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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一日,七皇妃一气之下包下了百花楼,公然寻找姘头,简直不把七皇子放在眼里,可她敢招,没人敢去应试啊,于是那七皇妃只好巧立了另一个明目,招男仆,其实换汤不换药,而且应征的只要符合条件都给五十两赏银,这么一来,在百花楼前排队的公子可是排起了长龙,上至王孙公子,下至山野村夫,那排至清风街街尾的长队,把七皇子给彻底惹火了。。。。”
夙三千听了半天,终于一口茶喷了出来,这说书的是在说自己?
那说书先生还在那口若悬河,夙三千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变成现在的李二瞳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是这么风光,人世变迁得可真快,一夕之间她就什么也没了,就好像过去的日子是一场梦。
她也不知道何时自己才能回到冷如瞳的身上,恢复成冷如瞳的身份,也许永远也回不去了也说不定。
就在她感叹的时候,嘭地一声在茶馆响了起来,夙三千赶紧望了过去,只见一把匕首定在了说书先生前面的方桌上,离他的小腹只剩一丝的距离,这不是射偏,反倒是说明使匕首之人手法极其精准,既起到了吓唬的作用,又不会真正伤到人。
“说书先生,七皇子和七皇妃让我转告你,他们很讨厌道人事非者,别让我下次再听到,否则匕首插进的可就不是桌子。”一道语气波澜不惊却极具威胁的话语在茶馆里响起。
众人往声源看去,只见茶馆正中央的方桌前坐着一黑一白两个人,两人身着的锦袍颜色对比鲜明,而背上背着的血杀刀闪着银光,更是显得凶残无比,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一句话。
夙三千一眼便认出了两人,他们怎么也会在这儿?
哦,不对,血杀门横扫武林,北生国也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在这也很正常,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说书先生愣了半晌,最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他一说书的哪惊得起这般吓。
白织黑兽继续悠闲地喝着茶,茶馆掌柜也很聪明,根本没有出面,而是尽快地又换了位说书先生,茶馆就这样再次恢复到了悠闲的状态。
夙三千想了想朝白织黑兽走了过去,在他们桌坐了下来。应里都上。
白织轻瞥了她一眼,眼底滑过一丝惊讶,想不到还有人敢坐在他们一桌,尤其是刚刚那般动静之后,而且这人还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最糟糕的是,她还穿得像个村姑。
“只说一次,走开。”白织倒也不是那么毫无礼数的人,开了金口赶人。
夙三千呵呵一笑不慌也不忙地问:“宠七最近过得可好?”
白织又是微微一愣:“你是?”这次他没有再开口赶人,能认识门主的人不多,知道他叫宠七的更不多,知道宠七是血杀门门主的屈指可数,而这姑娘竟然一过来便问门主如何,那语气似乎与门主很是熟稔。
一身水烟裙,长相只算得有几分清秀,怎么看也不像是与门主认识的姑娘。白织细细地打量着夙三千。
“我叫李瞳瞳。你们门主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他,没别的意思,就单纯想知道他最近可好?”夙三千以一个朋友的口吻真挚地问,她也不指望宠七能给她带来什么,他冠盖满京华,有认识他的再正常不过。
可夙三千却不知道,知道血煞门门主的不少,但知道血杀门门主叫宠七的可不多,敢直呼其名的就更少之又少。
“很不好。”白织不敢怠慢,虽然这姑娘看起来不起眼,可看那眉眼间的淡定自若,让他就不敢在她面前太过张狂,敢这么直呼门主的,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佩服。
“为何?”夙三千关心地问。
“有个最喜欢的朋友过世了。”白织淡淡地回答她,目光如矩地注意着夙三千的表情,想多少知道一下这姑娘和门主有什么渊源。
“朋友?过世?谁?”夙三千内心忽然猛地跳动不安,如果没记错,宠七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
“七皇妃。”
“嘭”地一声,夙三千手里的茶杯翻倒在茶桌上,茶水洒了满桌,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白织:“你说谁过世了?”
