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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看出破绽!”说完,又小心奕奕的抹了下陈青青的肚腹,带了提醒的语气说着:“既然当了娘,就要担当起一个母亲责任来,不能因为任何人、任何事,伤了肚子里这得来不易的小生命,现在还不是太明显,一路上他应该看不出来的!”
陈青青表情微顿,一脸的感激之情,“谢谢你!”
桑梓嘴角轻起,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
桑梓交代完以后,子时三刻已到,环儿主动请缨送陈青青上车,桑梓也没拒绝,目送二人离开浣梓轩,独坐浣梓轩小院,看着满天的繁星,眼前却不自觉的飘出一张人的脸来,那人不是别人,真是此刻窝在幽王府桑梓的睡房里,借酒消愁、醉生梦死的冷无欢。
“咳咳咳······”冷无欢因为饮酒过猛,本来就受过伤的肺叶,加上一天一夜没有用药,愈发的疼痛难忍。
“别喝了!”身后,突然多出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怕着他得后背。
冷无欢一双藏有泪滴的绝色双眸,瞬间从迷离中惊醒,止住难忍的重咳,唔得抬起头来,一张恍惚而又熟悉的雅致小脸,却满是心疼和不舍,禁不住伸手去摸,压着嗓音低声唤着,“阿梓?”
“殿下?”柳心儿继续带了心疼的语气说着:“别喝了好不好?”
“好!”冷无欢像个孩子般听话的点头应着,一把将身前的柳心儿紧紧搂在怀里,带了无力的语气说着:“本王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本王,你一定会回到本王身边来,阿梓,本王的好阿梓!”说着,冷无欢轻托起柳心儿一张清秀的小脸,一口含住对方两片湿滑的薄唇,一股淡淡而又陌生的玫瑰香气袭来,使得冷无欢唔得抽离出来,用手揉了揉眼睛,想要使劲的把眼前之人看个明白,却怎么看怎么是桑梓那张熟悉而又小巧的脸蛋,只是,这陌生的气息,为何与桑梓身上散发出的如此不同?
“殿下?”柳心儿伸手揽住冷无欢的脖颈,一副带了挑逗的媚态,“您怎么了?”
冷无欢经柳心儿一番别有用心的挑逗,不知是何缘故,男子本能的YU望早已被渐渐点燃,更何况眼前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阿梓,想要拒绝,却是欲罢不能。
“殿下,妾身早已是您的人了,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您的!”柳心儿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冷无欢更是看之心疼不已。
伸手将怀里的柳心儿抱起,大步朝那张木床上走去,浅蓝色的帐幔落下,锁住一室旖旎!
“阿梓?”楚姨娘凝噎的嗓音在夜空中想起,打乱了桑梓遐想着的思绪。
“娘亲?”桑梓从石桌上立起,快步迎上前去,“怎么了?”
“环儿?”楚连翘一副甚是伤心的举动,“环儿这丫头跟了陈青青去了!”
“什么?”桑梓表情一惊,一颗心更是悬在半空,眼见着天就要亮了,他们已是走了三四个时辰,现在去追,恐怕早已出了嘉峪关!
“这孩子傻啊,她怕夜太子会起疑心,所以······”
,看完之后,略定了定神,道:“她不只是想撇去夜雨寒的疑虑,原来是为了我才去雪国的,她是想完成我未完成的心愿!哎!”
“这该怎么办?”楚姨娘忧心忡忡的样子,虽然只是个丫鬟,可毕竟也是打小长在自己身边,俨然就是半个女儿了。
“我这就派人去追,一但环儿有难,我一定不会放过夜雨寒!”桑梓说完,转身快步跑去后院找张伯。
一个月以后,入夜······
“最近有什么好消息吗?”
桑梓正帮福伯在后面小屋里算着最近的收支,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几个京城贵胄在外边侃大山。
“有啊!”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公子哥儿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笑着说道:“听说,幽王府的小姨娘有喜了!”
“呦!这可是个好消息啊,美男和美女,生出来更是个尤物啊!”
“你是怎么得来的消息?”
“我爹啊!昨晚要不是幽王爷被刺客暗杀,还真得不到消息!”
桑梓闻听,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一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他被暗杀了?
“那幽王爷有没有受伤?”
。。
、抓住她!
“他没有,倒是那怀了身孕的小姨娘左臂挨了一刀!”
桑梓提着的一颗心这才归了位。悫鹉琻浪
“主子,您没事吧?”张伯看出桑梓的不对劲,带了关怀的语气问着。
桑梓这才看到,自己手里毛笔,竟然不自觉的在账册上画的乌七八糟,慌忙回转过神来,道:“我有些不舒服,张伯您来吧!”桑梓说完,也不再和张伯解释,转身大步走出浣梓轩。
从浣梓轩出来,桑梓漫无目的走着,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到了幽王府门前。
心里不觉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走到幽王府来!
罢了,他堂堂一个幽王,皇上那么宠爱他,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自己这是操了什么心!
转身,思绪万千的准备原路返回。
“站住!”桑梓正要大步往回走,唔得被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震住,不觉停了下脚步,转身去看喝令自己的到底是谁。
不看则已,一看倒真是将桑梓吓了一跳,眼前一身玫红色长裙,一头金银朱钗,本来一张很是清秀的脸蛋,却是浓妆艳抹,将之前几分清雅之色,完全抹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来到这个异世,进宫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美若天仙的柳心儿,如今,怎么完全变了套路了呢?弄的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柳姨娘,有事吗?”桑梓略调正身姿,带了淡淡的神色看着一脸嫌恨的柳心儿。
“你不是去了雪国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柳心儿满脸不悦的冷声问着。
桑梓冷冷一笑,道:“我已经和幽王府没有任何关系,去不去雪国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犯不着你柳姨娘过问吧?”
