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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和星草要在玥王府住段时间,还要麻烦王爷呢。不如你拿个几千两来,这样我们住得也心安理得,顺便的,去请些工人来,把玥王府的围墙也修缮修缮,否则,谁都能翻墙进来,我们住在这里也不安全。”
柳井风早就慌得没了神,听见安小妖这样安排,只管点头。
安小妖见柳井风唯唯诺诺的只管点头,还瘫在地上,气得真想跳下*狠狠的踹他两脚。可气的是柳井风是她的表哥,假如她不帮,到时候安老夫人又开始念紧箍咒,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表哥,你还不快去准备!快去拿银子来!”安小妖的一声怒吼,终于把柳井风给喊醒了。他见龙羿斐只是笑而不语,这才连滚带爬的往门外爬去。
安小妖见柳井风终于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南宫芙窈也松了口气,看见龙羿斐如天神般站在门边,立刻打起了精神,搔首弄姿的挺起了腰身,冲着龙羿斐盈盈笑着。
龙羿斐见柳井风走了,也倍感欣慰。不管他是不是真得会按照安小妖交待的那样去搬银子,至少他人走了,龙羿斐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龙羿禹一直安静的站在龙羿斐的身边,激动的看着安小妖。他见她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但是训起柳井风来,却很有大将之风,不禁笑了。
这安小妖真得跟平常女孩不一样,特别的有魅力,特别的有能力。
安小妖见南宫芙窈看着龙羿斐都痴了,真想拿被子蒙着她的头,把她给踢出去。反正,现在来的没有一个能帮她的,安小妖也不能指望这些,只好自己应对。
“民女见过……”安小妖不能起身,只能冲着龙羿禹点头。
龙羿禹总觉得,假如是皇帝的身份,就会无形间将自己与她的关系拉远。所以,他立刻打断了安小妖的话,说道:“我是三月,安姑娘不记得我了?”
安小妖何许人也,立刻改口:“三月,你来了?”
“是啊,我听初月说你落水,得了风寒,所以来看看。”龙羿禹觉得自己真是很有眼光,安小妖聪明,非常非常的配得上他,根本不象龙羿斐说的那样不堪。
南宫芙窈见安小妖和龙羿禹沟通良好,便冲着龙羿斐笑了一下,正在纠结该如何称呼他时,龙羿斐也只好从善如流的说道:“南宫姑娘喊我初月即可,没有外人时,不必客套。”
“是。”南宫芙窈婷婷袅袅的又福了福身,这次,没有柳井风在,南宫芙窈觉得气氛好多了。
龙羿禹刚走过来,筑骨就识趣的搬来凳子。龙羿禹刚坐下,南宫芙窈便拿来软枕将安小妖扶起来半靠着坐着,方便她和龙羿禹说话。
龙羿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发觉,旁边碍事的人太多。
“咳咳,大哥,我跟安姑娘有话要说……你们,回避……一下?”龙羿禹觉得自己说得很含蓄,当他看到筑骨面露惊诧时,才意识到露骨了些,马上解释道:“安姑娘有话要单独跟我说,你们在不方便,咳咳!”
安小妖立刻意识到是龙羿禹想跟自己说话,便点点头,跟南宫芙窈说:“南宫妹子,你第一次来玥王府,不如请筑骨带你去转转。”
筑骨正想找个理由推了这没意思的差事,安小妖的眼珠子一转,又出了个主意:“南宫妹子,初月的妹子殷羽真也来了呢,年龄跟你相仿,不如你去找她说说话。她说这几日要留在玥王府照顾我,我都没好好谢谢她,你帮我去谢她吧。”
南宫芙窈被安小妖说得是晕头转向,突然的又听到殷羽真,完全没听说过的人名,正纳闷着,龙羿斐终于受不了安小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话,怕她说多了又要暗示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便主动说道:“你们且聊着,我和筑骨陪南宫姑娘转转。”
南宫芙窈一听,乐了,心花怒放的冲着安小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温顺的跟着龙羿斐,细声细语,别提多温柔。
房间里走空了人之后,安小妖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她着实是太累了,高烧之后的脑袋并不清醒,但这些人压根就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好不容易的应付完了惹尘,又来了柳井风和南宫芙窈,终于把他们都打发了,正主儿还坐在她面前。
安小妖本想着等病好了,再找机会的。如今机会送上门了,再苦再累再疲倦,也要坚持下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啊!
