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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正的大实话,便是云城,也不敢保证说真的可以救得出来,而救出来后不损一将。也就只有连筠方可帮得到。
“谢谢你云萝,你若不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她便是那位的弟子。所幸我们遇到的是她,不然真就如你所说,我们想要逃命,只怕不容易。”云爱回想起来才一阵的后怕,的亏遇到的是连筠,小命才保住了啊。
“已经没事了,你们且放心,队长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云萝系上了绷带,抬起手臂擦了擦汗,道:“你只手臂近期不要活动,也不能再受伤了,得好好修养才好。”
“我会注意的。”云爱抱着右手说道,她制符需要右手,云萝不提醒她也会万分注意的。
“我去给你们那些果子先垫垫肚子。”云萝刚要起身,却看到一边的树下有一颗魔核正闪闪发光,她起身走了过去。而云萝看到的同时云爱也看到了,那个小孩竟然就把魔核丢在哪里,她怎么早没发现。
云龙警告性的看了云爱一眼,见她安分了才收敛了眼神。
云萝拿起了魔核,走到云术身边,“云术师兄,你看连越又乱丢东西了,这么好的东西竟然也乱丢,队长真是太宠着他了。”
云术失笑,“你有本事也让队长这么放任你。”
“还是算了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连筠拎着连越到了小河边,不是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人,不过是任由她跟着而已。这么想看,那么就一次性看个明白吧。
“姐姐我要进空间洗,我不要在这里。”连越撒娇的要抱连筠,想要进空间去,这里水凉不说,还可能会有人来。小家伙虽洗澡还得需要人帮忙,但除了姐姐之外,他还是很害羞让别人看到他身体的。
连筠按着他的小身体,借着他的衣服,“好了,乖,在这里擦擦就好了,姐姐晚上再带越越进空间。”说完拧了下他的小脸,解开他的外衣丢到一边,随后里面的衣服也全部脱掉,只剩下一件里衣才罢手,她自然不能真的让连越在这里洗澡,小孩子体质弱,容易发烧感冒神马的。所以,擦擦就好了。
知道白又夏就在暗处看着,连筠伸手拉出了那条帮着两块玉佩的红线,看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又夏看到那块红玉的真正轮廓,顿时惊愕的睁大双眼!她记得,这是她哥哥的玉佩!怎么会在连越身上?连越是谁?她哥哥又在哪?白又夏几乎都快要按耐不住想要冲上前去询问。
连越也跟着低头看着玉佩,问:“玉佩怎么了?”
“姐姐在想,这两块玉佩是不是该分开来带?这个是越越爹爹留给越越的,这个是姐姐送给越越的,感觉不能放到一起,越越觉得呢?”连筠认真的问着连越,也故意将一切说给白又夏听。
白又夏神情一滞,连越的爹爹留给他的,那么连越是……
白又夏不可置信的长大嘴,算着哥哥失踪的时间,确实和连越的岁数对得上。难道,连越是她的……侄儿?!
连越无所谓的撇撇小嘴,“我觉得无所谓啊。”
“嗯,还是不能放在一起,回头姐姐让人把姐姐送给你的这块玉佩换个样式,吊在腰间好不好?”
“好。”连越乖乖的应着。
连筠拿出了一块手帕,沾湿拧干后认真的给连越擦拭着小脸,抱着他在怀里给他吸收洗脚。白又夏就在暗处一直看着他们,热泪盈眶,她没有找到哥哥,却找到了她的小侄儿,虽然还不知道哥哥在哪,但是只要守着连越,相信他哥哥早晚有一天会出现的!而对于抚养连越将他视为亲弟弟一半疼爱的连筠,白又夏此时对她的感觉又发生了变化,很怪异,很感激她,却又……无法接受她是她侄儿最亲近的存在。
若非对方是连筠,她真的会不惜一切将连越抢过来,她自己来抚养。
但她也明白,现在的她不适合带着连越,连越由连筠抚养,才是最好的。连筠疼他爱他给他所哟他喜欢的,更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益处,冲着她师傅是鸿煊尊者这一定,白又夏就不想去撼动连越和连筠此时的亲厚的感情。
她得等,等连越长大了,再告诉他,他的身份,她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做下了决定,白又夏悄悄的原路返回。
连筠没管白又夏此时心情如何,将他的长发散落下来把是脏的也擦拭了一番。小家伙散着法头,唇红齿白的,只穿着一件里衣,还真像是美丽的小姑娘。看得连筠抱着他狠狠的亲了几口才罢休给他穿上衣服,带着他回去了。
云萝看到连越散着头发回来,走到他跟前双手叉腰,教训道:“连越,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了。”
连越一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丢了什么东西,只是无辜的睁大眼看着云萝。
云萝无奈,伸出的拳头张开,手心里赫然是那块魔核,连越这才了然,“我玩够啦。”然后就跑到云术和云天中间一屁股坐下,晃着小脑袋,好不自在。
“玩够了?玩够了你就乱丢!”云萝气急,这败家的倒霉孩子。
连筠笑道:“别生气了,又不是不知道他。魔核就给云术收着吧。”
也只能这样了。
云天伸手摸了摸连越的长发,接着嘲笑道:“像个小姑娘。”
连越不满的扭头,“越越是男子汉!!”
