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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上甘岭》,许多指战员热泪盈眶,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青年军官,感叹道那场战争的残酷,再想想此次的上甘岭战役也许比六十五年前的更加残酷。
会议结束后,我军连夜开始抢修工事,另一方面,朝鲜民兵姜武圣山方圆五十公里的老百姓都安置到了昌道市。站在五圣山,望着下面的上甘岭,我感觉身上的担子不轻。
上甘岭,是朝鲜中部金化郡五圣山南麓一个只有十余户人家的小村庄。五圣山,位于朝鲜中部,平康东南约19公里,金化以北约5公里处,海拔1061。7米,南面山脚下,有五个高地犹如张开的五指,在上甘岭战役中双方殊死争夺的597。9和537。7高地就是其中的拇指和食指。五圣山西侧,便是斗流峰和西方山,三山如唇齿相依,形成天然防线。如果斗流峰、西方山失守,五圣山就会陷入三面受敌的险境,要是五圣山失守,那斗流峰、西方山就失去依托,整个中部战线便有全线崩溃的危险。西方山以西,则是宽达八公里的平康谷地,几乎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如同是群山环抱中的天然走廊,从汉城到元山的铁路、公路横贯其间。完全可以这么说,五圣山、斗流峰和西方山一线,系战争与国家命运于一身,其重要性是无可匹敌的。
地下工程非常庞大,功能齐全,当然也需要大量的劳动力,我军几乎所有的指战员都上去修筑工事,搬石料的搬石料,和水泥的和水泥、挖地道的挖地道,忙的不亦乐乎。在挖土的时候,不时的会挖到数不清的弹片、弹壳、尸骨,这是六十五年前那场残酷的战斗遗留下来的。
5月1日晚上,经过几天几夜的不间断的工作,我军终于将地下掩体全部建造完毕,司令部下令,全体除值班人员外睡觉睡到早上。5月2日凌晨五点,敌人的炸弹“准时赴约”幸好全体战士都已经躲到了地下工事。敌人的炸弹在我军地上阵地不断爆炸,虽然有许多敌人的钻地炸弹被我军导弹击毁,但还是有几枚钻地炸弹命中目标,炸弹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地下掩体一次又一次的剧烈摇晃,水泥碎片不断的掉落下来,有一枚炸弹在地下掩体上方二十米爆炸,掩体一下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剧烈的摇晃使许多战士站立不稳,有些年轻的战士刚刚入伍,没经过战争,见到如此场面,害怕的哭了,心理医生不断的安慰他们。就在敌人轰炸时,我营的电台突然受敌人的电子炸弹破坏与其他部队和总部失去联系,我拍侦察班战士去其他部队了解一下情况,侦察班战士走出去几分钟后就回来了,他说我营的掩体与其他部队的通道被敌人的钻地炸弹炸断,暂时无法联系,我营只能孤军奋战了。
到了5月3日早上八点,摇晃了一天的工事终于恢复了平静,剧烈的爆炸声终于停止了。我立即下令一排的战士挖掘新的地下通道,尽快与其他部队取得联系,其他人清理现场,卫生员安抚受伤的战士,随后与梁兆、老徐三人拿着一挺班用机枪走向地上出口。当我走上地上工事时,发现我军的阵地几乎被夷为平地,方圆几公里几乎没有一个活物,上甘岭附近地区到处都是弹坑,有些地方甚至被炸出了地下水,随便抓一把就能扎到几块弹片。正在此时,老徐惊慌失措的说道:“小凡,你看,有敌军。”我拿起望远镜一看,黑压压的一片,估计有上千人,我派梁兆到地下室通知全营战士做好战斗准备,我和老徐阻击敌人,同时用机枪声通知地下的其他部队阻击敌人的进攻。
