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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又可以和他们在一起了。
“谢谢……”
“筠儿,世伯可否叫你筠儿?”锦王看着连筠,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长相和她的父亲极其相似。眉宇之间都带着他父亲的样子,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
连筠去警惕的抬头,问:“你真的是我爹的朋友吗?我从未听爹爹说过他有什么朋友可以让我依靠。”父亲教的她的,永远都是快乐,开心。
“也难怪。当年你出生,皇室对你父亲就已经开始不满,记得你还未出生时你父亲还说,希望生个女儿。没想到最后他说是儿子时,我还笑话他是天不随他愿。没想,真的是女孩!你爹从未说过我,我也从未说起过他。我们相识本就不被外界所知,至于你,你是见过我的。”锦王说。
“不只是我爹见过你,幼时,我也曾见过你。”方锦池在一旁说,“今天的旁晚的事请恕我冒昧。听你姓连时就存有怀疑之心,后又因连将军的墓陵你所做出的表现,无不在告诉我,你就是连家的遗孤。所以我告诉了父亲,如果你真的是,那么今晚你必到这里,我们也就在此等候。”
“……我只问你们一遍,你们对东界国皇上是否忠心,会不会对他们说出我的踪迹和身份?”连筠缓过神来,理智也清楚了,存有疑惑的问。
“你还是要为你父母报仇?”锦王问。
“当年杀害我父母的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东界国的背叛,南界国的侵略!都不会放过!”连筠神色凝重,说得周边阴霾无比,着实令人吃惊。
锦王一怔,没想到这孩子竟是存着报仇的心态来的。
“莫说现在换了国主不一样,他们皇室每一个好东西!若他们中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父亲,连家不会只剩下我一个人,到如今还在被通缉!连家对东界国自问问心无愧,那他东界国又是如何回报我们的?!我不是我爹,不是我爷爷!东界国在眼里,就是我想要拔去的刺!今日我便直言同你们说,不管你们之前是不是我爹的旧友,但若妨碍我向东界国报仇,那么你们,也全部都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她不会手软,不会仁慈,更不会念旧情!
锦王暗惊,在修道人眼中,他们俗世不值一提,他们若真有实力毁灭,不过是一个王国,他们只需要几个人就可以让颠覆。他不怀疑连筠所说的每句话,她的仇恨太深,当年又亲眼看着她父母亲死在眼前,换做是自己也无法放弃这等仇恨。
方锦池也看着他爹,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他爹到底想什么。东界国对连家所做的一切,难免日后也回落到他们方家头上来。
“锦王,请给我你的决定。”
锦王对上连筠那满带杀意的双眸,他不怀疑如果他说要和东界国站在一边,她会不会突然出手杀了他。这个女孩子,她做得出来!
“当年唆使国主对连家下手的人的名单,下次你回来,我便交给你。”至于其他,东界国对他们方家无异心还好,若有,为了这一家老小,他也不得不站在连筠这边,颠覆了这王朝!
连筠没有得到他确定的回答,但显然这样的回答更得她心。锦王若是直接站在她这边。她才要怀疑呢,如此,甚好。
“那便麻烦了。”
“今晚的事不会传出去,但是筠儿,你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锦王神色凝重的道。
“什么条件?”
“莫要牵连百姓。”
连筠缓缓点头,抱着父母的骨灰朝安凛策的方向走去。当年父亲也是这么说的,不能牵连百姓,他们何其无辜。所以,她不会牵连百姓,不会有任何的战争,她会选在一个静悄悄的时间,将他们,全部全部……一一斩杀!
安凛策扶着她,身形一闪,离开了墓陵。
“爹,为何不答应?”方锦池紧皱眉头道:“东界国到现在也不过只剩下个空盒子,即便新帝亲民不错,但到底人心难测,何况是帝王了。”
锦王幽幽叹息,“当年连城曾说过……他们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池儿,你真以为连城对东界国就如此忠心吗?”他看着方锦池。
方锦池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天下谁人不知道连将军英雄善战,对百姓更是好,宁愿亏了自己也不会亏了百姓。拥有绝世无双的阵法兵谱,他在哪里不是英雄。
“他效忠的,一直以来,都是百姓。”锦王不免心酸,这样的一个人,却死在了一个国家的手中。在东界国不信任连家的那一刻,便注定
了他 日的灭亡。不是说连家多厉害,但有连家在,其他国家绝不敢轻举妄动。然,那群人却愚蠢的认为连家的存在阻碍了他们,又哪里知道,他们可以拥有的荣华富贵,都是连家帮他们守护的。
身在福中不自知,最后下场,也只能自舔伤口。
方 锦池沉思片刻便明白了父亲所说的,的确,连将军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刚才连筠说,各国通缉她,想要追杀她,可是真?”
“其他国家我不知道,但是东界国……确有不少支队寻找她,想要将她击杀。”但是连筠又是轻易对付的,她和她身边的男人都不是好对付的,那些人这是以卵击石。
方锦池点点头,想到那个男人,他也相当忌惮。
回到房间,连筠就抱着骨灰盒不撒手,宝贝得不行。手不停的上下抚摸着,嘴角带着笑意,前世今生,她终于可以拿回父母的骨灰了,对他们,她算是有了交代。
“心情可好了?”安凛策坐在她身边问道。
连筠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看骨灰了。
安凛策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但里面装的可是他的岳丈岳母,他言语上不能得罪。便道:“想把他们放在哪里?空间里?”
