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炎桀笑着对吴莽说,“今天真是多了很多意外收获啊。”
“龙炎桀!”一声呵斥,众人扭头一看。
竟然是陈秘书带着荷枪实弹的人将他们团团包围。
龙炎桀眸瞳阴沉下来,“怎么?什么大事惊动了陈秘书?”
陈秘书一挥手,“抓起来!”士兵们呼啦一下将他们全部包围。
龙炎桀冷傲一扫,冷冽地说,“胆子不小,竟然敢用枪指着我们隶军!看来都不想活了!”
“龙炎桀,你要造反吗?”陈秘书手里的枪一挥,眼前一抹黑风刮过,手臂一痛,哐当一声,枪掉在地上,来人飞起一脚,枪被踢到警卫脚下,警卫敏捷地立刻拾起。
陈秘书定眼一看,钳住自己手腕的是吴莽。
“你……你们真想造反了!总统府都敢对抗?”他气急败坏地叫着。
“哼,总统府?现在谁是总统?先不要说新总统是谁还不清楚,就算现在总统站在我面前,我龙炎桀也不买面子,你又算老几?”
“你抓了霖处长,杀了霖处长十几名警卫,现在又抓这些……这些……”
“这些什么?穿着黑衣蒙着面妄图行凶的日本人吗?怎么?陈秘书打算假传总统府的命令,包庇行凶杀人的日本人吗?”龙炎桀如一头准备大开杀戒大肆杀戮的猛兽,一步一步踱到陈秘书面前。
“你知道他们今天杀的是什么人?是明日早上全部报纸头版头条即将登出的此次国际品茶大会的冠军获奖者,宛佳。身受重伤的还有京城名角孟冰孟老板。杀宛佳和孟老板的正是霖府的警卫,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陈秘书一愣,他只知道霖庆的人来求助,说龙炎桀抓了霖庆和霖雨桐。龙炎桀的一直是总统府的心腹大患,他如果敢公然在京城动霖庆,弄不好就是意图谋反,所以,总统命他赶紧带人过来,先阻止了,再调兵遣将索性将龙炎桀乘机拿下。
总统府最近非常动荡,舆论界都闹得沸沸扬扬,要求公开大选,而总统正在做最后的努力,龙炎桀一直态度不明朗,让他感觉到很恐慌。
宛佳一抬头,已经看到几辆大卡车停在了医院外面,士兵蜂拥而至。
另一边,又来了几个大卡车,同样下来一堆士兵,忽然间,他们一下阻拦在前几辆车士兵之前,似乎对峙起来。
一时间,情形顿时紧张起来。
龙炎桀抬眼看,一个军官正朝他挥手笑。
他勾唇一笑,再看陈秘书,“陈秘书,京城都如此混乱,军队随意调遣,你就不怕真的大乱起来?为了几个日本人和杀人犯,你准备和我隶军公然对抗吗?”
陈秘书这下真的楞了,没想到护城守军的军官们居然胆大包天公然联合龙炎桀和总统府对抗?他惊恐地看着龙炎桀,猛然发现,他是有备而来。
“想必是总统府觉得最近新闻太少了,所以,弄点事情轰动一下。”宛佳笑盈盈的走上来,站在龙炎桀身边。
陈秘书一愣,“什么意思?”
宛佳一笑,透着狡黠的笑意,“我已经以今日比赛冠军和孟冰孟老板的名义叫来了京城各大报刊的记者,大家正在赶来的途中,陈秘书如果想成为头版头条和我争下新闻地盘的话,大可继续等着。”
龙炎桀眼底流转一抹笑意,这才是他认识的聪明绝顶的宛佳。
陈秘书脸黑了,总统府现在最怕的就是不利自己的新闻。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压着的人,忍了忍,“龙督军误会了,我是收到举报说有人意图谋乱,以为是革命党的人闹暴动,不过,日本人,最好还是不要抓了,最近真的很敏感。”
龙炎桀冷笑,“在我领地上杀人,我们还不能抓?还要小心?放屁!”