“安姑娘,你好了些吗?”龙羿禹这才突然的想到,他是来看病人的,竟然没有带些见面礼来。再一想,皇宫里但凡值钱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要么放在德纳太后的宫里了,要么就是收藏起来准备国与国之间礼尚往来用,或者赏赐时拿出来撑撑场面,再稍微差些的,也被他变卖得差不多了。
真心的,皇宫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拿。
安小妖见龙羿禹没来由的脸红,只当他是个木讷害羞的男子,笑了笑,说道:“好多了,昨晚烧得厉害,我还以为自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硬生生的眨了眨眼睛,可惜,还是没有泪水,郁闷了片刻,只能放弃。
龙羿禹倒是善解人意的看见她红了眼眶,知道她受了委屈,落水生病很是可怜,同情的说道:“确实是苦了安姑娘……唉,都怪我大哥,没有照顾好你……竟然让你大雪天的去找人……”
“跟初月没关系,是我自己心急,怕星草有个三长两短……”安小妖一想到昨晚就后怕,她过惯了风平浪静的日子,商场虽然如战场,但无非是金钱上的损失,无关人命。安小妖也未曾经历过什么生离死别,所以压根不知道这其中的痛苦,忽然的星草失踪,她才明白,这件事是有多么的可怕:“星草虽是我的婢女,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下人看待的……唉,假如星草真得有事,我怕是也没办法这样安心的躺着……”
说到动情处,安小妖真心的有所感伤。她不似南宫芙窈那般容易落泪,但也不是铁石心肠,说着说着,眼眶是真得红了,只是,还是干巴巴的。
龙羿禹见安小妖情绪低落,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急忙安慰她:“安姑娘不要伤心,所幸你们都没事,真是佛祖保佑。”
龙羿禹一说佛祖保佑,安小妖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了惹尘的光头。刚刚酝酿出来的那点悲情,仿佛被一阵大风刮走,刚红通通的眼眶立刻变得清亮,那点忧伤一扫而空,里面全是紧张的提防。
龙羿禹被安小妖这突然间的变化弄得手足无措,他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看着安小妖发呆,竟不敢开口说再,怕有所造次。
安小妖抿了抿嘴,又试图再拉回刚才的气氛。可是,惹尘的光头总在她眼前晃,最后,她索性放弃了,单刀直入。
“皇上,民女有一事相求!”安小妖忽然这样正经,龙羿禹有些不习惯。但是,他也不好再说自己是三月,便点头,问:“何事?”
“求皇上做主,为民女和民女的婢女星草做主。”
“呃……”
安小妖见龙羿禹没有阻止她说下去的意思,便快速的,将星草与凌墨寒的种种告诉了他。
当龙羿禹听到星草在梅园救了凌墨寒,但凌墨寒并未有半点感激还不辞而别,害得星草得了相思病时,不禁也跟着愤慨。
安小妖见这火点得差不多,便假惺惺的说道:“民女也知道,自古爱情就是不能勉强,人和人之间不但要两情相悦,也还得门当户对。虽然我们安家一直把星草当自家人看,从未觉得她是个奴婢,但是凌大人身居要职,又一表人才,瞧不起我们这些庸脂俗粉的。”
“唉,安姑娘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我大哥一直都说星草姑娘和安姑娘好的。”龙羿禹急忙说道。
安小妖又抿了抿嘴,委屈的说道:“若真是好,为何凌大人要这样待我家星草。凌大人无心无情也就罢了,难道让星草坐坐他的轿子都不行吗?就算星草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坐,凌大人就不能派人来传个话,也好让我们安家派人来接不是……唉,小妖不服!难不成凌大人是一品大臣,就能名正言顺的做些事?”
