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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记起来了,这几日她总是隐隐约约梦到什么,虽然断断续续的,但她也从中猜了个差不多。
控魂咒,前世的时候她就听过这个邪术,当时觉得没什么,毕竟会这种邪术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早就绝种了,只是没想到穿越到这里竟然亲身经历了一回。
当日李师师在她耳边说过的话,时不时的还会萦绕在耳边,她早就觉得面对她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对于占了她身体这一点,如果李师师没有对她做下这种事,也许她还会对她心存歉意,更甚者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救她。
毕竟如果不是她贸然闯入,她也不会死,而她一直不能与李师师得那具身体凝合这一点,她想天底下除了她恐怕没人再能助她。
但现在李师师不但对她施了控魂咒,还害的燕臣深受重伤,差点再也醒不过来,这一点,她绝对绝对是不能原谅李师师的。
想着那些日子燕臣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好像永远都醒不来的样子,秦歌整个人都忍不住的在颤抖,她很怕,真的很怕,怕燕臣离她而去,那段时间她所感受到的恐惧,绝对是她这一生中最多最多的,多到几乎将她淹没,所以无疑,那段时间已经成了她一生中的梦魇,就像当初爸妈的死一样,让她永远永远都无法忘怀。
如果此事没有牵扯到燕臣的话,她也许可以饶了李师师,但现在,显然不!可!能!
想起李师师,秦歌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刺骨,眼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不作死就不会死,既然她想找死,她不介意送她一程。
墨瑶也感受到了秦歌突变的气势,想来这些日子他们过的也不好,否则也不会这么久都未传一丝消息给他们。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痛楚,这些日子以来,她们所有人都快崩溃了,日日都在绝望和期待中度过,也就是如此矛盾的心情,才支撑他们等到了现在。
不过现在好了,小姐和主子都回来了,他们再也不用忍受这种压抑的日子了。
想着,墨瑶眼中闪过一抹感激,感激上苍让他们平安归来,尽管曾经的她从来都不信鬼神这一说。
待平复了心情后,墨瑶这才回答秦歌的问题,她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娓娓道来:“你和主子消失的第二天,整个帝都都传遍了你们跳崖的消息,奴婢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因为一直找不到你们,所以……”
她说着目光微微暗了暗,继而又道:“主子跳崖的消息一出,帝都里那些个砸碎当然按耐不住了,纷纷出动逼迫皇上立太子,可不管大臣们如何施压,皇上他都没有松口,想来他也在等主子回来。”对于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的事情,他们早就心知肚明,只是也明白,以燕臣的性子万万不可能会同意坐上这个位置的,虽然他们也希望燕臣成为西凉的帝王,最好在一统天下,当然这也只是他们的希望而已,毕竟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在燕臣那里。
墨瑶说到大臣们趁着燕臣不在,使劲了浑身解数去逼迫西陵风立太子这一事上,忍不住的咬牙切齿了起来,当真是无耻啊,主子在的时候他们连个屁都不放一声,这才消失多久,他们都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压主子在帝都的势力了,只是他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狗的德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要打压主子,纯属找死。
先不说主子手下的势力,就单那些雄厚的财力就足以让他们望而生退的了,试想一个动动手指几乎能让全天下经济陷入危机的人,谁不得尊着敬着,他们倒好,还想将燕郡王府的人赶出帝都。
秦歌看了眼墨瑶咬牙切齿的模样,不必想她也能猜出来那些大臣的手段,西陵风虽为君王,西凉的最高决策者,但有些事也不是他想做便能做的,而那些大臣无非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的有恃无恐。
想着,秦歌看着墨瑶蹙了蹙眉道:“然后呢?除了这些可还有什么事?”
墨瑶闻言急忙道:“不止呢,前几天三殿下回京了,还带了南疆的和亲公主,南疆来和亲是因为他们打了败仗,没有办法,可是西域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也送了个和亲公主过来,听说长的挺好看的,不过奴婢没见过。”墨瑶说着撇了撇嘴,又道:“这还不算,其他两国也派了使者来朝歌,今天刚到,晚上皇上会在宫中设宴,替他们接风洗尘。”
墨瑶说到这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怒意,什么和亲公主,什么使者,在她看来通通都没有安好心,还不是借故来查探消息,只是西域比较高招派了个公主过来,听起来也好听些,不过这个公主好像还不是什么皇族出什么,不过是皇后认下的一个义女罢了,就这样一个女子,长的在好看又怎样?还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棋子而已。
墨瑶想到的,秦歌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些人来增加国与国之间的友谊是假,探查消息才是真,只是他们恐怕他们要失望了,想着眸光微微一冷,侧目看向墨瑶道:“你说今天设宴?”
