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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险之辈,为了出名引人注意,所以才四处散播不切实际的信息,什么狗屁蜀中三杰,蜀中三狗还差不多!”在严皓身后的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高个青年以一副十分鄙夷的口吻笑嘻嘻的对严皓说道,似乎在他眼中,正尧还真的如他所言,不算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就在那高个青年刚刚说完,同时露出一副不屑与鄙夷的眼神看向正尧的时候,却见正尧突然一个转身,怒意瞬间散发开来,跟在正尧身后的关震也被这一道凌厉的气势给震慑的连连退却了好几步!
“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正尧这时却不走了,反而是一步步的往那个高个青年走来,两眼怒瞪着对方,单手指来,顿时令人不寒而栗。
那高个青年并没有想到正尧会反应如此强烈,倒是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见一旁的严皓也是两眼怒瞪着正尧,于是他又鼓起了气势,结结巴巴的说:“所……所谓君……君子动手不……不动口,不,不,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可不要乱……乱来,这……这里可是太学楼!”
“少跟本公子说废话!有种再说一次刚刚说的!”正尧一点也没有退让之意,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那高个青年。
严皓感觉正尧的气势上来了,出于打压正尧的想法,于是立即呵斥一声:“李正尧!你——”
“闭嘴!我在问他!没你的事!滚开!”
未等严皓把话说完,正尧撇过头对着严皓就是一声怒斥,同时一手猛推,直接将严皓推退了好几步!
正尧此举,着实让那高个青年吓了一跳。从来不敢想象,有人敢正面与严皓叫板,而且还敢用手去推他,这倒是与民间相传的李正尧完全一样。不过李正尧再怎么凶,再怎么厉害,再怎么聪明,终究还是一介布衣,一个平民,又怎么能够与堂堂的内阁首辅,吏部尚书的严嵩相斗?权衡利弊之后,那高个青年终于作出了决断。
“你……你放肆!竟然敢对严少爷无理,你……你找死!”
“啪!”
那高个青年话刚一毕,一声脆响顿时令周围的空气也凝集了起来,安静的只听得到众人那急促的呼吸声。
没错,这是一个耳光的声音,是正尧信手打出的一记耳光,只见那高个青年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那五指印鲜明的左脸,仿佛要哭出来似的指着正尧道:“你……你……”
“我什么我!你还好意思说这里乃是太学楼,难道你爹娘,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张口闭口的狗,莫非你是狗娘养大的?这一记耳光是告诉你,什么场合遇到什么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其一,读书之人满口污言秽语,有违圣贤之道,就该打!其欼?今日你在太学楼出言不逊,也该打;其三,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又该打;最后,公然侮辱他人,此等行径更是该打!”
“李正尧!你有完没完!”严皓这次可是憋不住了,自己的人被正尧又打又骂,实在让自己面上无光,于是他再次硬起身来,赫然走到正尧面前,一拳就想将正尧撂倒!
正尧早有所准备,身子微微一闪,一招灵活的擒拿再次使出,直接卡住严皓的两条胳膊,旋即一扭,疼得严皓只得叫喊连天。
“朽木不可雕!严皓!今日乃是你存心挑衅,我本不想与你计较,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怕了你!我可以告诉你,最好不要再来惹我,否则,就算这会试不考了,我也要将你的两条胳膊给扭下来!记住!我李正尧说到做到!”
正尧的气势完全上来了,无论是手上动作还是嘴上动作都让严皓表现不出任何的有反驳或者反抗之意。
“还有!别以为你作弊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不屑去揭发你而已!我还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就算你作弊,就算有人帮你招来所谓的答案,你也绝对不可能考取状元的!哼!”说完,正尧再次猛地一扭双手,只听得严皓再次哇哇大叫起来,额头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哗哗而落。
松开手,指了指那高个青年,又看了看关震,拍拍身上并不多的灰尘,正尧正气凌然的往自己所在的考室走去,丢下严皓一帮人在原地傻愣着。
“李正尧!!!啊——”
第六十五章 作诗写赋论东西(上)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不过对于正尧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反正严皓这种无事生非的作风自己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回到考室,稍作休息之后,便开始会试的第二场——诗赋。
说到诗赋,正尧自然一点也不陌生,不过这科考场上的诗赋却又有所不同。这第二场所考便是诗赋,其内容有考论一道,判五条,诏、诰、表各一道,虽说大多与官文相关,但这其就是九首诗赋,只不过诗赋的内容也是受到了严格的要求,必须按照给出的题目以对之。
言下之意,正尧这种喜欢随性的风格放到这里,就显得有点无用武之地一样。当然,也并非完全如是,只要你说的通,只要写出来的没有和谐词,那也行,至于能不能得到“阅卷老师”的赏识和皇帝老子的垂青,那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又是一大摞白纸试题,除了一个题目之外,全篇都是空白,正尧想要说什么呢?除了无语,估计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汇了。
