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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青咬了咬牙道:“反正我不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不了我和娘跟着你一起逃出去。”总之就是不会放任她一个人面对,即使是离开神隐族他也在所不惜,他相信娘亲的想法也一定和她一样。
云大娘听了云长青的话微微一笑道:“青儿说的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的。”至于离开神隐族……想着她的眸子暗了暗,她不会离开的,她的夫君在这里,她又怎么能离开呢,即使是死,她也要守着他。
秦歌听了她们的话,心中微暖,萍水相逢他们却能如此待她,若是因为她给他们带来了危险,那她一生都会在不安中度过,所以她们有这份心便够了,至于涉险的事,由她一个人来就好了,想着她黑眸闪了闪,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吧,倒是长青,你现在最重要的不该是好好准备一下,等下去报名吗。”
云长青闻言浑身一激灵,他拍了拍脑门道:“差点忘了。”
秦歌勾了勾唇,打趣道:“如果因为我让你忘了报名,估计你要恨死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云长青想也没想就急忙回道,似乎晚一会儿就怕秦歌误会了一样。
云大娘看着秦歌脸上的笑意,再看看一脸急切的云长青,笑着道:“歌儿和你开玩笑呢,快去洗漱吧,饭已经做好了,吃了就赶快去。”
云长青听了云大娘的话,看了眼秦歌,见她眼中尽是笑意,这才松了口气道:“我这就去洗漱。”说着跑了出去,秦歌见状也跟了出去。
等他们洗漱好的时候,云大娘已经将饭菜摆好了,见他们进来忙招呼道:“快过来坐。”
秦歌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笑着道:“看来今天是托了长青的福了。”
云长青闻言笑着看了她一眼道:“应该是我托了歌儿妹妹的福才对。”这些日子因为训练辛苦,娘亲特意为他们多做了几道菜,秦歌就是他的福星啊,在她来之前他就是训练也只敢偷偷的,光明正大的感觉真好。
云大娘闻言睨了他一眼,故作生气道:“莫非娘之前还缺你的了?”
云长青听后急忙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娘之前也很好,只是现在更好了。”
云大娘看着他惶恐的模样,无奈道:“快坐下把。”
云长青这才舒了一口气,还以为娘亲真的生气了呢,以前也没见她打趣过他,怎么今天一个二个的都拿他来开玩笑,不过他也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很开心,因为这种温馨的感觉,真的不常有,之前虽然也很好,但很多话他都是不敢说的,因为怕她难过。
三人吃了饭之后,云长青去族学报道,云大娘去收拾碗筷,秦歌则端着盆清水回了卧室。
她看了眼床上的燕臣,眸光柔和中带着一抹痛楚,她真的很想他醒来,哪怕只是看看她也好。
她走到床边,将盆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将帕子浸湿,动作轻柔的帮他擦拭着脸颊和手掌。
他的手还是那么好看,莹白如玉,骨节分明,就像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她轻轻覆上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她目光柔和,启唇一笑:“难得见你这么安静,似乎很久都没有把我气的跳脚了,可是我反而有些不习惯。”
她说着眸光逐渐暗了下去:“燕臣,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哪怕是……看我一眼也好啊。”
她说着眼圈微微红了红,声音有些哽咽,心里堵的难受,她垂首轻轻擦拭着眼角即将溢出来的泪水,却没看到燕臣浓密的睫羽微微颤了颤。
云长青一进学院就看到已有不少人朝着比武场的方向走去,他的心脏忍不住剧烈跳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蔓延全身,以至于连身子都忍不住颤了颤。
“哟,这不是我们族内最无能的废物吗,今个可是没课啊,是不是记错时间了?”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带着浓浓的嘲弄刺激着云长青的心脏。
他咬了咬牙,猛地回首看向说话之人,女子一身张扬的红衣,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容颜也是少有的绝色,只是那傲慢的姿态是在是把她的美打了不少折扣。
女子见云长青看她,她不屑的挑了挑眉,冲他勾了勾手指,嗤笑道:“怎么?不服气本小姐喊你废物吗?那就拿出点本事来让本小姐看看啊。”她说着扫了眼周围,扬声道:“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留下来看笑话的几个男人,一听她的声音,立刻浑身一震,激动的喊道:“对。”随即又看向云长青,几人不屑的七嘴八舌起来。
“你看他那个样子,还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叫他废物叫什么?莫不是还称呼他天才不成?”
此话一出,登时传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最为响亮的是其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他看着云长青嗤笑一声:“族内出现你这种人,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说着讨好似的看向女子道:“铃兰,你别与他一般见识,他这种人给你提鞋都不配。”
云玲兰看着他眼中的痴恋,心中虽然不屑,但虚荣心明显上涨,她勾唇一笑,朝着云长青挥了挥手,故作姿态的说道:“废物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去吧。”
云长青怒视着云玲兰,气的咬牙切齿,他握了握拳,好半天平复了怒气,冷声道:“我是来参加大赛的,报了名之后不用你说,我也会离开。”
云玲兰一听他是来报名的,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好一阵的笑意,她捂着快笑岔气的肚子,喘息着说道:“我……我没听错把,他说……他说他要参加大赛?”
