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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激情时,嘶的声音响,花无心扯到了身上的伤,痛的她皱起双眉。
“无心,怎么了?”区陌白的声音暗哑,眼里燃烧着的情欲未散还带着关切。
被这疼痛拉回了神智,花无心眼底的情欲少了几分,看着区陌白担忧的眼神,借着窗外朦朦胧胧的月光,她看清身下人的妩媚,双颊酡红,眸光染上情欲迷离中透着几分魅惑,唇微肿,看起来,诱人极了。
“我还欠你一个洞房之夜。”花无心嘴角一勾笑的邪气。
闻言,区陌白只觉得自己的双颊如同火烧,心口处就像是被猫儿抓心,难耐不已。
他微微的别过脸,咬紧下唇,那含羞带怯的眸子望向花无心,如同会勾魂似的,欲语反休。
这是无言的邀请。
花无心伸出一手扯向了重重的床幔,缓缓的朝着身下的人俯下了身。
天,突然间轰隆一声响,蓬勃大雨从天际倾盆而下。
房间里,春色盎然。
窗外的雨,如同为他们而吹奏起的交响乐,在黑夜里,动人的响起。
这一边是无尽的春色,而另一处房间里,一道修长的身影却站在窗户前,无眠到天亮。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天亮才渐渐的停息,雨后,空气格外的清新。
当那淡淡的金黄从遥远的天际缓缓的升起,一点点的渗透云层将光芒撒落大地,树叶上的露水珍珠在阳光下闪耀出迷人的光芒。
花无心的房间,轻轻的被敲响。
这一夜,睡的很舒适。
花无心听到了敲门声,微微的睁开了双眼望去,正要起身却用力过猛,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她咧牙,小心的看了眼身旁还在睡的区陌白,花无心一手捂向心口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个过程她几乎是咬着牙撑过去。
江承雨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神情满是焦急,正当他想要推门而入,门从里头打开,想要见的人就在眼前。
“无心。”江承雨脸上露出一笑,看着花无心有些苍白的脸声音关切,“你的伤好多了吗?”
见是江承雨花无心的起床气还没有发作就已经先消失了,她正要点头,只听他的惊呼声响起。
“你的伤口流血了。”
花无心一愣低头望去,衣衫被淡淡的晕红渲染,难怪她刚才就觉得湿湿的,原来血已经将纱布染湿了。
江承雨一急,拉着花无心就要朝外走,“无心,我带你去找雪鸣凰。”
见状,花无心连忙先将房门关上,这才跟着江承雨离开。
到了雪鸣凰的房间,还是免不了被他一番指责,上一次跟黑衣人打了一架,伤口裂开,她才第一次见识到这如仙人外表的雪鸣凰内里其实是一座火山,她差点被他的火焰燃烧的连骨都无存。
这一次,他只是阴阴的盯了自己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这让她不仅不多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伤口是因为什么而裂开。
在雪鸣凰的房间里重新包扎好伤口,花无心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去了江承雨的房间。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新婚夫妻,也是因为自己先要了区陌白的缘故而觉得自己若是不去他的房间总感觉很对不起他。
“无心,我真的很害怕。”江承雨靠坐在花无心的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声音幽幽。
那日的事情历历在目,当他看到她的伤口,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那一刻,他真恨不得将那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
她昏迷,他在床边守着,那两天两夜,对他来说,有多难熬。
江承雨的痛苦,悲伤,深深的感染到了花无心,她起身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心口。
“听到了吗,心脏,还在跳动。”
扑通,扑通的声音透过了胸膛传递到了他的耳膜。
江承雨的眸子一湿,轻点了点头,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抬起头看向花无心,那脸上的神情柔的令人动容。
花无心心下一动,伸出手轻抚向他俊美的脸庞,看着他羞涩而略带躲闪的眼神,忍不住的俯下身轻吻上他的双唇。
拉起他的手,两人双双的往床上走去,哪怕,此刻早已经是天明。
房间里的激情,才刚刚开始。
大床已经床上人儿的激烈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响。
过度欢好的下场就是花无心的伤口又再次裂开,看着江承雨情欲过后满是自责的脸,花无心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开始复苏。
看来,自己正朝着色女的方向发展。
狠狠要了江承雨两次,花无心再次找雪鸣凰包扎伤口,他的脸,全黑了,这次,他连眼神都没有赏给她,那优美的双唇紧抿,如琉璃般的眸子里更是阴郁。
“疼,疼,凰,轻点。”花无心痛的整张脸都皱起,他是要让自己痛死吗,下手那么用力。
“你也知道痛。”雪鸣凰在她进来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肯开尊口,一说出话,那冰雹就砸得花无心满头包。
花无心干笑了声,她知道,自己伤还没好不该那么没有节制的。
“这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发炎,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雪鸣凰玫红的唇瓣吐了一句,阴测测的。
花无心不在意的勾起唇一笑,“你是在吃醋吗?”
