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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眼……感谢 羽竹 送的小金马+幸运围巾~如乃所言,的确要摊牌了XDDDD感谢 洛丽塔 送的元宝+金币+星星糖果罐~乃要早点休息啦~前几天都早更,乃知道低XD感谢 asia924 送的小金马~抱紧~
64。 争爱
南宫潾从来就没有想过偷走自己心肝宝贝的人竟然是自己养在身边的人才,他明白远程对倪傲蓝的喜爱,但他天真的以为他不敢动她半分。
是那个人祸的契机,让远程有机会带走倪傲蓝,让她离开他的保护领域之外。
〝秧秧!他骗你!他根本不是你的丈夫!″他怒气腾升,五指猛地收拢紧握,青筋淡淡浮上白玉肌肤。
话语如闪电劈入人儿的脑中,她定住脚步,大眼望著站在离自己十几步外的柳佑程,神色疑惑,茫然。
柳佑程见原本欲投入自己怀抱的柳秧秧犹豫不前,他不甘示弱地道〝秧秧,你别听他说,如果我不是你丈夫,我又是谁?怎麽会与你相守生活?″
站在二个男人的中间,柳秧秧抿著唇瓣,巨大的迷雾包围住她,让她不知该何去何从。
〝相公……告诉我……你是谁?″她颤抖著粉唇。
从来,她的一切都是柳佑程告诉她的,让她深信不疑。
从来,他的一切都是他来说给她听的,让她全心信赖。
如今,一个男子斩钉截铁地说她的丈夫是假的,教她怎麽会没有一丁点怀疑。
对上那双水盈盈的清澈眼眸,柳佑程霎那间迟疑了。
〝他说不出来,我来告诉你,他叫……″南宫潾冷然地扬起笑意,话还未能说完,柳佑程忽地大喝〝住口!″,跃起,抽出长剑劈向南宫潾。
虽反应迅速地闪身而避过,但南宫潾真没料到远程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他出手。
健步一跨,南宫潾挥手抽出金福供出的天子剑,转身挡来远程一记招式。
当!
金属刀面互相撞击出清脆的响亮声,二人二剑相抵,双方手劲之大,抗衡压制,谁也不让谁。
〝远程!好大的胆子,逼朕拿出天子剑来!″南宫潾黑眸并发出火光,原本冷豔的面容此时如同鲜红玫瑰盛开般美丽却充满利刺。
〝在这,你非常满国君王,天子剑与我手中这把有何差别?″远程瞪著情敌,恨不得刀锋划上他的面容,留下长又深的伤痕
在当暗卫时,他总是隐身在黑影下,每每看著倪傲蓝望著南宫潾的俊美脸庞发愣,或者嘴角擒著一抹甜笑,心头就忌妒得发疼。
这张倾城倾国,蓝颜祸水的脸,是他的梦魇。
从带走倪傲蓝的第一刻开始,他就清楚南宫潾不会放弃寻找她,因此他带她逃离大景国土地,以为隐没在常满国边境便能够躲过他的追寻。
猜测就算南宫潾亲访常满国,也应到国都去,怎知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还是被遇上了。
而且更令他痛恨的是,倪傲蓝即使失去记忆,仍旧被南宫潾吸引。
南宫潾见他杀意满盈,喝到〝长了本事?别逼朕要了你的命!″,他不愿在人儿面前将远程给逼死,再怎麽说毕竟是个人才,且救过她一命。
〝哈,废话少说,别缠著她,否则今日非你死我活!″远程算过这天的到来,因此这三年仍然天天苦练武艺,为的就是能够打倒南宫潾。
他催动十成内力,往前压近,大手舜然往外一翻,削向南宫潾的颈子。南宫潾偏头,剑身更快地挡住刀锋,提气弹开。
刀剑凌厉地挥画开空气,嘶嘶作响,银白的亮面反射炙热光线,伴随著相接冲撞声,速度之快,让人听闻得胆颤心惊。
像远程这种大内高手不曾偷懒过一天不练剑,更何况是对自我要求极高的大景国帝王,日理万机之馀,依旧不曾断过一天修习内力,勤练刀法。
照理来说,南宫潾不需如此费心操练自己,可他脑子清楚明白,天子不够强大,临危之时只能成为待宰羔羊,唯有站在人群的顶端才够纵横天下,唯我独尊。
