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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有一天下颚崩坏,合不上嘴呀?
〝傲蓝,怎麽恍神了?″坐在一旁的倪政钧低声说著,锐眼即瞧出义女的异样。在这重要场合,可不能闪神。
连忙挥去脑海中胡思乱想,倪傲蓝垂眸,脸颊轻红却因蜡黄肌肤而不明显,〝只是刚好想到几位官员们平时做为,就……想得入神。″
倪政钧了然地拍拍义女的肩膀,轻道〝爹明白你完全将心思放於朝廷,今日夏宴,你也好好放松,爹不希望你日日紧绷忙得焦头烂额。″
呃……完全吗?一开始上任三周真得忙得团团转,时间都给了朝务,现在,部分时间她得要分给欲望过盛的皇上……所以也不完全是义父想的那般,只是她没可能跟义父说。
唇边漾开笑意,倪傲蓝笑著轻应一声。
但,的确,她是该松懈下神经,至少今晚,跟著大夥放纵吧。
宣完诏书,南宫潾也没碍著众官想解放的情绪,虽然他认为这宴席是多馀的,还得要被嫔妃虎视眈眈瞧著,就觉烦闷,但一下子将他们逼紧也不好。
狗急是会跳墙的。况且倪傲蓝也常对他说,中庸之道,因此,便挥挥手让百卿欢娱作乐。
席间,不少官员与倪傲蓝敬酒,她从不碰酒,一来酒性伤身,二来酒烈灼喉,所以义父从来不让她沾酒。
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是推辞,也会惹人不快。
倪政钧一轮下来替她挡下不少杯酒,但无可避免,倪傲蓝还是酌饮,前前後後加起来也只一小杯。
位在台阶中段的萧柔郁见时候差不多,便春鸾缠扶著前去与倪傲蓝敬酒。
〝郁妃娘娘,您……似乎清瘦了些?″倪傲蓝微讶地看著眼前美人,语调中尽是关心。
〝近来本宫知晓倪丞相忙碌,便没前去打扰,只不过挂心於事,胃口也小了些。″萧柔郁淡雅微笑,神情欲言又止。
这让一旁的倪政钧轻皱著眉,要不是知道倪傲蓝是女儿身,会错以为二人可能有奸情。
〝郁妃娘娘有话且跟微臣道,无妨。″倪傲蓝读懂萧柔郁的表情,大略也猜到她想问什麽,只不过她没提,她也不方便直说出来。
萧柔郁环视周围,人人皆沉浸於欢色中,没人盯著他们瞧,於是又靠近点倪傲蓝,细细低语问著〝丞相,上次请您帮忙的荷包……″
话未问完,萧柔郁感觉身子一斜,直接撞入散著淡淡龙涎香的怀抱,使得她错愕地抬头。
〝郁妃,何事需与朕的爱卿如此亲腻低语?″南宫潾眼角细微跳怒,可唇边泛著一抹曼陀罗般的微笑,绝艳芬芳,迷倒众生。
自萧柔郁走下台阶,与倪傲蓝交谈时,他就盯著,技巧性地盯著,以为他是慵懒垂目养神,却是用著锐利的馀光射向萧柔郁。
当他见著女人温柔地看著倪傲蓝,而倪傲蓝亦眼神柔和,他就觉得火大。
这笑容绝对没有善意,倪傲蓝看得清楚,他的一颦一笑,她都大约能够猜透他的心情,因此她微抿著唇瓣,她想为萧柔郁说话,可皇帝问话的人是萧柔郁,不是她。
被至高天子的笑颜给摄去心魂,加上第一次如此靠近贴於南宫潾的体魄,萧柔郁娇声结巴地回答〝皇上……臣妾……想问……是否收到臣妾的……嗯……″,她说得不甚完整,最後又羞又著迷地抬起小手摸上朝思暮想那郎君的脸庞。
春鸾说,只要今晚有那麽一次机缘触及皇上的面容,就有被临幸的可能,为此,她开心地绽笑。
南宫潾墨眸微眯,视线落在倪傲蓝的脸上,後者马上垂下眼眸,以为那天在莲香轩的不对劲举止,加上荷包失踪,以为心思被猜中。
〝呵,郁妃,你这般嘴里吃著,又瞧著锅里的肉,不怕惹怒朕?″南宫潾说得云淡风轻,擒住女人作怪的小手往唇前放,张口,贝齿用力咬上去,丝毫没有怜相惜玉,那是刺骨钻心的疼,可他没将她给咬出血来。