当敌人距离我只有一百米时,我开火了,好几个敌人倒在我的枪口下,敌人随后进行了反击,双方激烈交火,敌人的子弹不断的从我身边飞过,十几分钟后,一枚炸弹飞了过来,我和老徐立即往地下跑,但是这枚炸弹威力较大,当即就将通道口炸塌了,剧烈的爆炸气浪叫我和老徐掀翻在地,我赶到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快爬不起来了。“小凼?”老徐泪水夺眶而出,我对老徐说:“快,把我背到地下掩体,我要布置战斗任务。”老许立即把我背到了地下工事。一到工事,娜塔莎就走了上来,哭着说:“小凼?你怎么了,伤得那么严重。”我笑着说:“哭什么,我又没死,放心,能杀死我的人还没出生那。”我随即被推到了手术室,在进手术室前,我下令,全体成员两两分组,轮流阻击敌人,直到援军到来。在手术台上,静静问我要不要麻醉药,我说:“麻醉药还是留给重伤员吧,我这点伤,没事的。”“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动手吧。”静静含泪答应。在手术中,我强忍疼痛,当手术完成时,我疼的昏死过去,静静在我背部取出了两枚弹片。第二天,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睁眼,我就看到了娜塔莎,“你醒了。”我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战况怎样?”老徐说,我受伤后,他代为营长指挥部队,我军已经打退了敌人十余次进攻,伤员不断增加,目前已伤亡五十余人,我军的枪声引起了其他部队的注意,其他部队也纷纷从地下工事走出来阻击敌人,由于地面被敌人控制,而我营离其他部队有上百米的距离,无法联系。我命令全体白天继续阻击敌人,晚上潜伏,伺机抓敌人。
此后二十天,可以说是朝鲜统一战争爆发以来最难熬的的日子。伤员不断增多,军火一天比一天少,地下工事里没有地下水,食物越来越少,有些战士开始喝自己的尿。但我军成功阻击了敌人的进攻,为以后反攻取得了宝贵的时间。5月24日晚上,王通和梁兆负责在通道口埋伏,伺机抓捕单独出来的敌人。深夜十一点,梁兆和王通两个人押着一个美军士兵打扮的人,我一掀钢盔,哎呀,是林书豪,我问林书豪怎么参加了战争,他说,战争爆发后,美国强征了所有华裔年轻男子,正在打NBA的林书豪也被迫入伍。林书豪说愿意加入解放军,并透露敌人在第二天准备总攻,美军第八集团军在此前二十几天中伤亡五分之三,所以明天进攻的是日军两个师团。
5月25日,敌人再次炮轰我军阵地,地上通道口再次被炸塌,而我军还是不能与其他部队取得联系。此时,我营能战斗的人只有一百多人了,我伤恢复了。整个地下掩体气氛暗淼?我营的食物所剩无几,甚至连纱布都不够用了,许多战士士气低落,唉声叹气,失败的阴影笼罩着整个部队。静静见此场景,唱起了《我的祖国》: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战士们被歌声吸引,阴影一下子就散去了,都起立高声歌唱:“这是美丽的祖国 是我生长的地方 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 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正当大家在士气高涨的唱歌时,电报员欣喜若狂的跑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营长,我部与总部的联系接上了。”“耶!!”全体拥抱相庆,首长指示,我军将于近期向敌人发动反攻。下午三点,我军与其他部队的通道打通,得到了食物增援。
6月1日,我军开始反攻,上甘岭上顿时枪声震天,杀声如雷,我带领一营全体将士从地下掩体走出来向敌人发动反攻,经过一个月战斗的敌人由于迟迟拿不下上甘岭,士气低落,一触即溃。6月5日,我军占领金化,上甘岭战役胜利结束。
上甘岭战役敌我双方出动兵力二十多万人,联合国军在上甘岭阵地上用了200万枚炮弹、上千枚导弹,超过了朝鲜战争时的上甘岭战役,此役,我军歼灭日军两个师团,击毙两个师团长,美军第八集团军只有一个师成功逃脱,琼斯上将被俘,英国和法国的军队不战而逃。我军也伤亡惨重,死亡和负伤的有六万余人,我一个营也被打的只剩下了一个排的兵力。
