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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筠不着痕迹的躲开,“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云萝一脸的不相信,这样的神色,分明是受了重伤。她探过头在她身上闻了闻,却并未发现血腥味,难道真是她看错了?
“要是不舒服就先上去休息会吧。”云城开口道,连筠的起色确实不是很好。
连筠摇头,“不用了,一会就会好了。你们想要说什么,一起说吧。”
见连筠坚持,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坐在一起说着什么。
在这期间,连筠一直不断的利用灵气在调息身体,渐渐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许多,让一直注意她的云萝很是奇怪,莫非真的弄错了?
安凛策回来时就看到他们一行坐在那头说着什么,连筠的脸色也没什么不对劲,看来刚才分别之后她真的回来了。安凛策也就此放心,只要刚才那人不是连筠,那么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夜晚,连筠独自一人睡在床上,透过月光,床上的她脸色苍白,头上不断的冒着冷汗,表情很是痛苦。忽然她睁开了眼睛,口中就喷出一口血来。
她忙坐起身,从空间里拿出从安凛策那边偷偷拿来的丹药吞了下去。盘腿而坐,闭上双眼开始打坐。
这一次的伤害让她整个身体都痛苦不堪,真是受到了重创,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
所幸的是,这天夜晚安凛策没有来她的房间,否则她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众人只看到连筠的脸色比昨天更加难看,更加苍白。
云萝趁着大家都不注意之际,偷偷往连筠的手心里塞了一拼丹药,连筠错愣的看着她。
“你若出事,我们大家的安全就没保障了。”云萝说完这句话便从她身边走开了。
连筠看了看手中的丹药,打开闻了闻,竟然是高级治愈丹!看来应该是她师傅给她放在身边有备无患的。没想到,云萝这个从头到尾都在和她做对的女人确实会帮忙她的那个。
这样的丹药连筠自然不会和她客气,当下就倒出一颗吞了下去。果然是高级上品丹药,一颗下去,连筠总算不觉得太难受,比之刚才好了不少。
“连筠,今天怎么没见你未婚夫啊?被你赶走了?”云静笑着问道,她没弄清楚那个安凛策到底什么身份多厉害呢。
“不知道去哪了。”连筠抿了口茶笑道。
“诶,他多厉害?”
“比我厉害。”安凛策是他师傅,自然比她厉害得多了。“他晚上应该会参加拍卖会,到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了。”
早餐上连筠应付着云静不断的问题,至始至终都面带为微笑,除了脸色差些看不出什么异样。
而这一天连筠也一直没有看到安凛策,也安静的在驿馆里呆了一天,调息身体。
到了晚上时,在云城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拍卖现场。因他们人多,云城就买了一间包厢,他们也不用和一群人挤在一起。
刚一进去,连筠就看到不远处安凛策和杨有善坐在一头不知道说着什么,见他没有看到她,她也没上前去打招呼,直径跟着云城进入了房间里。
这个的包厢都会有个专门的侍童,他们想要报价时通过侍童提价。
“连筠,他认识优品会的人?”云城坐在连筠身边问,那个他俨然就是以连筠未婚夫出现的安凛策。
连筠摇头,“我不清楚。”
云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多问了,什么事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不过都是局外人。
过了一会,安凛策推开了房间,走了进来,“来了也过来跟我说一下。”这话是对连筠说的,见她脸色不好,面色一变,“受伤了?”那天真的是她?
“不是,昨晚休息得不好。”她打了一整晚的座,根本没休息。
安凛策抬手摸了摸她发白的脸颊,目光阴暗不明。她最好别骗他。
“安公子,你和优品会的人认识吗?”云静笑眯眯的问。
安凛策坐在连筠身边,点头,“认识啊。”
“那我们能……”
“如果是想通过我暗地买东西的话可以帮忙前线,但要是今天拍卖会上要拍卖的东西就不行,东西既然已经发表,众人都知道的话优品会是不可以再继续私底下交易了。昨天筠儿不是才问过南叔。”安凛策打断云静的话说道,末了还看了看连筠。
“我问过了,不行。”
“好可惜。”
“没事的,一会我们可以拍下。”一位师兄好心的安慰着她。
安凛策脸上笑眯眯的和他们说着话,底下的手却将连筠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扯到他的腿上,接着手指便按在她的脉搏上。连筠顿惊,急忙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的抓着,怎么也抽不回来。
而慢慢的,安凛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虽然还在笑着,可连筠看得出,这货,生气了。
、061。表里不一
云萝垂眸看了底下那双交缠在一起的手,眉头皱了皱。原本她以为连筠受伤和安凛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现下这状况,似乎连安凛策都不知道她受了伤。那她有事如何受伤的?
连筠正无奈着,忽然发觉从手心中慢慢涌上一股暖暖的气息。低头一看,竟是安凛策在为她疗伤。
转 头看着他谈笑风生,还知道为徒弟疗伤,算他这个师傅当得还不错。
气息在她身体运转了一圈后,连筠的起色好了不少。安凛策从怀里拿出了一拼丹药,一边和云城几人说着什么,一边倒出一颗喂进连筠的嘴里。丹药一进入连筠口中就随即溶解,那股暖意令连筠异常的舒适,比云萝刚才给她的丹药还要好。
“安公子给连筠吃了什么?”云城看着安凛策不动声色的喂着连筠好像吃着丹药,不禁问道。
“哦,不是什么,不过是些糖果而已。”安凛策笑着把丹药放好,明显不想让人再多问。“我们要出去一趟,一会回来。”说完不容分说拉着连筠就往外走,弄得大家一愣。
一出包间,连筠就看到早已等候多时的杨有善,看着连筠,眼中的笑意暧昧不明。连筠气血一升,脸都快要红透了,安凛策和杨有善认识,那么她那天说她是安凛策……连筠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说谁不好说他!
