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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安宁给吓坏了,这要是他不能吃饭,不能喝药,他一定会死的,这可怎么办啊?
她忽的脸色一红,想到了什么似得,可是却犹豫踌躇,下不定决心。
最后,她猛地端起桌子上的碗,含了一点点粥在嘴里,然后慢慢的靠近白云飞苍白的嘴唇,并且闭上了眼睛。
躺在床上的白云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吃不了粥,安宁竟然会用这种方法喂他吃东西。
唇上那微凉的娇嫩的触感,令他心神一荡,紧接着,那鲜香的粥就已经进入了他的嘴里,他此时方才觉得饥饿,忍不住大口的承接她的给予。
安宁睁开自己双眼,正对上白云飞那复杂的双眼。
她惊惶的后退两步,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白云飞虽有心想要解救她,只可惜鞭长莫及。
安宁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跤,却没有顾及自己身上的疼痛,她捂着发烫的脸飞快的跑了出去。
白云飞微微一愣,慢慢的拿起旁边的粥碗,慢慢吃了下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嘴唇正好印在安宁刚才喝的地方,那道清晰的痕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朱允日日宿在昭阳宫,这无疑在后宫所有人的心中奠定了小昭在后宫的地位。
白云飞在太后的坚决要求下,移宫到了距离安宁的住所很近的紫怡宫。
朱允每天白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在忙些什么,安宁和小昭学做了些汤汤水水,日日流连紫怡宫。白云飞并没有拒绝,安宁心中微微雀跃,越发积极起来。
一个月后的一日,朱允忽然邀请小昭前往西山游玩,安宁和大病初愈的白云飞也加入了进来。
西山景色秀丽,鸟语花香,一个小小的茅草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朱允打头,带着众人走了过去,一个悦耳霸道的女声传来:“哎,梁君卓,你在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恩,这是?好哇,你竟然背着我藏了醉乡居的烧鸡。你快把它给我…”
“人家今天早上就没吃饭,就是因为着急陪你出来玩,我吃一个烧鸡不行吗?啊,给你就给你,凭什么打人?”梁君卓委屈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同情。
“小龙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为一个女人,就要懂得三从四德,出嫁从…”万人敌侃侃而谈却被司徒静给打断,显然他已经被妹夫用好菜好饭给收买了,忍不住替他说话。
“狗屁的三从四德,我小龙虾怎么能和平常女子一样呢?”司徒静一拍桌子。转头看向梁君卓疾言厉色的问“我说的是不是!”
“是是是,当然了,其他女子怎么能和小静相提并论呢?”
“对啊,小龙虾永远是我们的小龙虾,要是会绣花,会温柔,那还是小龙虾了么?”巴虎一脸憨厚的说出的话,前半段听得司徒静心中欣喜,后半段只听得她火冒三丈。
难道自己没有温柔的时候吗?要不是今天有计划,自己一定要把巴虎给大卸八块。
屋里一片嬉笑声,屋外,安宁的眼神始终在白云飞脸上游荡,只换来他坦荡的不明所以的一笑。
几人走进屋内,屋里的五个人连忙起身相迎,朱允笑着免了他们的礼。
朱允的眼神在电光火石间与梁君卓相碰,又迅速的转开了。
司徒静笑着让万人敌等人搬了几坛子酒,朱允等人开怀畅饮起来。
不知不觉,酒坛里的酒越来越少,众人都有了醉意,安宁最先喝醉,一旁的白云飞连忙搂住她的身子。
小昭见此内心无比欣慰,看来这安宁和白云飞之间也不是不可能啊!
忽然,她放在桌子旁的左手被人给握住了,一个圆圆的药丸出现在自己手中,那熟悉的温度让小昭知道,那只手是朱允的。
他给自己莫非让自己吃吗?就在这时一阵晕眩感传来了,她快速的将药丸融入酒里,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朱允竟然‘碰’的一声醉倒了,整个桌上现在就只剩下照顾安宁的白云飞和小昭了。
一股生人的气息在此时传来,这间茅草屋被人给包围了,为首的女子一身肃杀的黑衣,手持宝剑,眼眸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喜悦。
她身后的一名女子一脸得逞,看着朱允脸上的表情瞬间阴沉,明显是想要把他杀之而后快。
装作不胜酒力,以手扶额的模样,小昭问道:“你们是谁?”
静修身后的秋心忍不住跳出来得意的说到:“哼,你问我们是谁,你去地狱问阎王吧!”
但凡是和朱允有关的一切都让她深恶痛绝,这狗皇帝的贵妃自然也不例外!她拔出宝剑剑尖直指小昭。
“且慢,静修师傅。”一旁的白云飞由于大病初愈,没有喝带有迷药的酒,所以他很清醒,并且认出了领头的人就是曾经和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司徒静的师傅。
“来人,动手。”静修没有理会白云飞,自顾下令,后面出来几个人把司徒静和梁君卓给抬了出来。
“梁公子,你醒醒吧,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威胁你了。”秋心笑着说道,话音刚落,梁君卓就睁开双眸,眼里哪还有一丝醉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梁君卓联合其他人究竟要做什么?
“秋心姑娘,我已经帮了你了,那么以前你答应我的事情…”梁君卓模棱两可的说着。
“秋心,你答应梁公子什么了?”为什么她不知道?