不出半刻,远程已然居於下风,可他咬牙不肯罢休,招招想破途径,非要直取南宫潾的命,妒火,不甘,已蒙蔽他的理智。
南宫潾向来是遵守师父的教导。
──强者,不随意出手,因,刀剑手劲一出,必然重伤对方,上苍有好生之德,又何必赶尽杀绝。
当时,他再追问师父,倘若遇上非取我命的凶徒,那该是如何。
──若予以生机皆无意接受,那便是出手之时,自保,剩下造化皆看他人。
远程大手使劲一横,划过南宫潾的胸膛,刀尖就差个一寸半便刺入心窝,还没来得及加重几分力道推入,天子剑介入,气势猛劲地拉扯长剑画过半个圆弧,再一转,远程的手腕便开了血口,长剑松脱,飞崁入结实的树干。
於此同时,远程跌坐於地上,天子剑迎面杀来,一股锐不可挡的力量正冲上自己。
〝住手!″
尖端停於远程的鼻前半寸,募地,他咳出一口鲜血,眉心拢皱起来。
好强悍的内力,仅透过天子剑即可震得他内脏暴起,承受不住地乱了气血,要是南宫潾是赤手空拳打进身躯,五脏六腑早已震碎。
南宫潾暗中也微微讶异於自己的内力。五年前,他被梨妃逼得打伤二名大内高手,一招半式已让对方少去半条命,许久,他已经不曾轻易出手,没有人让他得以运出十成功力。
柳秧秧惊恐地险些喘不过气,奔至远程身旁,掏出手绢擦著他的口鼻,道〝你没事吧?″,接著马上撕下裙角一截布料,包扎他的手。
眼中盛满柔意,远程痴痴地盯著她瞧,一如当年遇袭那次,她体贴地处理他的伤口。
〝秧秧!″二个男人同时叫唤著人儿的名字,
〝南宫公子……你走吧。″柳秧秧此时头脑混乱,根本无从思考起,第一次见到柳佑程握剑动武,架式手法纯熟,可见长年练武,但她却完全不知情。
加上她怕二个男人在这麽打打杀杀下去,迟早会闹出人命,於是她出口要南宫潾走人。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她的话语让南宫潾胸口一窒,让远程面容扬笑。
〝所以,你还是选择他?″南宫潾紧咬住唇瓣,无法言谕的失落迅速占满心口。
〝……嗯……″柳秧秧几不可闻地应声,她想,能照顾丈夫的只有她一人,而能陪伴南宫潾的人,能取代她的人多的是,即便丈夫隐瞒她,她还是不能够背叛他。
人儿微微细答还是能够让南宫潾的好耳力听得一清二楚,他轻笑起来,如三月春里最美的桃花秀丽,却含著下一刻即将谢落的哀伤,让柳秧秧看得心惊胆颤。
缓缓後退二步,他以柔情似水,宠爱至极的眼神盯著人儿,道〝爱上你,底线一再退让,甚至可以说……已没有底线,对於偷走你的人,我可以无条件原谅,但如果爱你的这个心,你不要,那我亦不要了!″
大手反握住天子剑,南宫潾抬起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破门别去不回头,你既无心我便休。
〝不──″作家的话:嘤嘤嘤……看完鼻打银家……先掩面去睡觉了……
65。 惊觉
当啷!
一枚钱币直接弹撞上天子剑身,强劲的力道使得尖端往左偏移位,插刺入左胸臂交界处。
〝呕咳……″南宫潾被自己的内力打乱气血,一口鲜血狠狠地堵在口中,未喷出,却沿著嘴角下淌。
那把天子剑深入骨肉,穿出背部,红豔色彩立即染红白裳,怵目惊心。
〝你疯了吗?″满子廷飞身落足在南宫潾面前,怒咆著,就差那麽几微分,剑就插上心口,当场毙命。
要不是他心头隐约觉得不妥,暗中跟了过来,才有机会救上南宫潾一命,否则以金福或柳秧秧的反应,怎可能阻止得了悲剧发生。
南宫潾浅浅一笑,道〝没疯……咳……只……″,话未竟,喉头的腥甜不断上涌,逼得他吐了出来,块块红花持续开在纯白绸缎,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竟然还笑得出来!