上甘岭战役沉重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使上甘岭再次成为了美国人的伤心岭,稳定了三八线中段的战局,为以后解放韩国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第二十二章:误降板门店
更新时间 20130225 09:03:24字数 4200
上甘岭战役结束后,133师回到了平壤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休整,补充兵力和装备。
正当我军东线激战正酣时,西线的部队也不闲着,2017年2月18日至3月21日,西线部队发动了沙里院战役(春季攻势)歼灭韩军三万人,美军五千人、日军一万人,解放了沙里院,直逼开城特别市。
在平壤市休整的日子里,我彻底检查了我的腰伤,幸好没什么大碍。一个月的时间,我将部队的战斗力又重新恢复,全营士气高昂,等待着下一次的作战任务。
7月8日,133师师部召开了“夏季攻势”作战会议,会议上,师长向各位团长、营长讲了此次夏季战役的作战计划,解放军第39集团军主力两个师和朝鲜人民军三个师七万余人从正面进攻开城,另外派133师290旅空降到开城以东四公里的山区,与在山区打游击的朝鲜游击队会合,从侧面进攻开城,战役目标是解放开城,威胁首尔。
7月9日,290旅全体将士在平壤机场集合,机场上停着几十架大型运输飞机,那一天是空降训练,由于战役需要,空降训练只有两天的时间。给大家当教官的是一个俄罗斯王牌飞行员,参加过鄂霍次克海空战,击落十余架敌机。这两天的训练十分艰苦,每天不知道要几次从飞机上跳下来,下面是几千米高的高空,我和徐成志参加过空战,也跳过伞,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第一次训练,站在跳伞口前,望着那高不可测的地面,有一点眩晕,但我很快适应了了,许多年轻战士有恐高症,死活不肯跳伞,教官十分生气,一脚就把他们踢了下来。
经过两天的训练,290率全体将士都已经学会了跳伞。7月10日凌晨,随着师长一声令下,二十七架伊尔…76运输机从平壤机场起飞。
伊尔 76运输机是前苏联伊留申设计局研制的一种大型运输机 。1971年3月试飞,1975年服役。乘员7人,动力为Л…30KД涡扇式发动机4X12000公斤推力,翼展50。45米,机长49。59,机高14。76米,最大时速850公里,巡航时速750800公里。巡航高度900012000米,实用升限15500米,航程5000公里。最大起飞重量170000公斤,载运量40000公斤或150名士兵,可载运各种装甲车辆、高炮或防空导弹。有近十种类别。
为了防备敌人的战斗机,27架飞机以营为单位分成九个小组,每个小组有三架飞机,每架飞机上有150名士兵,我和梁兆、江通在第九小组一号机,老徐和胡辉在二号机、项嘉和余华在三号机,飞机在云层之间穿梭。
训练这两天十分辛苦,想到还有一场大战,我闭上眼睛,打一会盹,节约体力。就在我打盹时,飞机上突然响起警报:“有敌军战斗机!!全体准备随时跳伞。”过了一会儿,警报解除,虚惊一场。一刻钟后,飞机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摇晃程度之大比我在北太平洋执行轰炸任务时还要厉害,我大声问道:“怎么回事?”飞行员用广播送道:“第九小组飞入了暴风雨区,GPS导航系统失灵,与总部失去联系,我部只能择机跳伞。”我从窗户边看到第九小组其他两架飞机也飞到了暴风雨区,在大风中不停地摇晃。突然一阵狂风打过来,飞机机头一头栽了下来,飞行员立即将机头拉起,想要飞出暴风雨区,正在此时,飞行员发出警报:飞机即将撞到山上,命令其他人立即跳伞。我立即指挥炮兵连的战士准备跳伞。许多年轻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