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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庆笑着握着他的手,“不必客气,我是来为两位效劳的啊。”
冯良崑故意不看龙炎桀,而是拉着霖庆的手,看向后面的霖雨桐,心就放下了,他一直怀疑龙炎桀不是真心和谈,既然连雨桐都来了,他一定不敢胡来,便哈哈大笑,道,“哎呀,这是雨桐吧?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啊,我家那臭小子还老是提起你呢,说小时候一块玩的,龙贤侄也是啊,还是小屁孩的时候都挺好的啊。”他的话明显的透着鄙夷,仗着他是龙战熊的老部下,比龙炎桀大了整整20岁,压根就没把这个傲气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龙炎桀根本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径直走到主位上,自顾自的坐下,这才吊起剑眉,轻慢地说,“可惜冯督军越活越回去了,队伍越来越小,骨气越来越少,泱泱大国的督军,居然要投靠弹丸小国,太丢脸了。”
冯良崑气得脸色铁青,怒指着他说,“你……你哪里是和谈的?你就是来挑战的!”
龙炎桀面对他的恼羞成怒更加气若神闲,薄唇弯起一道完美的月牙,“仅带20人敢深入敌腹,这样的挑战你敢?”
冯良崑怒而拔枪,霖庆慌忙扑上去,一把按住,“哎呀我说老冯啊,一把年纪了,不要冲动,年轻人气盛些,我们就多担待,要不就给我和总统一个面子,好歹谈一下。”
霖雨桐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地走到龙炎桀身边坐下,逼着自己将惊慌压了下去,“冯伯伯,要不是炎桀真心和谈,他又何必冒险入同达,我和父亲也不会舍命跟随,就是相信风伯伯是个豁达的人。何况,冯伯伯靠着日本人的事情要不洗清,就会背上汉奸的骂名,难道您愿意吗?”说完,柔柔地看了一眼龙炎桀,见他正诧异地看着自己,脸立刻就红了,腼腆一笑。
龙炎桀点了点头,算是谢了,再没有说什么,端起茶杯,自己喝了,根本不看冯良崑。
冯良崑一怔,怒目瞪着霖庆,只见他使着眼色,忍了忍,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了下去。
霖庆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对冯良崑的副官说,“还不快叫上菜?喝壶酒,一切都好说。”
副官赶紧招呼着,一下子呼啦上了一桌子的菜。
三杯烈酒下肚,冯良崑傲慢一笑,“今天由霖处长做见证人,我冯某很乐意和隶军握手言和,如今龙督军已经昏迷不醒,隶军群龙无首,如此境况下,隶军可以归编我军,我定会辅佐总统扫清孙一辈的革命党,一统江山。”
“只怕冯督军吃不下。”龙炎桀慵懒一笑。
门外走进来一个军官,神色慌张,见一屋子人就不敢说话。
“恐怕是军火库被夺,炮营被制,陨军指挥部被包围吧?对了,还有西北大泉山也被我军拿下,他们是无法拍援军从蒙古绕道来合围的。”龙炎桀笑得很惬意。
来人脸色一青,看着冯良崑一声不敢吭。
冯良崑气急了,“龙炎桀!你这叫和谈吗?”
“和谈?”龙炎桀剑眉一挑,玩弄着手里的茶杯,漫不经心地说,“你有资格吗?我只用了200人,便制住了你5万人马的陨军要害,你想动?马上陨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行,你就试试吧,我们继续吃饭,等着好消息。”他笑着夹了一筷子鲍鱼放进嘴里,嚼着津津有味。
冯良崑猛然举起杯子往窗外一扔,豁然站了起来,“妈的,老子还怕你个小毛头!”听见楼下立刻传来一阵整齐的跑步声和枪上堂的声音。
霖庆大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有时好商量啊。”
“商量个屁!”冯良崑猛然拔枪,对着副官喊,“动!”楼下的围拥的士兵往里冲,岂止楼下的食客和服务生们全都同时拔枪,个个如豹一般横扫出去,不消两分钟,扑到了一大圈。
冯良崑还没反应过来,湛蓝色身影如风一般飞卷而过,衣领顿时被人提溜起来,太阳穴顶着一只手枪,耳边传来低魅的声音,“我能端了军火库、夺了炮营、砸了督军府,自然能打爆你的脑袋。”
吴莽的枪也指住了冯良崑的副官,拖着他出去,对着楼下大喊,“你们不撤,冯良崑就会马上变成一具尸体!”
