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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众人的神色偏殿上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兄弟有没有搞错啊,人家藏在你家了,你还要那么激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对于众人的神色亦静视如无睹,“二殿下不肯现身,难道是要我亲自相迎吗?”说完她转身拿起一个夜光杯,“刷”的一声杯子越过众人直接向着殿外飞去。
“美人相邀,美酒在怀,本殿自是舍不得不来啊,只是公主若是能再温柔些,本殿下会更喜欢的。”
就在杯子直击门外之时,一道身影翩翩一跃接住了往外而去的杯子,接着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子穿淡紫色华服,他一头暗红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脸上戴着紫色的面具遮住了容貌,但那双勾魂夺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确让人深深迷恋。
他身后跟着两位男子一位穿着黑衣,那一身的冷冽比起白起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位男子娃娃脸,一身白衣赫然就是四公子之首的风公子,传说晋二殿下身边有着黑白双煞,看来这白煞就是风公子了,这会也完全明白为什么他是四公子之首了,其它不说就单单那身手,这么个片刻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殿外去了,他们是自叹弗如啊。有了白煞那另一个自然就是黑煞了,只是这黑煞是谁当场的人还真没人知道。
“亦静无能,委屈二殿下在皇宫住了半个多月,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二殿下多加担待。”庄亦静无视周围人的表情,再次说道只是这话的内容却让所有人都吃惊了。轩帝的笑僵住了,逍遥王收起了看热闹的表情,闲王也是一改温和的模样,那些三朝元老也是面面相觑:这还了得!
晋卓也是有些吃惊不过依旧慢悠悠的回道:“公主客气了,这半个多月本殿下觉得是宾至如归啊!只是给公主添麻烦了,还请公主多加担待才是。”这声音无限的慵懒邪魅,直接就铐住人心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殿下住得舒心就好,亦静也没什么麻烦,只是既然二殿下都宾至如归了,亦静想多留二殿下一段日子,不知二殿下觉得怎么样?”亦静不急不慢说着,那语气也是要多漫不经心就多漫不经心。
“呵呵,公主盛情相邀,本不该推辞的,但是本殿飘泊惯了,恐怕辜负公主这一番美意了。”晋卓慵懒的回答。
“二殿下客气了,只是如今的情况怕不是二殿下一句辜负就可以的。”亦静也在乎,只是看着殿外慢慢说着。
“公主觉得留得住我吗?”依旧是慵懒邪魅的声音。
“留得住留不住留了才知道,不是吗?楚月楚冰拿下!”亦静口气一转,完全恢复了平日的冷冽。
楚冰楚月至听到命令后便行动,多年的配合让她们的默契无间,一时间只见楚冰楚月和黑白双煞斗在了一起,一片刀光剑影中,庄亦静和晋卓一白一紫两人相视而立,一个邪魅一个冷冽只是周身的气场却让人无法靠近。
就在这激烈的战况中,楚月突然收回了招式看向亦静:“主子,小心。”
像是回应她的话一般,“唆”的一声几颗石子破空而过,一颗向晋卓,一颗向庄亦静,另外两颗向打斗中的四人,而那四人中,楚月突然收回招式中了司徒风一掌,看她神色伤的应该不清。
楚冰被楚月一叫失了分寸匆忙躲闪着黑煞的招式只是偏偏被一颗石子打中,当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见受伤也不轻。
晋卓自石子打向他时便偏身闪了过去,石子越过他直接飞进大殿的柱子上,而亦静却一动不动的,在石子来时闭上了眼睛,这一动作不少人都看到了,最先有动作的是逍遥王和闲王,他们一个用酒杯打落了石子,一个快速将亦静带出了危险区。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众人回过神来只见楚月楚冰搀扶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期间两人都一改往常模样,对亦静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亦静退出了闲王的怀中,看了她们一眼,对着石子飞来的反方向说道:“前辈还不准备现身吗?”说完手中一把飞刀破空而去,那凌厉的架式看得许多人自叹不如。
拨三弦十里设埋伏(1)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22 本章字数:6544
就在众人看向飞刀飞去方向时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谋杀啊,丫头要不要那么狠啊!”
须臾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庄亦静面前,但见他满头长发,直垂至地也不知是多少年不打理了,长眉长须,鼻子嘴巴都被遮掩住了,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而且透着孩童般的纯粹,只见他装了个鬼脸,神色甚是滑稽,围着亦静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面色古怪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亦静看了看眼前的老顽童说道:“味道。”
“什么味道啊,老头子我怎么没闻到啊。”老人家边说边嗅自己的衣服,上下左右来来回回,忙得不亦乐乎。
“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前辈身上酒味很浓,我猜的没错的话至少应该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二十年的状元红、醉在郎中桑落酒、销愁斗千新丰酒、百杯癫狂竹叶青、松花松叶忘言酒。或者更具体的说前辈应该是在皇宫的酒窖里至少待了三天吧。”亦静平静的说道。只是这话又让众人吃惊,倒不是为那话的内容,而是这份嗅觉让他们望尘莫及啊。
“哇,好厉害好厉害。”老人听完却是满脸兴奋的神色,还鼓掌叫好,“丫头,没想到你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好酒嘛。那你是不是也珍藏了很多酒啊,要不我收你做徒弟,把天下最厉害的武功交给你,你把酒给我,我们交换怎么样?”说着老人一脸馋相,眼巴巴地看着亦静。
对此亦静只是转了个身说道:“不怎么样!”
