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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江云秀瞧了张少怀一眼,只见张少怀面色不改,江云秀点了点头,道。“既然少将军这般说道,我若不应下,岂不是太不给面子,到时,还请少将军手下留情。”
“好说!”
在楼上坐着的林敏和李韵琴瞧着张家二少爷和詹少将军都与江云秀同桌,心里更是涌上了不满。
“没想着,这江云秀能耐还不小。”李韵琴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撇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林敏,笑道。“敏儿,该回府了。”
“走罢,不过是个下堂妇,又能如何?”她不过是现下有些得意罢了,甭管谁瞧上了她,这京城里边又有谁能娶了一个下堂妇?想透彻这点儿,林敏也不再如何作气。
江云秀等人用好了饭,便起身离去,恰巧这林敏与李韵琴二人也下了楼来。
见着张少华与詹林在场,也不好失了风范,道。“敏儿见过张二少爷,少将军。”
“韵琴见过少将军,张二少爷。”
见着两位姑娘行礼打招呼,张少怀倒是颇为君子,道。“姑娘有礼了。”他认得林敏,不对她身旁的姑娘不知。
“原来是林小姐,不知这位是?”
“这位乃是敏儿的堂姐,朝城李家小姐。”林敏一番介绍,让江云秀兄妹仨皱起了眉头。
江云秀对朝城李家知晓的甚少,还是头一回听说朝城李家有位小姐。
“哦,原来是李小姐。”
李韵琴点了点头,随后瞧了瞧江云秀,道。“莫少夫人,没想着今日能在此见着你。”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除了詹林与林敏外,均是面色有些不好看,詹林还并未知晓这里边的事儿。
“想必李小姐认错人了罢,这位是江姑娘,并非你口中的莫少夫人。”张少怀略带不悦道。
“既然张二少爷这般说道着,那定是韵琴认错了人。”李韵琴自是瞧出了张少怀护着江云秀,她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并非想蛮缠,不过此话既然说道了出来,这眼前的三位公子,怕是有所疑惑罢。
江云秀倒是没所谓,嘴角微微一勾,道。“李小姐并未认错人,我的确是曾经的莫少夫人,原来你是朝城李家小姐,我方才瞧着你过来觉着眼熟,倒是未曾想起,真是对不住。”
“不碍事,既然招呼也打了,韵琴便与敏儿先回府了。”李韵琴说道完,迈着碎步离了去,林敏究竟是比不得李韵琴这等心思,若是方才那话儿开口,林敏说道出来,也不过是捎带了锐气。
李韵琴一番话虽是状似无意,但江云秀也知晓她是故意而已,却不知是为何这般,不过她倒是没想着,竟会在这儿遇上朝城李家的人。
出了第一楼,一路随着詹林坐的马车去了一家院子。
院子里边较为空旷,院中还摆放了不少兵器,院中还打上了用来练拳脚的木桩。
“这里乃是我用来练武的地儿,你们随意坐。”詹林说完,便交代人上了茶水过来。
一杯茶水下肚,詹林便等不急了,走到院中拿起了架子上摆放着的长枪,握在手中大力一挥,道。“江姑娘,请!”
