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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看到祝英台拉走贺韶钧的时候,各种不安,难道英台对韶钧有意?但是他看了英台的身子要对英台负责啊!但夺人所爱也不是君子所为……梁山伯各种纠结,没有在意他那一瞬间有些酸涩的心情。想来想去,还是来找她们了。
祝英台立刻拉下脸,贺韶钧忍不住地笑,“山伯,你来了啊。”
梁山伯偷偷地瞥了眼祝英台,只看到她的侧脸,“英台,我们回房吧。”
“回去吧,回去吧。”贺韶钧推了推她,“好好和山伯说说。”
祝英台笑了笑,转过头又是板着脸的样子。
看着他们离开,贺韶钧还是乐不可支,以后的日子应该更好玩了。书院里都是男人,不知道山伯要怎么守着英台?会不会吃醋啊?
“什么事这么开心?”马文才过来就看到贺韶钧在笑,感觉像是做了坏事偷笑一样。
“他们回来了啊。”
“他们回来你就这么高兴?”马文才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见到我就没那么高兴。”
“那不是天天见文才兄你嘛。”贺韶钧又倒了杯热茶,这是木叶特制的,对她身体好。
“身体已经好了?”
“基本没问题了。”你不要拉我去蹴鞠就行,剧烈运动还暂时不可以。
“那明天去靶场。”
“大哥哎,我能不去射箭吗?”她这两天比较虚弱好不好?而且,她的命中率还是相当高的。
“为了不丢我的脸,不去也得去。”
“你可以让王蓝田、秦京生他们去练啊。”
“他们……哼”马文才也喝了口茶,“这什么味道?”
“木叶特制的,”顿了顿,“你不要总是瞧不起他们……”
“他们?”马文才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贺韶钧看不惯他这样,随手把盘子里木叶准备的点心塞到他嘴里,“你这样,说不定要吃亏的。”
马文才皱着眉把点心吞下去,不赞同她的话,“我怎么会吃亏?”
“文才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的有些行为其实挺招人恨的。”
“又来了。”马文才不耐烦地站起来,“到底谁是大哥啊?你就这么喜欢教训人?”
“你别生气。”
看着马文才愤愤离去的背影,贺韶钧叹了口气,马文才对她是挺好的,只是他不过是个太守之子,哪里来的底气这么傲。
“韶钧,我看到文才兄气冲冲地走了,你们吵架了?”方家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碰到马文才风一阵似的走过去。
“没有,说了几句不太好听的话而已。”贺韶钧伸了个懒腰,大概她还是得改个方式劝劝。然后就和方家渊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争锋
马文才回到房间脸色还是很难看,王蓝田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文才兄,谁惹你了?我去教训他!”
“滚一边去!”
王蓝田僵着表情走到一边。
马文才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王蓝田僵硬地冲他笑了笑。马文才又想起贺韶钧的话,他知道他们不过是表面上对他很恭敬的样子,至于背后……那又如何,需要的时候听话就够了。
梁山伯和祝英台回到房间,只是这睡觉,梁山伯坚持要打地铺,不肯和祝英台同床,即使中间隔着书也不行。祝英台担心他的身体,坚持要他睡床,两人僵持不下,梁山伯于是让银心过来陪祝英台睡觉。已经知道祝英台是女人,那么回头看银心的表现,很显然她也是女人。
然后第二天,祝英台破天荒地没有和梁山伯一起吃早饭,而是凑到了贺韶钧这里。
“又闹别扭了?”看着祝英台气鼓鼓的脸,贺韶钧伸手戳了一下。梁山伯看到祝英台没有反抗,眼神暗了暗。
“你说那个呆子……”祝英台摇头。
“不然,”贺韶钧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你先冷他一段时间,估计他还没反应过来。”
祝英台想了想,“可是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贺韶钧直接把她搂到怀里,“不如,你和我住?”
