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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将她扒皮抽筋,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怎么来整治秦歌,而是让秦城原谅她,只有这样她才有资本和秦歌斗下去,否则一无所有的她凭什么去跟风头正盛的秦歌斗?
不得不说华夫人是理智的,到底是在这大宅院里打滚摸爬了几十之年,心智早已坚定不已,不是秦羽和秦雪之流能够比拟的。
华夫人的想法不可谓是不好的,秦城就是在狼心狗肺对于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女儿还是有感情的,但有感情是一回事,理智又是一回事,再者就算他不在乎理智的继续留下秦羽,他也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枕边人和别的男人春宵一刻,所以华夫人的希望终究要打水漂了。
秦城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大步走过去,一脚踩在她光裸的背上,眼神阴戾:“贱人!少拿羽儿说事,若不是你这个母亲下贱不洁,她又怎会落到这种地步?”他虽然怨恨秦歌,但更怨华夫人,秦歌充其量打了他,伤害的是他的肉体,但华夫人却是赤裸裸的毁了他的尊严,丢尽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华夫人吃痛倒抽一口气,她艰难的仰着脖颈,眼泪不知道什么已经爬满了脸颊,她定定的看着秦城,如果说之前她怕秦城不原谅她而恐惧,那么此刻她是真的伤心了,秦城不爱她,这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爱他,几十年如一日的爱着他,不,应该说是一天比一天更加爱他。
她以为就算秦城不爱她,但这么多年来的相处,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感情呢,她是这么觉得的,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好像错了,而且错的那么离谱。
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甚至在厌恶她,她眼中盛满了泪花,模糊了视线,但秦城那冰冷中透着盛怒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却显得极为清晰,清晰的她全身上下甚至每个毛孔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无情。
身上的痛,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但心里的痛呢?华夫人自嘲一笑,任凭眼泪浸入伤口,却始终没有在动一下。
她可以狠,她可以恶毒,她可以不顾女儿,不顾一切,但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啊,她也把她的丈夫当成了她的天啊。
她扯了扯秦城的衣摆,昂首看向他,眼中尽是痛楚和掩藏在深处淡淡的希望:“你……不信我吗?”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秦城冷冷的看着她,语气嫌恶的说道:“我只信我的眼睛。”就算她是被陷害的,但这种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她能洗掉她身上的污点吗?
“呵呵……呵呵……”华夫人突然轻笑两声,眼中深埋的名为希望的亮光一点一点的暗了一下,直至变成浓墨般的黑,她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起来。
指着秦城的鼻子大叫道:“我那么喜欢你,曾经更是不惜为了和你在一起入府为妾,这二十多年来我更是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秦城啊秦城!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啊。”她说着大哭起来,连语气都忍不住的哽咽。
“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我却还自欺欺人的以为你多多少少还在在乎我的,多年前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成了我年少时的梦,这一梦就是二十几年,为了这场梦,我不断的追逐着你的脚步,付出了我的青春我的一切,我把我美好的年华都耗费在了你身上,倒头来,我得到了什么?我又拥有了什么?”华夫人撕心裂肺的质问道,是啊,她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不说,到最后反而还落了个一身的伤痕。
秦城听了华夫人的话大手紧握,心里有一丝的不忍,但只要一想起她做过的事,这丝不忍很快就烟消云散了,他嫌恶的看着她,冷声道:“这么多年我来没有亏待过你,会落了个这样的下场,也是你自己做的。”
“是啊,是我自己作的!”华夫人冷笑道:“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好女儿,我会变成这样吗?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好女儿我的羽儿会成了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提起秦歌,华夫人眼中的悲伤快速的散去,黑眸闪烁着阴鸷,她娘毁了她的爱情,她毁了她的后半生和她女儿的一生,如此深仇大恨,她岂能不报,华夫人想着眸光闪烁着疯狂,整个人都因为这股浓重的恨意而变得阴毒不已。
秦城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眉头微微蹙了蹙,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她说的对,一切缘起都在于秦歌,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继续留着她只会让她祸害更多人,但是想一下子解决掉她,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秦歌身后站的可是燕郡王啊,那可是他吃罪不起的对象啊。
他想办了秦歌,但又惧怕燕臣,一时间他的心里也跟着摇摆不定。
华夫人见秦城不语,眉头紧锁做深思状,一眼就明白他心中所想,嗤笑一声道:“你总是这样,顾念着这个顾念着那个,所以最后总是一事无成!”她说着眸光越发的阴沉道:“这一次的事情是因秦歌那个贱人而起,若非她陷害我,我也不会成为这副模样,若是老爷还是要放过她,那妾身不服!”
秦城因为华夫人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她这是在觉得他无能了?秦城咬了咬牙,眸光冷冽的看着她道:“你不服?你有什么不服的?难道被本候捉奸在床这一点还不够吗?”只要想想秦城都觉得一股怒气在胸腔中翻腾,刚刚因为秦歌让他暂时忘记这件事,现在乍然想起,怒意竟比刚刚来的还要浓烈。
华夫人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眉头一跳,她咬了咬唇有些后悔自己说出的那些话,她是想激励秦城对付秦歌,可明显时候不对,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在这样跟他说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老爷,我……”华夫人眼睛一红,委屈的看着他。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城冷声打断了,“今日天色不早了,本候就让你多留一晚,明日一早收拾好你的东西即可给我滚出定远侯府,从今往后不要在让我见到你!”
