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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八岁的小女生,因为感冒去医院输液时弄错了药物所以殒命了。
可是老天眷顾她,给了她一个随身空间。
好在她很傻很天真,做事勤勤恳恳,只暗暗用空间水给自己还有外公岳乐调养身子,其他的完全不依仗空间。
理科生的她只从电视剧里知道八福晋很厉害,可是不知道八福晋她爹妈是谁,也没记住八福晋的姓氏。
她傻傻的以为自己是爱新觉罗家的后代,和数字军团相爱相杀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她还是努力学习琴棋书画,刺绣骑马,因为事出反常必有妖,别人都会,她不会肯定会被别人发现。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然的度过了八年。
康熙三十七年,她成为了八福晋。
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丈夫,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画小人。
近亲结婚是不对的,所以她以身子不适拒绝和他同房。
身子没发育好,上什么床?生什么孩子啊?最起码要二十岁之后,再说啦,你不是有小妾吗?
混吃等死的兰萱每日都很悠闲,对于胤禩身边那些美貌的婢女,她管都不管,让她身边一众宫女都恨铁不成钢。
那些美貌婢女有的是良妃惠妃赐予胤禩的,也有康熙赠与的教导人事的大宫女。
可是胤禩没有宠爱过她们,所以她们依然是婢女。
八贝勒府真正的唯一的一个女主人只有兰萱一个。
番外之八福晋的前世今生(上)
可是傻傻的她以为一昧的躲避就可以一直安然无事。
她想错了;泥人也有三分的血性;更何况是天潢贵胄的胤禩。
胤禩心里以为兰萱看不起他;认为他身份低下。可他自己也不想想,身为一个皇阿哥身份怎么也比一个和硕格格之女要高贵的多。
他却是一贯的隐忍;什么不满什么抱怨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用温润如玉的面孔遮住了所有的心殇。
胤禩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他十三岁那年;误闯了安亲王府的后院,她那时一身鹅黄色的旗装,躺在梨花树下酣梦。
她的脸上有着他从没见过的惬意;她的确是个美人,可是身处皇家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她却在她心里扎下了根,难以磨灭了。
少年心里的点点绮梦没想到最终成为了现实;没有想到皇阿玛竟把她指给了自己。
可是她到自己身边却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她了,她整日躲在屋子里,对自己不冷不热,也不愿意让自己碰她。
莫非,她有了心上人?
一想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就很难过。
经过一番调查,根本就没有一个那样的人出现,根本就没有一个兰萱心仪的男人。
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胤禩还是回到了最初的以为。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承乾宫里,兰萱和卫氏的每一次相处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对于辛者库罪人出身的妃嫔的蔑视。
他终是忍不住,去找她寻找答案。
他们一起用了些食物,心爱的人就在眼前,他有些食之无味。
吃完了饭,屋子里的人识趣的都退了下去,她佯装着收拾东西,离得他好远好远,这感觉就好像就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胤禩心中好像有一只怪兽在怒吼,他猛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冷笑道:“福晋很怕我吗?”
“没有,妾身没有。”兰萱矢口否认。
“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这是一个做妻子应有的态度吗?
“妾身只是在整理东西。”她狡辩着,想要挣脱,却被他给握的更紧。
“告诉我,你是谁?”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对视,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受伤。
看着那目光,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是八爷的福晋郭络罗氏。”脑海中,这一句话慢慢的回荡着,有些似曾相识。
“即使如此,那么身为福晋,你难道不该履行自己的义务吗?”胤禩听着她不假思索的话,又步步紧逼,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渴望。
“是,可是妾身身子不…”她还没有做好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的准备。
“你是不能,还是不愿意?”他打断她的谎言,斩钉截铁的问。
兰萱慌了,穿越过去的女主的镇定自若那都是骗人的。不管别人怎么样,兰萱却还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过去的一切,还期望以后能够回到二十一世纪。
可是,现在,现实已经不允许她心存奢望了。
“妾身愿意侍奉爷,可是妾身脸皮薄,能否把灯熄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头低的很低,脸上滚烫。
胤禩却是以为她是委屈不愿意。
可是他想要她,或许和她真正做了夫妻就能进入她心里了呢?
灯熄灭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沉寂。
在黯淡的月光照射下兰萱能够看见胤禩的身影,她走到他面前帮他脱去了上半身的衣服。
心里给自己打气,她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身上仅穿着一件肚兜和一件亵裤。
两个人坐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兰萱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到了他的脸,先摸到了眉毛,往下是脸颊,稍微往中间挪了一点是他的唇。
她慢慢的印了上去。
胤禩再也忍不住,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肆意汲取她唇中的甘甜。
唇舌相交的瞬间,他的大手拿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在她雪白的山峰上流连。
两辈子唯一一次被异性这样接触,兰萱浑身都是紧绷的。
感觉他的手渐渐有向下移的趋势,兰萱惊呼道:“不要…”
身上的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在她额头上烙下了轻轻一吻。
“兰萱,你在害怕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还是…还是你有了喜欢的人,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你告诉我好吗?我胤禩虽然不是一个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不会强迫你的。只要你说你不愿意,我讨厌我,我就立刻离开这里,不在出现在你面前。我们恢复到之前那个样子,可以吗?”胤禩的话让兰萱有些哑然,他是一个阿哥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呢?
