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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子爹的二老去得早。这媳妇进门也没得着家婆管教,牛子爹瞧着牛子娘紧着屋里,紧着娃儿,这屋里的事儿一向都是她做主,平日里光想着忙活养活一家子去了。
“牛子爹,你可得给大嫂子屋里一个说法,你屋里牛子往回管教不好,害了青山屋里妹儿,这养了十几年等着嫁人,人就这般给没了。今儿你屋里牛子反而打上了大嫂子屋里云清的主意,好在云清给救了上来,你媳妇反而上了大嫂子屋里去折腾,打人不说,还砸石头。还往人身上泼屎尿,你说说,这缺德事儿咋的都让你媳妇给做了。”
牛子爹听了这话,那脸上本是黝黑,现儿更是黑的出水,瞧着自个媳妇,走过去便是一巴掌。道。“俺平日咋跟你说道,让你好生管着牛子,他现儿还是个小娃儿呢?都一大老爷们了,自个做事儿还不晓得分寸,你这个做娘的,咋管的娃儿?”
被自个男人这一巴掌下来;牛子娘打的脑袋一蒙;随后反应过来;撒泼道。“光是说道俺管教。你这做爹的咋不管教,俺平日里顾着屋里的忙活,啥事儿你都不管,娃儿也不管,娃儿受着别人的打。你也不上门去说道,俺这做娘那不成就瞧着娃儿让人打成这副德行?”
牛子娘说着,将站在一旁的牛子拉了过来,抓起他的手掌道。“你自个瞧瞧,江云秀将人打成啥样了。”
见着这般,随着江氏刚进屋的江云秀不禁嗤笑一声,道。“婶子,牛子身强体壮,倒是不如了我一个女子,我屋里大哥二哥有伤在身,牛子想这欺了我妹子,我若是不打他,难不成还帮了他不成?”
“欺负她?可是她受着伤了还是咋样,人这不好端端的站着呢!”
“牛子娘,你这话说道的啥意思,难不成是得瞧着人家屋里云清死了你才高兴?”说道话儿的是二根,和村长是同辈人,说起来也是牛子的长辈,自是有资格说道话儿。
“可不是呢,往回青山屋里折腾成那般,白发人送黑发人,牛子娘不但不觉着自个娃儿错了,反而到处说道人家屋里青水是个不检点的,咋就不瞧瞧自个娃儿是个啥玩意。”
“这话说道的好,有了她屋里牛子在村里,大伙屋里的闺女整的不敢出门,生怕一出了门遇着了那不是个玩意的东西,这要是遇上了,指不准谁屋里就得哭上了。”
站在牛子屋里院子的人,你一句他一言的说道,牛子娘饶是丧命再大也吼不过来,牛子倒是听了这些话儿,微微垂下了脑袋。
随后村长在出来,道。“今儿请来了几个长辈,牛子现儿这般待在村里大伙过的也不踏实,正好大伙都在,今儿俺在这儿说道一句,牛子爹你也听着,往后牛子再敢在村里折腾出事儿,害了别人屋里,这打死一条命,俺也不说话,大伙也都甭插手管了这事儿,你们往后若是还想着这般的,尽管任由他去。”
“成,俺往后定是得好生管教了俺娃儿,今儿劳烦大伙费心了,实在对不住。”牛子爹听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就是怕村长将他们一家子赶出了江家村,随后朝江氏道。“大嫂子,俺对不住你屋里,俺现儿就让这不孝子给磕头赔不是。”
说着,推搡了牛子一把,呵斥道。“不孝子,还不跪下磕头认错。”
“爹。。。”牛子皱了皱;一个大老爷们;在这般多人面前自是拉不下脸面来;牛子娘瞧着这般;赶紧道。“嗑啥头,上回江云秀打了牛子这事儿倒是给俺们一个说法。”
“上回?上回我没打死他算是积德,他自个倒是敢不敢有脸面说道出来做了甚的事儿。”
“牛子啊,你自个说道,江云秀上回为啥打你,这屋里长辈和村里几个长辈都在呢,定是给你个说法。”
牛子听了这话,瞧了瞧自个娘,为难道。“俺。。。俺没做啥事儿。”
“没做甚的事儿;你给我再说道一遍;我保证不打死你!”
