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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倒是没有认认真真的在这里看过几眼。
没错,当日韩国仁硬要将三万两银子交给正尧,可正尧始终不愿意收,最后由张诚以替蜀州会馆修葺房屋为由帮正尧收了下来。而后来确实是修葺了一下房屋。也购置了一些书籍文献,但是终究还是剩了一万多两。在正尧的建议下,袁海云才决定开的这家医馆。
对于正尧来说,钱,还真的不是什么问题,他也不怎么用得着。毕竟他在蜀中还有一大片田产,就是什么都不做,也够他吃一辈子了。
“王爷?!”
袁海云刚刚招呼完病人,以为门口又来病人了,于是放眼看去。不想来人却是靖王等人,这让他也不由地一惊。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爷无端跑来自己的医馆,那绝对不是一般的看望那么简单。
“呵呵!我说海云啊!你这个医馆还做的有声有色的嘛!这来来往往的病人也挺多的,那你一天的生意也不错哦!”
靖王此刻一点王爷架子都没有,就像一个长辈对着一个晚辈说话一样,很是亲切,很是和善。
袁海云立即迎上前去,低头微笑着说道:“借王爷吉言,这里还算不错啦。每天来此的病人也不少,算得上生意好。不过海云开这家医馆旨在治病救人,至于生意好坏,呵呵……”
袁海云说的也是实话,别看他这家医馆外面看起来富丽堂皇。规模宏大,但是这里无论是望闻问切还是抓药治疗。都是很便宜的。这也让袁丰堂之前有一段时日遭到了其他医馆的排挤,不过后来得知开这家医馆的人背后有朝中大官撑腰,其中又是状元又是榜眼探花什么的,甚至连王爷公主都能够拉上一些关系,这些医馆才对此不了了之。
毕竟袁海云自小就受到妙手医仙袁凤鸣的熏陶教诲,治病救人才是为医之道,做什么都不能够失了本心,没了良心。
“你这小子,和王爷说话也是这么随意!”张诚立即严肃的说道。
袁海云平常就懒散惯了,好动叛逆的他自小就已经定了性,要他立即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正如张诚所言,即便与靖王说话,他也依旧很随意。
靖王微微一笑道:“不碍不碍,海云这小子不错,本王就喜欢这种随性,与正尧还真的很相似。”
说着,一旁的徐阶、顾汝之两人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过在听到靖王提及正尧的时候,所有人立即又变了一副脸色。
“对了王爷,御林军和锦衣卫处可有公主与三弟的消息?到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柳彦立即看着靖王问道。
蜀中四杰四兄弟自打来到京城之后,就没有分开过,即便是在韩府的时候,半夜里柳彦与张诚二人也去了韩府看正尧与海云,而如今正尧这一次失踪足足有三天了,依旧杳无音讯,这不得不令柳彦张诚袁海云三人担心不已。
靖王此刻也是一脸的惆怅,摇头说道:“最近御林军与锦衣卫没日没夜的在公主与正尧坠入的地方进行搜寻,甚至还绕道往谷底去搜寻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本王也很忧心啊!不知道他们二人能否度过这个难关!眼下皇上终日沮丧着脸,已然开始不理朝政,长此下去,恐怕……”
在正尧和宁安的劝谏之下,嘉靖对政务也逐渐开始自己着手处理,本是一件好事,可是宁安与正尧二人的突然失踪顿时又让他这个皇帝一招回到十年前,不理政事,上朝也没精打采的。所以靖王对此也很担心,若是再这么下去,严嵩奸党势必就更容易独揽大权,一旦他们羽翼丰滼?那必将会引发一场政变!
“哎……”
一旁的徐阶和顾汝之二人也不由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二人对公主的心,自然不用多说,对于正尧这个人,他们二人也都十分的看好,如此叹气,多有英年早逝之意。
“王爷,二位大人你们可以放心!别的我不敢说,但是正尧,我绝对相信。就算他遇到再艰难,再恶劣的事情,他也一定能够找到办法摒除一切,安然回来的!因为他是李正尧,他可以无所不能。”袁海云很是坚定的说道。
当然,这里有一半都是袁海云为了安慰众人所说的话,不过有一半却又是发自内心的话。对于正尧他一直都有种无条件的信任之感。要说正尧死了之类的事情,袁海云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嗯,我们要对三弟有信心!”柳彦也点头说道,有时候自己倒是过于担心的缘故,还没有袁海云看的开,这令他自己也不禁暗自嘲笑一番。随即柳彦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对着靖王道:“对了王爷,不知道您要我和大哥带您来此找海云所为何事呢?”
柳彦一说,张诚立即回过神来,也一眼看向了靖王,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来此的目的。
却见靖王也不禁又笑了一笑,道:“不知道今日张贴的皇榜海云你可有看到?”
靖王此刻意味深长的看着袁海云,似乎有着什么神秘事情要发生一样,看的袁海云浑然不自在。
“皇榜?”
袁海云惊疑的说道,他今天忙了一个上午,皇榜没看见,包药的黄纸倒是看的发腻了。
而就在袁海云说完之后,却见张诚与柳彦二人顿时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立即道:“哦!我明白了,王爷你想……”
第十七章 两口欲辨已忘言
正尧半夜回来之后,三两下的脱掉衣物之后就一股脑的缩回了床上,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还有宁安的存在,一觉便睡到大天亮。
由于正尧有个将被子裹在身上睡觉的习惯,所以一到熟睡之后,便开始与宁安争抢起被子来,也不知道两人在夜里折腾了多久,只见已是日上三竿,太阳也都透过窗户照到床上来时,两人正抱在一起,睡的正酣。
一阵清风徐来,正尧只感到鼻尖除了有一阵少女体香之外,还多了一丝桂香的味道,于是下意识的睁开眼一看——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我跟她抱在一起睡觉的?”
