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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千种人有千种性格,尽管有些意见,但也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
见李大贵吃得有些不自在,也会和周天楚时不时的和他聊几句,让他感受大家的好意。
李春儿他们在饭厅开开心心的吃着饭,而高氏母女三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所有人冷落,忘却了,还在那里商量着各种歪主意,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一个个笑得一脸得意与奸诈。
吃过午饭,稍微的休息了一会儿,李春儿就说要去酱香馆看看。
酱香馆开张以来,李春儿就只知道它大概的经营模式,以及名字,还没有真正去看过。酱香馆说到底也算是她的产业,这次来到县城,她当然要亲自去瞧瞧,顺便看看李大福和江氏两人。
李春儿一说要去,周天楚肯定是要跟着一起去,就连李大业也说要跟着去瞧瞧,正好把李大贵他们一家子回来的消息告诉李大福夫妻俩,让他们晚上一起回来吃个便饭,三兄弟一起聚聚。
李大业要一起去,李春儿自然没有意见,可问题是,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甚至连午饭都没有出来吃的高氏母女三人一下子跳了出来,也说要跟着去。
“春儿妹子,我们刚来县城,还对县城不熟悉,既然你要出去,正好带我们一起四处走走,免得以后出去买什么东西的时候,找不到回来的路。听说你们要去看二伯和二伯母,我们也想去看看他们了。”高氏母女三人从房间里面出来,李秋儿就亲热的挽上了李春儿的手臂,露出一脸姐妹情深的样子。
“是啊,春儿堂姐,我们都好几年没有见到二伯和二伯母了,怪想他们的,我们好不容易回来,做侄女的当然要去看看他们,你就让我们跟着一起去吧!”李冬儿也一脸亲热的挽上李春儿的另一只胳膊,眼神却是时不时的往身后周天楚的身上瞄。
这时,高氏也走上前来,亲热的拉着李春儿的手,一脸的亲昵与歉意,“春妮儿,你三婶子我这人其他方面都好,就是嘴浑了一点,刚刚说了一些你不爱听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咱们都是一家人,日后也要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前那些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
看着示好的母女三人,听着她们口不对心的话,李春儿嘴角抽了抽,直觉告诉她,这母女三人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不动身色的从三人的包围圈中退了出来,轻轻的靠在身后周天楚温热,安心的怀里,扬起了一抹醉人心神的浅笑,“三婶子,秋儿堂姐,冬儿堂妹,你们才刚刚回到家里来,今天就先好好的在家休息休息,养好精神。想要熟悉县城,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说,我们出去是有事情要办,也不便带着你们,如果你们真心想见二叔和二婶子,我们顺道去与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晚上回来吃饭,正好大家都见到了。”
“春妮儿说得对,他们是出去办事情,你们三个跟着去瞎捣乱做啥?”李春儿的话音刚落,从房间里出来的李大贵狠狠的瞪了三人一眼,这次说话的声音倒是比以前稍微有了一些底气。
一瞧见李大贵瞪过来的眼神,本来听了李春儿的话就心情不好的高氏立马扭着大屁股快步上前,伸手狠狠的揪着他的耳朵,不顾众人在场,尖声骂道:“死鬼,你敢瞪老娘,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高氏揪耳朵,怒骂,李大贵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是没敢再说什么,唯唯诺诺的低下了头。
由此可见,长期受着高氏的压迫,李大贵的心中早已对她形成了一种恐惧的心理。
见着这一幕,除了李秋儿和李冬儿脸上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其他人纷纷皱起了眉头,李大业更是大声喝斥道:“这是做什么?身为妻子没个妻子的样,还不快些松手。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丢人现眼。”
说着,就指着吓得立马松手的高氏,还有李秋儿,李冬儿,怒道:“你们三个,给我回屋去,老老实实在屋子里待着。这才回来多久,就惹出那么多幺蛾子,以后要是再惹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个家,你们就别住了。”
说完,又朝低着头,涨红了一脸老脸的李大贵低喝道:“三弟,咱们一起走。”
在高氏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惧怕李大业的,就怕彻底的惹怒了他,就像六年前一样,他会劝着李大贵休了她。
于是,像刀子般的眼神狠狠的剐了李大贵一眼,又朝着还杵在那里愉瞄周天楚的李秋儿和李冬儿怒道:“还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做什么,都给老娘回屋子去。”
“娘。”闻言,李秋儿和李冬儿不依的叫了一声,接触到她利剑般的眼神,吓得身子抖了抖,只好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跟上去之前,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脸漠然的李春儿一眼,哪里还有刚刚一脸热情示好的样子。心里更是恨恨的骂道:都怪这个傻子,如果不是她,她们怎么可能遭来娘和大伯的怒骂。
李秋儿和李冬儿恨恨的眼神,李春儿没有错过,有了李荷的事情在先,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和人之间总是那么奇怪,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会互生好感,而有些人第一次见到,就会互生不喜,而且没有任何理由。
所以,她也没别必要将一些互生不喜的人放在心上,平白无顾影响心情。
高氏母女三人进了屋,准备去酱香馆的李春儿,周天楚,李大业,李大贵四人就收拾好心情,出了家门。
做为李春儿的贴身丫鬟,巧儿本来也是想跟着的,但李春儿说有周天楚陪着她就行,又说让巧儿在家帮着赵氏看着家里的几个孩子,照顾着家,所以巧儿也没硬跟着。
酱香馆,当初是周青帮着找的店铺,所以离福熙楼不远,但离家所在的位置却是有好一段距离,考虑到李春儿现在怀着身孕,不宜太累,在出了家门不远处的路口,李大业便拿钱雇了一辆马车。
家里本来是有马车的,但李春儿四人中间无人会驾马车,所以也只有出钱雇车了,好在家里也不差那几个小钱。
李大业报了酱香馆的名字,就招呼着李春儿他们上马车。
等到四人都上了马车,车夫就驾着马车往酱香馆的方向而去。
马车里面,与周天楚挨坐在一起的李春儿想着李大业刚刚雇马车时轻门熟路的样子,不由的轻轻的笑了,“爹,看您对雇马车这么熟悉,恐怕今天不是第一次雇吧!”