不留外伤,只留内伤。估计那只手会几日不能使用,瘀青一片。
看似调情的动作,实则潜藏著暴力因子,吓得萧柔郁不解,脸色苍白著委屈凝泪。
〝郁妃累了,扶她回宫去休息。″南宫潾转头对春鸾命令完,即抛下萧柔郁,站在倪傲蓝身前,定定地看著他片刻後,道〝爱卿,朕突然想到几件重要的事要拟订,陪朕去御书房。″
给了义父一个安心的眼神後,倪傲蓝应声,便随著南宫潾先行离去。
倪政钧心中担忧地望著义女的背影,他不明白皇上对著她是存著怎样的心思,但明显的是,那魅人的桃花眼中饱含著独占及狂霸,不容任何人靠近她。作家的话:嘤嘤嘤……今天字数较多……因为想拼下章出现肉渣~然後就是端肉片XDDDD皇上中招了……郁妃前头开心,後头失落!!!她没有留到宴席末了陪皇上回龙窝XP别说皇上怎麽去碰其他女人~乃们没看到,那手可是差点要废了呢……估计若摸的是小羊,皇上会断郁妃的手口感谢 coolbobo 送的圣诞树……谢谢支持呀……感谢 羽竹 送的星星糖果罐+超甜巧克力……蹭蹭……银家总是乖乖低……(除了有时草泥马叫嚣奔腾……)感谢 绚岚飞夕 送的圣诞树……抱一个……口
28。 长大(微H)
二人走出殿堂一小段路後,南宫潾即旋身,大手揽住倪傲蓝的肩膀。
〝皇上,您不是说要去御书房?″倪傲蓝从踏出垫外,一路默默跟在他後头,不知他又再不开心什麽,那气场隐约透著灰暗又微腥,他没开口,她也没去招惹。
但是,前进的方现偏了,分明不是去御书房,是去养心殿。
〝爱卿,朕有点累,扶朕回养心殿休息。″南宫潾觉得头脑有点胀疼,眼前少年的脸庞线条模糊起来,身子重量募地压上去,差点让倪傲蓝重心不稳,踉跄一步。
〝金福公公!″倪傲蓝使力地支撑著,可她骨架纤薄,禁不起帝王修长体魄的靠叠,慌张地求救。
原本保持在後头几尺外的金福,立即奔到跟前,扶著主子的另侧身躯,问〝倪丞相,皇上怎麽了?″,心头吊了上去,怕主子有恙,他的人头就不保。
〝皇上说龙体不适,想回养心殿休息,微臣想许是酒喝多了。″倪傲蓝与金福撑著黄帝,略缓地拖著紧蹙眉心不语的南宫潾。
在听到倪傲蓝的回答後,金福本想回应,主子酒量其实颇好,虽不到千杯不醉,但也没差到一杯即倒,可,除了这原因似乎目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终於回到养心殿,将帝王给抬上龙床。
〝金福公公,是不是吩咐宫女来服伺皇上就寝?″倪傲蓝抬手轻拭额头的薄汗,还好有金福,否则她一个人怎麽抬得动皇上。
〝嗯……看来是需要。″金福犹豫一会,才回答。
是否需要宫女服伺主子沐浴入睡,这都要看主子的决定,可今日这状况,主子似乎是没多馀力能自行解决。
募地,南宫潾阖起的黑眸微睁,道〝不必,都给朕出去。″
〝皇上,微臣想还是吩咐……″
〝朕说不必,朕自个休憩,出去,全都退下。″
语毕,金福及倪傲蓝立即福身告退。
南宫潾睁眼,眉间尽是冷艳,可双颊浮著异常红晕,全身发烫,脑袋越来越昏沉。
是萧柔郁的手!
她的手心手背都抹著迷药,想迷昏倪傲蓝,却没想到被他给杀出制止。
现下下腹欲望强烈,需要发泄,他想要少年想得都快入魔,可,倪傲蓝还没准备好完全接受他,他不能强迫硬上。
所以,遣退所有人,让自己的失态不被瞧见。
方才,他用内力将药效给暂时压制住,可时间过了,仍会发挥出来,瞧著倪傲蓝走的瞬间,他真想将他给拖回来,将他压在身下,立即贯穿他,可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能这麽做!