其他人也被云长青的话惊到了,直到听到云玲兰的话这才回过神来,一脸鄙视的看着云长青,那个身材肥胖的男子云横之更是夸张,他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豆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嗤笑一声道:“就你还参加大赛?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头都能完爆你。”
云长青看着云横之的目光,心中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意又冉冉生了起来,但一想起他好不容易才让娘亲同意他参加比赛的事,不想因为他而毁了,他咬了咬牙道:“那我就等你来完爆我。”说罢他一甩袖朝着比武场的方向离去了。
云横之看他就这样走了,顺带还留下了句近乎挑衅的话,登时怒了,抡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云玲兰见状急忙拦住了他。
云横之不解的看向她:“怎么了吗?”
云玲兰看着云长青的背影勾唇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现在料理了他,还能参加大赛吗?”族规有云,凡赛前,私下斗殴者不论原因,一律取消比赛资格,云玲兰并非是想帮助云横之,她只是觉得现在让云长青难堪,不如比赛时当着全族人的面让他难堪来的让她爽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讨厌云长青,也许是因为他一个废物却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过,这一点让她很不舒服,她是族内最美的女子,又是天才人物,自然该受到所有人的仰望,可偏偏云长青从来都没有看过她一眼,让她的虚荣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所以她讨厌他。
还有就是他的父亲曾是族内盛名一时的天才,若非十几年前他私闯密境从此一去不回,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现在的族长,而云长青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族长的儿子,那她岂不是还要巴结一个废物吗?所以她对云长青就更是厌恶了。
云横之听了云玲兰的话,浑身一震,一想起族规,他暗暗庆幸了起来,幸好幸好云玲兰阻止了他,否则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不是都白费了,毕竟十年一次才会举办一次大赛,而下一次他就过了参加的年龄,到时候岂不是呕死。
神隐族十年一次的大赛,对他们的族人极为重要,若是能赢得前三名,那么日后的前途就是不可限量,即使不能成为族长,那也会是别人仰望的存在,每月领取的资源也比其他人好上许多,更甚者还能竞选长老之位,这一点对所有神隐族的族人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他们这里毕竟不同于外界,外界以出身论尊卑,他们这里就是真正的强者为尊。
云横之庆幸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因为他的女神大人竟然帮了他,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不过想起云长青的挑衅,他心中还是不岔,看着他已经走远的身影,他豆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和阴沉,一个废物也敢当着众人的面给他难堪,看他今天怎么收拾他。
云长青一来到比武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他身上,虽然他们没有像云玲兰那样出口给他难堪,但他们眼中的鄙视和嘲弄还是让他很不舒服,他咬了咬牙,努力压下心头的怒意,现在他无论他说什么,得到的只会是他们的羞辱而已,想让对他不屑的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实力说话。
想着他握了握拳,眼中闪过一抹坚定,大步朝着队伍的后方走去。
正在排队的人见云长青朝他们走来,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但更多的是不屑,他能做什么?即使是参赛了,恐怕也是被虐的份,既然他都不在意,他们又在意什么,即使到时排名在不好,也有他给他们垫底,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的视线让云长青如芒在背,不过更多的还是激励了他心中那必胜的决心,到时候他一定一血耻辱,让所有人再也不敢看不起他。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轮到了云长青,正在登记的导师云常一见他先是一愣,随即很平淡的说道:“名字,年龄。”
云长青握了握拳,扬声道:“云长青,十五岁。”
云常听着提笔在纸上写着,不过一会儿他就挥挥手道:“下一个。”
云长青看了眼白纸上他的名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他不会让他参加呢,不过导师毕竟是导师不会看不起他的任何一个学生,想着他对云常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去。
云常看了眼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和他的父亲曾经是很好的兄弟,所以对于云长青他平日里也是关注颇多,只是不怎么明显罢了,这个孩子有着很多人都没有的坚韧,也有很好的天赋,怎么可能会是废物呢,不过对于他来参赛他的确很是惊讶,因为他对他家里的事还是知道些的。
云横之见云长青离开,当即急了,急急忙忙的报了名就去追赶他的身影,云玲兰看了眼云横之的身影,勾起一抹冷笑,她就知道以云横之的性子肯定沉不住气,不过这样更好,先偷偷料理他一顿,最好是让他大赛那一天来不了,不战而逃的名声,可是比被人打败还要让他丢脸啊。
云长青一心想着大赛的事,是以并没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云横之,云横之也并没有打算立刻就动手,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撞见也不好,毕竟欺负一个废物的名声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过他也不急,云长青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很少有人会过去,他到时候在动手也不迟。
云长青穿过羊肠小道,看着不远处露出一角的屋顶,他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不管他在学院里遭受了怎样的羞辱,回到家之后,等待他的都是温馨的暖意,以前只有娘亲的关切,现在还有一个对他来说亦师亦友的秦歌,他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是满足了。
他想着,正预备加快脚步,突然一道身影闪过,他一愣,当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云横之之后,眉宇间染上一层怒意。
“你来做什么?”
云横之豆眼一眯,冷笑道:“你说我来做什么?当然是要教训教训你这口出狂言的废物了。”
云长青闻言咬了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他什么时候口出狂言了,一直都是他们在侮辱他,现在到都是他的不是了。
“欺你又如何?”云横之挑眉嗤笑,语落双手握拳朝云长青攻去。
云长青本也不想理会他,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