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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疑,似乎这件事似乎只能夫人出马,才能以软功将督军带回来。
所以,陈子航不顾督军军令故意送去了两个字的所谓密电。
而聪明的宛佳一下就猜透了这两个字的含义。
一会儿,陈子航叫来了总部的营级以上军官,一行十人,庄重地向她行个正规的军礼。
宛佳的心咯噔一下,落入谷底。
她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和激动,平静地说,“要我做什么?请各位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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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夫妻重逢
“请夫人救出督军。”陈子航严肃地说。
宛佳再也无法冷静了,激动得身子微微颤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告诉我实话!”
陈子航赶紧一把扶住她摇晃的身子,“夫人请坐。”他们一群军官对待大太太都没有如此敬重过,现在十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看似娇小玲珑的女子,就像看着隶军的大救星。
“督军没有出事,只是总统府留住督军那么久,目的不明。现在又派了些闲散差事给督军,我们担心他们想控制督军并拖延时间。”
宛佳这才松了些神情,“那有没有往这边派新的军官呢?”
“这倒没有,往常只要老督军和督军在,是不可能由总统府派人的,但是,督军在他们手里捏着,也是危险重重。”
宛佳沉思片刻,“我马上计划。”说着站起来,郑重地向各位军官鞠躬,“谢谢各位对炎桀的厚爱,我定会将督军带回来。”
二十几个七尺男儿眼圈都是一红,庄严地行了军礼。
陈子航动用一切关系,摸清了最近龙炎桀的行动路线,或者说被安排的行动路线。
宛佳闭门思考了两天,决定马上出发。
就在宛佳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宛晴忽然回来,一下跪在宛佳面前,苦苦哀求。
“姐姐,我知道以前我和娘都做了很多对不起你和大娘的事情,求您看在我们通条血脉的情分上,收留我吧。”
宛佳皱了皱眉,抽离脚,冷冷地说,“血脉?似乎我们的血脉早就冻僵了。”
宛晴咬了咬牙,拼命磕头,“我回去就会被丢进军妓院,我不想去,那是死人的地方,求求你了姐姐,帮帮我。”
“你是知道的,龙炎桀对你是很厌恶的。”
“我知道,我不想高攀,做个丫头什么的都可以。”
宛佳略微沉思,“好吧。”
风柳看着宛晴欢天喜地的跟着管家出去,急了,“小姐,你还留她?这种毒蛇一样的女人,怎么能留在府里?”
宛佳冷笑,“我不是好心,而是明天要走了,不想多生事端,她既然癞皮狗一样要进龙家,就让她当多一天的挡箭牌。”她看着风柳和满脸怒气的灵芯淡淡一笑,“放心,自有人收拾她。”
冷眸盯着远去宛晴的背影,心里冷笑,生不如死对这种骄傲的女人来说才是致命的。
挫骨扬灰的誓言,她还记得,但挫骨扬灰前,这个女人一定要多承受些,让她自己恨不得自己早点死。
“风柳,你在家照顾好花子,她现在恐怕是有家不能回了。”
风柳点头,“奴婢知道的。”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龙家下人都没起床,管家带着两个衷心的人悄然帮着宛佳做准备。
外面大雾,一片白茫茫的。
宛佳和灵芯都是一身男装打扮,刚想离开府中,猛然间,雾中屋顶飘下来几个蒙面黑衣人,灵芯飞快地冲上前和他们打斗起来。
外面陈子航派的人为了防止被人发觉行动都藏在百米以外。
宛佳大急,又不能开枪,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附近还有人,陈子航的人是不是也遭遇上了?
风柳见状也加入,可是,没两下,她就被砍了两刀。急得宛佳抱着她就往里撤。
管家见事情不妙,悄然跑出大门,冲向外面。
“滚开!”一声娇喝,蒙面人闻声大惊。
“花子……”宛佳失声叫着。
花子披散着长发,赤着脚,双眼通红,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们都给我滚!否则,我死在你们面前!”花子毫不畏惧,快步走上前,挡在宛佳面前。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奉命阻挡宛佳出发,但花子他们也不敢伤害,否则,很难说东岛会不会发怒。
虽然花子这次犯了大错,东岛要赶她走,但东岛一向很疼爱她,说不定哪天又叫回去了。
他们迟疑间,陈子航已经亲自带人杀到。
宛佳心一松,可怀里的风柳手臂血如泉涌,心又抽紧了,“风柳!”