方家渊不满了,“你们打什么哑谜?韶钧,这么轻易就要换房,你怎么可以不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英台怎么舍得和山伯分开呢?”贺韶钧冲祝英台挤眼,滑稽的很。
祝英台边笑边说:“我觉得可以。”
“你说真的?”贺韶钧瞪大眼,趴在祝英台耳边轻声说:“我是不介意,但,山伯会不会来打我?”
“反正他也不想见到我,就这么说定了!”祝英台迅速吃完早饭,拉着贺韶钧的胳膊就上课去了,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梁山伯。
贺韶钧无奈地看向梁山伯,他只是愣愣地看着祝英台。
荀巨伯拍了拍梁山伯的肩,“英台他怎么了?怎么觉得他和韶钧兄比你还亲近了?”
梁山伯还在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祝英台在别人的怀里巧笑倩兮,他们看上去那么般配,他……
“山伯,山伯?”荀巨伯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你们怎么了?”
“我们……”
荀巨伯突然笑了,“算了,看你这呆样,你也不清楚原因。我也不多问了,反正你们过几天就好了。”
看梁山伯还是呆愣着,又拍了拍他的肩,“人都走了,赶紧吃完,我们上课去。”
梁山伯点头,如果英台真的对韶钧有意,那他得去说说。
贺韶钧没想到祝英台会一直缠着她,连位子都想换。祝英台也觉得自己一直缠着她不太好,于是就又请王慧坐到她和梁山伯中间,就和上次她不愿和梁山伯说话一样。
贺韶钧无奈地摇头,方家渊终于逮到空问她:“英台兄是怎么了?”
“除了梁山伯,谁还会让她这样?”
“对了,昨天的那个大叔真的是陶渊明先生?”昨天和梁山伯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卖茶大叔,师母认出他是陶渊明,没想到陶渊明是师母的表哥。
“山长都说是了,你还不相信?”
“这不是太高兴了嘛。”方家渊笑笑。
只不过陈夫子说陶先生昨晚喝多了,今天怕是起不了床,于是就请了王卓然上课。
上课上了不久,王卓然发现谷心莲站在窗口听课,把她叫进来各种侮辱,还要把她送官严办。祝英台看不下去,为谷心莲说话。王卓然说他如果不愿在这受教,可以离开。于是,祝英台站起来就走,梁山伯急急地跟在她身后。王慧也气冲冲地跑出去,如果不是英台在这,她才不会来听王卓然上课!
荀巨伯也噌的站起来,走出了教室。
贺韶钧犹豫着,还是没有出去,因为前头的马文才用眼神示意她别凑上去。她虽然很不满王卓然,但是她可以暗地里折腾。
过了一会,陶渊明醉醺醺地来了。他就那么站着听王卓然讲课,直到王卓然问他们:“你们都听到了吗?”
他回答:“听到了,听到你在胡扯。”
所有人都转头看他。
“陶先生,你这像是为人先生说的话吗?”
“他就是陶渊明?”方家渊拿胳膊肘碰了碰贺韶钧。
“是啦,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五柳先生。”两个人小声说话,正好听到王卓然要对应景联句,输了的走人。
王卓然看到陶渊明手里拿着的桃花,翘着兰花指拿过来,“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先开者先谢,先谢者先开。”大家在底下点头。
“人生人死,人死人生;先生者先死,先死者先生。”说到最后一句,陶渊明一手指着王卓然。
底下坐着的学子们哄堂大笑。陈子俊也憋着笑。
王卓然很生气,“你这个耍嘴皮子的老顽固!”
“那你老顽固骂的是谁?”
“老顽固骂你!”
