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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兄,请吧!”林恒客气道。当下也从腰间取下佩剑,冷冽的剑气直指对面严阵以待的刘闯。这一刻,林恒身上的温和斯文全部收起,整个人看起来战意凛然。
“林兄弟,看招!”刘闯见此,眼底也出现了强烈的战意,高喝一声,整个人扑向林恒,林恒的动作毫不慌乱,当即挥剑挡下他的大刀,手上发力,将其迫开。
“好!再来!”甫一试探,二人便知对方功力与自己相当,不禁心中大喜。有什么比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更让人开心的呢?于是,很快的二人又战到了一起,
“可惜了!”
“刘闯擅防御,而那林恒却是剑走偏锋,同等内力下,刘闯必败!”纳兰逐星接过蓝羽情的话,分析道。
“哼!败了又如何?只要给我三个月时间,保证让他脱胎换骨!”赤炼彤横他一眼,话语中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然!作为纵横杀手界的王者,她有这个自信!
纳兰殇颇觉有趣的打量了他们俩片刻,看的二人背脊凉飕飕的。当即也不敢多说什么,乖的跟两只小绵羊似的,看的后面的赤一等人直瞪眼,而后对纳兰殇则是更加敬畏和恭顺。
“你养的小猫咪倒是有趣,七弟怕是制不住她!想要追到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呵呵!”
“你那弟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他想得到彤儿,没有诚意,根本就是妄想!”蓝羽情冷哼!萧轻夜和银翎的事她可以放心,毕竟萧轻夜和银翎都相对成熟谨慎,手段心机以及能力样样出类拔萃,也用不着她去操心。但对于纳兰逐星,她可不会轻易松口,彤儿性格暴躁又极端,如果他不能彻底放下身为皇子的优越感和那些迂腐的规矩,就算他们接受了彼此,享受一时的快乐,日后也不会长久!
纳兰殇扬眉看了看她,迎上她冷漠而不耐的眼神,愣怔片刻,随即不顾场合的将她揽在怀里,开怀大笑,“夫人是不相信为夫么?真是让人伤心哪!”
“殇!”蓝羽情瞪向他,示意他注意一下场合和形象,他却满不在乎,眉眼间皆是笑意,“情儿,我很开心!”
蓝羽情猛然愣住,疑惑的眨眨眼,看着眼前笑的潇洒恣意的男子,半晌,无奈的撇撇嘴角。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失态,甚至失神!算了,反正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就随他去吧!
看到她妥协了,纳兰殇笑得更加得意,也更加魅惑众生了。直勾的在场的无数女性春心荡漾,恨不得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就是自己!
就连武台上正在打斗的两人也停下手来,愣愣的看着他们 。魔莲尊者放声大笑,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没看见那些巨头们都不说话了吗?这个时候若是搞出点动静惹怒了尊者,岂不是死定了?一时间,整个场地,数千名看客都沉默了,唯有树上的几只鸟儿在不时的叫唤两声。
这是今天第二次造成了千人寂静的场面,相比较赤炼彤直接以武力威慑众人,纳兰殇仅仅笑了一声就造成这种更加沉静的局面,不禁让人感慨,在江湖中魔莲尊者的威望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
玉仓林则是满脸的复杂之色,作为武林正道之首,他自问自己也没有这样强悍的威慑力!他不得不忧虑,亦邪亦正的魔莲殿如此强横,对于武林以后的发展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比赛断了。”蓝羽情无语的开口提醒。
“重新比就是,反正也没什么意思。”纳兰殇抱着她蹭了蹭,一副我就不放手,谁能奈何我的样子。“你是不是该交代一下你离家出走的目的了,嗯?”昨天他没问,一是因为心情不错,不想二人刚见面就闹不愉快,而是因为蓝羽情累的睡着了,他虽然身心都憋得难受,但更心疼她单薄的身子。无奈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一宿。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 看了一眼又打起来的二人,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对于纳兰殇的问话她并不意外,其实她并不想与他撒谎,昨日也是真的有些累。他没有察觉到她还醒着,实际上也是因为她在他怀中是真的睡着了,他的怀抱好似有一股魔力,可以让她安心的放掉戒备。“名啸山庄的天清丹对我有用!而且,月隐情不现身又怎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那些人面前?”
“哼,你这个磨人的小女人!”纳兰殇不满的说了一句,就知道这女人虽然说了一部分目的,但这并不是全部的事实,“你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狐疑的看着她,他不解,皇宫中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她,让她非得到不可?
纳兰殇猛然想到什么似的,扯过她的手腕,两指并拢,搭在她的脉搏上,脸色逐渐难看了起来。
蓝羽情眸光闪烁,看到他的动作,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玉盟主,本尊和夫人有些事,就先离开了!”纳兰殇沉声说道。也不等玉仓林答应,就拉着蓝羽情快速离开。
玉仓林皱眉,南无神色一动,在人注意到前恢复如常,阴鬼天睁开紧闭的双眸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血煞沉沉的视线落在蓝羽情的背影上,有些意味不明。至于在水云儿身死后,暂时执掌水云宫大权的水绿衣则是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二人的背影,丝丝恨意充斥其中,深可见骨。
虽然纳兰殇和蓝羽情相携离去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和猜测,但比武仍在继续,从刘闯落选后,便又有人一个接一个的上台,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胜了可以如愿扬名,输了没人关注,这就是这个环境所造成的优胜劣汰的局面。技不如人怨的了谁?想要成功就只能暗下苦功。这个世上没有所谓的天才和宠儿,辉煌的背后是别人看不到的血泪和付出!
