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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生楠立刻又表现出潸然欲泣的样子,王卓连忙补充道:“我不是不要你们。其实是我喜欢成熟一些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孟生楠有些明白了:“等我长大才可以吗?”
“对呀,你能明白就太好了”王卓作出高兴的样子,他又拿出了那套当初应付思源的招数,不过有了思源的前车之鉴后,他对自己的定力也没什么信心了,这次真是打算把人带出桃源之后就安排个学校了事,将来她们开阔了眼界,想必也不会再抱着做暖脚丫头的想法了。
孟生楠也在心里打着小九九,王卓的话她已经信以为真了……
“那就这么定了”王卓按了对这个决定表示按抗议的中腿,笑道:“那你先回家去吧,我再回去泡一会儿。”
孟生楠嗯了一声,悄悄把眼睛睁开一隙,偷看着王卓的背部说道:“那我等你回去了就走。”
谁家少女不怀春?刚才王卓蹲在水里的时候,她就偷瞄过几次了,可惜总是看不真切,这会儿事情已经商定了,虽然不算尽如人意,但尚可接受,所以她的心思就又转了回来。
年初的时候,她也和王卓他们一起泡过温泉,不过当时只把王卓当成村里的客人,并没留心细看,但现在情况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想到自己是要给王卓“暖脚”的,她的心思可就活泛起来了。
“那好,我先回去了。”王卓已经在某片树叶的露珠上看到了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眯着眼睛在偷看,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故意向和她相反的方向转了一下身,然后一跃而起,身体在空中旋转半圈,斜着扎进了水中。
他动作较快,孟生楠又是眯着眼睛看不真切,惊鸿一瞥之间,水面已经溅起一个浪花,人已经进水了
孟生楠眨眨眼睛,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早知道王卓是头也不回的跳进水里去的,自己还不如睁大眼睛直接看算了,反正都不会被发现,还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呢
王卓潜在水里,刚游过腰果的这一半,就看到前方的水中有两条白生生的**,水深刚好浸过腿根,随着水面的荡漾,某个美好之处在水下时隐时现。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齐非的双腿,一方面因为齐非的高度比关盈盈略低,另一方面么,就不必细说了
齐非和关盈盈见他迟迟不回,考虑到孟生楠也算大姑娘了,他们孤男寡女在那里时间久了毕竟不好,若是被其他村民看到,没准还会传出什么闲话,两人一商量,便由齐非过去看看情况。
齐非走出不到一半的路,就听到温泉的另一边传来扑通一声,她停下脚步,接着就看到面前的池水荡起一阵涌动,一道长长身影在水下快速的向自己迎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道人影肯定是王卓的了,见王卓不躲不闪的撞了上来,齐非扑哧一笑,抬右脚向他的头上踩去。
她的脚掌刚触及王卓的头发,接着就一滑而过,只见王卓如一条灵活的游鱼,由俯姿变成了侧姿,竟从她抬起的腿下穿了过去,一只手撑着她的膝弯,另一只手居然猥琐的在她的腿心处勾了一把。
齐非顿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坐进了水里,禁忌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脸上一阵臊热,暗暗祈祷不要被关盈盈和孟生弟看到。
其实关盈盈和孟生弟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了,关盈盈已经打算好了,晚上睡觉前拿这件事打趣齐非,孟生弟则是好奇的观察着齐非的反应,因为她以前看到村子里的男女们玩闹的时候,似乎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有所还击才对?
王卓游到池子尽头才冒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没事人一样的笑道:“生弟,你姐叫你回家吃饭。”
孟生弟立刻扮了个鬼脸:“骗人,我们吃过了才来的。”
“那就是回家干活,可能我记错了。”王卓随口编排。
孟生弟一下一下的抛着石头,把脖子一梗,哼道:“不回,我的活儿都干完了。”
这下王卓也没辙了,还是关盈盈有办法,她眼珠一转便笑道:“生弟,我车里的脚垫该洗了,你想不想要一个新发卡?”
孟生弟顿时眼前一亮,腾的一声在水里站了起来:“我帮你刷脚垫,你就给我一只新发卡?”
关盈盈得意的看了王卓一眼,向孟生弟点头道:“当然呀,要是我检查之后满意的话,没准会给你两个”
“一言为定”孟生弟身体后仰入水,两脚用力一蹬,浮在水面上还不忘向关盈盈笑嘻嘻的挥了挥手,这才翻身游远。
少女的这套动作自然、熟练、优美,不过由王卓的角度看过去,就看到太多应该“非礼勿视”的东西了,他连忙闭上眼睛,那幅画面却正好随着他的闭眼而定格,留在了他的脑海里,久久不去。
“想什么呢?”关盈盈掬了一捧水,扬在他的身上,笑着问道:“生楠和你说什么了?”
齐非这时也游了回来,没好气的剜了王卓一眼,还在为刚才的事而耿耿于怀。
“孟明亮想让生楠和生弟跟咱们到大城市读书。”王卓微笑道:“可能他觉得抹不开面子,让生楠自己来和我说效果比较好些,所以就这样了。”
“她为什么不直接在这说,偏要把你叫过去?”关盈盈狐疑的盯着王卓的眼睛问道。
“我怎么知道。”王卓做无奈状,一耸肩:“小女孩的心思,我可猜不到。”
“我们也听生弟把事情大概说了。”齐非插道:“我分析生楠可能是觉得对你一个人说把握大一些,不容易被拒绝。”
关盈盈嘻嘻笑道:“对,连她都知道你一看到**就迈不开腿。”
“谁说的。”王卓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不也是**么,用不用我迈迈腿给你看看?”
“行了行了。”齐非赶忙拍了王卓一巴掌,说道:“先把正事说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她们?”