他说着扫了眼缩在角落里努力想要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华子唯道:“华少爷,今个你玷污本候的女儿,就要付起男人的责任娶了她,若是胆敢赖账……”他说着冷哼一声道:“本候也不是吃素的。”
语落他看了眼,一直自言自语的秦羽,眼中闪过痛楚,她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现在成了这副模样,纵然他心痛,但他也断然不能在留她,他丢不起这个人,候府也丢不起这个脸,但他又不想她落了个和秦雪一样的下场,只能让华子唯负责娶了她,虽然尚书府不如皇子府,但至少一辈子吃穿不愁,也算有了个能遮风挡雨的归宿,他能为她做的,也只能这些了。
华子唯一听秦城竟然要他娶秦羽,当即一惊而起,想都不想就反驳道:“不行!”先不说秦羽她的脸被毁的不成样子了,现在更是疯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敢娶,而且今天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凭什么要他负责,他因为秦羽吓得可不轻啊,一想起她那张脸,他就对谁都没了兴趣,就怕第二天一睁眼美女又换成了鬼怪,吓他一次就成这样了,若是日后天天想见,他还能举得起来吗?华府可就他一个命根子啊,秦城这样做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秦城怒容乍现,冷冷的扫了眼华子唯,登时让他吓得缩了缩脖子,但眼中的拒绝之意丝毫没有退却,他就是死也绝对不会娶秦羽的,绝对不会。
秦城看他态度坚定,当即就怒火冲天的怒吼道:“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否则本候就是闹到金銮殿上,也绝不善罢甘休!”
如果华子唯好好说的话,也许还有一些转環的余地,可偏偏他脑袋一根筋就是不知道讨好讨好秦城,他本来就因为上次赈灾的事,而恨透了华强,所以连带着他的儿子秦城也是极度的不喜。
俗话说的好,不蒸馒头争口气,如果这次与秦羽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华子唯,秦城为了遮丑也许会不了了之也说不定,可偏偏对象是他最恨的人的儿子,这让他怎么可能淡定的了,他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也绝对不会让华强好过一分。
华子唯闻言瞳孔骤然一缩,金銮殿三个字不断的在他脑海里徘徊,别看他平日里欺男霸女的,实则胆小如鼠,典型的欺软怕硬,秦城说的这般硬气,而做错事的也的确是他,所以一听秦城要告上金銮殿,当即吓得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上,眼中却尽是不甘和悔恨,他好好的没事找秦歌事干嘛,呆在家里多好,也不用娶一个不堪入目的疯婆娘了。
秦城看着他那怂样冷哼一声,眸中尽是不屑,没想到华强那么精明的一个男人,却生了一个如此蠢笨的儿子,真是报应不爽啊。
早在秦城说出那句让她收拾东西滚出候府的时候,华夫人就呆住了,他这是……要休了她?
华夫人满眼的不敢置信,恐惧不安绝望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不能负荷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她昂首死死的盯着秦城,凄厉的喊道:“老爷你不能赶我走啊,你不能啊。”
他若是把她赶走,她又能去哪?尚书府不用想她已经不能呆了,哥哥又怎么会容忍一个和自己儿子发生过关系的妹妹留在华府呢,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污点啊,他不要她的命就已是不错了,她怎么可能还指望华府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呢。
被赶出候府,又没有华府的支撑,她在朝歌又怎有立足之地,京中那些贵妇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秦城这是要把她往死里逼啊。
秦城听了华夫人的话,冷笑一声,一脚踹在她的腰上,厉声道:“不赶你出府,你是想被浸猪笼吗?”
如果不是顾忌他自己的名声他一刻都不会等把她给沉塘,可是如果他这么做的话,那他被戴绿帽子的事岂不是整个朝歌都会知晓,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朝歌混。
把她赶出府,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这还是看在与她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上,再加上他唯一的嫡子也要回京了,他多少也要给他留点颜面,毕竟她是风儿的亲生母亲,如果她再不知好歹,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反正死个夫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想着眼神阴毒的看着华夫人,似乎只要她在多说一句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华夫人也是感受到了秦城的狠意,登时一股寒意从脚底涌向心头,她双眼大睁,死死的咬住下唇,怨恨覆上眼底,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多年的相处,就算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改捂热了吧,可是现在,他竟然想要杀她,可笑!当真可笑!
秦城看着她,冷哼一声:“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他说罢衣袖一甩直接从华夫人身上踏了过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一丝的犹豫和同情。
华夫人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景,十指紧紧的扣住地面,凤眸中狂风大作,久久未能平静!
一旁的华子唯见秦城离开了,急忙套好衣服,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他要赶紧回去和爹爹商量对策,他不能娶秦羽,也绝不会娶秦羽。
一连走了两人,整个卧室都显得极为空荡,华夫人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秦羽疯疯癫癫的四处乱窜,嘴里时不时喊着秦歌的名字,容嬷嬷早就吓傻了,自个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连喘口气都怕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力,她也是倒霉,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最后了还落了个晚节不保。
凌云阁!
秦歌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逐渐阴暗的天色,疏而勾了勾唇角,如果她猜得不错话,牡丹园那边,也该结束了吧。
她这想法刚起,一道黑色的身影闯了进来,那人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