雪鸣凰瞥了她一眼完成最后一步,俊美脱俗的脸一片清冷淡漠,“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绝对不会。
“凰,我很饿。”一整天激烈的运动,她现在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雪鸣凰深深的吸口气,袖子下的双拳握的紧了紧,却还是不忍看她一脸怏怏的神情。
让下人准备了早膳,看着一脸狼吞虎咽的女人,雪鸣凰清冷的脸也有丝软化,虽然心里很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她留下陪自己吃了早膳,心里头的那一口闷气也开始消散。
“女皇寿宴,他,也在受邀的人当中。”
第20章 谋反前奏
这几天经过雪鸣凰的调理照顾,花无心的身体好上了许多,但,伤口还未痊愈,按雪鸣凰的原话,若想伤口好的快,忌同房,此话一出,当时在场的区陌白,江承雨脸都红透了。
“心儿伤还没有好,怎么能参加女皇的寿辰。”前厅里,柳宣皱眉一脸发愁。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去的话,那就是抗旨,是死罪。”花无月无奈的叹了声,今天上朝的时候女皇便让自己跟无心一起入宫参加寿宴,若是拒绝,就以抗旨的罪名入罪。
“总不能违抗皇命。”那阴森的地牢,让他做了近一个多月的噩梦,那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柳宣幽幽一叹,想起另一事问道“月,送女皇的贺礼可是准备好了?”
花无月点了点头,锐利的寒光一闪,女皇的贺礼自然是早早就已经准备好,只等寿辰当天。
花无月跟柳宣聊了些家常便借故起身离开,来到了书房。
一进门,黑衣人已经在书房里等待。
“你怎么来了?”花无月有些怔,她还没有找她,他自己就来了。
“怎么,郡王不欢迎本宫。”黑衣人粗哑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冰冷。
花无月听出她的不悦连忙摇头,“无月不敢,只是,你今日前来,可是计划生变?”
“计划很顺利,只是,本宫想拉拢花无心,却被她拒绝了。”黑衣人微微的咪起了双眸,声音沙哑的听不出喜怒。
花无月闻言一愣,她想拉拢无心,可是,无心不就是想要跟她合作,怎么会拒绝?
“那你的意思是?”
“郡王,我们的计划,也许,还需要郡主的帮忙。”
“无心,她能帮什么?”花无月不解的皱起眉,她根本就不想让无心也扯到这漩涡里。
冷冷的看了眼花无月,黑衣人的声音越发的低沉,“你以为,她还能逃的掉吗,别忘了,从她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身在局中。”
久久的沉默,花无月妥协,“我知道该怎么做。”
黑衣人离开了,花无月站在书房里,如一尊雕像,屹立不动,神色的阴郁,似是暴雨即将来临。
夜,正深。
冷风徐徐吹拂,深夜的寒气重,房间里,赫然出现一道黑影。
她点燃起桌子上的琉璃灯,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将脸上的面罩拉开扔到了桌子上,嘴角缓缓的勾起,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人,竟是花子然。
“等了你很久了。”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花子然心下一惊,猛的转过身去,看着此刻坐在床上的人,眼里满是震惊,“怎么是你?”该死,自己怎么没有发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什么时候自己的戒备心低成这样?
花无心悠闲的半靠在床上,看着她一身黑衣,脸上扬起抹诡异的笑容,“大殿下,用不着那么意外。”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花子然竟然是黑衣人,她隐藏的也够深了,若不是自己早有准备,还真的会被她瞒过。
只是,花无月知道她合作的人是谁吗?
“既然你发现了,那么,考虑跟本殿下合作吗?”花子然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恢复了平静,她坐到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眸光瞥向了花无心,似乎认定了她一定会答应。
合作,她会跟一个将她害的那么惨的人合作吗?
若说花莫冰可恨,她不过是夺了自己的夫,而花子然,却是要了她们的命。
“就凭这个,大殿下,好像不足让本郡主跟你合作。”花无心从床上起身,踱步来到了窗户前站着,嘴角噙着淡笑,看着她的那双星眸,却没有半丝的温度可言。
“难道你不恨吗?”花子然的声音低沉而透着阴狠,她站起了身深深的盯向了花无心,那双眼,如同毒蛇一般冷酷。
花无心微皱眉,却抿唇不语。
见她没有说话,花子然阴冷的话语再次响起,“花莫冰抢走你的夫,在你受伤的这些日子里,她可有一次来看望你,像这样无情无义之人如何能当上太女,如何做曼陀罗女皇?”花无心双手环胸,神色淡漠冷峻,花莫冰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她早就知道,这花莫冰当上太女之位,其他两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花莫冰坐上了太女之位,外面的传言都说是我娘促成,大殿下以黑衣人的身份跟她合作,是抱着这个目的吧。”
花子然眼里的冷光一闪,看向了花无心一脸的淡然,心下多了丝赞赏,她如今真的是不一样了,如果她还是当初那个傻子,她不但不会想跟她合作,还会让她承受更多的痛苦。
“这个天下,只能是本王的手中物。”花子然的神色阴郁,眼里尽是不甘。她明明是大皇女,按长幼,这太女之位也该是她花子然,可是,母皇却偏偏将该属于她的位置给了没有什么能力的花莫冰,这让她怎么能不恨,不怨。
尤其,这还跟花无月有关,不管花无月抱着何样的目的让花莫冰当上太女,她也有办法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而一次偶然,让她知道了花无月的心思,便起了利用的念头。
“花无心,跟本王合作,到时候,本王分你一璧江山。”
闻言,花无心怔了下,嘴角缓缓的勾起抹异样的笑容,半壁江山,当初,她就以江山做诱饵让花无月为她卖命的吧。
她状似犹豫,半响,点了点头,“好,我们合作。”
“本王的身份,你知道该怎么做?”
花无心的脸上闪过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放心,本郡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离开了花子然的王府,花无心来到了屋顶之上站着,迎着冷风,墨发轻扬,一张脸,冰冷如寒霜,她冷冷一笑,身影,迅速的没入了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花无心的房门便被敲响。
花无心一夜未眠,这才刚刚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