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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走在前面领路。
等他们几人走远,众人才回过神来,七嘴八舍的讨论起来,“她们是什么来头,玉如风公子怎么对她们这么与众不同?而且那个女人竟然丝毫不给少庄主面子,当真是胆大包天!”
“就是!不过你没听那个女人说吗?是玉盟主邀请她们来的呀!”
“这个我也听见了,玉盟主身份崇高,值得他亲自邀请的江湖上可没什么人了,那两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以前江湖上可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哎不对!刚才那个说话的女人是一身银衣浅纱打扮的吧?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啊,你快说啊!吞吞吐吐的你是要急死老子么?”这人显然是个急性子,不断催促道。
“哎哟,你还不明白,江湖上成名的女人,又是银衣蒙面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我怎么知道?啊――不对,银衣、银衣、难道是?”急性子颤抖了,哆嗦个半天还是没能说出那个名号。
“血银绫!”一人惊呼,“就是血银绫!前几天在城外茶馆杀了赵三的也是她!”
“原来是她啊!这么说来,她那样对玉公子说话倒也符合她的性情和身份!不过,那另外一个又是谁?”也有一些消息不怎么灵通的,这时候趁机询问一番。
不过这样的人自然是先受到了一番鄙视,“那个没说话的一定就是她的主子了!听说是个非常冷漠的女人,刚才那女人的眼神真冷啊,绝对是她没错!”
“一定是她们!我还听说赵三就是因为出言调戏她们才被杀的!不过这家伙能死在血银绫手里倒也不冤!就是不知道那赵大会不会去找血银绫的麻烦,嘿嘿,估计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再说蓝羽情三个跟着玉如风走进了一处别致的院落,若说整个名啸山庄是梧桐花的世界,那么这里就是海棠花盛放的海洋,一眼望不尽的重重叠叠的花枝花卉,构成了一副美艳绝伦的景象,却奇异的没有丝毫庸俗之气,反而让人心旷神怡。
“家母酷爱海棠,父亲便为她寻了各个品种的海棠花卉移栽在这里,倒是让各位见笑了。”玉如风笑道,显然为父母的感情深厚和睦而开心。
“玉庄主和夫人的感情实在让人钦佩,这满园的海棠花少说也有上百种,真是有心!”开口应对的还是银翎,萧轻夜一直充当隐形人,蓝羽情则是懒得说话。
玉如风俊眸微闪,飞快的划过一抹失落,“月姑娘不喜欢海棠吗?”
银翎神色不变,心中倒是有些不解,今日的玉如风怎么有些不同?尤其是对主子的态度!按理说主子根本没有见过他,难道主子的魅力已经大到让人只闻声就能达到倾心相许的地步了?虽然她相信她家主子确实有那种资格和魅力,但是玉如风这人表面上温和有礼,实际上也是个难以接近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动了心?
“不喜欢!”蓝羽情眉眼淡淡,毫不犹豫的吐出三个字。虽然玉如风的性情不错,她也颇为欣赏,但是并不代表他有资格让她另眼相待!
萧轻夜闻言轻笑,看来自己受到的待遇还算是很好的了,至少她没当面给他难堪。反观玉如风,脸上的笑容都快要裂开了。银翎怒瞪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些。萧轻夜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冲她暧昧一笑,换来银翎一个恶狠狠的眼刀!但看在他眼中却软绵绵的,于是,他笑得更欢了!
玉如风尴尬的轻咳一声,也没注意到萧轻夜和银翎之间的互动,倒是蓝羽情神色莫名的看了萧轻夜一眼,顿时让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于是银翎得意的笑了。
玉如风带着三人到了客厅,那里已经提前备好了茶点。他自己则进了内室去请玉仓林。
蓝羽情与萧轻夜交换了个眼神,他不经意的摇了摇头,暗指自己并没有到过此地。路上他也将自己前天夜探名啸山庄的具体情况告诉了蓝羽情。不过,因为时间仓促,名啸山庄的防卫又太过严密,他真正查探的地方其实很有限。
蓝羽情暗衬,莫非是玉仓林的妻子有事?其实她之所以离开夜王府,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收到玉仓林的邀请,但原因却是不知。正好她也有要事必须来一趟名啸山庄,便应了这份邀请。
很快她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玉仓林请她进了内室,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鼻而来,她狠狠的皱眉,看向禁闭的窗子,冷哼一声,示意一同进来的银翎将窗子打开通通风。
“月姑娘?拙荆不能见风!”床边站着的一名浑身透着一股儒雅之气的中年男子急忙上前制止银翎的动作,与玉如风五分相似的脸上带着掩不去的忧色和焦急。
“再这样下去她只会死的更快!”蓝羽情可是个不会留情面的冷酷之人,看着床上面容枯槁,神色憔悴的妇人,一脸平静的说着一件并不能让人平静下来的话。
玉仓林和玉如风对视一眼,拿不定主意,倒是床上容颜有些枯槁的妇人皱着柳眉,轻轻开了口:“林哥,就听这位姑娘的吧!咳咳――”
“好好好,夫人你别激动,风儿,快去把所有门窗都打开。”瞬间房内的空气好了很多,药味也散了不少。
“月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妻子的模样,老夫请你来正是是为了医治她。”玉仓林拍拍妻子的手,待她平静下来才开口对蓝羽情说道。
“我先给她把把脉吧!”她并没有应声,只是要求先把脉,玉仓林也不拒绝,当即让开了位置给她。
接近了才发现,床上的女人已经被病痛折磨的瘦骨如柴了,一双手臂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仿佛浑身就只剩下了骨头一样。待银翎将一条白色丝巾放在了女人手腕上,蓝羽情才伸出白皙的手指搭在上面,片刻后放开,神色倒也没什么变化,一脸平静道:“她中毒该有三个多月了!”