“没错,”陶渊明耷拉着眼皮,还是酒醉未醒的样子,“正是你这个老顽固骂我。”
底下笑得更大声了,陈子俊转过身去笑,肩膀还是止不住抖动,悄悄地走了。
“哼!”王卓然扔掉桃花,仰着头扭着腰走出课堂。
方家渊一边笑,一边夸陶渊明厉害。
贺韶钧也笑,但是一笑,肚子底下就汹涌了,也不敢使劲笑。
祝英台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位子,王慧仍然坐在梁山伯和祝英台中间,只不过谷心莲没回来。
陶渊明晃晃悠悠地站在上面,“来来来,学子们,陪老酒鬼喝一杯,就一杯。”一边说一边倒酒。
底下议论纷纷。“啊?”“上课呢?”……
“都不敢了?不敢喝也成啊,就和王卓然一样,和我对景联句。”
王蓝田猛地站起来,“喝就喝,我可不想和你对景联句找骂。”一下子把一碗就灌下去,眉头皱在一起,有些烈。
接着秦京生也走上去,“喝酒就喝酒,好久没喝了,不喝白不喝。”也喝了一大碗。
陶渊明举着酒坛子在上面说:“一人一杯。”
贺韶钧皱了皱眉,她现在不太适合喝酒。
马文才突然站起来,“我是来上课的,不是来看醉汉耍猴的。”然后就离开了教室。
陶渊明眯着眼看了一下他,“走了也好,我还怕酒不够。”
方家渊已经跃跃欲试了,贺韶钧走上前去,“陶先生,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能否不喝酒?”
陶渊明看了她一会,“原来是你啊。”
“大叔……”木叶向她说过的,经期喝酒不太好。
陶渊明摆了摆手,“那你去外面逛逛,写点感悟。”
“谢谢先生。”贺韶钧欢快地走了。
走到外面看到马文才和王卓然、陈夫子说着什么,教室里面吵吵闹闹的,还可以听到一句:“王大人不在,大家放胆喝!”
王卓然又哼了一声,拿起放在水缸边的竹筒,喝了一大口水。贺韶钧在心里嘀咕:其实王卓然是想喝酒,没喝到才这样的吧?
王卓然喝了水,一手贴在胸口,只用四根手指拍着胸,频率很快,“气死我了。”
“王叔叔,你犯不着和那些人生气。”
陈夫子加了一把火,“更可气的是,他们还骂你是老顽固啊。”
“呸!”王卓然喷了陈夫子一脸口水,“老顽固是我骂他的!”
“对对对!是老顽固骂他的!”陈夫子想要挽回,但是又说错了,贺韶钧捂着嘴笑。
“你,你给我滚!”陈夫子灰溜溜的离开了,王卓然也气哼哼地走了。
马文才和他们道别后,就看到闷笑的贺韶钧,“你怎么也出来了?”
贺韶钧无辜地笑笑,“我最近不能喝酒。”
“不是已经好了吗?”
“还没调养好呢。”贺韶钧和他并肩走着,左看右看。
“你找什么呢?”
“找风景,写感悟。”
“什么?”
“陶先生布置的作业。”贺韶钧绕着马文才转了一圈,“你对先生出言不逊,他怎么没有要你写东西,反而要我写文章?”
“我说的是事实。”马文才有些尴尬,突然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往前走,“我陪你去找感悟。”
贺韶钧被他拖着,慢悠悠地说:“不用急,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先生也没说要写多长。”她轻巧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拍了拍马文才的肩,“文才兄,你这么急,不如帮我写?”
马文才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文才兄,你不是说是我大哥吗?怎么可以推脱小弟的请求呢?”
马文才一挑眉,勾住她的肩膀,“好啊,你给我磨墨去!”
贺韶钧愣了,她不相信马文才看不出来她是开玩笑的,“你真的帮我写?”
“你怕先生认出来?”马文才想了想,“也是,虽说他现在认不出我们的笔迹,之后就能认出来了。不如,我说你写。”
“文才兄……我不过是说笑的,写篇文章还是很容易的。”
“那赶紧写去!”在她背后推了一把。
贺韶钧嘟喃着:“就知道不是真的。”
“你要是想让我帮忙也是可以的。”马文才在她身后说。
贺韶钧讪笑,“不用了,谢谢文才兄的好意。”
“这是你自己说的。”马文才又推了她一把,“快走!”
贺韶钧完成文章不久,方家渊也摇摇摆摆地回来了,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他眼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