“师傅,我想要随身带着身上,就好像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我身边一样。”连筠神色认真的对安凛策说道。
、089。姐夫没钱
“这么抱着?”安凛策一脸纠结,面对连筠,他没办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连筠眨眨眼,难得恢复调皮的道:“那得让师傅来想。”有男人不用?她是傻子不成,她家师傅可绝非一般人,什么事让他来,那件不是事半功倍。得偿所愿的连筠想了会,抱着骨灰盒起身,弯下腰在他脸上亲了口,“今晚我要和我爹娘睡,师傅晚安。”
安 凛策扁嘴,这意思是要将他赶出房门?
不,他才不要。厚着脸皮粘上去,跟在她身后道:“筠儿,放着为师这个大暖炉不要,你确定?”
连筠把骨灰盒往床头一放,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对他点头,“我很确定!好了师傅,你可以离开了,有我爹娘看着,我不能让你和睡一张床。”被爹娘盯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睡觉什么的,连筠臊得慌。
可是她忘记了某人无赖的性格,她不让他做的事他偏就要做。还敢动口在她脸上扒地一声脆响,随手拿起一块布盖在了骨灰盒上,笑道:“看,这样你爹娘就看不到了。现在都多晚了?筠儿赶紧睡觉,女孩子不能熬夜,来来,为师抱着筠儿睡,乖。”
连筠打掉了摸上自己颈项的大手,真是的……
这一夜连筠情绪大起大落,刚一躺到床上没过一会就睡了过去,任安凛策怎么逗弄她都不醒。他也无趣的抱着她一同睡去。
第二天一早,连越就眼巴巴的要求连筠出去玩,但今天的连筠哪里有心思,便哄着他说不舒服,想要休息,他才担心的跟着小舒一起出去玩了。中午回来时还不望给连筠带了街上的小吃。
在接到父母的骨灰后连筠就做好决定这两天就离开锦王府的,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锦王。
中午连越回来时,他便说道:“越越,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你要不要和小舒好好的道别。”
“小舒不跟着我们一起走?”连越一愣,看样子是没有想过小舒会离开一样。
连筠哪里不知连越想要一个玩伴的心思,他虽然会有些失望,但也是没办法的事。“越越,现在我们已经把小舒带回她家和她的父母团聚了,我们又怎么能带小舒走呢?何况当初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找到小舒的家人,现在找到了,她自然就要回她家里去。”
“那越越也要回自己的家了?”连越天真的问。
家?这个原本就令她难过的字眼在这时让她温暖无比,“是啊,我们也该回家了。”
连越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扭头看行一边坐着的安凛策,跑了过去,“姐夫,你答应越越要带越越去玩的,我们快走!”说着拽着他的衣袖拉扯他出去。
连筠不知道安凛策还答应了这样的要求,便问:“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了?”她不知不觉间,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咳!”被连筠问起,安凛策有些心虚的轻咳了声,说:“没什么,就是他想出去玩,我便哄着等到了帝都再玩。你不想出门,我便带他出去溜达一圈再回来吧。”他怎么可能告诉连筠他其实想收买了连越呢?让连越在他不再是看着他姐姐,他就答应带他出去玩,各种各样的。连越也是个小叛徒,一听有这等好事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还做得有模有样的。
“姐姐我们走啦。”
“吃了午饭再出去。”连筠对他们的身影喊道。
安凛策只回答说不吃了,带连越出去外面吃,就不见人影了。
连筠无奈的摇头回到房中,看着放在桌上的骨灰盒,道:“爹,娘,你们也看到了。他便是我今生选定的男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带来我想要的,但只要他不辜负我,我便知足了。今生今世,筠儿决不让任何人欺负。……对了,还有越越,他也是爹娘的儿子,等有时间了,让他正式的拜祭爹娘。”
找回爹娘的骨灰,对她而言,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慰藉。
再说走出门的那一大一小,安凛策带着连越,大的快步的走着,小的紧抓着他的衣服小跑的跟着。跑着跑着,连越就累得喘气了,大呼:“啊!姐夫你慢点!我都跟不上了!”
安凛策笑着低头,“跟不上了?那你还想跟姐夫出来玩?跟都跟不上,你想玩什么?”
“是姐夫太快了!”连越哭着小脸叫着,如果姐姐在他哪里需要这样。姐夫就是这样,当着姐姐的面一套,被着姐姐又是另外一套,呜呜,他最可怜了。
见他要哭了,安凛策弯下腰,揪着他的小脸,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了。你答应听话不哭闹,姐夫带你去玩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
“你不是喜欢灵石吗?姐夫带你去买灵石。”
“啊?真的姐夫?”连越欣喜过望,刚才的那点委屈随之被抛之脑后。
安凛策就喜欢连越这样,想惹毛时就惹毛,要哄好他也十分简单。看小孩哭什么的,他最爱看了。
“跟上。”说着他又走了前面,而这一次,连越则无怨无悔的紧追其后,半点埋怨都没有。
安凛策带着连越进了一家优品会的宝石店里,这里面的宝石可不是普通的宝石,这是真正从魔兽身上打下来的灵石,因为闪闪发亮,和宝石无异,便称宝石。
掌柜的看到来客,且安凛策风度翩翩,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好买主,立即笑脸迎了上来,“公子需要什么样的灵石?老夫可作为介绍。”
安凛策摆摆手,手指指着他脚下的连越道:“不用了,看他喜欢什么吧。”
掌柜的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跟着个小娃娃,看上去也就五六岁,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本着顾客是上帝的方针,他弯下腰,满带效益的问道:“小公子可有喜欢的?”
连越走到柜橱前伸着小手想要看,奈何身高有限,根本够不上,可怜巴巴的看向安凛策。
安凛策踢了一个椅子过去,连越接住,利索的爬到椅子上站着,双手撑在柜上,看着那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