桑梓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抓住她!”
瞬间,柳心儿身后几个侍卫将桑梓重重围住,挡住了桑梓欲将前行的脚步。
“你以为还走得了吗?”柳心儿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带了提醒的语气说着。
“你想干嘛?”桑梓表情镇定自若,内心却是惶恐不安,这女人何时变得这么恐怖了,自己有得罪她吗?
“自然是送你去雪国,你不去,本姨娘怎么能安心生下肚子里的小世子?”柳心儿一副很是得意的表情,伸手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放开我!”桑梓带了恐吓的语气喊着,“柳心儿,你若真心想让冷无欢留在你身边,就不要做这么多不耻的事情,否则,你只能让冷无欢离你越来越远!”
“你住口!”柳心儿带了气急的语气喝着,“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都是你,要不是你这个蠢货的贸然出现,无欢根本不会对我这样貌合神离,把她绑了!”
柳心儿一声令下,几个侍卫毫不客气的将桑梓五花大绑起来。
桑梓顿觉不好,无奈之际只得高声喊了起来,“冷无欢······冷无欢······”
“别喊了!”柳心儿带了得意的神色喝着,“喊破喉咙幽王也不会出来了,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东海岸发生海啸,他一早就陪着皇上去了东海渔村了,没有个十天半月,恐怕是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恐怕你也已经踏上雪国的边境了!”
桑梓眼前蒙上一层担忧,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雪国?自己真的要被送去雪国吗?
“砰砰砰——”
忽然之间,唔得多出许多黑衣蒙面杀手,将柳心儿等人团团围住,个个手执大刀,凶神恶煞。
“按主人吩咐,活捉那个女人!”
忽听一个领头的中年男子放出一句命令,其余之人纷纷奔了柳心儿站立之处杀去。
刚刚还在捆绑桑梓的几个侍卫,慌忙停了手里的动作,上前守卫柳心儿,却是被一群黑衣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桑梓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一张小脸被空中一道道撒来的鲜血图的乌七八糟,早已掩盖住了本来面目。
几个黑衣人挟持住柳心儿,看着倒在黑衣人中间的桑梓,却是一脸的嫌疑,“头儿,这女人怎么办?”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柳心儿一脸的惊恐之色。
“闭嘴!”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带了恐吓的语气道:“进了宫自然就会知道,快,带她走!”
“那个女人呢?是杀了还是带走?”
来去雪国还有活命的机会,眼下撞上一帮亡命之徒,竟然要杀了自己灭口。
“带走!”中年男子冷冷的下了句命令,大步飞奔而去。
桑梓一觉醒来,已是深夜时分。
身前,柳心儿正倚在门栏,抚摸着自己得小腹暗自伤神。
“这是什么地方?”桑梓看着一间黑漆漆的小屋,四周窗户早已被封的严严实实,只有一扇紧密而又厚重的木门,内设几件简单的家具,案几上燃着一盏幽暗的烛火,四周更是静的吓人。
柳心儿似没听到桑梓问话一般,继续轻轻抚摸着小腹,痴痴的看着眼前一扇木门。
“就那么讨厌我,甚至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桑梓带了几分调侃的语气问。
柳心儿继续假装没有听到一般的样子,连眼神都不带转一下。
桑梓冷笑,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除了在那间小屋吃饭睡觉以外,桑梓几乎也找不到可以消遣时间的乐趣,反正也不知道什么状况,也只能过一日算一日。
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天,终于,那扇厚重的木门有人来打开了。
门外刺眼的光,照的桑梓几乎睁不开眼。
“柳姨娘,请吧!”门外,一个年长的尖声公公高声喊着。
柳心儿却是蓬头垢面,理了理冗长的裙衫,表情镇定的问着:“去哪儿?”
“去了您就知道了!”尖声公公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要带上这个贴身丫头!”
“奴才们照做便是!”
就这样,桑梓也莫名其妙的被几个人拖拽出去,一路上阳光格外毒辣刺眼,甚至不用走路,已经被一行人拖拽至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庄严宫殿。
。。
、朕不会杀你
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以前也只是听说,这次真的是见活的了!
一张和冷无欢几乎长了七分相像的脸,只是略显柔弱和成熟之气罢了,再看冷无欢,脸上虽有倦容,但依旧掩盖不住他那万千锋芒,依旧那样美艳动人,几日不见,却增添了几分淡淡的神伤和黯然,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之气。
“九弟!”冷天荣一副长兄的气魄,带了主动示好之意。
“皇兄!”冷无欢难道低声唤了冷天荣一声皇兄,许多年来,这也是冷无欢第一次主动再叫他一声皇兄,冷天荣有些受宠若惊,眼神中泛起一丝涟漪,良久才淡淡隐去。
二人这小小的互动旁人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却是被李梅儿耀眼的风华完全争抢过去。
“皇后!”冷承悦一副淡淡的神情说着,“你勾结东海龙王小女儿媚儿和黑蛟在东海岸兴风作浪,残害我大凌无辜百姓遭殃,这笔账,朕都记在你头上,但看在容儿的面子上,往日恩怨朕不想再跟你继续计较,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朕也不会杀你!”
。。
、一起陪葬
“哈哈哈······”水玉儿朗声大笑,笑的几分鬼魅,“冷承悦,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你摸着自己得心口好好问一下,你究竟有没有把容儿放在心上过?”
“他是朕的儿子,朕自然一直把他放心里!”
“那你何时又像疼冷无欢那个孽障一样,用你的宽容对待过容儿?”
“无欢志在清闲,根本无心国事,容儿自小便有治国之才,难道,朕要教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