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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胡说,你没看到刚刚站在门口的新王妃,要是被她听见了,怕是不敢进了!”
“哎,看来,又要多出一个冤魂来!”
几步之外,刚刚几个太监抬着像半个死人的急促的脚步声渐远,桑梓再想,如果自己没有看错,那个躺在担架上的小宫女,应该是被重物所砸才是,难不曾这倚梅殿还有房屋倒塌的世故发生?
不对,他们说是今天第五个,难道今天一天已经死了五个人了吗?
“呦——”未等桑梓想明白,其中一个管事姑姑慌忙将头盖捡起来,再次给桑梓盖上,“王妃娘娘,这盖头可不能随便拿掉,否则会不吉利的!”
“噢!”桑梓很是听话的应着,想着刚刚那几个搬运尸体太监的谈话,心里终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只要能见到无欢,什么都是值得的,桑梓也不再多想,继续被两个姑姑牵领走着。悫鹉琻浪
“参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桑梓跟着两个姑姑饶了两道弯,刚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前方似有众人伏地磕头的声音,继而是此起彼伏的参拜声。
“都起来吧!”桑梓按照临来之时,楚连翘教过自己的宫规礼仪,中规中矩的应着。
“娘娘,娘娘?”两个近身姑姑退去,似又换了两个年轻的小宫女过来。
“你们是?”桑梓感觉到了变化,适时地开口问话。
“我们是倚梅殿新调来的两名宫女,幽王殿下病情紧急,奴婢们奉皇上之命,引领王妃娘娘进幽王殿下寝宫,前去侍奉!”
侍奉?桑梓闻听,毫不疑惑,“幽王殿下现在什么情况?”
“呃······”两个宫女语塞,似乎谁也不清楚内情。
“可还能进食?”桑梓带了询问的语调追问着。
“王妃娘娘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奴婢们是新来的,不甚了解内情。”两个宫女听桑梓问的贴切,生怕自己说露了嘴,这新王妃不肯再进去。
周遭,更是静的出奇,满院子的宫女太监刚刚还齐齐参拜,一说要进幽王寝宫,怎么都变成了满地的哑巴。
难道?
幽王已经死了?
不对,刚刚不是还有被打死的宫女,好像就是从这儿抬出去的,桑梓突然间懂了,想必这寝宫之内,一定有让人一招毙命的东西,否则,这满殿的侍奉之人,为何要守在殿外,不肯进去侍奉呢?
桑梓立在原地想了很久,两个侍奉宫女不住的面面相觑,紧紧环住桑梓的左右手臂,生怕她会突然间跑掉一般。
桑梓埋在盖头里面的胖圆脸苦涩一笑,“引领我进去吧!”
“是!”两个宫女齐声答着,一副大石落地的放松表情。
“嘎吱——”两扇高高的半旧朱漆木门打开,桑梓迈过门槛跨进一步,只听身后“碰——”的一声,是两扇木门重重合上的声音。
。。
、白蛇
桑梓冷哼,将手里的一壶喜酒随便放在地上,抬手将蒙在脸上的大红盖头摘下,眼前仍是漆黑黑的一片,看不到丝毫的光亮。悫鹉琻浪
伸手,不见五指,恐怖的黑笼罩了一切。
“无欢?”桑梓像个盲人般,两手放前摸索着往里走去,“你在哪?我是桑梓啊,你快出来······”
“咳咳咳······”突然,有个男人连声咳嗽的声音传来,桑梓准确的辨认出那个声音发来的方向,快步朝前走去,“无欢······是你吗!”
“别动!咳咳咳······”男人声音嘶哑而无力,似乎只要牵动一丝力气,便会惊动肺叶不停的咳。
“你生病了?”桑梓很是关心的柔声说着,“无欢你别怕,我就是来照顾你的,不会有事的,来,我帮你倒杯水!”
