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城扯起一抹阴森森的笑意,他被带了绿帽子这话让别人怎么告诉他,华柔儿,你好样的!
秦城眸光中火花跳跃,从最初的一点点变成了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他气的浑身发抖,但凡是个男人,遇到这种事都没有能冷静的,秦城自然也不例外!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静安偷偷瞥了眼秦城,见他气愤的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急忙垂下了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虽然他没有成过亲,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被自己的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个中滋味,唯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啊,不过他想如果换成被带绿帽子的是他,他一定会忍不住想要撕碎了对方。
秦城何止是想撕碎了华夫人啊,他现在恨不得将全天下的酷刑都用在她的身上,给他戴绿帽子就算了,还弄的人尽皆知,他的脸算是被那个贱人给丢尽了。
他衣袖一甩,大步朝着牡丹园里面走去,盛怒的他并没有发现牡丹园里竟然连一个婢女都没有,他走到房门前,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呻吟声,就像是魔音穿耳一般,让他终于失去了理智,他大手紧握,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整张脸都涨的通红,不过都是气的。
里面的声音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向房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入目的是几具白花花的身子,此刻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分不清谁是谁。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腥味臭汗味尿骚味几种味道夹杂在一起,登时呛的秦城有一瞬间的晕眩。
“贱人,给老娘滚开!”突然华夫人发出一声厉吼,伸出几乎要晃花人眼球的白花花的手臂,一把扯上秦羽的头发,死劲的往外拉扯,想要把她扯出华子唯的身下。
秦羽痛呼出声,已经粉碎的下巴跟着华夫人拉她的动作不断的晃动,显得极为恐怖。
华子唯因为秦羽的扭动极其不满意,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直接推向华夫人,华夫人一个不妨被推到在地,但她却毫不自知,挣扎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谩骂道:“贱人!贱人!滚开!快给老娘滚开!”
她话音刚落一直都被她推在身后的容嬷嬷猛地扑向她,随即抬起一脚再次将她踹翻在地
华夫人疼得直抽气,她揉了揉发疼的臀部,怒声大骂道:“哪个贱人敢踢老娘,找死!”说着就挥舞着手臂,也不管是谁就胡乱的扇去。
混乱中华子唯挨了几巴掌,容嬷嬷也被甩了好几巴掌,她怒意连连猛地上前扯住华夫人的头发,打人这种事情容嬷嬷早就做的得心应手了,她一边用力的将华夫人的头往地上磕,一边怒骂道:“看老娘不打死你这个小贱人!打死你!打死你!”
秦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比之当初见秦雪与乞丐纠缠还要让他来的震撼,三女争一男,而且其中两个一个是他的夫人,一个是他的女儿,虽然秦羽的脸毁了,但也就因为她毁了容才能一眼就认出她,试问候府毁了容的是谁?
一个秦雪,已经被送走了,剩下的不是秦羽又是谁?
只是这张脸比起当初的秦雪还要惨不忍睹,秦城只看了一眼就急忙收回了视线,太恐怖了,他晚上一定会做噩梦。
华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抓痕,有的甚至还冒着鲜血,不过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她的轮廓。
秦城越看越心惊,心惊之余随之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意,他的夫人竟然像一条狗似的去求欢,更甚者还为了一个不堪入目的男人和自己的女儿奴仆大打出手,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刺激他的心脏。
秦城气的双唇发青,华夫人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质疑他身为男人的实力,这一点绝对比当众打他耳光还要让他难堪,他紧紧的握住双拳,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通通给本候分开!”
他的声音不断的在房间里回响,可地上的四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秦城登时气的浑身发抖,他双目喷火,大步就朝屋内走去,靴子踩在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似无所觉,直接走到房内,拎起一只青花瓷花瓶二话不说就猛地朝着几人砸去。
砰的一声响,华子唯瞬间头破血流,额头上的疼让他的眸光恢复一丝清明,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呢,秦城拎着桌子再次朝他们砸来。
秦城是真的动怒了,他此刻双目通红,抓到什么就朝他们身上砸去,一边砸一边还不停的怒骂:“狗男女!本候要杀了你们!”
桌子被震得四分五裂,华子唯白净的背部瞬间血肉模糊,不少桌子的碎屑刺进了他的肉里,疼得他哇哇大叫,眼泪直飙。
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各个被砸的头晕目眩,本以为会昏过去,可很快又一波的重击袭来。
不过一会儿,几个人裸露的肌肤都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过也正因此让所有人都恢复了神色。
华夫人惊恐的看着还在拎着花瓶朝她砸去的秦城,大叫一声:“老爷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极其尖锐,其中夹杂着不敢置信。
秦城早就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这会子怎么可能听得进华夫人的质疑,他拎花瓶的手丝毫没有停顿,直直朝着华夫人的面门砸去。
砰!花瓶的碎片四散,划过其他三人身上,割伤了肌肤,使得身上的伤口外翻,狰狞可怖。
华夫人最惨,她的脑门被砸出一个血洞,不时地有鲜血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她顿感一阵头昏目眩,扬手死死的捂住伤口。
“你到底……”华夫人气的大叫,可话音刚起,就听到其他几人的凄厉的叫喊声,她一凝眉,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她登时被吓的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像摊烂泥似的跌坐在地上。
“你们……你们……”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华子唯三人,失去神智之前的记忆瞬间像是潮水般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扣住地面,牙齿用力的咬住下唇,登时几缕腥味弥漫在嘴里,但她似乎并未有所觉,黑眸盛满了滔天的恨意,恨不得要毁天灭地,秦歌!是秦歌!那个贱人在陷害她!贱人贱人!