江云秀既然应了下来,即便是此刻不想也不成了。
一路上过来,张良便与她说道了少将军詹林的事儿,一个历经沙场的男儿与她这三脚猫的身手相比,她怕是不出几下便能被对方打趴下。
想了想,江云秀还是取来了一柄长枪,道。“少将军,请!”她也不指望自个能打赢,不过是让着少将军过过瘾罢了,听张良说,这少将军好战,倒是瞧了出来。
詹林点了点头,手里的长枪下一刻便朝江云秀刺了过去,江云秀身手不行,但反应够快,瞧着詹林有所动作,立刻侧身一转,用手里的长枪一挥,打开了詹林的攻势。
江云冬和江云清两人看得是心惊肉跳,而张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张少怀倒是有些担忧,生怕詹林伤到了江云秀。
拿武器切磋,不属于江云秀的长项,若是赤手双拳说不定她还有些看头。
两人来来回回过了将近十招,江云秀手中的长枪便打落了下去,詹林趁机朝江云秀刺了过去。
这一幕瞧着在一旁观看的四人顿时站起了身。
就在张少怀和张良要向前去制止时,江云秀突然徒手抓住了詹林刺过来的长枪。整个人稍稍往后退了几步,站稳身子后,接着另一只手也握在了长枪上边,两手紧握,身子微微一侧,猛然一抽,长枪硬生生的从詹林手中抽离,飞向了墙壁上,砰的一声,稳稳的刺在上面。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生悲
江云秀铤而走险,徒手抓住长枪那一刻,手掌已是被磨破,接着又是用劲夺走长枪,此刻那只抓长枪的手已渗出了血丝。
詹林不禁一愣,定定的瞧着墙面上刺进去的长枪,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双手,道。“好,真是极好,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徒手接我的招式。”方才那一下子虽说不过用了七分力,可一个女子竟然能徒手抓住,并且夺走了他手里的兵器,这能耐可不小。
听了这话,江云秀倒是高兴不起来,也只有她自个知晓,方才也一刻她想的是甚,转而朝詹林道。“少将军过奖了。”
“不知江姑娘师承何处?”詹林没有一般男子对女子的轻视,很是欣赏江云秀。他也瞧得出,这江姑娘的招式有些怪异,与自个过招之时颇为生硬。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何来师傅,若真是说道,不过是在地里忙活多了,自身的力气也大,才侥幸罢了。”
听了这番说到,詹林倒是不再追问,想了想,又接着道。“我听少怀兄说到,江姑娘蒙受冤情,不知我可是有帮得上忙的?”
詹林说完这话,江云秀听着朝张少怀瞧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道。“此事还是不必麻烦了少将军为好,我现下并未找到人证物证,即便是找了少将军帮忙,也不知晓该从何入手。”
“云秀,你别担心,我已派人查到了李家的把柄,七年前周国攻打我国一事,詹林兄可是还记着?”
“自是记着,当年贪官污吏,于黎明百姓不顾,圣上拨了百万银两买粮草,结果拖延了半月后才到,且这百万银两。其中被克扣了四十万两,贪官赵忠已被斩首,若不是我打发人给你带了口信,这边关怕是要失守了。若是周国真的攻打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最后查明,圣上大怒,当夜便打发人去抄了赵忠的家,虽未诛连九族,那也是家破人亡。
“赵忠贪污一事,还有漏网之鱼,朝城李家当年便是做米粮生意,故意抬高了价钱,高价卖出。此事虽后边并未彻查,却也留了把柄。”
江云秀听了这话,不禁眉头一皱,道。“这朝城李家按理说该是黎明百姓罢了,岂会有那般大的胆子?”
“你怕是有所不知。朝城李家与赵忠来往密切,当年往边关押送粮草一事便交给了赵忠,这购买粮草也是他一手操持。”
听完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道。“可事情过去这般多年,那赵忠已死,便是死无对证。即便知晓此事,如今可是能拿得出证据?”
“难就难在这,朝城李家的李家老爷,娶了京城林家老爷的庶妹,而林家如今独树一帜,当年林家嫡系一脉乃是当今太后的娘家。可因着犯了大罪而被发配边关,现下的林家是林家的旁支,如今林家只身下这一脉,太后老人家自是护着。”
张少怀说完,叹息一声。道。“如你所说,的确是死无对证,当年审赵忠一案的大臣暗中将此事上报了太后,太后将此事压了下来,朝城李家才算逃过一劫,若不然岂会这般留着还害了你爹娘。”
江云秀听了这话,心下有些发凉,她还望着能依仗这回进宫面见太后,能有利于报爹娘的仇,可眼下这般情形,怕是难了,好在也并未如何,若不然。。。可就难说了!
