随后,邹岑摇摇头,然后便朝内堂忙自己的去。
正尧一边奔跑,一边祈祷,希望情况不会太糟糕。他也很清楚宁安的性格,冲动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一旦她自己认为的有可能,她就会不去计较后果的去做。而这件事关乎贵妃一案,皇宫秘闻,可不是一般的小案件,被宁安这么一瞎搅合,弄出什么事情来,那就不好善后了。
因为有令牌在身的原因,正尧在宫中已然畅行无阻。不多时便来到了坤宁宫中,按照守卫所言,宁安公主一大早便带了一大帮人往坤宁宫去,一同的还有兰妃和宸妃,据说连在太庙进香祈祷的沈贵妃也回来了。当然,嘉靖自然而然的也出现在了坤宁宫中,看来宁安已然有了十足的把握似的。
“微臣见过皇上,娘娘,公主,王爷!”走到坤宁宫正宫门口,见正宫中嘉靖包括靖王也在,于是正尧便打了一个批发,全数问了一声好。
看见正尧到来,嘉靖的脸上也浮出了笑容,倒是靖王看到嘉靖那满脸笑意之后,不知为何,其眼中却闪过一丝异色。
“正尧免了吧!来来,你且过来,宁儿今日一大早便拖了一大帮人叫朕来此看她审案,呵呵,朕也好奇,宁儿有什么方法可以蘀朕查出谁是谋害爱妃的凶手。现在你不妨也在一旁看看,不必多言。”嘉靖笑言道。
虽然李贵妃的死曾经有一段时间让他寝食难安,没了任何心情,但是时间久了,对于他这种后宫数的皇帝来,渐渐地也就淡了。况且宁安回来之后,或多或少的对他也起了开导作用,故而到现在为止,嘉靖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
“是,皇上。”正尧也不多言,点头应了一声,随即便走到靖王旁边。
这时坤宁宫中顷刻静了下来,只见主座上坐的是嘉靖,右边是沈贵妃。下方左边站着的是宁安、宸妃、兰妃、小曦以及小月五人,右边则是靖王、正尧、冯保以及莫茂洽四人。
宁安的眼神在兰妃与宸妃身上不停地打量着,看来她所谓的真凶势必就是其中一人。不过宁安良久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倒是一旁的正尧嘀咕的对着靖王说起话来:“王爷,不知道您在宫中查的怎样了?”
靖王悄声道:“本王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所有的御医、太医、御药局、御药房、御膳房等,都没有任何的问题,相信李贵妃中毒一事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些原因所致。另外我又对所有的御医太医都进行了一番调查,却发现他们所有人都对‘西域一点红’之事完全不知,这种毒药更是闻所未闻。”
“那王爷认为此事究竟谁人有可疑呢?”正尧追问道。
靖王所说的,正尧其实都已经知道。只不过他也很想知道,在靖王眼中,谁会是最有可疑的人。毕竟靖王也是绝对精明的人,在朝廷混迹如此多年,说他没有心机,没有自己的主见,那完全就是骗人。
靖王又道:“正尧你可还记得那何记海味铺否?那个老板就是中的‘西域一点红’之毒!在京城之中,两起人命案的死者都是因为同一种奇毒所致,若说这是巧合,那本王只能说是流年不利。”
“那王爷你是指……”
靖王不提正尧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若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拥有西域一点红的人必定是整件事的主谋。只不过,这个人到底是谁,尚可未知。
“本王怀疑严氏父子!当初死的那个老板曾经就在严府当过下人,即便不是他们父子做的,想必也与这件事有一定关联!”靖王毫不避讳的说道,虽说有存心针对严嵩的嫌疑,但是也不失为一种大胆假设的方法。
或许靖王所说的是对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于此,正尧也不禁陷入了沉思状态。然而就在此刻,宁安却说话了。
“怎么?你们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呢?昨天晚上不是还很有精神的吗?此刻在父皇面前怎么又开始装聋作哑了呢?”
没想到,宁安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只见她瞪着宸妃与兰妃二人,指手画脚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买两名妃子的账,即便在自己父皇面前也是一样。
看到这里,嘉靖也懵了,于是柔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宁儿快快将事情说清楚,两位爱妃怎么了?她们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说完,嘉靖又把目光移向兰妃与宸妃两人身上。而二人一见嘉靖看来,下意识的都往后退了半步,然后低着头,不敢去看嘉靖的眼神。
宁安的话自然而然的打断了正尧思考,正尧也没有继续沉思的想法,回过神来之后,两眼也都放在了兰妃与宸妃身上,对二人的一举一动,那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们不说是因为你们不敢说,怕父皇知道了责怪你们还是因为怕说出来自己自觉没有脸面在宫中生活呢?”宁安摇摇头,不屑的看着二人,湣鹁醯霉镉姓饬饺思蛑本褪且恢殖苋琛
“好啦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宫也想了解一下。”沈贵妃也难得的动气,不过这次她不是动宁安的气,而是觉得自己才离开多久,后宫里面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当真有视自己为无物的感觉。
宁安道:“回父皇,贵妃娘娘。昨夜儿臣与小曦暗中调查李贵妃被害一案不慎再次来到宸妃宫,可是却让我们撞见了令儿臣都为之颤抖的一幕!”
“宁儿你撞见了什么?快快说来!”嘉靖有些激动的说道。
宁安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儿臣竟然发现兰妃与小梅两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宸妃宫,细一看,一人手提油桶,一人手握火把,似要放火!未等二人行动开始,小曦便快先一步,直接将二人给制止住,不多时,宸妃便走了出来,见兰妃与小梅二人有纵火的意图,于是也不管儿臣是否在场如一泼妇一般便破口大骂,甚至还打了兰妃一巴掌。”
“什么?还有这等事情?!”
嘉靖顿时愕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兰妃与宸妃二人,俨然已经有些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