“胤禩,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真的,我只是害羞而已,真的只是…”他的名字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别扭的感觉。
心中微微有些恍惚,为什么看见他伤心难过,自己就会很难过,忍不住想要服软,想要安慰他呢?
这只是个借口,不是她心里的心里的真实想法,胤禩又开口道:“从小到大,我就和别的兄弟们不一样。二哥从刚出生就是嫡子,身份尊贵被皇阿玛封为太子。四哥虽然和生母不亲,可是还有养母孝懿仁皇后对他呵护备至。德妃娘娘对十四弟千娇万宠。可是我呢?养母不亲,生母离我又那么远。”
“额娘和皇阿玛相遇在辛者库,可是她的出身是可以选择的吗?皇阿玛也可以选择不要这个出身低下的女人,这样她就不用被冷落、被看不起。”
“胤禩,不要这样,额娘她离开了那个困苦的地方,最起码衣食无忧了啊!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兰萱,你也是关心我的,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你不要再抗拒我了好吗?我是你丈夫,我们已经成亲了半年了。”扪心自问,胤禩是她来到大清后接触的第一个谈感情的男人,结婚之后他对她关怀备至,也不强迫她,府里更是没有什么姬妾。
这或许是阿哥里独一无二的清心寡欲了。
自己是有一点喜欢他了,可是还没有到深爱的程度。
可是木已成舟,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她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点头,胤禩狂喜着吻上了她。
她也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慢慢的沉浸在他的温柔中,其实这种感觉并不坏,不是吗?
在他的动作下她渐渐觉得身体的某处发生了变化,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赤诚相对,云雨交缠,点点落红滑落。
有一种剧痛传来,泪水滑落,她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大脑中,却出现了一副场景,一个模糊的身影,漫天的大火吞噬了眼前的一切。
“兰萱,兰萱…”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可是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灵魂在一处灰蒙蒙的地方,她就这样迷失了方向。
“胤禩,胤禩,你在哪里?”为什么只有她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我在这里,兰萱,来,我们回家…”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可那分明就是胤禩的样子。
“兰萱,和我回家,这一次,没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了!”她被蛊惑着,一步步向他走去。
在她和他手指相接的瞬间,纷繁错乱的记忆纷纷涌进大脑。
那一年,她十五岁,第一次进宫就看见了那个温润的少年,一眼定终身,自此非君不嫁。
十七岁,如愿以偿和他结为秦晋之好,婚后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她爱他,所以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所以见不惯那些侧福晋和侍妾。所以她对他说:“胤禩,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准再找别的女人!”
他含笑答应,她喜笑颜开。
九年独宠,可是她却没能为他诞下孩子,神医偏方都用尽了,可是却依然没有效果。
府里被康熙赐下两名藤妾张氏毛氏。
已经二十六岁的他一个子嗣都没有,这怎么可以。
她清楚的知道他的抱负,他的崇高理想,她忍痛把他推向了别的女人。
他在她门口徘徊,她躲在屋子里无声哭泣,当脚步声逐渐远去,她多想像以前那样肆意的说:“爷是我一个人的。”
可终究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他需要子嗣,不能因为她的自私毁了他的锦绣前程。
两个月后,毛氏和张氏都怀孕了,她却不想见这两个人,不想装作大方的道贺。
她只能让她们安然的呆在自己的住所养胎。
她好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怀孕?为什么老天对她如此不公。
他回到自己身边了,可是他们的心境都已经大不如前了。她只能安慰自己,最起码他们是相爱的。
弘旺出生了,自己成了他的养母,也是这一年,胤禩跌到了万丈深渊里。
他被斥责“柔奸性成、妄蓄大志”,自己也变成了大清第一妒妇。
可是那又有什么?他如若被圈禁她愿意和他一起圈禁,他死她愿意为他殉葬。
她想只要不离开他,这世上没有过不了的难关。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还是离开他了。
休书到手的瞬间,她知道,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了。
爷,我不怕你连累,我只怕你不要我!
最后的最后,把一切都用火光淹没,她的爱,她的不甘,她的期盼。
“如果有来世,我们还要在一起,好吗?就算轮回转世失去了记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胤禩,我明明那么爱你。”
番外之八福晋的前世今生(下)
铺天盖地的火光淹没了兰萱梦里的整个世界。
她是谁?是二十一世纪的郭兰萱;还是八福晋郭络罗兰萱?
胤禩;老天眷顾;我终于又一次回到你身边了。
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走出前世的迷障呢?你那高高在上的皇阿玛心中只有太子一个儿子而已。
你们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九子夺嫡也不过是他平衡朝堂的手段而已。
一滴泪滑落;迷惘的未来,她该怎样保护好自己的丈夫;守护好自己的家呢?
“兰萱,兰萱,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被心爱的人抱在怀里,真是一种幸福,这失而复得的温暖她真的不想失去。
“胤禩;抱紧我。”感觉他的力气慢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