他需要排汗,让迷药随著汗水流出,即使过程是缓慢且痛苦的,可比起霸王硬上弓来得好。
於是,南宫潾咬唇,忍著一波波袭来且越强劲的晕眩及情欲,自龙床上爬起身,摇摇晃晃著身躯,沿途扶著物品,缓慢地往浴池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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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至运昌轩,倪傲蓝觉得体内烧热,那陈年好酒後作力真强,让她热得满头大汗,忍不住解开上衣,将裹胸布条给松下,再紧缠下去,她觉得会呼吸困难。
暂时丢下厚布,把衣裳给穿回去时,发现腰间的右相玉佩不见,她顿时紧张起来。
右相玉佩,可是皇帝授与象徵至高无上的权力,在危急情况下,等同於圣颜亲临。这麽重要的随身宝物掉了,给有心人捡去行使,後果不堪设想。
倪傲蓝慌得奔出运昌轩,沿路边跑边巡视地面,还好深夜,加上所有人都聚在殿堂那方,一路上都没遇见谁。
没有!都没有!
最後她想许是儳扶皇上时扯掉的,可能落在养心殿。闯进园子时,并没瞧见守门的金福公公,她也没心思多管,直接敲著养心殿大门,里头的皇上没回应,只好咬咬牙,擅自开门走进去。
走近,床边隐约映著温润光泽,倪傲蓝连忙向前拾起,心才安定下来。再抬眸,原本应在龙床上的绝色天子竟失踪,空荡荡的。
此时,不远处隐约飘来听似痛苦的吟声,她随手先将玉佩置於桌上,往那处走去,踏进偌大的浴间,却白雾浓密充斥,能见度极低。
〝皇上……?″倪傲蓝小声地唤著,回应她的是自己声音的回盪,水声,及依然低低的吟声。
她往前摸著走去,只顾著前方,未顾及脚下,就这麽绊到物品,直接往前扑落进浴池。
〝唔……″倪傲蓝来不及尖叫,温热的水即淹没她,呛得她喝上几口水,好不容意挣扎著站稳,用著袖子不停地将脸上的水渍给抹去,〝咳咳……咳……″
抬眸,对上幽深泛著红光的媚眸,她一惊,往後稍退,腰际却碰上他的大掌,再垂眸,自己的曲线毕露,身份真要曝光了!
萧柔郁下的迷药量超乎南宫潾的估算,重剂量之下,让他完全被迷药控制住,此刻,盯著眼前精致五官,水灵大眼透彻洒著碎光,白腻似雪如玉般的肌肤,惹人怜爱。
与脑中突如浮起的人儿模样神似,让他以为自己置身於梦境。
晓岚。
猛地收紧手臂,将水人儿拥入怀中,〝宝贝……″他低头掳获她微翘的二片红唇,舌头直接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地吸吮她的甘甜津液。
好久,等了好久,像是一世那样长到几乎看不见尽头。
缠卷上她无处可躲的小舌,厮磨著她软嫩的嘴肉,啃咬著她可爱的唇瓣,南宫潾动手将小美人身上的衣裳撕扯成碎片。
倪傲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身上的酒性似乎也同时挥发上来,促使她脑袋不能思考,糊成一片软泥。
当他在片刻间让她全身光裸,她愣得回不过神,那手劲强大,迅雷不及掩耳间,已然坦承相见。
〝啊……″胸前传来酥麻感,惹得她禁不住低吟。
南宫潾看著那二团白玉般的丰盈双峰,上头桃粉的嫣点,晃晃然,带起无限春光撩人,便饥渴地含上,舌尖勾著那点挑弄,另手重重地揉著尚未被爱抚的胸乳。
〝嗯……宝贝……你长大了……好软……好香……″鼻间嗅闻著少女身上独特的馨香味,夹著清纯与未经人事的处子香,南宫潾体内的兽性完全被掀起。
混乱间,倪傲蓝听著,不禁想,他口中说的宝贝是那位挚友吗?可是那人不是男的吗?皇上不是有阳龙癖好吗?
可她无法思考太多,温热池水加上酒精发酵,胸前精壮的少年不停吮吻著盈乳,只觉得身子发烫到快融化。
〝嗯……皇上……″倪傲蓝双手环上南宫潾的颈间,脸颊绛色一片,犹如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
〝呵……你怎麽知道……我当了皇上?……你忘了都叫我什麽?你说。″南宫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