风柳赶紧推开宛佳,“小姐,你快走,赶船。”
管家奔了过来,一把接过风柳急急地说,“夫人,快走,风柳有我,没事。”
宛佳眼前红着点头,站起来刚想抬步,衣领被人一抓,脖子一阵冰凉。
宛晴恶毒地冷笑,“想跑,没那么容易!”
宛佳心里暗惊,被她制住,其他人不敢动。
她冷眸盯着变了脸的陈子航,使了眼色。
宛佳在她手里,程子航就算是神枪手也不敢冒险。
正在僵持间,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了。
猛然间,宛晴一声惨叫,手一抖,宛佳的脖子一凉,哐当一声,宛晴手里的刀掉在地上,人也顿时倒在地上,痛苦地卷曲着,背后一滩鲜血涌了出来。
宛佳还在震惊,花子疯了似的举起菜刀在她身上猛砍,“你这个坏女人!你娘勾引我父亲,害死我娘,以为我不知道吗!今天我要给我娘报仇!”
“花子……”宛佳急急低叫着。
于此同时,警卫们飞快地制服了几个蒙面人。
程子航一把拉住宛佳,“快走,要不来不及了。”
宛佳呆呆的被塞进汽车里,大院里一片混乱,猛然间,花子对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举起手中血淋淋的刀放在脖子上,一下,人软软的瘫倒在地。
“花子……花子……”宛佳顿时大哭起来,陈子航死死的按住她,“开快点。”
她眼睁睁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花子,心痛如绞,可怜如花一样的女子就这样没了吗?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不要再流血,这是她的初衷,可是,为什么!
风柳忍痛抱住花子,“管家,快叫大夫。”
警卫将几个蒙面人全都抓了起来,连同被砍了几刀生死不明的宛晴也都一起带走。
码头上,宛佳沉重地对陈子航说,“要查下谁走漏了风声,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好在我是坐去江南的船,对方是否知道我下一步的行动,我们还不清楚,如果不能保证,就不要进行下一步,我到了江南再说。”
陈子航点头,“我马上查。”
……
船行至公海已经夜深人静了。
宛佳和灵芯悄然走出船舱,飞奔到侧翼,果然看到一条小船正在向海伦靠近,船上闪着灯,是他们之前约定的。
宛佳大喜,知道第二步计划没有泄露。
不一会,便有两个人爬上大船,“夫人。”
宛佳一见笑了,是大圆和小圆。
两人迅速顺着梯子下了船,一切都非常顺利。
小艇飞速往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很快,她们登上了开往天津的轮船。
这一切,都是宛佳的计谋,明里是去江南回家,暗里她另取道京城,摆了一个迷魂阵,就是要打总统府一个措手不及。
就连龙炎桀都没有通知,这样戏才演的逼真。
宛佳一下船迎面而来的是为娟秀优雅的女人,手握一把纸扇,悠闲的摇着,含笑凝视着她。
宛佳大喜,“孟老板。”
孟冰微笑将纸扇一收,“没想到兰少还能认得我。”
宛佳异常高兴,热情地拉住她低声说,“文轩说已经帮我安排好友人协助,我万万没想到是您啊。”
“看你,客气,走,先上车。”孟冰淡笑。
幽兰社开张的那天,宛佳亲自去码头迎接孟冰和秋风,当时她带着面具,以兰少身份出现。事情结束后,她脱下面具,让秋风和孟冰大吃一惊,都觉得一个小姑娘能做到这一步实在令人敬佩,三人相谈甚欢,只有一面之缘便成为好朋友。
“宛小姐,真没想到你嫁给了龙督军,还弄出那么大动静。”孟冰手中纸扇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大腿。
“孟老板取笑了,还有,以后叫我宛佳就好,都是朋友了。”宛佳心情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来京城,而且,似乎已经能呼吸到龙炎桀的气息了。
“哈哈,好,那宛佳,你打算怎么做?”