“七皇妃,莫非姑娘与七皇妃也认识?”白织狐疑地看向她,为何她听到七皇妃过世这么震惊?
夙三千狂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冷如瞳的身子怎么会死掉了,那她怎么办?再也回不到冷如瞳的身份了?没有冷如瞳躯体,谁会相信她是冷如瞳。
不对,她离开身子的时候,那身子都是鲜活的,就算夜凤琊带走身子的时候,那身子状态不太好,可是他不是有个妙手神医的叶忘尘师叔,他们怎么可能看着冷如瞳死去。
“我们也希望是搞错了,你的反应倒是与夜歌城大部人心思一样。”夜歌城大部分至今都不相信七皇妃已经去世,更何况爷把尸体给藏入寒潭里,没人见下葬,更是有许多人说他们在故弄玄机。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怎么回事,至少不能让冷如瞳的身子腐烂了,那是她回到冷如瞳唯一的办法。
她能有多种身份活下去,但她最爱的还是冷如瞳,她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早把那身子当成自己的了,老天竟然要剥夺她的,该死的夜凤琊,给了他躯体,他却不好好保护!
夙三千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如果宠七心情真那么不好,告诉他把宁贵妃的内脏拿去喂狗会好一点,还有如果他有兴趣让他来见见我,我今晚会在九王府。”
夙三千站了起来,姿态优雅地朝白织和黑兽轻轻躬了下身子,退出了茶楼。
剩下白织和黑兽相视一望,立即追了出去,可已经不见了夙三千的身影,两人又迅速往城内走去,这姑娘好生诡异,明明是一身山野的妆扮,可是刚刚那起身那一下,却显得高雅而从容不迫。
这并非一般人能装出来的。
而出了茶楼的夙三千却溜到了九王府的高墙底下,在北生国,他们夜不闭户,所以九王府的守卫并不森严。
她为什么突然想一定要帮八世子,是因为她突然明白不能以李二瞳的身份去生活,她是冷如瞳,即使没了那身子,她也是嚣张而执固的冷如瞳。
想做的事,为何要畏畏缩缩?
(。 )
正文() 213,宠七会救她的吧
当然夙三千也不是蠢货一枚,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是多大,所以她告诉白织黑兽,让宠七来九王府找她。
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宠七会来,因为关于宁贵妃内脏的事,只有他俩知道,宠七不可能不好奇,如果她真在九王府出了什么事,还有宠七这条后路。
夙三千把水烟裙捞起来在膝盖上一点的地方扎了个结,俐落地翻上了高墙,不是都夜不闭户嘛,还建这么高的墙做什么。夙三千俐落地跳下了高墙,落到地上的时候因为碰到了石子一下子没站稳往外滚了两滚。
nnd,这不是好兆头,刚出师就遇到这种嗑嗑绊绊。
“喂,你干嘛要从那上面跳下来,正门在那边。”夙三千正想着今天有些晦气的时候,一个童音在头顶响起,她赶紧坐了起来转过头去,是一个四五岁的白胖小男童,脸又圆又肉,小嘴儿像两根小香肠般饱满,穿着一身金丝锦袍,富贵得冒火的样子。
夙三千怔怔地打量着他,估计是向烛九的另个儿子?
“喂,问你呢?”胖小子对一个陌生人翻墙进来一点也不紧张,反倒只是好奇她为何不走大门,要从这里进来,这墙好高,她怎么做到的。
“切,天天都走正门有何意思,一看你就是没翻过墙的人,你知道翻墙有多好玩吗?”夙三千张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开始了对小朋友的胡言乱语。
胖小子摇了摇头:“娘亲不让,你跳下来没受伤吗?”胖子有些好奇地看看那高高的围墙,这么高摔下来会不会摔死啊?