楼下的官兵都惊呆了,弄不清里面的情况,居然出现的隶军个个勇猛如狼,还真是吓到他们了。
窗户忽然一动,一个黑影猛然飘下来,霖雨桐正站在窗边,来不及尖叫便见到一道寒光向龙炎桀飞去,她顾不上多想,飞扑过去,刚好挡在龙炎桀面前,“啊……”一声低叫,手捂着胸口,一股鲜血涌出,人软软地滑落在地。黑影见有人挡,还想动手,吴莽拔出另一枪,双枪齐开,准确地击中,黑衣人身子晃了晃,飞快地往树上一荡消失不见。
龙炎桀大惊,飞起一掌,将冯良崑击晕,一把抱起霖雨桐轻轻的唤着,“霖雨桐,你怎么样了?”
“好痛……炎桀……”霖雨桐虚弱地靠向龙炎桀的胸怀,痛苦地闭上眼睛。
龙炎桀大怒,“吴莽,把他压出去,让他们给我缴械!发信号,攻占督军府!”
“雨桐!天啊,这可怎么好?”霖庆慌了,摇着雨桐的身子。
“不要紧,应该没中心脏的,马上送去抢救。”龙炎桀说着抱起她飞跑下去,楼下收到指令的30多名官兵早将外面的50多名陨军制住。
隶军不失一兵一卒大获全胜。
沧州督军府。
客房里几个医生护士正在为霖雨桐急救,满满的一堆血红的纱布,触目惊心。
“她那么爱你,炎桀,你就不能为她想想吗?”霖庆心疼地说。
龙炎桀皱了皱眉,“霖伯伯,爱情不能施舍,我感谢雨桐舍命救我,将来我会对她像亲妹妹一样的。”
“你……当亲妹妹?还不如杀了她呢,哎,我知道她的性格啊,她看上去外表温柔,骨子里可倔强了。”霖庆气恼地说。
“如果她嫁给一个不爱她,不能给她幸福的人,不也等于杀了她吗?”龙炎桀低声说,“好了,霖伯伯您先别急,等她醒了再说。”
吴莽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挂着别人的血迹就冲了进来,拉着龙炎桀就往外走。
龙炎桀知道出大事了,心里一跳,脸色一变,“怎么了?不是宛佳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宛小姐,是三师。”吴莽脸色不好。
“三师怎么了?”龙炎桀也惊了,难道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三师打败仗了,西北军尽然联合周霸天一起攻击黄河边上的驻军,三师也竟然溃不成军,整个黄河北防线被攻破,已经切断了我们通往江南的道路!”
龙炎桀一怔,飞快地往军事议事厅快步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黄河南呢?没有渡河攻击吗?”
“三师长见北岸的防线被攻破,便投降了!”
龙炎桀猛然收脚,一双冷眸燃气怒焰,“什么?投降?堂堂隶军师长向一小撮小军阀投降?”
“毕督军试图率军支援我们也被拦在半路,两军打得很激烈,没等赶到,便已经完了!”吴莽知道事态严重,神色凝重。
宛佳,龙炎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宛佳。
通往江南的道路被切断,还恰恰是最难攻克的两江沿岸的防线,他们隶军立刻便被切成两边,万一江南隶军有所骚动,那就麻烦大了。
他最害怕的就是会有人拿宛佳开刀借此制衡自己。
“立刻发报通知一师和桀星,全面进攻抢夺回来!通知团级以上军官集中议事厅,准备开战!”龙炎桀心急如焚,便吼着,便向军事议事厅跑去。吴莽来不及应,转身就跑。
宛佳匆忙赶到督军府议事厅,桀星正在和一师长紧张地讨论着,见她进来,忙迎了上来,“别急,宛佳。”
“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通往东北的路被切断了?”宛佳一脸焦急,“他和谈成功了吗?没有出事吧?”