“出去——”男人厉声喝着,语气中带了隐忍和不耐,“咳咳咳······”
桑梓假装没有听见,摸索着走到案几旁边,正好摸到烛台和火折子,好不欣喜,刚把火折子点亮,整个寝殿却变得通明闪亮,左右环顾,那个光源并不是自己手里的火焰,而是身后一团赤眼的白光······
转身,诺大的殿宇蒙上一层绵白的荧光,只见一条白色的小蛇在整个殿堂欢腾雀跃······
“轰隆隆——”
“乒乒乓乓——”
满屋子的陈设和瓷器被那只调皮的小白蛇打落一地!
“吼——”
桑梓正看得奇怪,刚要瞥过脸借着这白蛇身体上散发的白光,寻找无欢的身影,回头间,却看到那小白蛇正横冲直撞的朝自己飞来,桑梓本能的将身子闪开一边,伸手灵活的揪住那小蛇七寸,冷笑两声,带了不屑的语气说着:“小东西,你再这样调皮,小心姐姐扒了你的皮!”
“吱吱——吱吱——”
小白蛇横在半空,不停地摇头摆尾,似想努力挣脱掉桑梓的束缚。
“你受伤了?”桑梓扯着它细长的尾翼,细细看着那个红红肿胀的脓包,“这伤口有毒,若是再不处理,毒液会漫步你的全身,会死的知道吗?”
桑梓托着小白蛇略重的身子,将它小心的安放在那张大床上,“别动,你若乱动,姐姐就不给你解毒了!”
小白色像是听懂一般,果真将身子盘成一个团状,一动不动。
桑梓飞快的点上蜡烛,把刚刚自己端进来的一壶喜酒拿来,又慌忙从发髻上抽出一根银簪,放进酒壶里泡了下,捞上来搁在烛火上烤了烤算是消毒,紧接着,便小心翼翼的挑开小白蛇身上的脓包,瞬间,脓液和毒液迅速流淌出来,桑梓本想着用手去挤出剩余的毒血,可后来细细一想,这小白蛇好像娇弱的很,怕是承受不住的挤压力道,若是不小心挤破其他地方,更不知会有什么病变,算了,桑梓心头一横,俯下身子,便义无反顾的用嘴巴帮小白蛇吸出剩余的毒血出来。
。。
、妖孽美男
因为毒液漫步太深,桑梓吸出的力道特别大,那条小蛇本来的刺痛,也还支撑的住,再后来被桑梓一吸,痛的整个身子只抽搐,后来干脆将整个身子缠上桑梓的脖颈,希望能得到些疼痛的消解。悫鹉琻浪
就这样周而复始,连番几次过后,桑梓待确定小蛇体内没有毒血外流的时候,才放心停了下来,抱着那壶喜酒冲了下口,便继续过来帮小白蛇巴扎伤口,此刻,小白蛇早已痛的晕倒过去,桑梓看它睡得正香,不忍再打扰它,很是小心轻柔的将他安置妥当,自己便随便在床上找了一处空荡,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翌日清晨,早起成群的鸟儿在枝头呢喃,初春乍暖的第一束白光,透过窗棂直直的投射进来。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桑梓被殿外一波又一波的吵闹的宣喝和参拜声叫醒,起身,环顾左右四周,诺大的古朴殿宇,各类陈设、饰品,均是古色古香,这便是昨晚,自己抹黑走进来的幽王寝宫?
幽王,无欢?
哎呀!桑梓自责的抱怨着,昨晚光想着救那只可怜的小白蛇,竟然忘记找无欢的事情了!
再低头,桑梓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他——应该是个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白色锦缎长衣,领口处白皙性感的胸肌外露,睡得如此安详惬意,那形态仿若纤细无骨,却勾起人心底里的爱怜。只见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他相貌看上去虽然俊美,却没有丝毫的女气。
“无······”桑梓完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的美给惊呆了,开着他,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他会是无欢吗?