杨有善见到连筠的那抹尴尬,心情好了不少,走上前来问道:“想必这位就是安少爷的未婚妻,连姑娘了?”那天听到她报了安凛策的名讳她就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绝非一般,那想竟然是未婚夫妻,这倒是让她意外。
连筠冲杨有善轻笑了下,手臂被傍边一扯,被安凛策带离了。
杨有善见安凛策这般没礼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的看着他们离开。安凛策这个人,想要他礼貌,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师傅。”连筠叫了他一声,得到的却是他充满愤怒的眼神。连筠也被看得再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任由他拉着朝另外一边走去。
而就在这时,白又夏和沐颐云,就从他们身边擦过。连筠回过头,看着他们的背影,目光一暗,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安凛策带着连筠到了一处房间里,关上门,冷烟看着连筠。
连筠回过神来注意到她家师傅这愤怒的目光,不禁心虚了几分,任由他盯着,不吭声。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安凛策问道,他就知道不应该相信她外表的状况,这个死丫头人和她脾气一样硬得可以,表明上什么都没,实际上却身负重伤,还到处晃悠,这如何让他不气。
连筠面对质问不吭声,反正他应该一能猜到。
“昨天在树林里和化神期打起来的人是你?”安凛策又问。
连筠一呆,难道昨天那个赶过来的人是他?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神色却已经告诉安凛策,那个元婴期修为的人,就是她。顿时安凛策觉得有口气吊在胸口处无处可发,气闷得可以。
“是谁?”
“……我不认识。”连筠不想他真去找那蕴虹道人寻仇去,他留着还有用呢。
安凛策紧盯着她,试图想看出她哪里说谎。但好在连筠装得够像,倒没看出来什么。最终在她坚定不移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无奈的问:“连筠,我知你心智比一般人成熟,更不轻易相信他人,但是,我是你师傅,你有什么是不可以同我说?”
起先他以为她是在经历了那场战役之后变得阴沉不轻信他人,但现在看来,她是对所有人都抱有防备之心,包括他这个当师傅的在内。在外面他是希望她能够多谢防备心以免招人迫害,但他是她师傅不是吗?为何连对他都不能敞开心扉,他是多让她不信任。
连筠别过头沉默不语,让她相信一个人,谈何容易。前世她多么相信他们,可是到头来呢?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信任这东西如今在她眼中一文不值,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现在的你元婴期在天元大陆上几乎没有,但是你也不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昨天是你运气好,可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安凛策对连筠彻底的无法了,想要让她打开心中的大门,却不知道大门钥匙在哪,他无从下手。
连筠看了他一眼,答:“我知道。”
“知道下次就别做这么鲁莽的事。”
“……那如果比我强大的人主动挑衅我呢?”她总不能站着原地不动让人打。
安凛策嘴角一抽,居然还有心情开心笑。无奈的拿出了一支哨子,递给她,“有什么事吹响它,自有人来帮你。”
连筠拿安凛策的东西向来不客气,这次也一样,接过来查看了一番后,存放进了空间里。
“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昨天是怎么逃跑的。”
连筠眉头一皱,“我没逃跑。”
“那我赶过去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他自认速度不瞒,若是身负重伤的她没逃走,他怎么会没有看到人。他是知道有个化神期修为的人离去的途径,只是当时怀疑受伤的人是她就急匆匆的赶回去了,并未多加在意。
“逃跑的人,是他们。”连筠正色的说。
安凛策听就不对劲了,对方可是化神期修为,她元婴期对上化神期,能够从他手中逃跑已然是幸运,她却如今认真的说,逃跑的人不是她!他上下的打量着她,确定她不会说谎后,愈发敢兴趣可,“和为师说道说道,你是怎么以元婴期修为赶跑一个化神期强者的。”说着一副要听好戏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着她的讲述。
连筠知道这关是过不去了,而且她确实想要请教他。便也不再多想,双手伸出,在安凛策诧异的目光中,手中多了一把古琴。
“这是?”安凛策一愣。
“我的本命法器。”连筠说,“昨天要不是有它,那名修士也不可能那么轻易逃跑离开。”
安凛策起身走到她跟前,紧盯着她手中的古琴,在琴身摸了摸。这古琴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参透着一股灵气,纯净且安静,温和得好似一位千金小姐。安凛策诧异的看着连筠,这样体质的琴,怎么会是她的本命法器?她的性格不该是这样才对。
连筠眨眨眼,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我自问不是温和善良之人,但却有这样的一把古琴作为本命武器,师傅,我想不明白。”
安凛策看着连筠,带着探究之意。慢慢的,他双眸清明过来,似乎是看透为何她的本命武器回事一把温和的琴了。他手指缠上了古琴顶端的一个铃铛,笑问:“这把古琴只怕不是我们所表面上看到的这样吧。”
连筠想起她弹起玹音时那道暗红色的暗劲,还有它紧追着她盯住的目标,她对安凛策点了点头,“我只是弹了一个音,就会有暗劲攻击我的敌人,攻击不到便会紧追其后直到追上攻击为止。”
安凛策闻言就笑了,他就说她怎么会拥有一把温和的古琴呢,重头戏全在骨子里头呢!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徒弟,这表里不一的性格真让他喜欢得不行,“它是和你……简直一个德行!”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