“是啊。”墨瑶点了点头,眼中尽是不满,她嗤笑一声又道:“换成我,别说替他们接风洗尘,不一刀在了这些狗杂碎就不错了。”
秦歌听了墨瑶的话,眉宇间忍不住染上一层笑意,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化为一抹凝重。
杀不杀这些人,不是西陵风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不能杀,既然能被各国君王派出来探查消息,显然地位不低,若是因为心中的怒意而杀了他们,不必想势必会引起各国的战争,到时候四国联手对付西凉,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西陵风即使在恼怒,再不欢迎他们,还要装出一副欢迎的模样替他们接风洗尘,也许这就是作为帝王的悲哀,永远不能为自己而活,一切都必须以国家的利益为重,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才说人生有得有失,既然掌握了生杀大权,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她也知道西陵风想立燕臣为太子,不过说真的她真心不想燕臣接下这个烂摊子,也许天下在别人眼里真的很值钱,不过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一文不值,累不说,还失了自由。
不过这也只是她现在的想法,如果有人不长眼觉得燕臣是他的挡路石,作死的想要除掉他,那结果就又不一样了。
秦歌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想要的最终化为一抹泡影,那种绝望之感,想想都很不错。
但是眼下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解决了那几个外国来的蠢货再说,不用想他们也是得到的消息已经差不多了,现在来恐怕其一是想确认真假,其二是想来刁难一下西陵风。
如果放在之前这点子破事,秦歌一定不会管,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即将嫁给燕臣为妻,他的家就是她的家,而西凉就是燕臣的家,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替他保护好西凉,任何人都不能来犯,否则她不介意亲手送那些人上西天。
想着,秦歌敛眉冷声道:“我们这就去皇宫。”现在午时刚过没多会儿,从灵山赶去皇宫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参加今晚的宫宴。
墨瑶闻言一愣,不过也就一个慌神间她就明白了秦歌想要做什么,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激动,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些自以为主子死了,正在心中暗爽的人,突然知道了主子非但没死,而且已经回来了,到时候他们会是怎样一个表情,不必想一定很精彩把。
这才高兴了多少会儿,才在帝都横行霸道了多少会儿,突然就被打回了原形,从天堂跌入地狱的感觉,莫过于如此把。
想想墨瑶都觉得心情十分美妙,她看着秦歌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
秦歌又怎么会不知道墨瑶此刻的想法,憋屈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是能找回场子了,不激动才是怪事。
皇宫,承乾宫。
西陵风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脸上的怒意逐渐凝聚在一起,最后积蓄到某个境界,他终于忍无可忍衣袖一扫,桌上的奏折瞬间噼里啪啦的散落到了地上。
他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混账,他们眼中到底还有没有朕?”立太子立太子,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个大臣所呈上来的奏折无非就是让他立太子,他还没有死呢,他们就开始这么迫不及待了,若他现在有个重病什么的,他们还不得直接逼宫。
福来看着盛怒中的西陵风,再看了看散落了一地的奏折,微微叹息一声,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燕郡王的事皇上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那些个大臣不但不体会皇上的心情,反而变本加厉的催促着皇上立太子,明知道立太子这三个字现在俨然已成了皇上的禁忌,他们还这么不要命的来惹怒皇上。
福来眸光微微暗了暗,他跟了西陵风这么多年,对他不可谓不忠心,现在看西陵风心中不好受,他自然也不好受,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燕臣能早些回来。
想着他几步走到西陵风身边,劝慰道:“皇上,您消消气吧,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就好。”等燕郡王回来,狠狠的整治他们一番,福来在心中默默的补充道。
西陵风听着福来的劝慰,心中的怒火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盛怒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悲伤,他出神的看着门外,小九你怎么还不回来,父皇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毕竟父皇也不比当初了,父皇……老了。
他想着身子无力的退后几步,失神的坐回了龙椅上,是啊,他老了,所以这些个朝之重臣们才敢这么有恃无恐的逼迫他立太子,虽然他们嘴上不说,无非就是觉得他没个几年可活了。
他们的想法,他都知道,他不是不立太子,也不是不想立太子,而是他想立之人,不在而已。
早在几年前他就想立燕臣为太子了,只是因为他不同意,他也没有办法,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在这件事上退步,只要他回来……只要他回来……
是啊,得他回来啊……他不回来他又该怎么去逼迫他。
他一直都相信燕臣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只有他才能震慑的住那些个不长眼的大臣们,只有他才能带领着西凉走向盛世,虽然燕臣的性子是有点凉薄了,但这个小小缺点和他的优点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
想到燕臣,西陵风又忍不住好一阵的头疼,自燕臣消失后,他头疼的时候比往日都要多了许多,他蹙眉,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福来听了西陵风的问话,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急忙回道:“回皇上,已经酉时了。”他说着语气一顿又道:“要不了半个时辰宫宴就要开始了,皇上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西陵风闻言冷笑一声:“安排?安排什么?”那些使臣明显就是来者不善,他还要安排什么?他们若是想找茬,他就是安排的在天衣无缝,他们也能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不过如果当真觉得他西凉好欺负的话,那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福来也知道那些个使者的来意不善,这一点他心中也是不岔,但到底也是他国重臣,他们即使再不喜,还是要昧着心情去接待他们。
不过看西陵风不怎么好态度,福来也不在多说什么,毕竟宫宴一事即使西陵风不亲自安排,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而且依着他们的身份,也实在不值当西陵风亲自去安排,能招待他们就已然不错了。
凤鸣宫。
皇后身穿朱红色风炮,长长的衣摆逶迤拖地,金丝勾勒而出的凤凰羽翼栩栩如生,她端庄优雅的斜躺在软榻上,修长的手覆在小腹上,戴着护甲的尾指微微翘起,整个人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