他对吴莽挥手,“带走!”
“你要将他们带去哪里?”陈秘书紧张地问。
“大将军府啊,大将军应该很希望看到抓到这些行凶的人。”龙炎桀笑着说。
陈秘书一愣,“大将军府?龙督军你……你是什么意思?”
“未来的总统必须是抗日的,就这个意思。”龙炎桀不再理他,快步走进宛佳,将她的手轻轻打开,一抹血迹沁出白色纱布,他心痛地皱了皱眉,“走,进去再包扎一下。”
吴莽他们已经将人全部押解到京城护军开来的卡车上,由他们全部带走。
陈秘书情知事态严重,赶紧带着人灰溜溜的跑了。
宛佳被他紧紧的揽着腰肢,不由想挣扎开,却不够力气。
看着医生剪开纱布,扯动了伤口,宛佳微微蹙眉。
龙炎桀立刻变了脸,厉声吼道,“小心点!”
医生被他的吼声惊了惊,不敢说什么,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宛佳。
宛佳看他这个情形,就算痛也不敢出声了,免得他把医生臭骂一顿。
她看着低着头紧张地看着自己手上伤口的龙炎桀,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他们怎么那么快就重逢了呢?怎么会这样的方式重逢呢?
医生终于重新包扎好,吩咐着,“不要碰水,不要握东西,伤口很深,小心会愈合不好。7天拆线,中途要换2次药。”
龙炎桀皱着眉,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里,“你还是不能就这样回去,要不你们跟我回沧州,看你这手,得好好的调理。”
宛佳眼睛一瞪,“我才不和你会沧州。”说着要将手抽回来。
被他紧紧的抓住,“这里我住着将军行馆,吃的用的都不是很方便,你这手要养。”
“我住在孟冰那里。”
“不行,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何况孟冰自己都负伤了,她还需要人照顾。”龙炎桀抬眸看着她,那从来没有离开过脑海的脸牵动了他全部的心思,不由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没想到宛佳将脸一撇,避开他的手掌。
龙炎桀手掌悬在半空,面色一变,“干什么?”
“不要随便摸我,毕竟我们是离了婚的。”宛佳低声说。
龙炎桀眉毛皱了皱,“胡说!很快就不需要离这个婚了,等我把最终的大事解决完。”
一双大掌固定着她消瘦的双肩,逼着她和自己面对面,“等我,不要胡思乱想。”
宛佳缓缓抬眸,和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对上,不知为何,似乎总有道隔墙一般,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两人的心是紧紧相连的。
龙炎桀缓缓低下头,眼看唇瓣附上她的娇唇,门一下被推开,吴莽沉声道,“督军……对不起。”他赶紧退出门外。
宛佳猛一挣扎,“放开我。”
龙炎桀盯着她,良久,“你老实在这里呆着,我去安排下,等下我带你走。”
宛佳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
霖家被他端了,刚才听说总统似乎就要下台了,难道是他要扶持一个新总统上台?
她忽然觉得周围都暗藏杀机,这可是危险又难以预料未来的事情。
不一会儿,龙炎桀飞快地进来,二话不说将她一下抱起。
“你要干什么?”