满子廷火气轰然,得眉心紧拢,死瞪著眼前秀丽男子那无所谓的神情,自身内力扰乱自身,容易走火入魔,对於体质及心理都会产生负面影响,严重者伤即脑部,会产生幻象。
堂堂一国帝王,怎可以如此胡来!
〝金福!把你家主子给带回嵂映别苑!″满子廷命令软脚跌坐在地的金福,看著南宫潾长睫扑落,那份张扬傲气已黯然失色。
金福连滚带爬地奔过来,尖声拉拔喊〝暗卫!″,立即四道黑影出现,揽起皇帝及自己,接著施展轻功离去。
柳秧秧惊魂未定,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那瞬间心脏停止跳动,色彩转为混乱,灰暗不明。
转身走至二人面前,满子廷冷眼向著远程,收拢十指,压下欲挥拳殴打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後,他说〝一个满口谎言的人不配有幸福!″
难堪地别过眼,远程依旧不想面对他人的质询眼光。
为自己争取幸福有何错?
他认为自己对倪傲蓝的爱意并不亚於南宫潾,为何老天爷就偏心於南宫潾?一个大景国帝王要怎样的美人没有,为何执意跟他争呢?
〝柳秧秧,听著,如果你只是同情心作祟,劝你早点看清楚真相!″满子廷对著女人叹口气。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看得明白柳秧秧选择留在假丈夫身边只是一时心软,他大可以丢下她不管,但这麽一个才华过人的女子,不该埋没在市井乡村当中,况且,明知她的判定是错误的,不点出,对她真是残忍。
〝你好好想想吧。″抛下话语,满子廷快步离去。
远程转眸看向人儿苍白的小脸,勉强牵起微笑,嗓音低哑地道〝秧秧,我们进屋内休息。″,他站起身,伸手扶起她。
眼神茫然地失去焦距,心彷佛被掏空,柳秧秧立起,一阵天旋地转,黑暗是她最後见著的颜色。
》》》》》》》》》》》》》》》》
〝别走……别走……″
远程坐在床边,心情复杂地望著人儿,拧乾冰凉的毛巾,摺叠好,置上烧烫的额头。
他知道她梦呓著的人是谁,也只有那个人能够让她如此心心念念,挂在心尖。
失神地盯著清丽的面容,直到她眼皮缓缓掀开,他才回神。
〝我……″柳秧秧觉得全身酸痛,头脑异常沉重发昏。
〝你病得高烧,好在大夫药方开得好,晚点再喝一帖药,你多睡,身子就没事了。″远程执著手巾帮她擦拭颊旁的冷汗。
〝我病多久了?″
〝三天。″
其实柳秧秧身子向来不错,未曾生过大病,这段时间承受的压力,在在都折磨著她的体力,加上那天的惊吓与曝晒於豔阳下过久,虚寒燥火齐窜,才酿成大病。
柳秧秧一听,大惊失色。
三天!
这三天南宫潾如何了?她只记得那红血如泉涌般迅速浸湿衣袍,他离去前凄楚嫣然一笑,想喊他别走,却言语无能出口。
使劲地挣扎离开床褟,即使太阳穴仍一胀一缩地疼著,她咬著牙,只想去嵂映别苑见他。
远程心知肚明柳秧秧的心思,仍装作不懂地问〝秧秧去哪?若饿了,为夫帮你备菜过来就好。″,伸手便要搂住她的娇躯。
〝对不起……″她鼓起勇气回答,〝对不起,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你不是他,无法取代他……″
当血溅龙纹锦袍,天子剑染上南宫潾的绝望时,她才惊觉失去了极重要的人,谁都无法代替的人。
〝呵呵……你的本名叫倪傲蓝,很美的名字对吧?″远程收回大手,在她说对不起的那刻起,已经注定他再也不是她的丈夫。
〝谢谢。″
倪傲蓝踏出大宅,步伐增快,她现在只想扑进他的怀中,告诉他,她不再当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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嵂映别苑,大厅。
满子廷在书房听见下人传报柳秧秧过来,连忙赶来见面。他连屁股都还没沾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