玉氏父子眼睛一亮,略带激动之色的看着她,蓝羽情淡然扫过他们,“这种毒以前并没有出现过,想要研制出解药需要时间,还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而且――”话音顿了顿。
“只要姑娘能治好拙荆,不管什么条件,在不违背江湖道义的前提下老夫都能接受!”玉仓林心知她有条件要提,连忙开口保证道。
“我要天清丹,否则一切免谈!”天清丹可清神健魄,是最顶级的凝神良物,她若想解了身上的毒,没了天清丹那解毒过程中的痛苦她根本熬不过去!而这天清丹据说是玉家的至宝,且天下间仅此一枚,所以她必须得到。希望玉家父子不会让她另谋它法。
“这――”云仓林脸色剧变,似乎没想到蓝羽情会提出这个条件,这天清丹可是玉家代代相传的啊,若是给了她,自己岂不成了玉家的罪人?可若不给,自己的爱妻要如何活下去?本想打个商量的话在看到蓝羽情冷漠如冰的眼睛时收住了,如此冷酷的人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玉庄主可以考虑一番,在下先告辞了!”她也不指望玉仓林很快给她答复,于是打算先离开,休息一番再等他的答复。
“月姑娘,你们来去也不太方便,不如就先住在庄内。正好再过几日群雄聚首,也是不可多得的热闹盛事,错过了岂不可惜?”玉如风在蓝羽情提出以天清丹交换解药时,就愣住了。但他很快的就调整好了心态,抢先一步开口。先把人留下,万一有了什么突发事件,有她在,他们父子也能定定心!
“如此也好,那就麻烦玉公子了!”银翎道谢,他的提议也省去了她们一些麻烦,顺势留下本就是她们的目的之一。
“家母的事还要劳烦姑娘费心,应该是如风感谢几位才是,如今也不过略尽地主之宜罢了。”
“玉公子说的哪里话,我家主子精力有限,能帮的自然不会推却,但是不想帮的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总归是彼此的自由。玉公子觉得呢?”
玉如风脸色微僵,银翎的话很明确,要帮忙可以,但你们也必须拿出诚意,否则也怨不得她们狠心。“姑娘所言极是,如风晓得了。”
萧轻夜暗衬,这月隐情身边的人倒真是每一个简单的,银翎这女人看起来清冷如仙,但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精明的宛如一个商人一般。不得不说,这厮一定程度上真相了。银翎的确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离着海棠园不远处有个清净雅致的院落,名为雅榭。这里远离前面的喧嚣,倒有几分与世隔绝的感觉。蓝羽情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银翎和玉如风客套了几句,他便匆匆离开了。她很清楚,玉如风必定是与玉仓林商量对策去了。
主屋自然是蓝羽情住了,银翎跟着她选了一间离主屋较近的客房,以便她可以随时注意主屋的动静,保护好蓝羽情。萧轻夜也不避讳,正大光明的霸占了银翎旁边的另一间卧室,气的银翎又甩了他几个犀利的眼刀。
看到他们俩的小动作,蓝羽情淡笑不语。忽而轻皱眉头,想到昨天墨樱禀报的消息,她思衬,纳兰殇定然是离开了京城,否则以他的性情是不可能在知道府中的“她”是假冒的情况下还温言软语以对的。
只是他至今还一直都未曾现过身,甚至于连她的情报网也查不出他的丝毫踪迹,看来只能等了。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几天后的盟主大会他一定会出现!
想到这,她也不再纠结,驱散心中的杂念,她必须理一下今后的路线。不管她承不承认,纳兰殇的存在已经成为她的一种责任。与他较劲,也不过是在逃避这个事实罢了。但是他若是想要得到她的认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现在的他没做到!
其次就是名啸山庄的事,就像一团迷雾似的,越来越浓。今天的事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的,至少玉夫人身上的毒她已经确定了,和萧轻夜的爷爷所中之毒一模一样。不过,他们一人服下了不死草,另一人则用了还魂丹,才保住了性命。但大体效果差别不大,只要她稍加修改一下解药的配方就可以还她一个健康的身子。
让她在意的是,这两件事发生的时机太凑巧,而名啸山庄也是在三个月前对整个武林发出了邀请函和追杀令。这些说起来倒也合理,但她总觉得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仔细推敲,又找不出什么破绽,只能先放在一边,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了。
另一点,玉仓林既然能在她刻意的隐瞒下还能查出她是冷无尘的徒弟,就这一点而言她也不得不防。
正想着,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只见萧轻夜靠在门边,似乎想和她谈谈,蓝羽情大体也猜的到他要说的话,就掠过他向院中走去。
“萧轻夜,我只问你,对于翎,你能付出多少真心?”园中也栽种着不少的奇花异草,闻起来有一股清新味道。蓝羽情没有回头,但她知道萧轻夜跟在她身后。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但却夹杂着一丝认真。
“我这一生从没有如此认真过,你是她最看重的人,说不嫉妒是假的,但是我知道没有你的认可和同意,她是不可能接受我的!”萧轻夜苦笑一声,清明的眼光投向银翎的房间。他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时候看上了银翎那个女人,只是喜欢就是喜欢了,他也并非是那种喜欢逃避的人。以前为了生存和地位他放弃了很多,但这次他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因为他一直有种预感,错过了银翎,他会后悔终生!
闻言,蓝羽情神色不变,只冷声道:“你认识她多久?对她又了解多少?甚至她一切的一切你根本都不曾看到过!”没有波动的眼眸望向萧轻夜,想在他眼里看到些什么,却发现那里始终清明一片,“也许,她是我训练的杀手,或者只是一枚比较重要的棋子――”
“呵呵,若真是棋子,你不会同我废上半句话!”清泉般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