“当然没有咯,我功夫可好了。”夙三千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还好这胖小子没有因为出现陌生人而叫喊,也不知道是他天生笨还是因为年纪小没有防备心,看他手上拿着一个绿色的七寸长的竹筒,估计是来这抓蛐蛐的。
“那你帮我抓蛐蛐。”果然,胖小子一听她功夫好就把竹筒递给了她,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地口吻。
“我可没空帮你抓蛐蛐,我要去找八世子。你若能告诉我八世子在哪里,我就帮你抓蛐蛐。”夙三千双手抱胸,一副除了按她所说的,否则没得商量的态度。哼,臭小子竟然命令姑奶奶。
“他被娘亲带进了祠堂,你快帮我抓蛐蛐。”胖小子倒是很爽快地告诉了她八世子的下落,把竹筒塞在她手里。
夙三千把他的竹筒往草丛里一扔:“蛐蛐有什么好玩的,翻墙才是真正的好玩。”夙三千说着俐落地两下就爬上了墙头,坐在上面朝胖小子喊:“怎么样,想不想上来。”
小p孩的心里都很纯真,对啥都好奇,对于这样翻墙的行为,胖小子似乎很有兴趣,他看了眼自己的竹筒,又看了眼坐在墙头摇晃着两只脚丫的夙三千,点了点头:“我想上去,你让我上去。”
夙三千跳了下来,把他抱起扣在腰间,这臭胖子还真重。
“抱紧我。你要没抱紧摔下去我可不管。”夙三千一说,胖小子还真狠狠地把她腰身给拽得紧紧的,就怕会摔下去,第一次去这么高的地方,他还挺怕的。
“我抓紧了,你不要摔了我。”胖小子话还在说着,夙三千已经俐落地带着他爬上了墙头,她把他搁在墙头上坐着:“怎么样,这的风景不错吧,可以远远地看到那边的码头。”
胖小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好是好看,可是我害怕。。。”
“怕什么,你可是男子汉,这点高度都怕,将来怎么成大器厚。”夙三千一掌拍上他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你娘亲是谁啊。”
胖小子偏着头看着她,但也不介意夙三千拍他的脑袋:“娘亲说世子都被八世子占了,我成不了大器啦,我叫向亦辰,娘亲是贤王妃,你呢?”
“我呀,我是八世子的姐姐,你世子被八世子占了,你恨不恨他呀?”夙三千觉得这小子虽然有些不太礼貌,但心思还是单纯。这么单纯的小子估计在他娘的耳濡目染之下也要怪罪到八世子身上了。
向亦辰摇了摇头:“我又不喜欢做世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八世子有姐姐?你是八世子的姐姐那也就是我的姐姐咯?”向亦辰偏着胖胖的脸蛋好奇地问。可多所内。
尼玛,谁说的每一个胖子都心地善良,单纯,这话太对了。看贤王妃那种毒妇生出来的儿子也是这么可爱。
夙三千捏了捏他的脸:“当然是的。”然后她把向亦辰抱着跳下了围墙,这次没的踩到石子,落得很稳。
“哇,姐姐你功夫真好。”胖小子赞叹起来,一只胖手抓着她:“走,我带你去找八世子。”
夙三千差点泪流满面,多么实称的小孩啊。
有了向亦辰的带路,夙三千在府里遇到了下人,也没人敢拦她的路,只是用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她,又看向亦辰对她很喜欢的样子,也就不敢开口问。
夙三千不禁赞叹,北生国的人民果然纯朴!纯朴到她想干点什么坏事,都不好意思,这尼玛他们完全没有安全意识啊。
她哪知道,这都是向亦辰的功劳,在九王府,向亦辰就是小祖宗,贤王妃就是小祖宗的娘老祖宗,谁也不敢得罪,向烛九一个月有二十天是不在王府内的,所以贤王妃就是天。
北生国世袭贵族之位很少,所以王孙公子,皇亲国戚都是非常受尊敬的,在这里尊卑观念比