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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动了,是不是平常没人说好听话给你听,所以你一听到这话便激动了,没事没事,以后你没事就来找我,我天天给你说好听的话,谁让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呢?”
楚琉月的话使得石榴只想昏死过去,凤卓的一张清隽面容也是黑沉沉的戾气,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他实在是被气到了,什么叫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就因为自已对她稍稍的注意一些,所以便被她认定喜欢她吗?
凤卓忍不住磨牙:“楚琉月,谁说喜欢你了?”
楚琉月停住动作,一脸不解的反问:“我看得很明白啊,表哥你别难为情了,我都知道,其实我早就对你有意思了,能做靖王妃是我的福气。”
“够了。”
凤卓觉得自已没必要再留下来受这个女人的荼毒,没错,她是有些小聪明,。可是同样的这自以为是的毛病也挺严重的,没错,先前他是对她好奇,可是不代表喜欢她啊,说实在的,对她这样的黄毛丫头,实在说不上喜欢二字。
楚琉月眨着眼睛,望向凤卓:“表哥,怎么了?”
凤卓深呼吸,他觉得若是再和这女人待下去,一定会被她的怪念头逼疯,所以调整了呼吸后很认真的说道,。
“楚琉月,本王只是尽点义务来看望你,你别多想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凤卓说完转身便走了,也不理会身后的楚琉月,自然没有发现背后楚琉月慧光流转的笑脸,还有那唇角上小狐狸似的笑意。
门外,惠王府的侍卫看自家的主子一脸菜色的从里面进来,不由得奇怪的探头往里张望了一眼,然后赶紧眼着主子离开。
厅堂内楚琉月等到惠王爷走了后,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石榴无语的走到她的身边:“小姐,你都把惠王爷吓死了,脸都白了,他最后几乎是跑走的。”
楚琉月想想最后惠王凤卓落荒似的神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实在是太好玩了,至于吓成这样吗?她又不会赖上他,那男人倒底有多害怕她会赖上他啊,真是的。
门外,董妈妈捧了吃的东西走进来,一进来便听到楚琉月的笑声,旁边的石榴却是一脸的无语,董妈妈端着东西走过来,奇怪的问石榴。
“怎么了?”
石榴一听董妈妈的问,立刻把先前的事情告诉了董妈妈,董妈妈听了后满脸的若有所思,望着桌前吃得正欢的楚琉月:“小姐,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惠王爷啊。”
董妈妈不像石榴,倒底年轻,想不透楚琉月这么做的目的,她是一听便猜想出其中的端睨,小姐这分明是不想让惠王对她感兴趣啊,也就是说小姐不想嫁给惠王。
楚琉月听了董妈妈的话,嘴角抽了抽,她只是不想让惠王对她有兴趣,什么叫不想嫁啊,嫁惠王也轮不到她啊,人家什么样的身份啊。
“我暂时没想过嫁人。”
她这么说只是不让董妈妈心急,其实她从来就不想嫁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董妈妈叹了一口气:“小姐,其实那惠王爷若是喜欢你,嫁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你知道吗?惠王爷的人品比起别的皇子要好得多,所以你若是嫁进惠王府以后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一身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楚琉月低头吃饭,也不去纠正董妈妈的话,她知道这就是一个古人的思想,可是到她这里却是行不通的,先不说惠王人品怎么样,单是他府里的侧妃小妾的存在着,她就不可能嫁进惠王府,她可不想没事和那些女人争风喝醋,搞得自已像个怨妇似的。
“董妈妈,我嫁人这事不急,再说惠王也未必喜欢我,他只是觉得我有趣罢了,我在楚家的地位又不重要,你说他娶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楚琉莲。”
楚琉月是就事论事,不过这话到了董妈妈的嘴里,便是一肚子的心酸。