华子唯也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身下的秦羽,那张几乎随时都会四散开的脸,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捏住他的心脏,让他的呼吸停滞,大脑空白,好半晌他反应过来时,双腿一哆嗦,一股尿意涌出,顿时染湿了秦羽的身体,他惊恐大叫一声,踉跄着身子从秦羽身上爬了起来。
他惊声大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边叫边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身体,他梦到自己遇到了个绝色美人,而那个美人还热情如火的勾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可一睁眼,绝色美人没了,只有一张比鬼还恐怖的脸,华子唯不停的打着哆嗦,他使劲的甩了甩脑袋,可无论怎么甩那张脸都像梦魇一般怎么都不肯离开他的脑中。
秦羽也清醒了,入目的是华子唯那张肥厚的脸,一瞬间她就清醒了,她不比华夫人到现在才弄清楚怎么回事,早在秦歌还没喂她药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所以现在看都不用看,她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眼神阴毒,恨意不断蔓延向全身,再加上身体的疼,几乎要将她撕裂了。
只是当触及到华子唯那张像是见鬼了的表情,秦羽登时觉得一股侮辱弥漫在心头,想她是帝都第一美人,从来都只有被男人垂涎的份,什么时候就连这样一个恶心巴拉的男人都开始因为对象是她,而觉得是一场噩梦,不,也许比噩梦更甚!
她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来麻痹自己,可依旧抵挡不住那铺天盖地而来的侮辱和绝望,她该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不该变成这个样子啊。
对了,是秦歌!是秦歌那个贱人把她害成这个样子!是秦歌!哈哈!
她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她仰天凄厉的长吼:“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哈……”
咸咸的液体渗进伤口里,本来血肉模糊的脸被眼泪刺激的生疼,可她已经不管不顾了,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黑眸被滔天的绝望和恨意覆盖,除了前方的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到了,她也……什么都没有了……
周遭变的一片静谧,静的让她恐惧,她想逃,可越是逃陷的的越深。
突然一抹身影映入眼帘,她死死的咬住唇,那个身影那般熟悉,熟悉的刻进她的脑子里心里,即便是化成灰她都能一眼识出,她眸光覆上一层毒辣,凄厉的大吼一声:“秦歌!我就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语落她就猛地朝那个身影扑去,眼看着触手可及的影响却突然化为虚幻,她不甘,咬牙切齿的厉吼:“贱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她手臂乱挥,疯狂的大叫着,身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就落到地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妖冶的花卉。
本来陷入自己恨意无法自拔的华夫人,看着秦羽那疯狂的举动,瞳孔疏的一缩,她惊恐的对着她大叫一声:“羽儿!”边叫边朝着秦羽的方向爬去。
但秦羽仿若未觉,一心沉溺在自己勾勒出的仇恨的世界里,她疯狂的环顾四周,誓死也要找出那个让她恨到骨子里的身影。
但她越是如此,华夫人越是惊恐,她疯了一样的爬上前,一把保住秦羽的腿,不住的大叫着,想要唤回她的神智:“羽儿,羽儿你醒醒啊,我是娘啊,你不认得娘了吗,羽儿啊,我的羽儿啊。”华夫人说着呜咽的哭了起来,整个身子都缩在了一起,但双手还是死死的保住秦羽的腿,任凭她踢她踹她,怎么挣扎她都不肯放开!
“秦歌!我要找秦歌!我要杀了她!杀了!啊啊啊……”秦羽死劲的踢着华夫人,想要摆脱她的禁锢,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华夫人都是不肯放手,找不到秦歌,还被人阻拦,秦羽更加疯狂了,她不断的甩着头,大声的尖叫,想要释放心中那浓重的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之感。
秦羽的异样终于让秦城回过神来,他看着昔日他最疼爱,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用在她身上的女儿,此刻满身狼狈,比疯子还要疯狂的行为,他眸中闪过一抹痛楚,在听着她嘴里不时呼喊的人名,他大手紧握,秦歌!又是秦歌!她到底想要把候府弄成什么样子她才甘心!他的女儿一个被她逼得不知死活,一个怕是……疯了!
想到这两个字,秦城的胸口就是一阵的颤抖,他的孩子并不多,这才不过多久,就已经折损在秦歌手中两人,他眸光阴沉,这一次他绝对不能在姑息她,否则整个定远侯府势必会毁在她的手中。
华夫人见秦城安静了下来,当即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他,泪水不断的在眼中打转:“老爷,你快来看看羽儿啊,羽儿她……”她承认现在的确有利用秦羽来博取秦城的同情心,可这之外她也是真真切切的心疼秦羽,毕竟她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哪有做母亲的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自古女人只要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有染,无论是何种原因,轻者休离,重者浸猪笼,而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任何一种后果都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过惯了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的日子,如果剥夺了她的一切,她该怎么过活,她又该用何种的心情来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而这一切都是秦歌造成的,她恨她,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怎么来整治秦歌,而是让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