“这还不简单?”王卓理所当然的说道:“找个好点的私立学校,按考试成绩插班,住读。”
“我看还是先和咱们住一段比较好。”齐非摇头道:“我怕她们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到学校里会受歧视。”
“随便你。”王卓正有此意,却因为暖脚的原因不能自己这么提,正好齐非这么说,他也就正好顺水推舟了。
倒是关盈盈看出了王卓神情中的一丝狡侩,提醒道:“姐,生楠已经是大姑娘了,你可得把王卓看住了,别让他占了人家的便宜”
“我可没那闲工夫。”王卓连忙摆手撇清。
齐非盯着他,用颇为担心的语气说道:“她们可是向你叫叔叔的,你可不要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切,又没有血缘关系……王卓心中腹诽着,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中年男子诱拐小女孩时常说的那句台词——***,蜀黍带你去睇金鱼好唔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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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异能的新应用!
第二五四章异能的新应用!
深夜,热闹的桃源村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自从有了电灯和电视之后,桃源人延续了千年的固定作息时间终于被彻底打破,每天晚上,人们都像过节一样,东家西家的串门,直到午夜才渐渐收歇。
文化的差异给桃源人造成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喧闹的小村庄总算安静了下来,王卓独自躺卧在房车二层卧室的双人床上,视线透过车顶,欣赏着山村夜晚迷人的星空,心情轻松恬淡。
齐非和关盈盈今晚照旧住在孟明亮家,陆伟民和女保镖们也另安排了住处,他自己留在车里,可以做一些隐密的事情。
欣赏满足了之后,王卓离开卧室来到了书房,削了一支铅笔,将一张白纸铺在桌上用强磁铁固定好,深吸了一口气,两眼紧盯着白纸,飞快的挥动着铅笔,在白纸上描画起来。
他画的极快,而且即不打草稿也不构图,笔过之处,大片大片的图案跃然纸上,就好像白纸下面有现成的图案供他描摹一样,片刻之间,纸上的便显现出了整幅画面的轮廓。
画面的主体是夜幕星空下的桃源村,青街老树繁花,小桥流水人家,谁家关着大门,谁家还亮着灯光,都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
这是一幅不伦不类的写生作品,没有成熟的笔法,没有写意的意境,连主次关系都分不清楚,但你也可以说它自成一派,因为这种风格的画作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除了它的绘者王卓,别人就是想学都学不来。
画完轮廓之后,王卓又在吸引过自己注意的一些细节之处着重补充,比如电线杆上的“锅盖”天线,贺根家院子里的摩托车,还有几户还亮着灯的人家,和一只出来觅食的大花猫。
他下意识的补充,就成了这幅画的点睛之笔,让整幅画随之变得鲜活起来,虽然依旧笔法稚嫩,却成为了一幅难得的传神之作。
突然,纸笔摩擦产生的沙沙声戛然而止,他飞快的提起笔,有些飘忽的目光陡地一凝,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这才缓缓的重新睁开。
看着桌面上刚刚完成的画作,他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想不到,原来透视眼还能这么玩。”
欣赏了一会儿之后,他把这张成品画拿到一边,又重新铺上了一张新纸,想了一下,干脆以这辆房车的横剖图作为景物,先用透视眼选择了一个最佳剖面,然后屏息默记了数秒,目光再投向白纸时,整幅画面立刻映然纸上
这是他白天看孟生弟仰泳时,在她仰入水面的一瞬间,受闭眼时产生的视觉暂留的启发,思考出来的绘画方法,原理就是让想要画出来的景物先在眼睛中产生视觉暂留,然后将它投射到白纸上,再用笔描摹出来。
这是一种简单的暗箱效应,当人眼处于黑暗中的时候,如果面前突然闪现一道稍纵即逝的亮光,那么亮光下的画面就会在人的视网膜上多保存几秒,这种现象就叫做视觉暂留。
还有一种关于视觉暂留的简单示范就是在黑夜中挥舞烟头,那时人眼看到的烟头不是一个移动的红点,而是一团舞动的红线,这也是典型的视觉暂留现象。
而王卓现在就是在把透视眼的功能活用了一下,让视觉暂留的时间维持到相当的长度,然后将暂留的画面对照在纸上,再像描摹图画一样,把它一笔一笔的画下来。
……
实验是相当成功的,他画出的房车剖面图堪比用电脑三维建模生成的效果图,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这让他想起一套名叫《杀戮都市》的漫画,里面的主人公们在接受时空传送的时候身体会渐渐消失,过程中就会看到自己的身体剖面。
王卓举起第二幅作品欣赏,这幅画的笔触已经比第一幅熟练多了,看上去不再那么生涩,如果第一幅画是风光写意之作,那么这幅就是充满了工业气息和时代感的新潮作品,他不由得创作欲望蓬勃而生,干脆再次铺开一张白纸,削好铅笔后,又画了起来。
这次他画的是一幅猫捉老鼠图,正是那只觅食花猫扑击出洞老鼠的精彩瞬间,可惜画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毕竟笔力不够,只能做到形似而神非,不管怎么努力,都没能将老鼠在被突袭的瞬间目光中流露出的恐惧之色完美的诠释出来。
尽管这样,这幅画还是相当精彩的,而且王卓绘画的水平连业余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初中生水平而已,能画出这么惟妙惟肖的作品来,他已经非常满意了
连画了三幅景物之后,他的思路终于不受控制的跑偏了,二十岁小青年的脑子里整天都会装些什么,那是猜都不用猜的,他嘿嘿奸笑了几声,闭目冥思了起来。
很快,他就苦笑着睁开了眼睛,原来曾经发生过的事虽然很多至今记忆犹新,但当时的场景现在在脑海里已经只剩下了非常抽象的概念,细节还想得起来,却没有了具体的画面,所以是画不出来了。
这一刻他不由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