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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獾剑诜垂フ揭劢崾拔逄欤廊樟贫艘幌罱ヌㄍ宓木录苹氖亲柚刮揖胩ㄍ澹ㄍ宓本峙扇私庖幌⒏嫠吡酥醒刖醒刖龆ㄅ汕驳谑啪徊拷肱旌厍繁Lㄍ搴O康耐ㄐ校诘谑啪诜垂プ髡街兴鹗Р抑兀嗽辈徽耄暇┚芯烤龆ń鹛劣⑿弁呕氩奖131师第178旅,成为775团,隶属于第31集团军,其余编制不变。会议结束后,我与手下的兄弟们整理装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曾就战斗过、流血过的金塘岛,乘火车来到了第十二集团军的司令部报到。在进行了几天的适应性训练后,集团军司令部与团部决定:派遣我连作为先遣连到澎湖与台湾军队会合,其他部队随后赶到。
3月1日,厦门机场,巨大的运输机发出轰鸣,先遣连200人在我和徐成志的带领下飞往澎湖马公机场。在飞机上,我向下一看,幽蓝的台湾海峡近在眼前,一边是大陆,另一边是台湾,这让我想起了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乡愁》“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峼?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一弯浅浅的海峼?流淌着的是游子的泪水。几分钟后,飞机降落在马公机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和一位中年军官迎接我们,老人是台军澎湖防卫部司令张宏,中年军官是副司令兼168守备旅旅长胡辉。欢迎仪式上,中华人民共和国过期第一次在澎湖列岛上升起,接着张司令带我们参观了台军军营,给我们讲了台军在澎湖列岛的布防情况。晚饭吃完后,我和徐成志在军营里休息,胡辉走了进来,我和老徐热情地接待了他,他突然给我和老徐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我和老徐愣住了,胡辉眼含泪水说道:“解放军的战友,我替我曾祖父向你们道歉了。”我疑惑不解的问道:“你曾祖父是谁?”胡辉低声回答道:“国民党将军胡琏。”哦,胡琏是国民党名将,淮海战役时脱逃,在金门战役中指挥国民党军队歼灭解放军三个主力团九千余人。徐成志拍了拍胡辉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愧疚,当时各为其主嘛,况且胡将军在鄂西会战中打败日本鬼子,是个民族英雄。现在我们不是并肩作战吗?”
由于台湾军队中有些士兵与美国中情局的特工有密切的来往,先遣连来到澎湖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美国政府的耳中,美国政府大怒,一直以来,台湾就是美国企图遏制中国的“第一岛链”中的重要一个岛屿,如果大陆与台湾统一,美国人苦心经营的反共战线将受到惨重损失,所以,就在先遣连到达澎湖的同一天,美国第七舰队派出新组建的“纽约号”航母战斗群和“约翰逊号”航母战斗群搭载1万人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和2000人的日本海军陆战队,秘密从横须贺基地出发赶往澎湖,而我军其他部队将在3月3日到达澎湖。
3月1日深夜,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将我和老徐震醒,我在窗前一望,天哪!远处的港湾一片火海,好几艘台湾军舰慢慢的沉入大海,这跟我在2013年8月14日早上看到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我和老徐立刻叫醒其他人,当大家逃离军营时,一枚空对地导弹飞了过来,将军营夷为平地,胡辉带着台军兄弟也逃了出来,与我军会师一起来到地下防空洞,而张司令在空袭中心脏病发作身亡。我和徐成志、胡辉三人来到地下指挥部,三个电码员和两个雷达通讯兵正忙活着,我急冲冲地问道:“这怎么回事,敌人导弹来了都没有警报声。”一位电码员说道:“报告解放军长官,半个小时前,澎湖防卫区的雷达和对外通讯似乎是遭到了敌人的电磁武器干扰,雷达全部失灵;前线部队联系不上,与大陆和台湾岛上的部队联系不上。”胡辉说道:“现在张司令已经死了。只有解放军陈连长有实战经验,我等愿意听从陈连长的安排。”说着,胡辉与其他人向我敬礼,我推辞道:“我远道而来,况且我还只是一个连长,资历太浅,恐怕承担不起责任,况且,我还没征得上级同意”老徐见我退却,对我说道:“小凼?现在所有人当中,你的战斗经验最丰富,所以,所有人都信任你,你就接受吧,再说了现在与上级联系断绝,等联系上了,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好,我就‘先斩后奏’了,现在敌人还在轰炸,我们先在地下室躲着,等敌人轰炸结束后再去阵地组织战斗。胡副司令,你说一下,澎湖列岛有多少老百姓?”“大概有十万人,主要是福建过来的移民。”“嗯,好的,敌人轰炸结束后,你带领168守备旅保护群众撤到台湾岛,要一批批撤,你率领第一批撤离到台湾岛上后,立即通知空军部队提供空中掩护,我率领其他部队守卫澎湖列岛。”“是!”