“当然是让我当皇帝了!”梁君卓哈哈一笑,眼中满是憧憬。
“什么?怎么可能,这不行,公主才是元朝的后裔,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小侯爵之子当皇帝?”静修立马否决了这一点,转头指责秋心:“我知道你要报仇,可是怎么可以答应他这么无礼的要求。”
“我…我没有…”秋心明显一愣,可在静修看来就是做贼心虚。
“什么,那怎么成,不让我当皇帝,难道让司徒静当女皇不成吗?”让她和老大一样吗?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我不管,我就要当皇帝,你们离恨天的人胆敢说话不算话,我就杀了她。”梁君卓顿时撒起泼来,竟然砸碎了一个碗,并且把碎片抵在了一旁喝醉了的司徒静的脖子上。
“梁公子,不要!你快放下凶器,我们接着商量商量。”
“好啊,让我放下,你们也把武器放下,不然的话我就杀了司徒静,我梁君卓说话一向作数,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小昭敏锐的注意到梁君卓的眼中并没有贪婪与歇斯里底。
这大概也是朱允的一步棋吧。
静修迫于无奈之下只好命令众人把武器全都放下。
就在刀剑落下乒乒乓乓的瞬间,原本装酒的地窖里出来无数的人把离恨天的人都包围了起来。
离恨天众人再一看,在人群簇拥中的朱允早已清醒,那还有半点醉意,显然和梁君卓一样都是装醉。
当小昭穿越文媚儿(11)
离恨天的众人被带走了;临走前静修那一眼令司徒静心神俱裂。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好好的生活,她只想家人也都平平安安,她只想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
什么前朝公主,什么收复河山;和她一个女孩子有什么关系,
皇上已经答应自己了,只要师傅肯放弃国仇,他就会释放她,纵然君王之言不可信,有可能是与虎谋皮,她也要尽力一搏。
总好过事败被处死的强吧;
没有人知道司徒静和静修说了什么,可是没过多久离恨天的众人就相继被释放了。
只有秋心,那个被恨意淹没了内心的人。转移到佛堂度过被囚禁的五年光阴,希望时光能够冲淡一切吧!
朝堂上最近渐渐开始人心躁动起来,因为云南王已经公开和朝堂宣战了。
一群儒官个个跳出来,奋力指责他,并让朱允处死他的独子白云飞,可是百官之首的丞相文章却与他们大相庭径。
“白云飞虽是云南王的儿子,却也是今上的准妹婿,此时杀死他,不止威胁到我皇室的颜面,更加会令云南王狗急跳墙!”文章模棱两可的说着,既没有要让白云飞死,也没有给他求情,只是据理力争。
这皇上虽然看起来年轻,其实心中什么事都自有分晓,自己还是不要胡乱揣测圣意的好。
“丞相所言极是,所谓‘先礼后兵’若是一开始就杀死白云飞,那么事情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以和为贵,以仁治天下,众卿家还是不要妄动杀念的好。”
“皇上圣明!”
“退朝…”
朱允几乎每天都在昭阳宫寿祺宫和御书房来回流转,坐在龙辇上,他忽的有些想念小昭了。
明明只有一个时辰没有见面而已,旋即又是一阵苦笑,喜欢她可是她却…
昭阳宫里,小昭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那颜色鲜艳动人,是一个粉彩百子千孙天球瓶。
锦盒里,还有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瓶子,这瓶子越是美好越是让她心中苦涩。
脑中不自觉的回忆着太后的话来“媚儿啊,你啊,马上就要成为皇后了,哀家盼望着一天好久好久了。”
“姑…母后,您取笑我!”佯装恼怒,心中却在说着抱歉,对不起,姑姑,这一切都是假的。
“哎,姑姑是过来人,在我面前你不要害羞,哀家是你母后,皇帝若是欺负你,只管来找我,哀家一定给你做主。”
“皇上对我很好…怎么会欺负我呢?”
“那就好,只要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哀家也就放心了,对了,官窑新上供了一对天球瓶,做工寓意都是一等一的好,你一会就把它拿回去吧!”
“母后,您给了媚儿那么多赏赐,媚儿哪里需要社呢吗赏赐呢?你还是把它送给安宁吧!”
“这可不行,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安宁她呀,需要再过一两年才需要!”这话语无疑激起了小昭的好奇心,太后却微笑着阻拦了她想要一看究竟的双手,神神秘秘的说:“回去再看。”
“是,那媚儿告退了。”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百鸟朝凤,也或许是花团锦簇,却没有想到,打开的一瞬间,看见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孩子。
白里透红的皮肤,笑意盎然的玩耍,成群结队的欢笑,无不充满着勃勃的生机,只一眼小昭就喜欢上了这对瓶子。
可是想到它的寓意,以及姑姑那打趣希冀的表情,她顿时心乱如麻。
若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谎言,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欲绝呢!
自己,自己这辈子或许也不会有一个孩子了…
两世为人,她竟然连一个做母亲的权利都没有。
是命运弄人,还是自己执着误了一生?
手中的东西被人猛地一阵拉拽,她下意识地抢夺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一回眸,就看见朱允神色莫辩的表情。
“臣妾给皇上请安。您下朝了。”一个正常宫妃的礼节,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浑然天成的灵秀在星眸中流淌,令朱允心中的疲累一扫而空。
可是小昭手里拿的是什么呢?视线一转,看向那放着另一个天球瓶的锦盒,在触及那饰物的一瞬间,心中雀跃无比。
她喜欢这个瓶子,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可以留下做他的皇后,为他生育龙子龙孙呢?她刚刚是在害羞吗?
他激动之下上前搂住了小昭说到:“小昭,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猛地吻住了那张让她梦寐以求的红唇。
“我…”这一瞬间,朱允已经顾不得小昭的挣扎,只是心中雀跃。
那对美丽的天球瓶,那里面活泼可爱的孩子,自己怀中的那个人,一切的一切让他迷惑了,也沉沦了。
现在,他只想要她在自己身边,直到永久,朝堂上的纠纷被抛到九霄云外,白云飞的困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