云天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扭过头不看他了,“只有小姑娘才会散着头发的。”
被嘲笑的连越顿然起身,跑到连筠身边抱着她大腿闹着她给他把头发束起来,可是他头发还没干呢,束起来湿气集中到他头顶对他身体不好,连筠不同意。小家伙就抱着她闹啊闹叫啊叫,不胜其烦。
白又夏回来时就看到连越抱着连筠的大腿亲密无间的撒娇亲近的样子,不知道连越是她侄儿之前她毫无异样,现在知道了,看到这样的场景觉得酸楚。连越是她的侄儿不是?她才是他唯一的亲人。
“连越,坐过来这里用火烤一烤头发就干了。”南乘风坐在火堆前往里面丢柴还不望朝连越招手。
连越不想被当成小姑娘,一听可以烤干立即兴冲冲的跑过去坐到了南乘风的身边,使着脑袋就要往火堆里送,要不是南乘风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来,他说不定真会掉火堆里去不可。
夜幕降临,一群人坐在火堆前烤着野味,不忘商量着以后的事。
“现在就剩下你们两个人了,距离三个月期限还有两个多月,你们就跟着我们一路吧。”南乘风开口提议道,他们两个伤残人士,此时若是开口说要分开,那倒真是怪了。
云龙也不客气,“希望我们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都是同门师兄弟,云龙师兄又何须多想。”白又夏说。
云龙对白又夏的印象不错,很是温和的报以了一个微笑,“为何云爱如今都受了重伤,在队里帮不上忙,实在惭愧。”
“又不是你们的错。”云萝吃着肉嘴上不忘安慰。”不过你们跟着我们也不代表接下来就不会有危险,在混元森林每分每秒都是危险的,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云术带着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却也是大实话,如今他们受了伤,平时没事可以多加照顾,但若真遇上事,他们不仅要顾好云萝还有顾他们?哪里顾得上。
有些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谁都说不准的事,无法保证。
、073。虫子泪奔
“我的伤势不要紧,到时候可以保护云爱。”
虽说他们这是允许云龙和云爱他们的加入,但是对于他们之前设定好的阵法却一致谁也没开口告诉他们,即便让他们加入也是情势所逼,对内的东西还是不好同他们说。
“ 姐姐,越越困。”连越转过身使劲的往连筠怀里挤,困觉了。
连筠抱着他站起身,对云术说道:“今晚上轮到谁值夜你安排吧,我带越越过去那边休息了。”
“好。”
连筠抱着连越到了一边他们早就收拾好的地方,选了个靠着树的位置坐下去,哄着连越睡觉。刚坐下没多久,她身边便多了个人,转头一看,正是云天。他对他们讨论的事一向不多问,安排什么做什么,不安排就当闲人,他这时候过来休息连筠不觉得奇怪。
夜半,大家都已经休息时,守夜的白又夏站在月光下,久久不动。
南乘风走了过去,问:“有心事吗?见你今晚上脸色不是很好。”
队里面白又夏最熟悉的人莫过于南乘风了,两个人独处没了白日里的拘谨,她也放松了,“在想一些事情,你怎么还不休息,一会你要守下半夜呢。”
南乘风笑笑着摇头,“我不休息也没关系,要不要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听,我帮你分析一下。”南乘风对白又夏毫无疑问是有好感的,这样的女孩,对别人好,她自己也很好,最重要的她有一股积极上进的心,双眼总是闪闪发亮好像充满了能量,让在她身边的人也充满能量。就是他娇贵的妹妹也不停的称赞她,说有些时候,绝大多数,觉得这世上谁也比不上她。
这点南乘风认同,白又夏骨子里就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坚韧。
白又夏心里清楚,不能将连越的事如实和他说,起码现在还不行。但她现在也继续别人给她出主意,她抬起头,看着月光,轻声的开口,“乘风,你该是知道我的身份吧。”
南乘风一愣,白家庶女的身份?嗯,他是知道的,在进入玄天宗后他便让人去查了她。
“我是无陵城白家的庶女,从小爹不亲娘不爱。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有个人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很小,到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了,但还是记得那唯一的温暖。”白又夏说着,转头对上南乘风的目光,笑道:“我很喜欢我哥哥!他是那个家里,唯一对疼我爱我的人。”
白又夏的大哥,白渊!白家的庶长子,虽是庶子,但是白渊的却是少见的单灵根,并且还是上品,白家的天才。原本作为天才的妹妹白又夏也理应受到白家的重视才对,但不知为何,白又夏出生时被发现是废灵根,虽是废灵根,但是白渊在时她的生活还算不错,白家为了安抚白渊对白又夏和他们的母亲很不错,开始的前几年,白又夏在白家的地位不亚于嫡女。
但是后来,随着白渊忽然失踪后,白又夏合同阿母亲的地位也开始发生了变化。曾经那位对她还不错的父亲瞬间翻脸不认人,若非白又夏是他那天才儿子的亲妹妹,估计早就任由她自生自灭或者直接让她弄死她了。还好,她还是平平安安的长这么大,后来还因缘巧合下可以修炼。
但是对于白渊去向,无人知晓。
“不过后来他失踪,我再也找不到他。想必你也查过我的身世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想找到我哥哥,想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相信他会丢下我不管,他一定有他失踪的原因。”白又夏双拳紧握,那记忆虽是愿主留下的,但对于对哥哥的那份思念,白又夏很是执着。
“……我会帮助你的。”南乘风认真的说。
“谢谢。”白又夏由衷的感谢。
“你已经有眉目了吗?”
白又夏摇头,“暂时还没有。……我能否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但你要真实的回答我。”
“你问吧。”
“如果你日后有了儿子,但是你不小心丢失了他,在你找到他之后却发现他被一个修为高瞻的人收养,并且准备付出心血疼爱,你还会带走你的孩子吗?”白又夏盯着南乘风的双目,问得认真。要带走吗?毕竟那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会不会割舍不下,会不会看到他亲近别人而心酸。
南乘风奇怪白又夏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一个问题,但此时他没有多想,假设如果这是真的,他该怎么做?
南乘风沉思了许久,久久定不下。
“你会选择不带走他,让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