宛佳看着她,“我得先确认龙炎桀身边的情况,据说他几乎每天都到聚乐楼听戏。”
“嗯,是的,每天都会听晚上八点的那折。”
宛佳笑笑,就快见到他了,心开始噗通噗通地跳着。
晚上八点,聚乐楼好戏开锣。孟冰的西楚霸王开场,秋风的贵妃醉酒垫底。
看官不多,却都是高官贵人。
龙炎桀和霖雨桐依旧坐在最前面正中的位置,面色平和无异。
孟冰出场引起一片叫好,一群丫鬟装扮的人中,有一个略显生硬,一双大眼不时瞟到龙炎桀身上。
眸光有些黯淡,她看到霖雨桐笑盈盈的一脸幸福样,而龙炎桀似乎也是满面春风,哪里有一点被人软禁控制行动的样子。只是眉宇间凝结着不易察觉的心思重重。
宛佳稍一走神,其他丫鬟们都在鼓点的催促下下了场,而她愣在台上,孟冰一个身段展现过后,一眼瞧见她的神情,赶紧上前一把拉住她退了幕。
“你傻了啊。”孟冰笑着。
宛佳这才醒悟过来。
激动得坐卧不宁。一个多月了,见到方知相思深。
“看见他激动了?”孟冰低声说。
宛佳呆呆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妆容,眼泪潸然落下,“他没事,没事,只要他没事就好……”证明他可自由出入,说明总统府并不打算明里对付他,那她也就可以放胆明里来了。
第二天。
龙炎桀依旧准时到达总统府准备和总统讨论京城军商的管理方案。
大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门呯的一下被推开,陈秘书恐慌地看着屋内坐着的四个人。
“总统,她……她硬要闯进来。”
霖庆和霖雨桐惊愕地瞪着忽然出现的人。
龙炎桀目光一凝,门口站着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宛佳。
她身后跟着灵芯。
她今天穿着一身马裤洋装,黑色长筒皮靴,显得格外精神。
顿时欣喜若狂,可面上丝毫未表露,灼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宛佳连看都不看他,径直推开陈秘书,往三个人面前一站,“总统是为民做主的吧?”
总统一愣,看了一眼陈秘书,他正对着龙炎桀挤眉弄眼,他立刻就明白来人是掀起一番巨浪的龙夫人宛佳了。
他和蔼一笑,假装不知,“当然,不知这位小姐有何冤屈?”
龙炎桀故意冷了脸,低垂眼帘掩盖住激动的目光。
霖庆终于在震惊中清醒过来,赶紧站了起来,表示自己很熟悉似的迎了上前,“宛佳,你怎么了?也不以前打个招呼,好让我派人去接。”
宛佳不理他,避开他的身子,往总统面前站了一步,冷冷地扫了一眼霖雨桐,“我特意来看看究竟是总统大人强行霸占我夫君让我们夫妻不得团聚,还是哪个狐狸精勾走了我夫君的魂。”
在场的人包括龙炎桀都惊愕了
宛佳看见龙炎桀的嘴角抽搐,强忍着想笑。
总统好半响反应过来,这位龙夫人弄得那么大的动静,幻想中应该是个冷静的女中豪杰,这个样子怎么像是个吃醋的婆娘,他心里忽然冷笑,这些人把宛佳神话了,害得他想尽方法提防她,调查她,想抓住她的把柄,好控制她。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宛佳!不得无礼!”龙炎桀板着脸。
霖雨桐笑着上前,“宛佳,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炎桀正在讨论正事,这样影响不好。”
宛佳勾唇冷笑,“无家就无国,总统,您说对吗?我夫君都快没了,家也没了,那还护什么国啊!”
总统一愣,想了想,点头,“夫人说得既是。要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