“听听;这江云秀动不动就要打俺娃儿。。。”牛子娘还未说道完;便被村长媳妇瞪了一眼;牛子爹连忙呵斥道。“你给俺闭嘴。”
“俺就是没做啥事儿,你打啊,打啊!”牛子也横了起来,当着这般多人的面儿,岂能丢了脸面,更何况江云秀还是个姑娘,他总不能让个姑娘打了。
牛子想着自个能被江云秀打了,自是她趁着他不注意打了他,这回,还能让她打着呢!
牛子这话儿说道完,江云秀还真是将他给打了,一脚踹在他的胯下不说道,接着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这一连串的动作大伙都瞧得傻了眼。
只听砰的一声,牛子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裤裆嗷嗷直叫唤,牛子娘回过神来,连忙去扶自个娃儿,哭喊道。“牛子啊,你咋样,没天理了,这江云秀当着面儿还打人,没天理了,俺不活了。”
“我不过是让他如愿罢了,还从未见着有人让人打的,若是你不活了,我也能让你如愿,各类死法样样齐全,不知可是有你想死的法子的?”
听了这话牛子爹连忙朝江云秀道。“云秀啊,你婶子是随口说道说道呢,你别往心里去。”牛子爹见着自个娃儿说赌气话,真是被打了,生怕自个自个媳妇还让没分寸是江云秀给打了。
这江云秀往回是个痴傻,现儿虽是好了,瞧着也未好利索,若不然咋的听不明人家说的赌气话儿就将人给打了呢!
“村长,这事儿可不能这般算了,牛子他婶往俺五丫身上泼屎尿,俺五丫泼的一身都是。”
听了江氏这话,牛子他婶赶紧往自个男人身后躲了躲,牛子他叔,瞪了自个媳妇一眼,呵斥道。“你搀和啥,尽是瞎忙活,自个屋里还顾不上,倒是做起了缺德事儿。”
“俺这不是听了牛子他娘的话儿,才紧着上了大嫂子屋里去呢。”
“还不赶紧给人赔不是,往后你也少出门,别人和你说道啥你就听啥,俺咋就没瞧着你依了俺的话儿。”
这牛子娘嘴有管头,屋里生了男娃,自个弟妹有没得生养了,这不就哄得他婶子,说是往后百年也有个人尽孝,牛子婶是这般想着,倒是没管了自个男子的话儿。
听了自家男人这话,牛子他婶也不磨蹭,赶紧规规矩矩的跟江氏赔了不是,江氏瞧着也是瞧着,冷声道。“你自个晓得是缺德事儿就好,倒是俺活了几十个年头,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往俺屋里人身上泼屎尿的,这往后传开了,说起来也不怕人笑话。”
牛子他婶连连点头称是,道。“俺也是糊涂了,大嫂子,俺对不住你屋里,回头俺给你屋里五丫扯几身新衣裳过去。”
“牛子他婶,你这就对了,人家屋里五丫还是个小姑娘,你往人家身上泼屎尿,那多大的缺德事儿,要是俺说,这扯几身衣裳也是应该的。”大根家的在一旁搭了话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算
在牛子家折腾到了天擦黑,江云秀屋里一家子才回了去,牛子上午让江云秀打了,在屋里当着众人的面儿又给打了,牛子爹可是连话儿都不敢说道,牛子娘饶是想说道也被好几个长辈责备了不是。
江云秀回到屋里,江云春才刚回来没一会子,屋里还来了客人。
见着娘和三妹他们回来了,江云春皱着眉头道。“娘你们上哪儿去了?咋俺们门口有股屎臭味儿?”
“你咋才回来,这牛子娘上门折腾,又打人又咋石头又往人身上泼屎尿的,俺和娘她们才从牛子屋里回来。”
“事儿咋样,可是说道啥了?”
“还能说道啥,这回牛子娘折腾成这般,上村长屋里去喊村长讨个说法,后边喊去了村里几个长辈,事儿才算扯到清实,村长也说道了,往后牛子还敢在村里犯事儿,打死了那条命都不管事。”
“就活该给他打死。”江云春听了这话出声道。
“成了,这回牛子可让云秀打得不轻,看他还敢不敢。”江元氏说道完,这才瞧着清河从爹那屋出来,面上有些讶异,道。“这是?”