龙羿禹本想配合的说上两句,但转念一想,凌墨寒是他自己一手提拔的,说了凌墨寒,无形间便是打了自己的嘴。
安小妖见他沉默,伸手,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瘪着嘴装可怜:“小妖想求皇上一件事……”
“说吧……”龙羿禹瞧她这样不开心,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也咽下去了。
“小妖想皇上还小妖一个人情,还请皇上看在小妖曾经赠过烫伤膏为皇上上药的情份上,还小妖一个人情!”
龙羿禹彻底投降了:“说吧,只要不过分,朕一定会答应你的。”
第五十六章 【万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更新时间:2014531 3:57:13 本章字数:11802
凌墨寒正坐在京畿府的后堂里,正认真的看着历任京畿大臣所估的笔记,翻阅典籍,并顺便查看一下,惊堂木的管理制度,以及保管人的职责时,忽然觉得全身发冷,屏住呼吸片刻,便开始惊天动地的打起了喷嚏。
这喷嚏着实奇怪,越打越冷,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似的,冷得凌墨寒不得不安神凝坐,调息运气,施展深厚的内功,将寒气一一逼出。
终于平息了这股寒气之后,凌墨寒继续查阅,才看了三行,又开始打起了喷嚏。整一个上午,凌墨寒什么都没有做成,只顾着打喷嚏。最后,他索性脱了官服,就着一身中衣,在外面舞剑暖身。
雪,下了*,清晨时已渐渐收住。外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白白的,如白砂糖似的,竟带着清甜香气。
凌墨寒只顾着舞剑,全然不知在地面上的雪,因为他的跳跃飞腾,被带到空中,随着他的剑气和身姿,潇潇洒洒的,形成一道雪白的屏障。后院的梅花,已过了极盛之势,零星花朵,被剑气所伤,孤孤落下,却被剑身接住,犹如镶嵌在剑锋之上,随着凌墨寒的一套剑法下来,都未曾有半点损伤和凋落。
“好好好!”总捕头和师爷躲在一旁偷偷的看,凌墨寒新官上任却一把火都没烧,他们心里有鬼,自知惊堂木一事不会这样容易解决,战战兢兢的等着,却没有任何发落,忐忑不安的,看见凌墨寒这深藏不露的功夫,不禁暗自感叹他的低调。
趁着凌墨寒刚收住手脚稍作休息之时,总捕头和师父上赶着拍马屁。
凌墨寒本就是书香门弟出生,待人接物并非如武将那般直接,只是长期与江洋大盗这些三教九流之人接触,便习惯了不苟言笑,练就了不怒而威的本事。
他见总捕头和师爷腆着脸跑了过来,心知肚明他们有何目的,本打算紧绷着脸,好好的教训他们一顿,谁知他们刚到面前,凌墨寒就控制不住的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总捕头和师父,话都没说,就被他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那威严,全被这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凌墨寒暗自懊恼自己在关键时候竟没有把持住,当着下属的面竟然打起了喷嚏。总捕头和师爷也是满腹委屈却不敢说,只能悄悄的抹了抹脸,顺便,在衣服上蹭了两下。
凌墨寒失了面子,便再也没有舞剑的心思。事先想好的要训斥的话,也没心情去说,悻悻然的扔了剑,转身住房里走去,才走两步,又是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喷嚏,打得他自己都晕头转向,险些撞到门板上去。
“凌大人武功好,就连打喷嚏都不同凡响,犹如天上惊雷,颇有一番声势啊!”师爷卖弄文采,拍着凌墨寒的马屁,却不知拍到了马蹄上。
凌墨寒不动声色的进了屋,见他们两人也跟了进来,穿回官服时,顺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块惊堂木,并不说话。
总捕头装憨,假装没看懂,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