“若是夫人在世的话,惠王妃的身份一定是小姐的,哪里有大小姐的事啊。”
楚琉月已经吃饱了,她不想再纠结在这件事上,所以开口转移话题。
“好了,我吃饱了,你们两个人坐下来吃吧,石榴儿早点吃完,陪我去散步。”
“是,小姐。”
董妈妈和石榴二人不再说话,坐下来吃饭,饭后楚琉月领着石榴自去散步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楚琉月起来练功,这是她每日必习的事情,等到练完了一套功夫,天色已经大亮了。
小蛮进府了,看到她出现,楚琉月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可一直挂心着自已的二十两银子呢,不对,是五百二十两银子。
楚琉月一看到小蛮,便伸出手望着小蛮,小蛮满脸的无语,怎么偏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女人,爷还对她感了兴趣,还把她派来侍候她,真是的,害得她白白的损失了五百两的银子,那可是她全部的家当啊,本来想留做嫁妆的,小蛮那叫一个郁闷。
不过看楚琉月一脸不给就滚蛋的神情,似毫不敢迟疑,动作俐索的取了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二十两的银子递到了楚琉月的手里。
楚琉月一看到银票和银子,脸色立马好看多了,对小蛮也和颜悦色起来,小蛮跟着她的身后一路进了桃院的正厅。
楚琉月坐在上首,细心的收起了五百两的银票,又把二十两的银子交给石榴收起来,然后才望向下首跪着的小蛮。
“你主子让你过来干什么,监视我,怕我跑了没处拿银子。”
小蛮小心的禀报:“回小姐的话,爷是让奴婢过来侍候小姐的。”
“他这么好心,”楚琉月用鼻子冷哼,对小蛮的话摆明了不相信。
小蛮有些无语,继续说道:“爷说了,琉月小姐是爷的人了,所以要欺负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至于别人却是不行的,所以为防琉月小姐被人欺负了去,所以他便命奴婢过来侍候小姐,若是有人欺负小姐,奴婢也好出出力。”
“什么叫我是他的人啊,呸。”
楚琉月的小脸蛋立马黑沉下来,然后冷睨着小蛮,思虑着要不要把这个女人撵出去,她可是夙烨的人啊,。
小蛮一看她的神色,心惊肉跳的,她觉得跟着这么一个主子,实在是一种煎熬啊,这都奉上五百两银子了,不会最后还把她撵出去吧,为防被楚琉月撵出去,小蛮飞快的提醒楚琉月。
“琉月小姐,你可是收了人家五百两银票的。”
一提到钱,楚琉月无奈的叹口气,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她暂时先留下小蛮吧,而且那男人决定做的事情,恐怕不会轻易的放弃,若是她把小蛮撵回去,很快他便会另派一人过来了,那她不是白白的损失了五百两的银票,如此一想,楚琉月总算下定了决心留下小蛮。
“说说,你都会些什么?”
小蛮一听楚琉月的话,看样子是打算留她下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没虚脱了,恭敬的回禀。
“奴婢会做菜,会侍候人,还会武功,若是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奴婢去做吧。”
楚琉月听了小蛮的话,眼睛亮了一下,没想到小蛮真的会武功,真是太好了,眼下她的身边就差这么一个跑腿办事的人,虽说她是夙烨的人,但她的事情不至于和夙烨牵上什么关系吧。
“那你就留下来给我当个跑腿办事的,不过给我记着,没有我的同意,不准把我的事情禀报给你们爷,若是被我发现了,立马给我滚蛋,五百两银子也别想要了。”
“这?”
小蛮有些迟疑,她之所以来这里,便是要随时的注意琉月小姐的动向,以以免她偷溜了。
“至少要告诉我一声。”
楚琉月补了一句,小蛮想了想,为免惹恼楚琉月,点头答应了。
“好,琉月小姐放心吧,我若是有什么事禀报我们世子爷,一定告诉琉月小姐一声。”
楚琉月不再说什么,挥手示意小蛮起身,想到平白的得了五百两银子,她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可是一想到这五百两银子也不是自个儿的,早晚要入夙烨的口袋里,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好在董妈妈准备了早饭进来,楚琉月便放开了这件事,回房间去收拾了一番,然后出来用了早饭。
早饭过后,楚琉月的贴身丫鬟水仙便过来请她们前往府门外了。
“二小姐,大小姐已经出发了,马车在府门外候着呢?”