闻言,李大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解释道:“来了县城这么久,你大哥他们整天忙着酒楼里的事情,也顾不上我和你娘,美丫头他们又天天跟着先生念书,家里无事的时候,我和你娘就经常来街上转转,熟悉熟悉路况。有时候,走得太远,买的东西又多时,就会雇辆马车送我们回家。”
顿了顿,又道:“我一开始是想学着驾马车,但你大哥他们非说我年纪大了,县城里人又多,怕我驾着马车上街时,撞到人什么的,还说让我们出门就直接在路口雇马车,既方便又安全。我一想,正是这个理儿,也就歇了这心思。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当初买的那辆马车倒是闲置起来了。”
瞧着李大业一脸可惜的样子,李春儿忙笑着安慰道:“爹,大哥他们也是为您好,县城这么大,到处都有得马车雇,出门都很方便。家里的马车闲置着就闲置着,也不碍多大地方,但家里有辆马车闲置在那里,到时候回清水村的时候也方便很多。”
“对了,春妮儿。你说村子里的房子要建新的,现在可有让人动工。”提起回清水村,李大业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儿。
关于家里建新房的事情,李春儿的心里早已有了打算,便笑道:“爹,建房子的事情还不急,反正县城也有得房子住,您和娘就先在县城住着。不过您放心,关于新房子的图纸,我已经找工匠帮着设计好了,现在村子里的学堂已经建起来了,只等着义诊堂和赡养堂建成之后,我就让那些工匠帮着建家里的房子,今年之内,一定让您和娘搬回清水村去。”
自从李春儿醒来之后,就为这个家忙前忙后的,大事小事都包揽着,李大业想想,就觉得心疼,“春妮儿,建房子的事情,爹不急。我和你娘来了县城这么久,也都住习惯了。就怕你如今怀着孩子,还要忙前忙后,累坏了自己,爹心疼。”
“爹,这您就多虑了。别忘了,我现在也是有夫君的人,哪用得着自己忙前忙后的,现在周大哥回来了,我的一切事情,自然得让他去操心。”李春儿调皮的笑了笑,说着,又看向身旁的周天楚,“周大哥,你说是不是?”
“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做为夫君,哪能让娘子操心。”周天楚温柔的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刮了刮她的俏鼻,随即对李大业道:“大业叔,您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春儿累着。”
“周大哥,都夫君,娘子的叫了,怎么还叫我爹大业叔,得改口了。”李春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闻言,周天楚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叫了李大业一声,“爹。”
听着周天楚这声爹,李大业的心情立马飞了起来,但还是有些不赞同的道:“这,这……村长,你和春妮儿还没……”
李大业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天楚温润的声音打断,“爹,我是您的女婿,您也别再叫我村长了,以后就叫我天楚吧!”
就算他是清水村的村长,也断没有让自己的老丈人恭恭敬敬叫他一声村长的道理。
李大业一直叫着周天楚村长,要他一时改口,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村长,这咋行?”
听到李大业还叫周天楚村长,李春儿也忍不住劝道:“爹,周大哥是村长不假,但他也是您的女婿,您要是还叫他村长,就显得太见外了。”
“那成,以后就叫天楚。”李大业仔细想想也是,只得点点头。
李大业能改口,周天楚和李春儿都很高兴,瞧见坐在李大业身旁,一直低垂着头,不曾做声的李大贵,李春儿又想到了他在高氏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微微替这个三叔叹了一口气之后,便问道:“三叔,你们一家子好好的离开清水村做什么?”
对李大贵一家人,李春儿是真心不了解,如果不是这次来县城见到他们,她还真不知道她还有个三叔。
不过,从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春儿也从李大业和李大贵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但也仅仅只是知道李大贵一家离开清水村多年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却是不太清楚。
李大贵抬起头,还没开口,李大业就事先叹道:“唉,春妮儿啊!你这三叔也是个命苦的,这辈子都让高氏那个婆娘给害了。”
也不再称高氏为三弟妹了,可见李大业对高氏有多不喜。
想到高氏对李大贵的各种举动,李春儿和周天楚也没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下言。
“罢了,都是自家人,我就把当年的事情都与你们说说。”李大业瞅了一眼身旁的李大贵,又瞅了瞅李春儿和周天楚两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把当年李大贵一家被赶出村子的事情,以及李大贵不久之前与他说的关于他们一家子这些年来的搬家生活细细的与两人说了一遍。
听完,李春儿和周天楚相视一眼,无一不感到吃惊,特别是对高氏母女三人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尤其是李春儿,心里对高氏母女三人的感觉只能称得上是厌恶了。
一直以来,她心里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偷鸡摸狗的人,在听完李大业的细说之后,高氏母女三人立马被她列入到了心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