3月2日凌晨四点,敌人轰炸结束,我与部下走出了地下工事,眼前的一幕让我记忆深刻,地上的工事几乎全部被破坏,防空导弹全部被摧毁,机场上的军用飞机被炸得支离破碎,港口里的军舰几乎全部沉入大海,只剩下了两艘快艇,万幸的是,装甲装备完好无损,坦克、装甲车都还在。我立即下达命令:168守备旅带领澎湖老百姓从湖西乡的港口出发撤离澎湖,第503装甲旅在旅长康伟的带领下将装甲车、坦克的大炮卸下来,梁兆组织防空连将一部分加强岛上的防空炮火,工兵连抢修工事,通信兵积极联系其他部队。半个小时后,全体准备完毕,等待敌人进攻。当我在海岸边视察时,一个浑身是伤的的士兵淌水游了过来,他说道,一个小时前敌人占领了吉贝屿,守军五百人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他叫傅凯。我立即派人将傅凯送到后方医院,下令全体准备战斗。凌晨五点,海平面上出现了十艘登陆艇,大大的膏药旗飘扬在空中,看来是日本鬼子,“大家都别动,看我的指示。”很快,登陆艇就靠岸了,敌人密密麻麻的在海滩上登陆。机会来了,“给我打!!”机枪发出了怒吼,大炮发出战栗,敌人成批成批的倒下,很快,第一批敌人就被击退了,这是我第一次指挥大部队取得胜利。上午八点,通讯恢复,我也接到了南京军区的命令,鉴于现在局势严峻,澎湖上空的制海制空权掌握在敌人手里,我军短时间不能增援澎湖,只能依靠自己了,南京军区同时也任命我为澎湖独立师师长,徐成志为政委,项嘉为副师长。同时,渔翁岛和白沙岛的情况也传达了上来,这两个地方损失不是很严重,我命令他们在马公岛受到敌人登陆攻击时在后面开炮减轻马公岛的压力。晚上八点,全体老百姓都转移到了台湾岛,胡辉也带着168守备旅来到澎湖协防,使我军能有更多的兵力对抗敌人的进攻。凌晨零点,我正在指挥室打盹,突然前方观察哨传来警报,敌人乘夜色登陆,我立即组织大伙儿阻击,并联系到渔翁岛和白沙岛的守军,对敌人展开钳形攻势,很快,夜间登陆的1000名美军在我军的前后夹击下全军覆没,我军大获全胜,而我军也损失800人。
敌人吃了两次亏,决定先扫清外围,在进攻中心地区。3月3日,敌机狂轰滥炸渔翁岛和白沙岛,并强行登陆两个岛屿,前方告急,我正要去这两个岛指挥战斗,康伟和胡辉将我拦住,说我是这里的全权指挥,不能离开指挥位置,他们去就行了。3月15日,噩耗传来,渔翁岛和白沙岛失守,守军三千余人除胡辉外全部牺牲,同时我军对外联系再次断绝,但这是几天也为抵抗敌人在澎湖大规模登陆做好了充分的准备。3月17日,敌人在马公岛大规模登陆;约有五千余人,而岛上守军有4000余人,在战斗开始前,我撤离了在海滩上的阵地,依托岛上有力的地形节节抗击。当敌人进入我军射击距离时,我下达命令狠狠地打,敌人一批批的倒下,我在命令在山里的梁兆指挥炮兵开火,击毁敌人的登陆艇,就这样抵抗了五天。3月23日,吃了亏的敌人再次对澎湖岛发动地毯式轰炸,还派出了F22猛禽战斗机摧毁了大部分炮兵阵地,晚上十一点,月黑风高,美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师大规模登陆,敌人火力极其猛烈,我军逐渐抵挡不住,退到马公市区,与敌人展开了五天的巷战。巷战第五天,美军派出了三角洲特种部队,我与约翰·威廉姆斯再次交手,由于敌人控制了制空权,美军天上有十来架飞机提供空中掩护,我军抵挡不住,只得退往山区。澎湖岛上的山海拔不高,最高的拱北山也才52米,我军没有外援,制海权也在美军的控制之下,美国的两艘航母时常游弋在台湾海峡。