“他朝城李家再咋的也不能这般害了无辜的人,俺爹娘死的冤,难不成就这般放着爹娘的冤情不报?”江云冬也是有些心灰意冷。
江云清听完这些话,眼眶一红,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江云秀摇了摇头,道。“罢了,先回去罢!”李家能肆无忌惮,原来是依仗着这等关系在,试想,她即便有人证物证俱在,若是林家执意要护着李家上报太后,太后定是不会不理会此事。
到时,有人证物证又如何?说不好,反而会连累了一家子的人。
“江姑娘,你若有何难处尽管说,虽说我拿那李家没法子,可若是往后你有甚的麻烦事儿,我还是能帮上忙。”詹林瞧着江云秀失落的模样,情急之下开了口,当今圣上是个孝子,他若拿了当年的事儿上奏,定是会惹得圣上不悦。
江云秀摇了摇头,她知晓少将军的意思,道。“多谢少将军的好意,若是没别的事儿,我等先回去了。”
随后江云秀四人便离了院子去金纺。
张少怀有也些无力,道。“此事难办。”
“的确难办,若不然你当时在酒楼与我说道时,我为何不当下应下,就是因着这般,当年有些事儿怕是你也不知晓,如今太后年岁已高,自是护着林家一脉,而当年朝城李家夫人出嫁,太后便让人备上了丰厚的嫁妆,比起郡王府的郡主出嫁有过而无不及,你想想,如此这般,谁敢上朝堂上奏此事?”
“我自是明着这般理儿,可这朝城李家暗地里用了不少手段害了不少人,江姑娘爹娘不过是其一罢了,却是抓不到此人的把柄。”
“少怀兄,我知晓你想帮了江姑娘,不过我也是说道一句,如今别的事儿还成,上奏此事是给太后添堵,圣上为难,甭管是谁,上奏,想必此事也会不了了之。”
江云秀等人回到金纺后,四人待在房内,为方才听来的一席话,心离堵着。
沉默了好半响,江云秀才道。“二哥、云清,你们俩先各自回房罢!”
江云清点了点头,知晓自个三姐这会子心里不好受,与江云冬一同出了去,张良倒是不蠢,江云秀这般支开他们二人定是有话儿与他说道。
“张良,你当初说道我只要救了你,你就给我做牛做马,可是算数?”
听了这话,张良眼皮子一跳,道。“我说姑娘,你不会是当真让我去做牛做马?”
“那倒不至于,明日我便会让二哥和云清回江家镇去,你与我去朝城一趟。”
“去朝城?你想去李家?”张良定定的瞧着江云秀,却不知晓她现下是如何作想。
“并非去李家,不过是去朝城瞧瞧,这李家是如何模样,既然没个光明正大的为爹娘讨会公道,也只得另作打算。”江云秀可不会因着这般就不给爹娘报仇了,她忙活了这些时日,岂能说作罢就作罢?
张良觉着江云秀似乎有了别的心思,即便他不想去朝城,可谁让他当初放下了豪言?道。“既然姑娘去,我便随着你去就是,不过我现下已经悔过自新,重新做人,你可不能让我去做那杀人放火的勾当。”
听了这话,江云秀并未回答,面上微微一笑。而张良说道的话儿,在日后果真是说中了。
晚饭过后,江云秀便去找了大掌柜,托他进宫说道一声,而后又去瞧了林莹,林莹近些日子心思不好,面容越发的憔悴。
瞧着林莹这般模样,江云秀也不知晓该说道甚,道。“林姐,明日我便回江家镇去。”
“怎的这般着急走,不如再多待些日子,不是太后的封赏一事还未成呢!”
“实在家中有要紧的事儿,二哥和云清此番过来就是想让我紧着回去,你也知晓,我爹娘去了,家里人都离不开。”
“这倒也是,此番你一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