“为什么啊,”老人家一听不干了,急忙问道。
“因为我已经有师傅了。”
“谁啊,说来听听。”老人一脸不服气,竟然有人敢跟他抢徒弟。
“知道他的人都死了。”说这话时亦静身上的气息冷了几分,语气也淡漠起来。
在场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自然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可是偏偏老人像不知道似的,“那么厉害啊,说来听听说不定我知道呢?”
“庄青。”
“没听过,他在哪啊,我去跟他比比,谁赢你就叫谁师傅。”老人家一听晃着脑袋左思右想,最后没有印象直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死了。”不咸不淡的声音,冷漠的语调,似乎在诉说别人的事,可偏偏那周身越来越冷的气息让人知道说的是她自己的事。
“这样啊,这样可不好办了,”老人还是像没察觉出什么差异一样,一听亦静这话急的在大殿上踱来踱去,突然他一拍掌“有了,你应该还有什么师伯、师叔、师母、师弟姐妹什么的,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去跟他们比。”
“他们都死了。”听到这话亦静回道,这是语气已经不止是冷了,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很复杂的口气,听的人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飘渺苍茫。
“哇,你欺负我!”就在众人深思之际,老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哭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你见过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的,后一刻却孩子般哭出来,而且那动作表情似乎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纵是亦静经过再多风浪,此刻也是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见此,老人哭得更欢快了。
“前辈啊,我们主子怎么就欺负你了呢?”终究楚月还是心软,见不得自家主子为难,她站起身来走到殿中问道。
“还说没有,明明就是骗人的,老头子我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徒弟,可是她竟然不认我这个师傅。哇,不活了、不活了。”说完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前辈认为若是我们的主子用尽全力,刚刚的飞刀你躲得过吗?”楚月笑着说道。
听闻此言,老人倒是安静下来:“当然可以,我是谁啊,我武功天下第一啊。不过丫头你确实厉害,你要是用十分力啊,我虽说能躲过,但是也肯定不轻松,”一边说着一边称赞着,突然他脸色古怪,“不对啊,你武功不差,刚刚为什么不躲开我的石子?”
这一问大家都看着亦静,但见她已经收敛了周身的冷气,闻言抬头看着老人“引蛇出洞!”
“你,你知道我在这。够厉害的,不对,引蛇出洞是和那小子起冲突,你刚刚闭上了眼睛,你在寻死对不对?”老人家笃定地说道,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亦静,生怕她撒谎似得。
亦静就那样让他看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前辈若真要我性命,我躲与不躲有何区别。何况生死由命,若是我命不该绝,就算怎么寻也死不了。”那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似得。
“前辈忘了来这的目的吗?”亦静话音刚落,楚月忙过去扯着老人的衣袖,一脸调皮。
“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没有没有!”老人也被转移注意力,只是那一脸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没有啊,原来是我猜错了,明霞,你等会和彩霞去彩云轩把这些年里面的好酒都取出来,今晚各位大人是喝不下了,给他们每人一壶送到府上去,对了最近彩云轩要清理,记住一瓶都不要剩,特别是那些什么菊花酒啊、汾酒啊、梨花白啊…。
“不行,不行不能送走。”楚月径自数着,那老头听到一半忙打断,“我说我说,我就是冲着酒来的,我听他们说天下间最好的酒都在曲国,而且这世上最懂酒的就是庄亦静这个小丫头片子,所以就来了。”
“他们是谁?”楚月敏感地捕捉到这个词,心下疑惑,主子的事一向保密,而且主子懂酒这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她和楚冰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凝重。
“他们是,呃,我要坐在哪啊?”老人突然反应过来忙转开话题,一双眼睛四下搜索,当看到偏殿左侧空着的位置时,眼光一亮,“好啊,还有个好位置,我就坐这了。”说完三步两步走了过去。
“不可。”这声音真是太异口同声了,除了逍遥王和闲王曲国的那些臣子们都出声了。这个位置是给摄政王准备的,虽说她一次都没做过,不过也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老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着亦静,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丫头。”
“不过是个位置而已,前辈想坐便做吧!”亦静笑着说。
“王爷不可,此事不合规矩!”亦静话音刚落,下方徐先忧站了出来,一脸的义正言辞。
亦静扫了一眼那些大臣,最终将目光停在徐先忧身上:“这些年本王坏的规矩还少吗,怎么要秋后算账了?”还是平淡的语气,只是里面的冷冽却让人不敢反驳。
“臣等不敢。”见此下方众人齐齐跪下他们王爷的规矩可是不敢忘的,就连楚月也跪了下去,多少年了她的主子没有真正动怒了,哪怕就连黑琪死的时候都只是悲伤和绝望,而今为的是什么?
“都起吧。”亦静叹了口气,轻轻说道,语气一如最初的平静。
“呜呜,丫头你对我真好,老头子我感动死了!”老者又不甘寂寞地说了句话,不过他喝得正欢,话也口吃不清了。
“感动倒是不必,若是前辈有空,不妨帮我问候一下故人。”
“好好,我会帮你跟钱老头子说的。”话刚出口,猛地抬头看到亦静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呵呵,这些酒不错,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我聋了,哑了,我只喝酒,其它什么都没做,对,就是这样,什么都没做。你们不是要比赛吗?怎么不比了?继续继续啊!”老人一脸慌张、左顾右盼,然后端起酒杯径自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