正尧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自己之前稀里糊涂的把安波尔沁睡了也就算了,眼下怀里的可是当今的公主,而且还是一个公认的刁蛮公主,自己连公主都睡了,那到底是牛呢还是倒霉了呢?
一般人肯定会觉得这样自然是件好事,到时候自己就是驸马爷了,那还不是要金山有金山?可是正尧却不这么认为,此事若是传到了嘉靖耳朵里,那自己可就惨了。运气好,当一个没日没夜被刁蛮公主欺负的悲剧驸马,运气不好,那就是玷污公主名节,那可是要杀头的……
正尧已然想入非非,不知所措了。怀里的宁安就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扔了不是,不扔更不是。
“啊——”
突然宁安的一声大叫吓得正尧一个翻身。直接把床都给压塌了。回头一脸愕然的看着宁安。道:“我说你没事吓叫什么啊!你看床都塌了!”
知情的还好,不知情的,如果方正楠进来看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加上竹床也被压塌下来,这叫他作何感想?
“你这个该死的呆子!快说,我们有没有……”宁安两眼恶狠狠地瞪着正尧,仿佛想要一口将正尧给吃掉一样。
正尧一脸茫然,什么有没有的,立即道:“喂,你可不可以说点人话。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似乎正尧还真的没有意识到什么一样,满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之后,便埋下头去整理床,希望可以将床给修好。
宁安见正尧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这更加令她浑身不爽,于是立即又怒斥道:“少跟我装蒜!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
“我们有没有?”正尧越发疑惑的看了一眼宁安,随即又埋下头道:“懒得理你,没见我在修理床位吗?”
“好你个呆子李正尧!我告诉你,要是你敢对我……对我……”
“哈哈!对你?对你怎样?”正尧玩味的看向宁安说道。
宁安的话已然越来越明显了,正尧没道理不明白宁安的意思,其实都不过是正尧想要逗一下这个刁蛮公主而已,眼看宁安着急又愤怒的样子,正尧真的很想在捧腹地上打滚。
“你……”
面对正尧一副赖皮的样子。宁安确实拿他没辙,打也打不过他,说又说不过他,只不过心中的气愤难消,确实令她难受不已。
自己的贞洁啊!要是莫名其妙的被这个呆子给夺了过去,那……
“咚咚咚!”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不用猜,也应该是方正楠。
正尧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随便找了一块竹片。勉强将竹床支撑一下,尽量不让方正楠发现以免难堪。随即,正尧便整理一下着装,打开了门。
“正尧啊,实在不好意思。本不想来打扰你们二人就寝的。可是事情紧急,不得不来打扰。还望两位不要计较。”方正楠很有礼貌的对着两人说道。
此刻宁安也早就穿好了衣物,瞬间变换了脸色,一副乖巧伶俐的样子凑到方正楠身边,道:“方伯太客气了,其实都是是某头大懒猪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结果睡的连什么时辰都不知道!要我说啊,要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某头猪才对!”
宁安明着说不过正尧,不过在方正楠面前还是不忘刺激一下正尧,暗骂他是一头大懒猪。
然而这话在方正楠听来,却又是另一番味道,引得方正楠摸着胡子一阵微笑。
“方伯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分明是她从小娇生惯养,睡惯了懒觉。”正尧一点也不给宁安面子,也去揭宁安老底。
“你胡说!本姑娘从来都不睡懒觉!”
“少来,谁还不知道你啊!”
“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
“……”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没完没了起来,听的一旁的方正楠也有些无语,只见方正楠顿时清咳了一声,随即道:“呵呵,两位还是别在这个问题上面争论了,还是说说正事吧!”
“正事?”这个时候,正尧与宁安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均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方正楠说道。
或许是方才与宁安一直斗嘴因而没有在意到,现在再看方正楠的额头,眉间,都隐隐露出一阵愁意,直觉告诉正尧,应该又发生了什么,而且发生的事情还很严重。
其实宁安和正尧都有着一个共通点,别看平时打打闹闹,无拘无束,都一副懒散好玩的样子,但是一旦遇到事情,都可以做到临危不乱,处变不惊,面对棘手的问题时,都能够有自己的见解与思维。
这不,宁安此时也认真起来,再无半点之前那番刁蛮任性的样子,而这也是正尧喜闻乐见的。
方正楠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今晨,有村民在东河畔发现了两具尸体。”
“两具尸体?”正尧顿时怔了一下,随即问道:“可是黄其德、黄其善兄弟二人?”
“嗯?”听正尧一问,那方正楠也是一怔,满脸疑惑的看着正尧道:“正尧又怎会知道是他们兄弟二人?莫非你早上出去过了?”
不仅是方正楠疑惑,就是与正尧睡了一个晚上的宁安,她也纳闷的看着正尧:这个呆子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明明他跟我睡了一个晚上,没道理他知道的事情我却不知道啊?
“呵呵,方伯别误会,正尧只是猜测而已,不过还真的不幸言中了。”正尧颇为无奈的说道。
其实并非正尧胡乱猜测,昨天夜里正尧跟随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