4月4日,我手下只剩下没几个人了,粮食断绝,我也五天没进食了,弹药几乎耗尽,中午,我与仅剩的徐成志、项嘉、梁兆、胡辉、傅凯六个人还坚守在拱北山顶的阵地上,都已疲惫不堪,弹药也只剩下两枚手雷了。五百名敌人又开始进攻了,这回是日本人,我想其他人挥了挥手,气喘吁吁的说道:“弟兄们来,到我这里靠一靠,敌人要来了,咱们死也不能当俘虏,等敌人靠近了在引爆手雷,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大伙向我靠拢,他们都很累了,这一个月几乎没睡过一个觉,等待着敌人的靠近。200米,150米,100米,50米,正当我要拉响手雷时,从身后传来清脆的机枪声,敌人一批一批的倒在血泊中,我吃力的回头看了一下,印有国民党青天白日标志的台湾直升机部队约有十架飞机来支援我们了,我隐约听到了:“解放军弟兄们,我们来救你们了。”一阵疲劳涌了上来,早已疲惫不堪的我和其他几人一个个累趴在地上被台湾友军救走了。
第八章:台湾沦陷
更新时间 20130129 14:36:05字数 3697
2015年4月5日早晨,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墙壁上青天白日标识和蒋介石的画像,医护人员看到我醒来了,立即地上了一杯热茶并跑到外面似乎是叫什么人。过了一会儿,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是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我立刻坐起来,说道:“马主席。”马英九招呼我躺下,说:“你感觉还好吧。”我说:“感觉好多了,今天就可以恢复了。”“这就好,澎湖一战,你指挥的不错,挫败了敌人三天拿下澎湖的阴谋,歼敌近万人,你们都是好样的。澎湖战役结束后,美国和日本发来了最后通牒,要台湾政府与他们合作,我决定台湾当局接受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政府的领导,今天晚上,是最后通牒的时间,我把台北的军队就交给你了。”“那马主席你呢?”“我嘛,我就在台北呆着,我誓死不离开台北。”马主席的话让我坚定了誓死保卫台北的决心。
中午,我完全恢复了体力,午饭后,我立即来到台北的司令部,徐成志等人早已恢复体力在那里等着我,我与在大陆的南京军区司令部取得了联系,司令员对我说,现在南海舰队和东海舰队正与日美联合舰队交战,双方已交战近一个月,不分胜负,敌人已经完全控制了台湾海峡的制空权制海权,解放军不能横渡台湾海峡支援台湾的军队,所以,军区破例任命我为台湾军区副司令兼台北防卫部司令,徐成志为政委,军衔不变,全权指挥台北保卫战。这是我参加战争以来最高的职位,台北的十几万部队和几百万老百姓的安危掌握在我这个年仅二十五岁年轻人手里。整个下午,我都在看台北的地图,台北地区海岸线很长,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