楚琉月点头,望了一眼石榴,然后又望了一眼小蛮:“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游湖吧。”
“是,小姐”
二婢应声,水仙奇怪的盯着小蛮,问楚琉月:“二小姐,这位是?”
“她是小蛮,昨天她卖身葬父了?我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让她葬了她的父亲,今儿个早上她便过来侍候我了。”
“喔,”
水仙点头又多看了两眼小蛮,然后恭敬的请楚琉月往府门外走去。
楚府门外,正停着两辆马车,前面车上端坐着的人乃是大小姐楚琉莲,车外立着两三名丫鬟。
楚琉月领着两个丫鬟从大门走出来,走到楚琉莲马车外面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幽然的施礼:“琉月见过大姐姐。”
楚琉莲掀起了马车帘子,一眼便瞧到马车外面的楚琉月身上依旧穿着一袭朴素的旧衣衫,不由得错愕,随之眼里闪过恼怒,不过很快隐忍了下去,然后故作惊讶的开口:“二妹妹,昨儿个姐姐不是送你一套上好的衣服了吗?你怎么还穿着旧衣服啊,若是被别人看到,定要说姐姐不好了。”
楚琉月唇角勾出阴暗的冷笑,不就是因为那衣服上有药粉吗?她才迫不及待的让她穿上吗。现在看到她没穿,所以她着急了吗?
楚琉月指了指身侧石榴手里的一个包裹,淡淡的说道。
“妹妹怕把衣服弄脏了,所以现拿着,等到了再换上吧。”
楚琉莲唇角勾出讥讽的笑,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穿,这样子的她凭什么让夙王世子夙烨另眼相待啊。
楚琉月说着便打算往后面一辆马车去,不想楚琉莲却发了话。
“二妹妹,不如我们姐妹两人坐一辆马车吧,小丫鬟们坐后面一辆马车,我们两个人也好坐一起说说话。”
楚琉月倒也没有反对:“好,大姐姐。”
楚琉月应着,便示意石榴坐后面的一辆马车,自个儿带着小蛮坐前面的一辆马车,虽然小蛮是夙烨的人,但她会武功更有利,所以琉月才会带着小蛮坐前面的马车,至于楚琉莲也吩咐了水仙坐在前面的马车上,其余的人坐后面的马车上。
分派好了人手,两辆马车一路往郊外而去。
马车上,楚琉莲瞳眸满是柔和的光芒,笑意盈盈的望着楚琉月。
“二妹妹,这小丫头眼生得很,她是?”
楚琉月还没有说话,小蛮已经脆生生的开了口:“奴婢小蛮,因为无钱葬父,昨日自卖自身得了二十两银子葬了父亲,所以今儿个一早便进了府邸为奴为婢的侍候琉月小姐的。”
楚琉莲对于小蛮的俐落大胆有些不悦,不过并没有说什么,望了望小蛮,又望了望楚琉月,然后笑着说道。
“二妹妹可真是菩萨心肠。”
楚琉月岂会听不出她虚假的话音,不过懒得理会她,她现在关心的是待会儿一定要想办法让楚琉莲自食其果,胆敢设局害她,那她就等着自已进局吧,接下来的路程,楚琉莲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说,大致上是拉拢和楚琉月之间的关系,楚琉月不动声色,时不时的回一句。
马车里看上去一团温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楚家的姐妹有多相亲相爱呢,这暗下里的算计却是残忍的。
一个时辰之后,两辆马车到了郊外的半月湖,半月湖畔遍植白羽树,风一吹,细小轻薄的白羽树叶就像雪絮一般飘满了整个湖面,被氤氲的水气烘托着,就好像一层柔软的白色轻纱,盖着湖面。
湖里,无数的画舫穿梭在其中,不少的才子佳人在画舫里弹唱拉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