“是林氏么?”半山腰一个弯道处,传来男子带着愤怒和杀气的阴冷声音,在空荡无人的地方更加凛然,却也更显磁性诱人。
“是又如何?你要杀了她吗?纳兰殇,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清冷悦耳的嗓音带着一丝讥讽随即响起,蓝羽情勾起一抹刺眼的笑容,神情冷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貌。
“蓝羽情,你就是块冷血的顽石!”纳兰殇脸色一沉,冷声说道。“对别人不屑一顾,对自己也够狠!宁愿自己受这怪毒的折磨,也不愿向我服个软?你的自尊就那么高?是想死吗?我纳兰殇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白痴?”
“只要你登上那个位置,你我随时都可以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蓝羽情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被他这么骂,也变了脸色,口气更加不善。
“你休想!”他想也不想的高喝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冷着脸的她,恨不得上前掐死她,省得她那张诱人的嘴巴总是吐出些让他暴怒的话。灵光一闪,他突然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俊脸上扬起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女人,你就死了那条心吧!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本王身边逃走,哼!”
蓝羽情也明白他脑子里的想法,脸色更加难看,眼珠子一转,她挑衅道,“哼,前提是你坐的上皇位!纳兰灏和纳兰逸可都是不错的选择――”
“哦?”纳兰殇闻言吃吃一笑,“那本王就不得不怀疑爱妃你的眼神了,他们一没本王长的帅,二没本王有能力,三没本王体贴!像本王这样风华绝代,傲世无双的美男子,错过了岂不可惜?”
蓝羽情拧眉,嘴角不停的抽了又抽。看着对面笑的,花枝招展,春光明媚的某男,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这人真是太自恋,太无耻,太――让人无语了!
“纳兰殇,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纳兰殇阴阴的哼了哼,对她这种像对陌生人的态度很是不满,“若本王同意与你交易,有什么好处?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上次你耍的小心思!”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想起自己被蓝羽情药倒的事!这绝对是他人生中一个重大失误!
蓝羽情见他颇变得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一乐,脸色逐渐由阴转晴,不过想到自己被强吻的事,刚刚晴朗的脸色又阴了下来,“你那是活该!”
“我和蓝家的恩怨你不要插手!你需要的情报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顿了顿,她又道,“我知道你在怀疑十八年前你母妃神秘死亡一事,你帮我在皇宫安插几个人,我也会帮你全力彻查此事,如何?”
纳兰殇脸色大变,整个人因她的话阴沉了下来,竟是比当时拍死水云儿还要更加危险。“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碧妃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一道伤疤,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蓝羽情撕开,他冰冷的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蓝羽情怔然,似乎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巨大,见他几个闪身快要消失的身影,回神追上前去,只留下一句浅浅的叹息,仿佛诉说着有人曾在此停留过一般。
纳兰殇的速度很快,几乎化成了一道虚影飞射而去。他的神色有些茫然,记忆中的母妃很美也很淡然,虽然不爱说话,但对父皇还有他总是很关怀,从来不吝惜言语。而且她很爱父皇,爱到可以为他留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华美牢笼里,忍受一个个女人的攻击和陷害。
可是那个他唤作“父皇” 的男人还是负了她,使得她最终绝望,抛下年仅两岁的自己,自杀而亡!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纳兰云天也是爱他的母亲的,但江山和权势同样是他所放不下的,甚至还包括后宫的那些女人!然而最让他不能原谅的是在母妃死后不足一月,他就又开始宠幸那些女人,甚至还与皇后生下了纳兰青宁!此后更是一个妃子连着一个的宠幸,虽然再没有皇子皇女出生,但他的不忠却是事实!后来,直到茗姨进了宫,他才慢慢收敛了许多。
一直以来,他都确信母妃已死,但冥冥之中似乎总感到有人在窥视他,却又不带丝毫恶意,反而有点像幼时被母亲抱在怀中呵护的感觉,温柔又让人眷恋不已。而且,母妃的身份像个谜团,她被册封为妃之前的一切都查探不到,甚至他开始怀疑,连沈碧这个名字都是假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母妃可能没死,只是将自己彻底隐藏了起来!或许自己可以试试与蓝羽情合作!
不得不说,在情报这一方面,幽梨宫的确是其中的翘楚!魔莲殿虽然实力强横,但毕竟不是专门的情报组织,信息收集量和分析层次都远不如幽梨宫。
想通之后,他的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正打算折回去找蓝羽情,“恩?”却正好看到沉默着跟了自己一路,一张精致的脸上却逐渐泛起了苍白之色的女人,他心中仿佛划过一股暖流,嘴上却是喝着,“笨蛋,不知道喊一声吗?非要把自己的身子糟践坏了不成?”
一个纵身跃到蓝羽情身边,将她打横抱起来。蓝羽情皱眉,双手下意识的缠上他的脖颈,额上黑线滑落,这就是那些小女生们期待的所谓的公主抱吧?她哪点像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了?不过半炷香的时间而已,她还不至于垮了!
“男人,抱得很舒服?”纳兰殇听到她阴测测的语气,不为所动,淡定的睨了她一眼,大有我就是喜欢抱,你能怎么样的架势!
“女人,以后不许随便糟蹋自己的身子!不管原因是什么都不行!记住了吗!”半晌,纳兰殇沉沉的嘱咐了一句。
蓝羽情本想回他一句你“凭什么管我?”但触及到他深沉坚定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咽回了到口的话。纳兰殇满意的点点头,对她的顺从很是受用!
“你猜到的?”
“只是怀疑。”蓝羽情没有否认,淡淡的说着自己的猜测,“二十年前,你的母妃与我的母亲相识,成为朋友。照理说来,她二人若定下你我婚事,必然是认定我母亲以后能生育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