“高考也不带这样整的!难怪要考九天,这样折腾出来的,这样都能够忍受的了,不做官的话,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做官了!”正尧似怨非怨的喃喃自语了两句,随后将试题稍作整理,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当然,正尧在反应能力方面,还是要强于他人的,这与他多年在警校和警队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很多时候看起来是神来之笔,灵机一动,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不过正尧唯一要克服的,还是耐心。
很多时候,正尧做事情都是欠了一把火,一把可以燃烧自我的火。少了耐心,就少了决心,从而就缺了那一把火。不然的话,正尧也不会因为想要早点抓住那个贼而触碰到了那个电子感应仪,穿越到了这里来。
“表一道?诸葛亮不是有《出师表》么?虽然有抄袭之嫌,但是……”
思索了半晌,仿佛正尧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偷抿了一下,轻点了一番鼻尖,然后手握毛笔,往砚台上一沾,便开始着手所谓的“考论”。
打油诗正尧还真的挺在行的,无言七言的一点也难不倒他,只不过具体写出来会有什么效果,能不能够过关,那就是后话了。不过正尧此刻倒是没有担心这些,反正考完了事。
“先祖创业已有百余载,今夫……”
正尧才不管那么多,就照着《出师表》仿写起来,或许连正尧自己也想不到,原来自己的记忆力如此之强,到了今时今日,竟然还能够默写出全篇的《出师表》。
只见得正尧洋洋洒洒的大挥着手中的毛笔,一点也没有停滞之意,认真的样子,如同一个老学究在研究学问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满一篇“表”终于写完了,正尧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没有做过多的停滞,正尧脑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拿过一张试题,想也不想的继续进行着他的“诏”。
五言,七律,宋词,元曲……一个接一个,一段接一段的从正尧的笔下写出来,而正尧就如同一台打字机器一般,在试题上写的沙沙作响,原本空白的白纸,转眼间就被正尧用浓墨黑字给填满。
三日不到,正尧便已经将第二场所考的内容完全考完,剩下的时间就留给自己睡觉。
待到二十二日,第二场便结束。正尧轻松惬意的交了卷,并没有再出去,只是静静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了一个时辰,便开始接下来的第三场考试。
连续考了六日,说不累,那都是骗人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过去三分之二了,现在就只等最后一场的考试到来。不过考了六日,正尧还是有些心得体会,那便是:考试也是一门艺术,有如人生一样,随时都在发生着改变,无法预料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六日的时间里,正尧也见到了一些早就预见的事情,有人晕倒,有人罢考,有人作弊被抓,有人睡觉睡过了头,没有答完……如此的考试,真的是应证了世间百态这四个字。
策问,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题目,但是也是考试中最重要的题目。其实就是考考生们对时局的掌控与预见性,对政治历史相关的了解认知。但是,这更是整改科举考试当中最难的一场。
其一,策问需要对周边各国有一定的了解认识,从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其二,策问要对时局分析够透彻,言简意赅之余,更要对自己的见解提出论证;其三,便是最难的一点——八股。
其实八股文就是明清科举考试的一种文体,也称制义、制艺、时文、八比文。其体源于宋元的经义,而成于明成化以后,至清光绪末年始废。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开始先揭示题旨,为“破题”。接着承上文而加以阐发,叫“承题”。然后开始议论,称“起讲”。再后为“入手”,为起讲后的入手之处。以下再分“起股”、“中股”、“后股”和“束股”四个段落,而每个段落中,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肼?故称八股文。
说到八股,无疑是一个令人即省事有头痛的文体。省事是因为文体所限,不用再去用其他的文体作答从而导致偏题,只要按照其要求来,相信不会太差;头痛却是因为八股显得很死板,墨守成规,缺乏新意,禁锢了人的思想,不仅让考生容易产生投机取巧的心理,更是磨灭人心神的一种摧残手法。而几百年来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受害,顾亭林在《日知录》里所说:〃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四百六十余人也。〃
可以想象,八股比之焚书坑儒的危害还要大。
对于这些,正尧自然还是有所了解的,且心里面也有一定准备。只不过题目还没有出来,或多或少,正尧还是没有底。
董誉毅然的拿着一大摞试题,然后逐个发给了众考生,几句简单的交代之后,便正式进入了第三场的考试。
策问五道,其内容却是包罗万象,变法甚多,诸如军事,政治,史论,生产等等,应有尽有。但是只在里面选五道出来,确实很难预料。
接过试题,正尧并没有立即就埋头作答,而是将五张试题逐个看了个遍。
“呵呵,当真如是,当真如是啊!”
当正尧看完试题之后,他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似乎在考试之前他就有过反复的钻研,如今所举出的题目大有可能正是自己有所准备的那几道。
深呼吸,沉吟片刻,微做调整,终于再次执笔,开始作答。
第六十六章 作诗写赋论东西(中)
三日时光,飞逝而过。
随着一声铜锣奏响,本届科举会试也告了一个段落。此时此刻,太学楼门口已经人满为患,个个举目投向大门口,期待自己支持的考生出来。
所有人的脸上都满是笑容,如今科考完毕,接下来就只待放榜。到底谁会高中,谁会落榜,只有静候了。
宁安、朱禄颖、小曦三人此刻也站在了距离太学楼门口不远处,三人皆是满脸焦急的往太学楼中看去,想来也是在为正尧等人的考试结果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