“都安排好了,这里交给吴莽,我带你回住的地方。”
宛佳被他抱着上了汽车,却不放下她,依旧将她拥在怀里,就像一放手就会失去珍宝一样。
宛佳没有说话,汽车狭小的空间中弥漫着属于他们两的气息,龙炎桀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
宛佳想拒绝,想推开他,可酥麻熟悉让她不感动,生怕一动,吻着自己脖子的人会越发狂热起来。
热,渐渐在两人间流转,搂着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还不时踹揉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大掌隔着薄衫传来的温度游走到任何一处,都如同点燃火把一般。
已经感觉到大腿处火热般的爆发,耳垂被他含在唇边,挑弄着,添吸着,嘶哑低沉却是极致的蛊惑带着温度吹进她的耳膜,让她沉沦的话和浑身抽紧的感觉已经将她化成一滩春水。
“我想你……我想你……”他一边吻着,一变呢喃着。
宛佳挡无可挡,包着纱布的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子,嘴里却轻轻地说,“有人在,你别……”
龙炎桀紧闭着眼睛,拼命克制着自己欲爆发的情愫,停在她的颈项间。
车驶进将军行馆,龙炎桀将她直接抱进房间,轻轻的将她放下。
两人的脸上都泛着潮红,彼此心知对方的反应和期盼还有莫名的阻隔。
宛佳咬了咬唇,“我……我们离婚了……”
谁知她话音未落,龙炎桀一双微红的眸顿时变得锐利,“你是知道我为何那样做的!什么离婚了!谁和你离婚了!姓宛的,你别以为登了报,公告了,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
“不是还有张荀在吗?你不是因为担心有人用我要挟你吗?”宛佳咬唇反驳。
“你!”龙炎桀气得两眼冒火,“我担心别人拿你要挟我?对,也不对,是我担心你因为我受到伤害!”他一下冲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发狠地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唇,直到感觉她身子柔柔的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倒进了他的怀里,方罢休。
看着她红润的双唇,压制着体内热血沸腾的YU望,轻轻的抚摸着她绯红的小脸,轻笑,“你等下。”
宛佳看着他转身往边上的一间房间去了,扑扑直跳的心这才找到落地的机会,轻抚着胸口,她该不该留在这里,难道,现在他们安全了?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
医院病房,吴莽看着躺在床上的风柳头部包扎着纱布,手臂上也被白纱布缠满了,心如刀绞,轻轻的握住纱布中露出的手,那只手那么柔那么凉,一下就如一道冰凌插入心底,让他不由自主地颤了缠,缓缓坐在床头,心痛地拂开她落在面上的发丝,手顿时一停。
目光落在发丝上带着干枯的血迹。
他忙踮手踮脚地走出去,不一会儿碰了一盆热水,拧了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脸颊,划过紧密的双眸,似乎紧锁着满腹的心事,不由在她柳眉上柔柔抚弄着,看着她渐渐展开的眉宇,吴莽顿觉得欣喜若狂。
“柳儿,柳儿,你醒了吗?你快醒醒。”
风柳迷迷糊糊间,听到那熟悉并让她颤抖的声音,猛睁开眼睛。面前那双往日冰凉严谨的眼睛满是心痛狂喜。
“吴莽?”
“是我,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吴莽简直要高兴得跳起来。医生说她头上被砍了一刀,很可能无法苏醒又或者会影响记忆。
但她一睁开眼睛就叫出自己的名字。
她没有忘记自己,她的眼睛里自己的影子也是那样的深。
吴莽忽然俯下身子,笨拙地在她唇上飞快地碰了碰,赶紧离开,脸已经红得可以滴血。
常看督军和夫人亲吻,轮到他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风柳也是一愣,脸一下红了。
“你干什么?”声音不大,听似责备,可带着娇喃,如一汪冰雪化成清泉流入吴莽那颗坚硬如石的心田,顿时间,天地空间全变了感觉。
他俯下身子,认真地看着风柳,低声说,“刚才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风柳被他逼得想撇开脸,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你知道我不会说说话,我只想说,柳儿,你要是再不醒,我很可能会给你一个大嘴巴,好在,你醒了。”
这句话说得风柳惊讶地睁着眼睛,以前就算他们彼此知道情根深种,可吴莽是个木头军人,对她几乎没有表露过柔情。更别说像督军那样宠着自己。
可她看到他手上拿着热毛巾,自己脸上带着湿湿的温度,听着他虽然生硬却知道他充满柔情的话,满心的感动无法用语言描述。
眼圈渐渐红了,满腹的委屈化成一对晶莹的眼泪,潸然落下。
吴莽见她哭了,吓了一跳,忙笨拙地帮她擦拭着,忙解释,“柳儿……对不起……别……别哭,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我哪敢真打你啊……不过是因为害怕你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