桑梓的心砰砰直跳,捂着胸口,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难道老天为了惩罚自己,故意让自己来到这个异世,化成一个丑女,而给了无欢一个人人献嫉而又向往的绝色容貌?
“无欢?”桑梓轻轻俯下身子,故意捏着嗓音,试探的叫着。
男人细长的睫毛微闪,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眸,“啊——”的一声,从床上弹坐起,像躲避一个瘟神一般,挪去了雕花木床的另一侧,“你是谁?”
“无欢?”桑梓努力平复着他此刻的心情,心知他定是看到自己现在一副容貌,很是不适应,“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其他任何人都是在骗我,对不对?”
男子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微闪,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清丽出尘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丑女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在本王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马上给本王从寝殿滚出去,咳咳咳······”
美男一边说着,一边拿了锦被往身上裹,那样子好像桑梓是个花痴,能吃了他一般。
桑梓眼睑微颌,终是寻错了方向,不过是重了名字的两个人罢了。
“你······”桑梓带了失望的语气低声说着,“不是我的无欢!”
。。
、皇上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碰——”寝殿之外的朱漆木门打开,皇上、皇后托着华彩重服带了一干众人,纷纷涌入,倚梅殿外,各职侍奉宫女、内监早已跪倒一地。悫鹉琻浪
桑梓正要起身去迎,唔得却被那个幽王一把摁倒在床,拇指和食指紧紧扣住她白皙而又长满赘肉的脖颈,那力道稳准狠快,一看便是个练家子,似乎那纤细冰冷的指腹,若再使出半分的力道,桑梓便能听到自己脖颈生生断开的声音,“你······你要干嘛?”
“丑女人,本王突然改变注意了!”那双绝美的眼眸泛起一丝邪气的狠厉,却又藏了几分难以查阅出的鬼魅。
“欢儿!”白皙端正的国字脸,稀薄的胡须挡住半张下巴,双眉虽然一副愁容,一双晶亮的眼眸,散发出的寒光,却是不容小觑,一身明黄色的八爪龙袍,给其平添几分威严,“你这是在干嘛?”
“杀人!”幽王几分不耐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桑梓本想开口说话,可突然感觉到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
“住手!”皇上带了喝止的语气喊着,“她可是你新娶的王妃!”
“哦?”幽王嘴角轻起,眼神中带了几分诙谐,“父皇,这可是您说的,可千万不要不认账哦?咳咳咳······”
“什么意思?”
幽王松手,桑梓唔得从床上弹跳起,一张花花的大圆脸长得青一块紫一块,“咳咳咳······”
皇上、皇后身后的嬷嬷、宫女、太监纷纷忍不住上来围观:
“咦,这是······新王妃?”
“呃······哈哈哈······”
“哈哈哈······”
众人一边指指画画,一边面面相觑的低声嘲笑着。
“皇后?”皇上一张白皙国字脸涨得通红,皇后看完桑梓这副尊荣,本来就害怕的要命,被皇上这般一喝,唔得瘫跪在地,“臣妾······在!”
“你不是说,太子少保桑府生有一女,聪颖灵秀、知书达理,难道就是这般的倾城之色?”皇上怒指着正低头跪在地上的桑梓,表情中充满愤怒。
皇后自知理亏,只得将身子俯下更低,“怕是······桑府那边······送错了人吧?”
皇后战战兢兢的答说,低头未敢再言语,昨晚也是她一时疏忽,只知道桑府按时将过来冲喜的女儿送来,也没有想到这家人竟会李代桃僵。
“父皇?将此事交予儿臣来办,待儿臣将桑乐夫妇请来,好好审理下此女的身份!”
桑梓余光扫去,却见身后有一男子,身穿银白色蟒袍,只见他发如泼墨,眉如远山,大而水灵的双眸,挺拔如玉的鼻梁,红艳粉嫩的朱唇,白皙的肌肤似乎一吹可破,桑梓抬头,心里感叹,果真又是美男一枚,只是比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