桀星忙安抚着,“龙大少没事,不仅是和谈成功,而是一举夺取了陨军的控制权,马上就改编入隶军了。”
宛佳一眼看到台面的电报,抓起来一看,脸色变了。
“真的被切断了?周霸天?周霸天怎么也背叛了炎桀?”
“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情报队的还在核实,但是,三师叛变了,周霸天和西北方面的军阀也一起攻了过来,丢掉了那块重要的阵地是真的。不过,你别急。龙大少已经下令,我们两边同时进攻,定会夺回来的。”桀星本不想说,但是龙炎桀交代一定要让宛佳有心里准备,预防有人害她。
宛佳心底一惊,不由有些慌乱起来,“那你们有把握吗?”
一师长忽然说,“宛小姐,您放心,这点事我们隶军经历多了,加上龙少已经率兵开拔,我们下午也要赶往那边,一定能夺回来的。”
宛佳急忙说,“那我能做什么?”
桀星和一师长对望一眼,道,“龙少命你留在督军府,不要离开,这边警卫营和一师的两个连都会留在这里,你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他也会焦急万分的。”
宛佳没有听完他的话,扭头就走,“我去找文轩,他们的医疗队也跟你们一起走!”跟进来的灵芯也是一惊,紧跟出去。
桀星急了,忙对着一个警卫喊,“快带人跟上宛小姐。”警卫应着跑了出去。
扭头看着一师长,见他脸色也沉了下来,桀星大急,“一师长,你都没把握吗?”
一师长摇头,“当初我们夺取这个地方时,牺牲了整整1千人。这场一定是个恶战!”他看着面前的沙盘,“时间紧迫,我们马上准备,下午全队出发!”
徽文轩急忙走进幽兰社,见到宛佳满脸焦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宛佳将事情说了一遍,情急一抓住他的胳膊,“你的医疗队能马上调用吗?我带着他们跟上部队。”
徽文轩脸色一变,“胡说!你一个女孩子去什么?你就在丽都呆着,最好去督军府住几天,我带着医疗队上去,我还可以发动学生老师,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不能在这里干等,我会疯的!”宛佳眼圈一红,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我知道炎桀会拼了命的打过来,他一定想第一时间看见我,我不要等,我要上去!”
徽文轩看着她,心痛如绞,如果是自己,她也会如此吗?会为他焦急流泪吗?
“好,我陪你去!”徽文轩坚定地说道。
第20章:极地重逢,倾爱
二天后。
河北岸的阵地前沿指挥棚,龙炎桀用望远镜看着前线阵地,剑眉紧拧,这边的军队是西北军阀,都是彪悍的西北人,打得极为勇猛,隶军刚到,来不及修整就马上陷入混战中,一时间伤亡也甚重,竟然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吴莽!”龙炎桀大喝一声。
“到!”吴莽大声道,外面枪炮声震耳欲聋,几乎将他们的声音压了下去。
“船备好没有?”龙炎桀边说便将腰带扣紧一格,挂了两支手枪和十枚手雷。
吴莽半响没吭声,龙炎桀扭头瞪着他,“回答!”
“您不能去!太危险。”吴莽逼不得已说道。
“这是军令!”
“对岸还没有联系上,如果对面没有人接应,穿越这边的阵地再渡河再冲过对面周霸天的阵地,这明明就是九死一生的事,绝对不能让你去!”吴莽也硬了起来,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冲着他吼。
龙炎桀气得抓起马鞭就要甩,看着他满是灰的脸,忍住了,满眼焦急,拍在肩膀上,“这样的阵地我龙炎桀不知穿过多少,按现在的打发,估计两天都拿不下,我必须过河到对面去!你懂不懂?”
“副都督不能不顾大部队只为你的爱情!这非主帅所为!”吴莽愤怒了,吼起来。
龙炎桀一震,为了爱情不顾大部队吗?他何时变成这样?可,对面一直无法联系上的对岸,他心急如焚,万一对岸再出问题,他就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宛佳……他想着这两个字心就揪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