“这是清河,俺往回给你说道过,他这一走就个两三个年头,今儿早才回来,倒是在山上碰着了,这不逮了两只兔子回来做个下酒菜。”
“唉,原来是清河兄弟,成,俺这就去忙活。”
江氏进屋瞧着清河来了,面上一喜,道。“清河,你啥时候回来的啊,咋没瞧着你上俺屋里来呢!”
“婶子,俺今儿早回来的,在山上遇着云春,这就一块儿到你屋里来了,俺瞧着叔腿受伤了。回头俺给你送些物什过来,给叔补补。”
“这哪儿成啊,你一走就是好几个年头,俺没少上你屋里去瞧瞧。既然你回来,这钥匙交还给你,你屋里还好,上回大雨过后,倒没遭着,俺得了闲空去清扫了屋子,你若是短缺啥,跟婶子说道。”
“多谢婶子。”
“谢啥,有空上去瞧瞧你娘你爹,你走了。也没见着个人去上坟,怪冷清的。”江氏说着扯了长凳子招呼清河坐,随后便道。“你们说着,俺去厨房忙活晚饭,清河一会搁这留饭。”
“成勒!”
江云秀对清河不陌生。不,应该是往回的江云秀对清河不陌生,在她的记忆力,小时候那阵经常随着清河身后跑,一口一个叫着清河哥哥,后边倒是不知晓为的甚的事儿,没再瞧见清河了。
清河见着门外走进来一个清秀的姑娘。瞧了半响还未瞧出是谁,不禁朝江云春问道。“云春,这是你屋里啥?”
“咋的,你不认得了?那也难怪,俺屋里云秀现儿可是个美人胚子了。”江云春说着,还笑得一脸得意。
江云秀听了这话。不禁嘴角一抽,她还真难得听这大哥这般夸了自个。
“原来是云秀妹妹,云秀妹妹可是好记的俺,俺是你清河哥哥。”
江云秀点了点头,喊他清河哥哥就罢了。道。“清河哥,你们先坐着,我去给娘和大嫂打打下手。”说完便进了厨房。
江云春和清河在山上去打了野味回来,今儿一日折腾也够呛,晚饭炖了一大锅的兔子肉,加上几个小菜,比起往常丰盛得多。
“来来,都坐下吃着,清河这回回来,可是搁村里不走了?”江云春说着,往清河跟前的大碗满上了酒。
清河点了点头,道。“是,这回不走了,俺还想着,做点小买卖,养活自个这张嘴。”
“做啥小买卖?可是要上镇上去开铺子呢?”江氏端了菜上桌,听了这话便问道。
“俺也是这般打算着;做啥小买卖;还没得着落;现儿做生意的也难做;若是不搞得不好;也只是白瞎了那些银钱。”
江云秀在一旁听了这话儿;倒是想起了甚;道。“清河哥要开铺子,不如开家买小玩意讨喜的物什。”
“啥小玩意?”听江云秀这般说道,清河倒是有了心思,可小玩意这门道他不懂。
“这镇上的铺子,杂物,米粮,吃食都有,见不得能比别人家的好了去,倒是未见着镇上有买讨姑娘欢喜的小玩意,比如那些个手把扇,上边挂个小物什,拿出来也秀气。”
“还甭说道,云秀这心思倒成,清河你要不寻思着做了这买卖。”
“说是这般说道,可俺上哪儿去拿了这小玩意来卖呢!”这不是想卖就能有的物什,清河自是也想着这般打算。
“清河哥别着急,这事儿回头我也琢磨琢磨,本想着等一阵子去镇上瞧瞧,屋里开个铺子来忙活生意,今儿你说了这话,不如两家一块儿凑着忙活,一来人多,顾得上,二来,这忙活定是有赚头。”
江云秀的打算,江家人没人听说道过,听着这般话,江氏倒是有些犯愁,道。“这开家铺子,怕是得费不少银钱,俺上回听那米粮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